魔尊表示不会再卷了[快穿] 上(203)
明明知道那是亲弟弟的未婚妻还敢下手,不是有什么阴谋,那一定是这个人的癖好有所不同。
江谨被揍得闷哼,没一会儿他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拔了,连忙抓住不松手,咬着牙齿说:“五弟,二哥知道这件事不对,你怎么打人都可以别拔衣服。”
今日的老五力气大得很,他要是再不出声,老五现在还在气头上恐怕会将他给扒光了。
“二哥都不要脸了,何必穿这身衣裳,扒了省事又凉快。”江兆想要扒谁的衣服那肯定得扒掉了,谁也阻止不了,江谨求饶都不行。
在江铖阻止之前,他已经把江谨扒得还剩下一条底裤,然后狠狠揍了对方几拳:“给你留条裤衩吧,免得污了父皇的眼,但凡你不是二皇子,早就被我丢到街上丢人现眼了,让大伙儿来看看这里有个不要脸的,沾染亲弟弟未婚妻的脏东西。”
江铖松了一口气,留条裤衩刚刚好,也该让老二长教训,沾染自己的准弟妹算个什么事儿?老五再气还是考虑着他这个父皇的。
他现在倒是联想到一些事情了,那些挑唆老五逼宫的人中肯定是有老二的人,并且一定是老二的人挑唆得最厉害吧?要上次老五真的逼宫了,最后必定是圈禁的下场,以他的性子不可能再对这个儿子留有半分情面,毕竟这已经犯了他的忌讳,也算是要借此杀鸡给猴看。
老五若是被圈禁了,肯定不会再和沈冬宁成婚。因老五犯了逼宫的事,沈家那边多半会让沈冬宁淡出众人视线,最好的办法就是送回祖宅。可有老二关照着,她倒是吃不了苦。
他有些想明白了。
这老二还真是可恨,差点让老五走错路。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江兆掐着江谨的脖子问。
江铖连忙叫人看着,生怕江兆一个用力把老二的脖子给掐断了。
被如此对待,江谨已经有些恼怒了,心里默默将这次的羞辱记下。江兆多少能猜测出对方的想法,所以说原身这二哥是个不怎么要脸的呢,明明是他自己干出丑事,曝光了自然要承担后果,现在还敢记仇。
记仇吧就记仇吧。
对方不会有机会报的。
都到了这个时候,江谨不再隐瞒:“两年前出京办差遭遇了山洪,正好落脚沈氏祖宅养伤。”
江兆沉思,这么说不是在原身和沈冬宁订婚之前勾搭上的。
说起来沈冬宁一开始对原身应该是有喜欢之意,根据他复盘的记忆,是病了之后回祖宅,与原身的通信就比较生疏冷淡了。不过原身是没察觉这些,一心都沉浸在其中,原身又是个不会拐弯抹角的很难注意到这些细节。
看来想要弄清楚沈冬宁具体是怎么回事,还是得见一见对方才成。
江兆把江谨丢开:“父皇,儿臣要见一见人。”
“也算是将这件事了结。”他垂着头,给人的感觉很是消沉,脚下死死踩着江谨的衣服摩擦着。
“你想什么时候见?”
“明日吧,明日一早儿臣去沈家,”江兆瞥了眼沈晋远,“你安排下。”
今日要先听听江小啾回报消息,与沈冬宁的事情应该差不多了,还是早早听一听江小啾那里关于大姐和三妹的情况。
沈晋远垂着头应声:“是,五殿下。”
“父皇,儿臣最近不想上值,请个假。”
先请假,以后就可以正大光明不去了,上班什么的哪怕只有半天也没有在家里呆着或者到处玩来得好。
江铖:“准。”
“也不上朝了。”
父皇的早膳确实丰富,他也喜欢。可上朝得天不亮就起来,没必要为了吃那两口早早起。
“准。”
只要老五好好的,别被气傻了,不想他屁股下面的位置都准。是个人遇见这样的事情都承受不住,能理解,这事要搁在他自己身上不敢想象。
最后江兆拿起杯子砸在了江谨的身边,这才扬长而去。
江铖也不怪罪,这事太容易代入到自己的身上,要他估计会直接砸到老二的面上,老二保不准会被砸出一个坑来甚至毁容。看看旁边的沈晋远就知道了,他刚刚就气得用砚台砸了沈晋远,对方额角都肿了。
其实老五还是仁慈。
“既然事情已经这样,沈冬宁就入老二你的后宅,”江铖面无表情坐在上首,“这些年老五对沈冬宁有多上心你们都看到了,这事大半责任都在老二你身上,你要是没这心思,那沈冬宁还能怎么样?哼!不要脸皮。”
江谨垂着头,不敢应话。
“你自己去问沈冬宁这些年收了老五多少好处,收了东西手里应该有单子吧,这事别去打搅老五。算出来了,你以十倍补偿给老五,这事算是过了。至于那沈冬宁和你皇子妃之间,你自己看着办吧。”江铖淡淡说,入了老二的后宅,就叫他自己去平衡,他才懒得管,在他内心已经将老二踢出继承人选。
江谨有些心痛,还是只能应下。
江铖瞥了眼低着头不敢吱声,仿佛是个透明人的沈晋远:“沈卿似乎对老二很欣赏?既然如此朕就成全你们翁婿二人,从今日开始沈卿就去老二身边做事吧。”
正好他打算提拔几个人才,这几个人能耐比沈晋远强多了。本身当年提拔沈晋远就不是因为对方做出什么政绩,一是给他家老五长脸,二是正好有空位就让做事中规中矩的沈晋远顶上。
现在嘛,该腾位置了。
回到府内,江兆径直去了书房。
推开窗户,江小啾和江小喳已经在那里等着,他将“听听心声”用在了江小啾的身上。
“小啾,现在你可以说说具体情况了,先说沈冬宁的吧,这几天你那些鸟们都获得了什么消息。”
江小啾:【沈冬宁最近不太开心,我吩咐出去的鸟鸟说她私下没人的时候念叨着这些话:“怎么会是这样,究竟是怎么回事,该发生的事情没有发生,一切和梦里的不一样,难道我真的还要嫁给他,到底是哪里出了变故,是他有变化,还是梦境不可信,只剩下三个月的时间了,中间还能有什么变故吗?是不是要找机会去试探试探他?万一真的是他也有什么变化,得想办法提醒二殿下才行。”】
江小啾:【就是这些了,这期间有二殿下那边的人偷偷给她送东西,她身边也有二殿下安排的人照看,还有个和她身形差不多的丫鬟应该是安排给你的。】
“好的,辛苦小啾了。等下说完了,我给你们发粮食,你带你那些朋友来吃吧。”
江小啾很开心,继续说:【大公主这几天都没和大驸马见面,他基本住在严家,但是他经常去另外购置的一座宅院,里面住着一个妇人,还有三个小孩,这三个小孩都叫他爹。大公主府的鸟们都知道这件事,前几年大驸马因孩子的事和大公主争吵过,让大公主不要那么自私,导致他严家绝后,那次之后大公主就不怎么理会大驸马了,两人的恩爱不再,是她不要大驸马进公主府的。知道大驸马有孩子了,她深信应该她自己的身体出现问题,不打算再追责什么,和大驸马相安无事各自在一边。】
这个情况江兆是预料过的,难怪之前屈雅玉去探大姐时,大姐会那么平静。在记忆中大姐和大驸马十分恩爱,从相识相知到成婚都是京城所有人眼中的神仙眷侣,曾经是非卿不娶非君不嫁的那种。
不过以大姐的性子,在大驸马选择要孩子时估计也慢慢放下了这段感情。不和大驸马分了,应该是她觉得可以放弃孩子的男子几乎没有,选谁都差不多,不如就这样过着。
他倒是能治,大姐若是好了,应该会选择和大驸马分开,另外选个男人来生,毕竟她和大驸马之间应该是回不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