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超爱!疯批大佬只想给炮灰花钱(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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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作偶像剧里,这种相逢时刻,主角至少都要抱头痛哭一场,再搭配一个悲伤的BGM。
但是姜喃和傅京州都不是很擅长处理这种情绪。
任何话说起来都显得肉麻,还不如直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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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结束的时候,姜喃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满脸都是汗,眉目深重,唇红齿白。
傅京州呼吸声略有些重,看了一眼床边那个红色的玩偶,想了想,忽然掐住了姜喃的下巴,问:“你为什么只问他想不想你,不问问我?”
姜喃认认真真地回答:“我在想你,所以你肯定也在想我。”
傅京州顿了下,唇边缓慢勾出来一个笑。
“这么肯定?”
姜喃绷着下巴,“难道不是吗?”
“是的。”
嗓音落下的时候,他的吻随之落下,仿佛一阵轻柔的春雨。
他的话慢悠悠的,缠绕在人的耳边:“我很想你,每一天都在想你。”
他这辈子很少有无力的时刻,钱能解决百分之九十九的烦恼,再加上他脑子也聪明。
那天面对一脸嫌弃,露出刻薄表情的姜喃,他第一次那么无力。
甚至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他的喃喃。
这种情绪仿佛一个恶魔,吞噬掉了他所有的理智。
姜喃伸手摸了摸他的耳垂,“别害怕,我不会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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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喃再次睁眼的时候,外面已经黑了。
他头有点晕,缓了好半天,才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
卧室里很安静,姜喃下意识喊了一声:“粥粥?”
出声的时候,他被自己沙哑的嗓子惊了一下。
没有人回应,屋里只有他一个人。
姜喃愣了下,缓慢坐起来,浑身都是酸疼的。
他倒抽了口凉气,打开了床头柜的台灯。
台灯光线明亮,找了半个卧室。
床单已经被换过了,姜喃身上也套上了一件睡衣。
但真正令他惊讶的是,手腕的锁链还在。
姜喃低着头,伸手摸了摸链条,触手冰凉。
“少爷,晚饭已经做好了,我先走了。”
保姆站在厨房门口,小声喊了一声。
客厅里,男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似乎看得很认真。
他没应声。
保姆只好又重复了一遍,这一遍声音大了不少。
男人终于看了过来:“好。”
保姆脱下了围裙,收拾了下东西,推开门走了。
她走后,屋里彻底陷入了一片死寂。
傅京州抿着唇,看着手里的书,密密麻麻全是字,他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心思全在楼上某个人身上。
应该醒了吧。
会生气吗?
怎么可能不会生气?
是个正常人被捆在床上都会生气。
他思绪起伏间,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大概过了五分钟,他才去放下手里的书,起身去了厨房。
保姆今天晚上熬了红枣粥,炒了小青菜,可乐鸡翅。
傅京州先把红枣粥盛了一碗,然后看着两盘菜沉思了片刻,又找出两个印着猪猪侠的盘子,把菜换了上去。
用托盘端着这些,他上了楼。
还没进卧室,从门缝就可以看见里面开了灯,光线不算很明亮,大概率是开了台灯。
姜喃已经醒了。
意识到这一点,傅京州抿着唇,难得有点紧张。
他大概停顿了两秒,想起之前那个姜喃三天都没好好吃饭,今天又糊里糊涂地不知节制,他直接推开了门。
姜喃正坐在床上,膝盖上压着那个红色的猪猪侠玩偶。
他正在刷手机,看得挺认真的。
漆黑的睫毛垂落,在台灯的映衬下,显得异常纤长。
姜喃到底是个Alpha,不笑的时候就显出了几分冷淡和不驯。
傅京州默不作声把托盘放在了床头柜上。
姜喃听见动静,看他一眼,冷冷地问:“你为什么还不给我松开?”
傅京州没说话。
他打开床头柜,拿出里面的湿纸巾,撕开上方那个封口,抽了一张湿纸巾,给姜喃擦了擦手。
从拇指到食指,从指尖到掌心。
他的动作缓慢而轻柔,垂着眼睫认真地看着姜喃的手。
姜喃也垂头看着他。
擦干净两只手后,傅京州说:“吃饭吧,阿姨做了你最喜欢的可乐鸡翅。”
姜喃晃了晃手腕,没吭声,但是意思很明显。
傅京州抿着唇,他避不开这个问题,便干脆直白地问:“这样不好吗?”
姜喃睁大了眼睛,有点怀疑自己听到的。
傅京州嗓音放低,略显温柔:“你每天什么都不用做,不需要工作,不需要花心思交际,也不用洗澡穿衣服,我都可以帮你做。”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只需要在床上等我就好了。”
姜喃:“……”
好家伙。
他才走了三天,他老婆就病了。
他舔了一下干涩的唇瓣:“我想要什么,你都给我吗?”
傅京州点点头,仿佛在蛊惑一样:“你想要的任何东西,我都可以给你。”
“我想离婚。”
姜喃声音清脆,语气干脆。
傅京州浑身僵住,“不可能。”
姜喃冷笑:“你刚刚还说,我想要什么都可以。”
傅京州:“前提得是,你在我身边。”
他这辈子很少喜欢什么东西,以前一直觉得没什么东西是非他不可的。
现在算是发现了,姜喃就是他的非他不可。
姜喃沉默了下。
“你是在害怕吗?”
傅京州没回答。
姜喃也不意外。
他老婆多数时间都是个正常人,看上去冷淡无情,但是温温柔柔,很少发火,除了有点嘴毒之外。
但某个极个别的时刻,他会像个孩子一样,不会处理亲密关系。
他只知道占有。
绑在家里了,那就是他的了。
姜喃回想起他童年的那些经历,心里的火散了一半。
他默默地吃了饭,吃完饭继续刷手机,整个过程,没有再跟傅京州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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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喃昏睡了快一天,晚上一点睡意都没有。
傅京州困了,勾着他的腰,把他抱在怀里。
不多时,他就睡着了,呼吸平稳。
姜喃原本正在刷手机,听见他平稳的呼吸声,低头看了一眼。
他闭着眼睫毛,眼尾那颗朱红泪珠其实长得很小,离得远了看不见。
但是这么近的距离,那颗痣意外得好看。
如同雪地里的红梅。
姜喃攥着手机,凑过去,在他眼尾轻轻亲了一下。
很轻很轻的吻。
醒着的人都不一定能察觉到,更何况是睡熟的人。
姜喃被绑起来,其实是非常非常生气的。
他知道傅京州没有安全感,特别是这三天,他突然消失,这种灵异事件,连解决办法都没有。
这三天,他老婆大概慌乱得不行。
除了等待,没有任何别的办法。
姜喃能理解他的崩溃,但是捆绑对于一个人格健全的人来说,真的是一种很不好的方式。
可恶的傅粥粥。
竟然这么对他?!
天杀的沈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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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沈安白,姜喃忽然来了劲。
他原本还想问问他老婆呢,结果一醒来看见手腕上的大惊喜,他差点给忘了。
他连忙打开微信,点开宋竹声的聊天框。
屎到临头想搅便:【猪猪探头jpg.】
宋竹声:【???喃喃,你和你老公和好了?】
屎到临头想搅便:【为什么这么说?】
宋竹声:【我听傅星漓说,你这几天都在和你老公闹别扭。】
换芯这件事,实在是太离谱了。
原主那个异样,用闹别扭也勉强能解释。
姜喃没在纠结这个事情。
屎到临头想搅便:【沈安白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