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又在钓鱼(38)
谢今再一次感受到怀里这个人的单薄,瘦弱,纤细……似乎那么容易握在掌心。
却被他的小叔叔捷足先登。
祝灯拔X无情,挣来挣去,骂骂咧咧:“干什么啊?跟你不熟……”
“那你和谁熟?”
谢今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好不容易平复的位置再次被祝灯撩了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将人按在了停车场幽深的拐角,控住了祝灯的所有动作,幽深道,“和我小叔叔吗?那真可惜,刚刚救你的是我。”
祝灯茫然的感受着突如其来的压迫,过了好一阵子,才似乎明白那压迫来源于谢今。
他伸出一根手指,顺着他不断顶着他的地方逗弄似的拨了拨,接着露出一个笑:“哦……那真的辛苦谢先生了……要什么报酬呢?要……”
谢今猛地低头,压住了祝灯那张不断张合的唇。
而正在此时,一辆黑色的宾利缓缓驶入地下停车场。
岑连深放下手机,对前排的司机道:“不用,他的手机打不通。我自己去酒吧接他吧。”
车辆绕过最后一个弯角。
岑连深不经意间往车外一瞥,猛然顿住。
岑连深:?
深夜小刺激【不是
作者菌叉腰骄傲走过。
这篇大纲就很短啦宝贝们,毕竟这种不正经文写得太长不安全,明天不一定更,等我攒够了一篇爽的再来。
记得给灯灯灌溉一波白色液体!溜了溜了
第22章
除了被压在墙上遮住视线的祝灯,正俯身热吻的谢今也看到了那辆黑色的宾利。
岑连深的车牌号是特定的数字,尾号是易深资本的创立日期,整个S城最好辨认的车号。
而现在,那辆车剎车,停了下来。
酒吧内的热闹从不能延伸到停车场,只留下一片空荡的安静。
不知被缠吻了多久的祝灯终于觉得烦了,他细弱的手指从谢今怀里扑腾着升出来,在半空无力的挣了几下,却没抓到能让他逃脱现状的东西。
于是祝灯只能在谢今怀里不安的动来动去,嗓音里带上几分央求:“不……”
因为缺氧,怀中少年苍白的皮肤渡上一层不真实的红晕。
谢今轻而易举的伸出手将祝灯四处摸索的手指握在掌心,下一秒,便听到了车门打开的声音。
坐在黑色宾利里的男人走下了车。
和谢今一身休闲装扮截然不同,岑连深的衣着板正而规整,手工定制裁剪的西装妥帖的沿着这名成熟男人颀长的身体线条勾勒,一袭英格兰风的羊绒大衣宽松的搭在外面,锃亮的皮靴干净的像是从不涉足有灰尘的任何地方。
岑连深逆着光线,架在挺拔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遮住了他眼底的神色,看不清是喜是怒。
岑连深道:“谢今,该松手了。”
那是长辈对待小辈的语气。
劝诫的,愠怒的,教诲的语气。
长期以来的压抑终于攒成一束无法忍受的怒火,由谢今胸腔里飞速灼烧,带着强烈的刺痛和窒息点燃了他的所有理智。
凭什么?
谢今偏过头,挑衅的,带着倨傲的看了岑连深一眼,然后一只手抬起祝灯的下颌,深深的在少年下唇咬了下去。
“唔——!!!神经病!”
骤然传来的剧痛让醉得朦胧的祝灯换得了片刻清醒,他眯起眼睛,伸手推开谢今,正要大声开骂,却突然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岑连深。
视线相对。
祝灯微微愣了愣。
其实他并没有什么一心一意的想法,毕竟祝灯比谁都了解自己本质就是个追求新鲜感的人。
而问题在于……他现在对于岑连深还很有新鲜感。
就算偷偷在外面做了坏事,也暂时没有要直接换人的打算。
那么面对现在的场景,是很有必要处理一下的。
祝灯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疼的太阳穴,过度的饮酒让他心率加快,眩晕感一阵强过一阵。
他撇下站在自己身边的谢今,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留下,径自扑进了岑连深怀里:“爸比,你怎么才来!你的宝贝都被别人偷亲了!”
岑连深早已经练就了接住祝灯的技能。
他低下头,看着怀中的少年唇上还留着另一个人深而狠的咬痕,刚拆了石膏的腿却已经勾在了自己身上。
少年的眼底满是狡黠和微醺的恍然,甜言蜜语开口就来:“爸比,人家想你想得心口好疼,揉揉。”
岑连深却没有依照祝灯要求的去做。
他伸出手指,抚在祝灯殷红的唇上。
然后当着谢今的面,将唇上渗出的鲜血一点点擦拭干净,直到那两片单薄的唇上不再有任何另一个人的痕迹。
然后岑连深托起祝灯的后脑勺,低下头,和怀中单薄纤细的男孩接了一个绵长的,交缠的法式深吻。
当着对面眼睛通红的谢今的面。
被岑连深关在怀里的祝灯乖的要命,双手依附着他,直到整个人都被吻得窒息,要顺着岑连深滑下去时,又被男人从腰后捞回来,重新圈住。
祝灯唇上重新溢出的血同时沾染了两个人的唇瓣。
岑连深却像是并不介意,他又吻了吻男孩的头顶,然后拉开车门:“乖,去车上。”
祝灯便老老实实的爬了上去,隔着厚重的玻璃车窗,睁着圆溜溜的漂亮眼睛望向窗外。
而岑连深却合上了车门,不急不缓的转过身。
他看向谢今:“小今,正经的规矩没有学会,倒是先学会了怎么抢东西。周婉是这样教你的吗?”
灯灯:谢谢漂亮姐姐们白白的液体!还想要更多!【咂嘴嘴
这是一个偷偷摸摸的更新,更完溜走~
晚安宝宝们!
第23章
“确实比不上小叔叔。”
在从小到大平顺的生活里,谢今几乎一直是听着周婉告诉他要以岑连深为榜样而成长的。
直到今天,他却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有了和岑连深对视的勇气。
这份勇气来自于祝灯,来自于男人骨子里的不甘,来自于年少轻狂的执拗。
谢今站直身子,看向岑连深,“您不是也同样教过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原本属于谁,我们是商人,想要的东西要自己去抢。”
气氛凝固。
谢今的视线穿过岑连深宽阔的肩膀,落在坐在男人专属车内的祝灯身上。
岑连深眯着眼瞧了谢今片刻,约莫是被气笑了,“谢今,你以为在商圈的那一套拿来感情里也同样适用?”
岑连深:“或者你要不要我现在替你问问祝灯,他愿意跟你走吗?”
谢今死死抿紧了唇,许久后开口:“难道你觉得你和他合适?岑董事长,需要我提醒你吗?祝灯才刚刚成年两天!”
“这是我和祝灯的私事。”
岑连深的身形颀长而挺拔,在刚刚将羊绒大衣帮祝灯披上之后身上便只剩一件西服,在停车场白炽灯的光束下越发显得冷漠。
他看向谢今,像是居高临下,又像是在教导一名后辈。
“况且谢今,你有什么资格来这里质问我呢?”
岑连深道,“你只是想要得到祝灯,那么你知道想要养好他,需要付出多少人力财力吗?”
谢今哑然:“谢家……”
“谢家?”
岑连深勾了下唇,“谢今,且不说现在你连谢家家主的位置都没爬上去,就算你爬上去了,你多久才能坐稳?你凭什么以为,祝灯会愿意等你呢?”
祝灯从不会等任何人。
谢今想,或许他比岑连深更明白祝灯的薄情寡义,恣意放肆。
祝灯才不会管自己是否会让别人伤心,他从来只顾着自己开心。
夜风顺着车辆出入口吹彻了整个地下停车场,卷起岑连深的衣角,也一并冰冻谢今的所有话语。
坐在车里的祝灯却被车内的暖气熏红了脸颊,此时连车外的两人都懒得再看一眼,拿出手机趴在后座上玩起了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