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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虐文里面当村长(43)

作者:优秀的元宝 时间:2023-11-14 10:11 标签:种田文 甜文 穿书 轻松 基建

  吃饱喝足,沈舒决定带着沈小萁在院里午睡一会儿,好养足了精神下午接着学习。
  却不想两人刚进入梦乡,就有村民拍响了院子的门,大喊道:“村长,县城里又来人了,这回是林家的人,来打听敬和的事啦。”
  沈舒一下子从梦中惊醒,无意识rua了一把沈小萁的小奶膘,喃喃道:“这么快?”
  昨个儿才收到信,今个儿就来暗中寻访了?


第37章 (一更)
  村口, 身着粉色莲枝绣花交领长裙的少女犹如一枝清丽粉荷立在大榕树下,戴着璎珞宝塔式样的耳珰,梳着活泼玲珑的双丫髻。
  她虽年少, 但极稳重,一双水灵灵的眸子也不乱飘, 只平易近人的与路过的村民搭话, 笑吟吟的模样很快就博得了村里汉子们的好感。
  浣衣的村妇望着她身上的衣裳, 不禁目露艳羡窃窃私语:“她应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吧, 穿的都是绫罗绸缎, 她来找刘敬和做什么?”
  村妇们一年到头要么在塘边要么在地里, 多是着素裙浅裳,如泥土般不起眼, 眼见这样的女子来平梁村打听刘敬和的情况,不由浮想联翩。
  翠竹只道是刘敬和在县里受了贵人赏识, 奉命过来了解刘敬和的家庭情况, 这才打消了村妇们的看法。
  于是,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将刘敬和的情况跟倒豆子似的倒了个干净, 其中自然包含已经和沈舒定了亲的事。
  翠竹心头一凉,差点维持不住笑容,连忙追问:“当真定亲了么?”
  “定了定了,你看,他来了!”村妇一瞥见沈舒走过来,立马眉开眼笑,“这就是敬和的未婚夫, 也是我们平梁村的村长。”
  翠竹抬头一瞧, 来人身着雪青色长袍,腰系白色束带, 举手投足间斯文优游,仿若林中清风,竟然是个……男人?
  虽说近来邺朝男风盛行,京都好纳男妾的势头已经蔓延至各大城县,但男妻她还是头一回见,这、这算什么?
  她家小姐竟和一个男人共争一个男人,岂不荒唐?!
  翠竹心里的火气霎时犹如烈火燎原,烧得噼里啪啦响,好个腌臜的东西,私下同男人搅合,还敢玷污她家冰清玉洁的小姐?
  眼见沈舒彬彬有礼走到她的跟前,说话温柔和煦,翠竹对沈舒的反感削减了些许,同沈舒周旋。
  她道:“刘敬和的情况我已从旁人口中了解得甚是分明,这就回去禀告我家公子。”
  沈舒心知肚明,还陪着演戏,“敬和哥心地善良品质高洁,能得贵人愿意赏识重用,是敬和哥之幸,必不会叫贵人失望。”
  翠竹在心里“呸”地一声,就差把“鄙夷”两个字写在脸上——
  高洁个屁。
  分明是个泼皮!
  只是,她瞧沈舒似乎也被蒙在鼓里,还对刘敬和万分信赖,不免同情暗示:“人心隔肚皮,不历经波折怎知真假,我瞧公子是个体面人,对人还是留个心眼,莫要受人所骗。”
  沈舒眉尾扬了一下,心道这林家的人还挺热心,不仅不迁怒他,还暗戳戳的提醒他,真是人间自有真情在。
  沈舒道:“姑娘说得甚是,我会好好了解身边的人的。”
  翠竹见他听了进去,悄松口气,转身从平梁村离去。
  她一走,沈舒被村民们包围,听得村民们七嘴八舌道:
  “村长,敬和得了贵人的青眼,以后是不是要发达了?”
  “他从小在村里长大,有了发迹还记得大家伙不?大同公要是泉下有知,估计高兴死了。”
  “村长,咱们平梁村以后全靠你和敬和啦。”
  ……
  村民们心思单纯,真以为刘敬和将要一步登天鱼跃龙门,岂知这是刘敬和倒霉的开始——
  翠竹回去以后将种种细节同林小姐一说,林小姐俏容惨白如遭雷劈,一股恨意从心头熊熊燃起。
  她攥了手中的锦帕,咬碎银牙:“我一片真心待诚郎,诚郎竟这般待我?……男人,好一个男人,翠竹,唤打手来。”
  翠竹连忙招来一干打手,听从林小姐的吩咐。
  林小姐美眸中闪着泪花,语气却充满狠绝,“你们蹲守兆年私塾外,将那刘敬和打上一顿,暂消我心头之恨……翠竹,将画像拿给他们。”
  翠竹便把林小姐素日画的刘敬和的画像给了打手们去。
  打手们立刻去兆年私塾外蹲点去了。
  继而,林小姐扑在翠竹身上哭了一通,又去找自己的亲娘林夫人,向她诉说心中的委屈。
  林夫人闻言勃然大怒,抱着林小姐心如刀绞,立刻冷下声来,“刘敬和胆敢这般戏弄我林家,着实可恨,婉儿,你且等着,看娘怎么收拾他!”
  林小姐不知林夫人会如何做,泪雨淋漓的丽容上闪过一丝迷茫,就听林夫人叫来管家,吩咐管家去请戏班子排戏,另再雇几个说书的,把刘敬和骗婚的事儿在县中四处宣扬。
  很快,整个清河县都知道兆年私塾有个姓刘的负心汉,乡下有家室却还在县中招摇撞骗,为了防止还有别的姑娘上刘敬和的当,那说书先生无意间透露了刘敬和的真名,使得县中百姓对刘敬和千夫所指,并跑到兆年私塾门口,让兆年私塾把刘敬和拉出来游街。
  彼时,刘敬和还在私塾里思索着怎么才能搪塞林小姐,让她多给他一些时日好把方子从沈舒手中弄来,结果私塾里突然满是风言风语,走哪儿都有人对他投过戏谑鄙夷的目光,还说他是乡下来的野鸡妄想攀龙附凤飞上枝头,简直不知廉耻。
  刘敬和哪里受得了旁人这般讽刺奚落,当场就和人争得脸红脖子粗,谁知事情这还不算完,塾长和夫子均派人来叫他过去谈话。
  “刘知诚,近日县中百姓传你蓄意骗婚,可有此事?”
  刘敬和心中咯噔一响,直呼冤枉,在塾长和夫子严厉的目光下,硬着头皮给出解释。
  最后,他勉强稳住了塾长和夫子,心中一派心急火燎,担心林小姐听到县中流言对其生厌,忙要到林家去。
  他才一出门,一只麻袋套在头上,一拨打手扑上来拳打脚踢,差点废了他的子孙根。
  好友李居安将他送到医馆,亦是面露失望之色,“知诚兄,万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你且好自为之。”
  刘敬和躺在医馆榻上,动弹不得,默然咬紧牙关,握紧拳头——
  不帮就不帮!
  等他伤好,他就去同林小姐解释,待得成为林家的女婿,他依然是人上人。
  介时,他给他提鞋都不配,还说什么帮不帮的话。
  只是这一躺,就在病榻上躺了数日。
  *
  眼看“忙种”尾声将至,村民们割完麦子也快种完稻子,沈舒终于有了喘息之闲。
  之前忙的时候,他顶着烈日帮老人们下田,一刻不停;如今他终于可以时不时坐在田埂上休息一下,慢慢处理剩下几亩良田。
  下田是个苦活儿,卷着裤腿踩进软烂的泥里寸步难行不说,还会被田里的蚂蝗扒在腿上吸血。
  蚂蝗越抓越往肌肤里面钻,非得一巴掌把它拍下,扔到路边上去被太阳烤干,不然扯断了它的身体,它会长得更多。
  沈舒时常被这物种恶心得起一手臂鸡皮疙瘩,严令村民们回去后用烈酒消毒,免得感染什么病菌。
  此刻,广阔的良田上每隔几米就有几个村民,一边插秧一边笑谈:
  “村长,你说的那个什么重力到底是不是真的,咱们这么多人真能被一个球吸住?”
  “那天狗食月真是因为太阳被月亮挡住了?”
  “老人们常说,河神发怒天降大旱,得生祭美女才能有水,之前咱们村儿也扔了个寡妇到河里去,是不是一点用没有?”
  ……
  沈舒一一给他们解答:“是的,咱们活在一个球上,如果没有重力,人就会飘起;天狗食月是太阳、月亮还有咱们这个球转到了一条线上,月亮挡住了太阳的光,咱们天就黑了……至于你们说的那个寡妇,她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选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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