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沙雕秘书我为反派操碎了心(100)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当然,宁叙本来也阻止不了。
即使隔着不薄的布料,宁叙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背靠在硬邦邦的胸肌上,宁叙默了两秒,打算继续摆烂。随便他吧,应该也不会在办公室里干什么,顶多是姿势有点那什么而已……
然后宁叙就眼睁睁看着江景听一脸正气地,把自己两腿的裤子都高高卷起,把他卡在一个无法动弹、极其被动的地方,然后捏住他的脚。
宁叙:“你……不行!”
江景听置若罔闻,把宁叙进一步往自己怀里一按,另一只手顺手捞过旁边桌上的热水袋。
“你这是……职场性骚扰!!”宁叙被他强大的侵略感和脚上重重的力道,口不择言道。
“放我、放我下来!”
江景听见他挣扎,只能先放下热水袋,然后一只手就镇压了宁叙的起义:“再说话,把你裤子脱了。”
宁叙:“…………?!”
不要脸!老流氓!!
宁叙想骂他,但很快就又说不出话了,因为对方修长有力的手指攥住他敏感的脚,另一只手再次拿起热水袋给他热敷……宁叙又抖了一下。这个姿势下,他整个人都被江景听圈在怀里,一点动弹的余地都没有,而且还格外……痒。
江景听神色不变,继续手上的动作。好在他也只是把宁叙锢着,也没别的动作,宁叙只能暂时忍下,咬牙受了。
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是新时代三好青年我不和老流氓计较他只是给我敷伤没有背的意思……
好不容易靠洗脑挨过了这次磨人的热敷,江景听稍稍退开了。虽然攥着他脚的手还没有松开,但好歹是松了口气。他当时上楼不愿意来找江景听的行为果然是非常明智的!虽然最终也没能逃过吧,但是事实证明他还是……
江景听把用过的热水袋丢回去,抓着宁叙脚的手一转。
宁叙就这样突然被迫转身,和江景听对视。
很显然,他又失策了。
在宁叙看清楚江景听眼底不加掩饰的欲念的时候,他刚刚给自己洗脑的对方只是想单纯疗伤的假设顿时被推翻。
另一只手握住腰,江景听低头。
江董认为,如果这种情况能忍住不亲……是不可能的。
宁叙下意识想逃,下一秒,江景听在腰上的手移到了他的脖颈,直接把他按向自己。
唇瓣触碰,呼吸可闻。
宁叙……宁叙咬牙,紧紧闭着唇不张口。我看你拿我怎么办!
江景听也不是吃素的,先是捏着宁叙脚用力一揉,宁叙整个人一抖。然后那只手又窜到了宁叙的后腰下方……宁叙瞳孔地震,这个王八蛋!!
注意力被迫分走,本就微小的抵抗力更加不足。双唇猛地被分开,火热的舌闯入作乱……宁叙毫无办法,只能仰着头承受这一切,纤细的脖与下颌连成一条优美又脆弱的弧度。
喉结不停滚动。
分开的时候,牵出一根银丝。
就像此时的气氛一样,暧昧缱绻、纠缠不休。
水声又持续了很久。
……
等一切结束,江景听帮宁叙穿鞋,宁叙顶着又红又肿的唇骂他。
“老流氓!”
“嗯。”
“王八蛋!”
“嗯。”
“你作为老板,不以身作则就算了,还在办公室……做一些和工作无关的事情!”
“嗯。”江景听给他穿好了鞋,抬头,目光里带着激情过后的淡然。宁叙就和他对视了一眼,就想起刚刚这人凶狠的样子,顿时又缩回去,不说话了。
宁叙气呼呼地靠在龙椅上,这么久了都没人来汇报,江景听肯定早就安排好了,坏死了!!
江景听去给宁叙接了杯水……用自己的杯子,等他回来的时候,宁叙还是撇过头不看他,江景听作势又要弯腰,宁叙立刻转头抢过江景听手里的水杯,仰头就咕咚咕咚喝水,连唇上传来的刺痛都顾不得。求生欲满分。
江景听挑挑眉,丝毫不觉得自己整天威胁人的行为可耻,好整以暇地在旁边看宁叙喝完。才开口:
“我明天要去宁城出差,你想去么?”
宁叙顿了下,都顾不上生气了:“这么急?”
宁城在海城旁边,路程不远。但江景听的行程一般都很满,这种临时加塞的出差一般都是很重要的。
“嗯,有个项目。”江景听停顿一下,补充道:“和莱吉。”
宁叙知道这个项目,确实挺大。“什么时候走,要我送你么?”
就是不跟他去的意思。
江景听靠在办公桌上,没说话,就看着宁叙。
宁叙才不吃他这套:“你是领导,你安排我去,我肯定去。但是你征求我的意见,那我就有权利选择不去。”说完,宁叙又看了眼江景听的脸色,尚可。满意点头。
江景听定定看了他几秒,也不勉强:“明天一早就走。”
宁叙又和他对视几秒:“……你的意思是让我去送你?”
江景听摇摇头。早上那么冷,他也不想宁叙起来。
“你会想我么?”
宁叙:???
原来你看我半天,就想问这个?
挺闷骚啊。
还要人猜。
宁叙刚刚被按着吻了一通,现在被江景听看着,等着自己说想他,感觉自己终于找回了主场。颇为?瑟:“你猜?”
江景听:“我猜会。”
宁叙:“你走多久?”
江景听:“五天左右。”
宁叙心道这才几天,有什么好想的……但看见江景听的默默等待的样子,不忍心让他失望:“会的会的~”
江景听静静看着他。
“你不走心。”
宁叙瞪大眼:“那要怎样才算走心?”
不会又要亲亲抱抱举高高吧?
江景听又静了一会,最终垂眸。“算了。”
看起来似乎有些失望。
宁叙……宁叙现在心如盘石,不会被他这些小套路小心机动摇了:“好的,一路顺风,恭喜发财。”
这时候,敲门声恰到好处地响起。宁叙立刻从那烫屁股的龙椅上跳起来,朝江景听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走了哈~”
江景听这次终于没有拦他,依然是目光沉静的样子。像是表面平静,内里汹涌的幽深潭水。这时候的宁叙还看不懂暗藏其中的风暴,得逞地笑完,飞快溜走了。
江景听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舌尖轻轻顶了下腮。
-
下班以后,宁叙依然是坐江景听的车回去的。宁叙见他上班下班的状态啥的都挺正常,就更加没把今天在办公室里那点小插曲放在心上了,开开心心地下班回家。
可是等第二天早晨的时候,宁叙难得地很早就醒来了。
而且还很清醒。
宁叙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江景听应该已经出发了吧?
虽然知道对方不会打扰自己睡觉,宁叙还是捞过手机看了看,果然没看见未接来电。不过点开聊天软件,有几个来自江景听的新消息。
J:【走了。】
J:【多穿点。】
对方发消息一向简洁。不过宁叙已经习惯了,所以这种简短居然还挺有安全感的。因为很容易让人联想起江景听说话的时候冷傲的样子。
坐起身,正常洗漱,下楼。宁家的餐桌现在已经有江景听的固定座位了,看了一眼那个空荡荡的位置,突然想起今天没人和自己一起去上班了。
本来这种感受还没那么强烈。这一整天宁叙都挺忙的,没空操心别的事情。等他下班回家,才意识到他好像今天没接到江景听的电话。可能是太忙了吧。可等到第二天,宁叙再度早早醒来的时候,心里空落落的感觉提醒着自己。
他是真的有点想江景听。
宁叙突然意识到,自从和江景听在一起,甚至从一开始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两人就几乎没怎么分开过。因为工作,因为家庭,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