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完本耽美小说
本文首页 当前位置: 腐小书> 穿越重生>

虫族之我来自远方(166)

作者:碉堡堡 时间:2023-06-06 11:12 标签:爽文 星际 穿越时空 豪门世家 虫族

  士兵:“……”哦。
  原来是强抱。
  一门之隔,灯光稠丽,空气中却静得针尖落地可闻。
  法厄斯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皱眉盯着躺在床上的许岑风,不知在想些什么,幽绿的眼眸像极了在黑夜中猎食的雪狼,闪着冰冷渗人的光。
  他可能在想这只雄虫胆子实在太大了。
  他可能在想自己该怎么收拾对方。
  但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什么头绪,最后好不容易叼了一根烟到嘴里,想平复平复心情,冷不丁听见床上的许岑风在咳嗽,又将打火机烦躁扔到了一边。
  “当啷!”
  打火机不慎从沙发上滑落,掉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许岑风听见动静,似有转醒的趋势,迷迷糊糊吐出了一个字:“水……”
  他渴得厉害,连声音都是破碎不成调的:“水……”
  法厄斯见状嗤笑了一声,心想许岑风渴了关他什么事?但静默几秒后,黑色的军靴微动,终是不甘不愿地从沙发上站起身,从床头柜边倒了一杯水。
  “起来喝。”
  法厄斯把许岑风从床上捞起来,拧眉将杯子递到了他嘴边,嘴里叼着一根未点燃的烟,烟蒂已经咬出了深深的牙印。
  他大抵觉得可恨,自己这辈子都没照顾过哪只雄虫,凭什么在许岑风身上破了戒。
  许岑风的烧已经退了一些,他借着法厄斯的手喝了大半杯水,脑子终于清醒了一点,缓缓睁开眼睛,墨色的眼瞳带着几分迷茫:“法厄斯……?”
  法厄斯冷冷纠正他的称呼:“首领。”
  许岑风却没有在意,他躺在枕头上,安静注视着雌虫嘴里的那根烟,思绪有些飘远。
  许岑风上辈子也生过病,法厄斯每每想上前照顾,都被他冷漠拒绝了。毕竟他们一个脾气阴冷暴躁,一个心怀芥蒂,每次见面都闹得像仇人一样,心平气和的时候少得可怜。
  但法厄斯从来不会真正不管,他只会在走廊外面烦躁抽烟,徘徊一夜,直到天亮才终于离开。许岑风每次打开房门,都能在角落看见一地燃尽的烟头。
  “首领,别抽了。”
  许岑风忽然轻声开口,伸手从法厄斯嘴里取下了那根烟,那只手就像玉雕成的,修长不失骨感,在灯光下白得晃眼,与雌虫古铜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法厄斯斜睨了他一眼,冷冷挑眉:“凭什么?”
  许岑风从床上坐起身,虽然因为生病有些虚弱,但语气里的关切认真却不减半分:“您的伤还没好。”
  法厄斯扭过头,仍是那句话:“和你没关系。”
  许岑风不和他争辩,目光落在法厄斯肩头,从身后悄然靠近对方:“我想看看您的伤。”
  他虽是询问的语气,说话间指尖却已经落在了法厄斯肩头,反倒引得后者身形一僵,恼羞成怒斥道:“把你的手拿下去!”
  许岑风身上不带任何攻击性,就像春日里的一阵和风,就像山间潺潺淌过的泉水,温暖干净,他在法厄斯耳畔提醒道:“您忘了,我是医生。”
  他最懂得顺毛:“我只是看看您的伤,别的什么都不做。”
  离得近了,雄虫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更浓烈清晰,法厄斯大脑恍惚一瞬,就那么片刻功夫,许岑风已经灵活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
  雌虫古铜色的皮肤逐渐暴露在空气中,肌肉线条分明,就像一块醇厚的巧克力被撕开了包装,引人垂涎。
  不知道为什么,法厄斯的腿有些软,险些从床边滑下去。
  许岑风单手将他捞回来,就像是从身后抱住了他,另外一只手解开法厄斯肩头缠着的纱布,结果发现得益于军雌惊人的恢复力,伤口早已结痂。
  许岑风笑了笑:“您的伤口恢复得很快。”
  揽住雌虫腰身的手却没松开。
  法厄斯临近发情期,本就万分敏感,此刻加上雄虫的信息素勾引,他只能勉强保留一丝神智,闻言拧眉道:“我早就说过了,死不了。”
  许岑风听到了法厄斯紊乱的呼吸,伸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您为什么这么烫?”
  不止是热,更是燥得难受。
  但许岑风的手冰冰凉凉,很舒服。
  法厄斯的胸膛起伏不定,心想这厮该不会把发烧传染给他了吧,幽绿的眼眸看向许岑风,声音沙哑暗沉:“你是医生,你难道不知道吗?”
  许岑风当然知道,他温柔摸了摸法厄斯后颈的虫纹,引得对方身形剧烈一抖,平静出声:“您的发情期快到了。”
  萨利兰法的雌虫成年之后,每间隔一段时间都会迎来一次发情期,如果没有雄虫的信息素安抚,就只能自己痛苦地熬过去,精神力越高就难熬。
  上辈子,法厄斯自己熬过了最惊险的第一次,后来又熬过了第二次第三次,偏偏在许岑风来到虫族之后,他没能熬过第四次发情期。
  许岑风心中隐有预感,法厄斯这辈子也很可能熬不过第四次发情期,没有为什么,直觉如此。
  他感觉怀里的雌虫好像更烫更无力了,就像一块正在融化的巧克力,低声询问道:“您不打算找一只雄虫帮您度过发情期吗?”
  法厄斯要找第一次就找了,何必熬到第四次,他后颈疼得快要爆炸,挣扎着想要推开许岑风,烦躁吐出了三个字:“不需要!”
  许岑风心想法厄斯熬第四次尚且这么痛苦,上辈子在自己离开虫族后,对方又该如何熬过剩下的发情期?
  明明只要用药物洗去标记痕迹就可以了,法厄斯偏又不肯,于是只能日复一日的痛苦煎熬。
  都是因果。
  “嘘……”
  许岑风把法厄斯重新拉到了怀里。他理了理雌虫凌乱的红发,从身后拥住对方,然后在法厄斯后颈落下了一个温柔的吻。
  这次没有任何遮掩,触感清晰得不能再清晰。
  法厄斯惊得瞳孔收缩:“该死!你在做什么?!”
  哪个医生看伤还对患者亲亲吻吻的?!
  许岑风看了他一眼:“帮您治病。”
  他又垂眸亲了法厄斯一下:“您不舒服吗?”
  法厄斯身形僵硬,他不愿意承认,但他暴躁的精神力好像确实减轻了几分痛苦。该死,怎么会这样?!
  许岑风见法厄斯不说话,慢慢剥掉了对方身上碍事的军装衬衫,引导着对方躺进自己怀里,细密的吻落在对方敏感处,让法厄斯下意识躲了躲,拧眉道:“唔……好痒……”
  感觉怎么这么奇怪。
  许岑风顿了顿,他其实没打算做什么,但见法厄斯拧眉躺在自己怀里,稀里糊涂就亲到了一处。
  他们上辈子从来没这么亲过,床事敷衍冷漠,次次都伴随着疼痛,仿佛只是例行公事。
  “舒服吗?”许岑风目光温柔。
  法厄斯双目涣散地躺在床上,胸膛起伏不定,他仿佛溺于一片信息素的海洋,而那种熟悉的气息正在缓慢疗愈着精神力所带来的疼痛,舒服得神智不清。
  许岑风见状便视作他默认了,继续在法厄斯肩头落下一个个炙热的吻,盖上被子,拥着对方一起躺在了柔软的床榻间。
  “睡吧。”现在不适合标记,许岑风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法厄斯却感觉胸口痒得惊人,冷峻的眉头皱起,声音沙哑难耐:“许岑风!”
  那里也是他的敏感处。
  许岑风把他拉进怀里,关掉了水晶灯,在黑暗中低声说话,只能听见几个模糊的字眼:“乖,等会儿再亲那里……”
  外面北风忽散,大雪骤停,月色清幽,愈发显得天地干净。
  清早的时候,值守士兵正准备换班,结果忽然看见一抹黑色的身影从房间里踉踉跄跄冲了出来,衣衫不整,赫然是他们的首领法厄斯。
  士兵见状呆滞了一瞬,反应过来连忙抬手敬礼:“首领!”
  法厄斯仍穿着昨天的军服,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的白色衬衫皱皱巴巴,连扣子都扣错了。他拧眉捂着胸口,面色古怪而又羞恼,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返回首页]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
用户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