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虐文男主后(84)
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但林砚池也不得不承认,赵亭松基础很差。
他没系统的进过学校上过学,当初赵保国和赵春风教他认字,也教过他一些简单的数学知识,但是这点知识连初中生的边都摸不到,要想考大学那更是难上加难。
语文和数学是必须要考的,林砚池没事就给赵亭松出了几道题,他基础差,但好在脑子够用,记公式也快。
同一道题只要林砚池给他讲了一遍,同类型的他都能做出来。
唯一让林砚池感到头疼的就是赵亭松写的作文,完全就是胡言乱语,不知所云。
这天补习的时候,赵亭松忐忑不安地拿着文章让他点评,问他:“如何?”
林砚池边看边点头:“不错,很好,八窍通了七窍。”
难得被林砚池夸了一句,赵亭松很高兴,但很快他就回过味来,八窍通了七窍的意思不就是说他一窍不通吗?
真的是,他有那么糟糕吗?
赵亭松拿过自己的文章仔细瞧了瞧,林砚池出的题目是让他赞美新/中/国。
他怎么写的呢?
“新/中/国好啊,没有新/中/国我们农民就没有地种,没有地种我们没有饭吃,没有饭吃我们就要饿死……”
赵亭松声情并茂念了一遍,倒给自己整出点自信了:“这不挺好的吗?”
他感觉自己写得很朴实啊,要是给他爸看见了,指不定还得给他裱起来。
林砚池总算知道后世那些家长给孩子辅导作业为什么会被气成那样了。
心里默念了一万遍这是自己的男人,不能打击到他学习的信心,火气才降了些。
平复了一下心情,林砚池道:“确实挺好的,不过以后可以多加点修饰的词语润润色,你这样干巴巴的得不了高分。算了,今天先不写了,改天我再教你。”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自己当初也算个学霸,他就不信教不好赵亭松。
两个人一起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就是立夏,立夏一过就是小满。
那天刚好是赵亭松的生日。
林砚池老早就开始思考赵亭松的生日自己该送他些什么,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想好。
他也问过沈红英,想知道以前的生日都是怎么过的。
沈红英还笑呢,他们乡下人不兴这个,日子太穷了,哪还讲究这些。
家里条件稍稍微好点的,大概会在那天煮碗面,再加个鸡蛋,就算很隆重了。
这是两人在一起的第一个生日,林砚池还是想过得有纪念意义一些。
这年头没那么多新奇玩意,林砚池一个人去城里逛了逛。
供销社里有了新的表,他给赵亭松买了一块,也是金色的,表带比他手上这个宽一些,正适合赵亭松的气质。
晚上一家人关上门点着灯,对着满满的一桌子菜给赵亭松庆祝生日。
林砚池把自己买的表拿出来,给赵亭松戴上,看着他的眼睛有些发亮。
“小满哥生日快乐,祝我们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谢谢。”赵亭松爱不释手的摸着手表。
他对这东西说不上很喜欢,但这是林砚池送的,那他必然会十分珍视。
给赵亭松戴上表后,林砚池把自己的手腕也露了出来,谢金枝笑道:“没想到手表戴在小满手上还挺好看的,和小林那个看着就像一对。”
在自己家里,说话都没那么多顾忌。
林砚池笑了笑,他故意买了同样的颜色,他和赵亭松的感情见不得光,只能把心思放在这些小地方上。
赵春风一大早就去供销社打了几斤酒,今晚大家都开心,免不得要喝几杯,连沈红英都浅酌了几口。
林砚池一个劲给赵保国和赵春风劝酒,自己却没喝多少。
后来沈红英也有了醉意,赵亭松把他们送到房间后,又主动收拾了桌子和碗筷。
林砚池爱干净,赵亭松还给他烧了些热水。
断断续续收拾完,家里已经响起了鼾声,等他洗完澡,林砚池都已经背对着他躺下了。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睡觉的时候他们都只穿工字背心和裤衩,赵亭松上床,从背后将人搂住。
“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呢。”
屋子里响起了林砚池的笑声,他转过身来,和赵亭松十指紧扣着道:“我送你的东西,你得好好收着,不许弄坏,更不许弄丢。”
赵亭松跟他保证:“你是我的大宝贝,它是我的二宝贝,我肯定好好收着。”
林砚池嗔了他一眼,什么破形容。
身上传来了丝丝凉意,衣服不知不觉间已经被推得很高。
粗粝的舌头刮得人很难受,林砚池小口小口地呼吸着,伸手摸了摸赵亭松的脖颈。
这个动作代表着他想停止,赵亭松抬起头,很不解地看着他。
林砚池眼角眉梢都发红,很轻地对他说道:“今晚,我教你一些其他的。”
……
作者有话要说:
第49章
赵亭松不知道他要教自己什么, 随着林砚池的指引,他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古怪。
赵亭松大为不解,赵亭松极度震惊, 赵亭松恍然大悟。
他无法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只觉得自己的脉搏跳得很快,身体也比以往要亢奋得多,整个人都激动得战栗起来。
他觉得自己太笨了, 竟然没有早一点发现还可以这样。
林砚池被他逼出了几滴眼泪, 全身上汗涔涔的特别黏糊, 赵亭松的屋子并没有多隐秘, 他咬着唇不敢出声,红润的唇瓣上都有了齿痕。
赵亭松擦掉他的泪, 低头和他唇齿相贴着, 他迫不得已回应, 得到的却是两根手指。
赵亭松身形高大, 连手指都比一般人的长,就算不做什么,放在嘴里也是让人很难受的。
林砚池迷蒙的眼睛瞪着他, 软绵绵的,没一点劲。
像是那种被人羞/辱但又无力反抗的模样。
赵亭松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 被他这一眼看得丢了魂, 连命都恨不得捧到他手上。
他被林砚池用一根无形的绳子套着,只要林砚池做出一点不乐意的举动,赵亭松保证自己不会再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可是林砚池并没有拉绳, 这就代表着他的纵容和欢喜。
他果然是最爱我的。
这一认知, 让赵亭松心情更加澎湃。
手指搅动着, 看着林砚池一边推拒又一边又缠了上来, 赵亭松感觉自己快乐得像要死去。
林砚池下乡那么久,也干过不少活,可他从来都没有觉得这么累过。
他的身体素质很好,虽然跟赵亭松比不了,但肚子上的肉吸一吸还是能吸出几块腹肌的。
哪想到在赵亭松面前就成了这样的弱鸡,被他弄得这样狼狈。
夜晚长得好像看不见尽头,屋外聒噪的虫鸣也像是累了般停止了一切喧哗,黑夜变得寂寥,除了此起彼伏的鼾声,就剩下几声隐忍地呜咽和低沉地轻笑。
晨光撕破了黑夜,露出了明亮的一角,鸡圈里的公鸡也开始“咕咕咕”的叫。
侧着身体的林砚池被赵亭松搂着,十指紧扣的两只手放在他微微突起的肚子上。
他紧紧地闭着眼,身后的人只要微微一动,他的睫毛便不由自主地轻颤着。
耳朵感知到了外面的各种声响,眼皮却厚重得怎么都睁不开。
林砚池胡乱地抓住肚子上的手,放进嘴里狠狠咬了一口,听到身后的人痛得吸气,舌尖又下意识在上面勾了勾,然后没什么气势的骂了声:“赵亭松,你就是个混蛋。”
这会儿赵亭松倒是不太知羞,贴着他道:“我是混蛋,你是宝贝,混蛋最爱宝贝,宝贝我好爱你。”
林砚池不想听他的鬼话,抬手捂住了耳朵。
没有得到回应赵亭松也不难过,因为他知道林砚池有多爱他。
看着林砚池疲惫的脸庞,他轻声哄了哄:“我先起床,你再睡一会。”
这个时候起床真是件考验人定力的事,赵亭松脸色红了红,又俯身道:“你稍微松开一些。”
明明是他不做人,这会竟然还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