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剑痴的老婆剑(25)
同时张简澜也回来了。
他回来的时候祁喻正趴在桌子上睡觉。
自那一吻之后张简澜基本怎么没拿玉衡练过剑,玉衡长期缺乏锻炼,这般开始有了疲乏之意,导致祁喻没一会就累了。
抄纸洒落一地。
张简澜捡起其中两张看了看,顿时皱起眉头在房间里四下扫了一眼,没发现有什么其他人在后,将祁喻的抄纸一张张捡起,摆好在桌子上。
这般,祁喻不知道睡了多久,再醒的时候是被一阵阵浑厚的喘息声给惊醒的,那喘息声离得很近,吐出的气息如火一般,喷在他的脸上。
祁喻茫然睁眼,一睁眼,眼前就是一双赤红的双眼。那双眼睛深邃且迷人,就是现在看上去很吓人,攻击性很强,跟豺狼虎豹要吃人似的。
他此刻正躺在地上,而那人正支撑在他上方,死死的盯着他。他们二人周围全是散落倒塌的家具,看上去有过一场什么斗争,也不知道在他睡觉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
“张张张……张简澜??”祁喻吓得话都说不清楚了: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会躺在这黑面凶神的身下??
“恩公注意安全。”房梁上落下来严灿灿的声音:“这道长吃错药了,把你放在桌上的大力补肾丸当成普通丹药吃了!”
祁喻:“…………”
“不过你放心我们老师正在赶来的路上!你在坚持会!”
这让他怎么坚持?
这张简澜吃了药也太吓人了,跟头狼似的。祁喻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变成他嘴里的羊,实在受不了,问道:“莫小蓝到底什么时候能来?”
严灿灿挠头:“我也不知道。”
祁喻:“我谢谢你们两个坑货!”
张简澜现在只是支撑着,还没有压在他身上。祁喻见准机会,奋力的蹬着腿儿,想从他身下爬出来。
被他扣住腰又硬生生拖回来。
祁喻又爬。
张简澜又拖。
最后索性不耐烦一把扣住他挣扎不停的一只手,把祁喻吓得一顿狂喊:“张简澜自重!你自重!”
“……”
那只大手还扣在他的腰上。
腰?
张简澜眸子迷离了一下,手上的柔软使得他体内的火更加旺盛。如若是以前他基本上是没什么欲/望,就算是吃了魅魔的药强压下去也就过去了。
可是自从被祁喻亲了之后,他就有点魔怔,脑子里会控制不住的想到他的腰,以及那很荒唐的吻。
魅魔的药能无限放大心中的欲/念,哪怕只是一点点,一丝丝,只要它有,那就逃脱不了。
“很软。”他说。
说完俯身靠近祁喻。
祁喻顿时鸡皮疙瘩起一身,一只手在边上的一堆废墟里疯狂摸索,终于是给他摸到那本道德心经。
祁喻慌张之下把道德心经往张简澜俊脸上一拍,拍得那道长身体一僵,就听那美人惊恐出声:“我们这是畸形的是错误的!你特么赶快念个经冷静一下!”
第二十一章
祁喻以为这本道德心经能镇住他,毕竟此乃剑修必修之心路历成之一,按理说张简澜应该是当成祖师爷来供奉的,不,应该说是所有剑修都是这样。
可那道长魔怔得没药救了,把他一向尊重且敬畏的道法之书给打落在一边。
祁喻眼睛惊恐一瞪:“张简澜……你不得了啊!你居然把你祖师爷给扔了!”
“很软……”那道长口中喃喃的重复着这两个字,迷人的金眸眯成一条迷离的线,看不见丝毫的理智。
祁喻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软,又软在哪,他感觉这副身躯也没什么有肉的地方,就只有臀部肉多一些。
“……”
祁喻惊恐:他不会看上我屁/股了吧?
这时,那道长忽然痛苦的重喘一声。
把祁喻吓得一哆嗦,连忙冲着房梁狂喊:“严灿灿你快过来!”
严灿灿躲在柱子后瑟瑟发抖,冒出一个脑袋为难道:“恩公不是我不帮你,是他现在好吓人,我也好害怕。”
祁喻气死了:“你不是魅魔么!”
他委屈巴巴的伸出两根食指,对尖儿碰了碰:“人家还不算正式的魅魔,成人礼都没有都没有完成呢……”
说着他跳窗跑掉:“不然这样,恩公你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去找老师!老师一定可以吃住这个男人!”
祁喻崩溃大喊:“严灿灿!!”
严灿灿早已跑得没影。
祁喻心里骂了这两只坑货魅魔一万句,但骂归骂,眼前张简澜这个烫手山芋还没有摆脱,情急之下,他只好另想他法,把目光落在一旁的心经上。
既然这本经书在张简澜心里那么重要,那一定是刻在他记忆深处的,那是不是可以念心经唤醒他?
想着祁喻奋力伸手摸向心经把它给打了开,硬着头皮念出声来:“静……静心之法,在于心道……心澄镜明……可……可窥于天……人之性本……”
念一半,他带着一丝害怕看向张简澜,想看看他现在的反应。
张简澜终于没在喘息,但扣在他腰上的手还是没松开,只半眯着眼盯着他,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看得入神。
祁喻不由得心中大喜,惊叹这经书果然对他有效,于是继续念道:“教规正矩……欲念浮沉……不可随心去……”
殊不知他那一张一合,滔滔不绝的小口,才是问题所在,从外看去,里面翻滚的小舌鲜红,犹如蜜果,只看上一眼,便叫人心痒难耐。
张简澜喉结滚动了一下。
祁喻像个唐僧似的,还在那认真的念。
他念完一页,伸出手,试图翻个页,但嘴没敢停,重复且认真的念叨着道德心经的邪念纠正法。
“欲之大敌,毁心毁身,不可思……不可想……亦不可念……妄……妄……”
他卡住了。
咦?这个字读什么来着?
正想着,唇上猛然碾压上一物,对方像是忍耐了很久,来势汹汹,侵入极快,将他的舌头给紧紧缠住,同时铺天盖地的热气灌进他的嘴里,祁喻嘴里未念完的经,也变成了一阵悦耳的呜咽声。
张简澜好感值+1
张简澜好感值+1
张简澜好感值+5
……
祁喻从来没谈过恋爱,也没被人这么强悍的吻过,吓得浑身僵硬,两只手抓在张简澜的肩膀上无助的推抵着。
同样,对方也是第一次接吻。
能感受得出来。
顶着那一头疯狂跳动的好感值,张简澜吻得野性十足,热烈如火,几乎将祁喻的呼吸全部掠夺了个干净,像要吃人,却又叫人脑子发懵,身体发热。
心经……
心经不能停!
在这关键的时候,祁喻还不忘念记心经一事,现在他只能靠心经唤回张简澜的理智。
于是他挣扎着躲开他的唇,小嘴喘息着吐出心经的句子:“欲乃……浑浊……之物……唔……”
他念着。
张简澜鬼使神差低下头用唇在他唇上游离,却不落下去,似乎是想听个仔细。那炽热的气息喷在祁喻的脸上,喷得祁喻鸡皮疙瘩爬满一身。
祁喻不敢停,继续念:“不可思……不可想……不可见……”咽了咽口水:“不可念……”
张简澜的唇动了动,接了他漏掉的一句:“不可……听……”那声音沙哑又低沉,听了直叫人心颤。
祁喻一惊。
就见张简澜愣在那没动。
趁此机会祁喻蹬着腿想跑,却被他一把掐住脸给重新压回地面。
何为不可听?不可见?不可想不可念?他混沌的脑子里一下想不明白,只觉得眼前红润的唇当真是可爱,念叨叨的也可爱。
他低下头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