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冒牌天师(42)
“哪里?”萧锦毓挑眉调笑着看着他。
“就是……那里……”白翳看着萧锦毓的那张脸死活说不出那个器官,并且想在那张脸上打一拳。
“寡人听不懂,翳儿给寡人说清楚一点。”
滚!
第65章 真当我是神棍了!
白翳内心恼羞成怒,决定晚上回去再好好跟萧锦毓算账。他这人虽然大部分的事都挺装逼的,但身体器官也只当器官很厚脸皮,但对着萧锦毓的时候莫名会有那么一些不好意思。
他不再理会萧锦毓,而是委婉的告诉衡松,我怀疑你的女人把激发毒性的物质擦在xx里,然后你跟他xxx的时候感染上从来激发毒性中毒。
对于这种匪夷所思闻所未闻的下毒之法,衡松满脸问好。
白翳这时候想到黑人问号.jpg的表情包
不过即便是难以置信这种简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但很快还是找了个稳婆来,毕竟白翳和许文春都不可能直接给俞氏看。
稳婆速度的拿着沾着俞氏下体分泌物的布巾出来,而且告诉许文春俞氏的下体并不似正常女人的颜色。
白翳目光烁烁的看向衡松,衡松顿觉唧唧一紧:“我……因为身体不好,很久没行过房事了。”
“哦。”
“……”衡松咬牙,觉得白翳哦的这一声十分意味深长。
还好衡松身体不行,不然恐怕也熬不到现在。
很快许文春就验出来俞氏藏的是一种很少见的叫苍羽的药物,此物阴寒这东西只产在湿热之地,只有要新鲜的苍羽捣碎的汁泥才有价值,不然就是无用的草,他们所在的大越国都安庆,并不产这个。至于以前还用过哪些药物,时间太久,已经不得而知了。
不过许文春说:“俞氏也被这些药物影响,无法生育,而且器官显衰竭之相。”
衡松手紧紧握拳,下令把俞氏的房间扒的底朝天,随后在养鱼的小水池里找到了藏苍羽的盒子,不过里面的苍羽已经腐败了。
俞氏看上去万分没想到会这样,一直以来她都觉得即便自己死了这件事都不会有人知道,衡松问她夫人的死是不是也是她做的,俞氏只笑不语。
俞氏被带走,众人也不见笑颜,毕竟前有萧锦毓的绿帽子,后来衡松身边的致命红颜,让人不得不多想。
衡松死了萧锦毓受到的损失是巨大的,而且衡松是常年有病,就算死了在外人看来也是迟早的事,到时候萧锦毓再怎么不解难以释怀,也没有任何办法。
就好像你看着爱吃的东西,一口一口被别人吃掉那样,很不爽,但没办法,就算打那人一顿,吃的也变不回来。
知道了东西就好办多了,太师府重新整顿,衡松坐在院子里看着池中游来游去的小鱼,内心十分凄凉,白翳收回把脉的手,交待道:“太医的药十分有效,还需吃上一顿时间,”将竹筒放在石桌上,“药别停。”
衡松叹了口气,就听白翳接着说道:“别难过,假以时日相信太师依旧能重振雄风。”
衡松:……
“怎么?不会这次过后就对女人硬不起来了吧。”
“大王知道你天天跟我胡说八道吗?”
“不知道。”
“……”衡松觉得自己都要脱发了。
白翳瞅他那样就难受:“能不能别跟怨男一样,这都死不了了还不高兴。”
“想到贼人用心险恶怎么可能高兴。”
“但不管他们想做什么,做了这么久,结果功亏一篑,这样想想是不是心情好多了。”
衡松随之一笑,之前苍白的脸现在也有了血色,身形虽还羸弱,但也不至于走一步都咳得喘不过气了:“还没好好谢谢大人。”
“不用谢的,我出诊的诊金不能走医保要付全款,希望下次来太师能准备好。”
衡松微皱眉:“医保?”
“就是大王给出钱的意思。”
衡松貌似有些明白了,不过他看向白翳:“没想到天师也是爱财之人。”
白翳起身用袖子拂了拂衣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微风卷起一丝黑发,表情带着些怜悯,说道:“没办法,大王穷,我身为天师,只能能者多劳了。”
这几天衡松跟白翳越来越熟,但也越发看不懂白翳了。不说话的时候像高深莫测又不食烟火的仙,可说起话来又像是唯利是图的商人,明明很矛盾,可在白翳身上又不矛盾。
不过,衡松知道,只要白翳是个难得的好人。
“衡大哥家的鱼真肥,烤了吃一定很好吃。”
衡松:我收回刚才的话。
白翳开心的回到宫里,萧锦毓询问了衡松的情况,白翳如实相告:“我担心衡大哥他以后视女人如猛虎了。”
“不至于。”
“怎么不至于,”白翳坐在椅子上吃这糕点,“好在我出手及时,不然再拖一拖他可就真不能人道了。”
萧锦毓坐在他身边,尤其他一直记得之前白翳做的梦和梦中那一卦,所以这些日子他也没去找罪魁祸首,就好像衡松长期中毒的事只是家宅阴毒之事而已,但就是这么不管不问的,俞氏还是死了。
白翳宫里宫外的跑,虽然挺忙,但还是抽空把椅子和桌子给做出来了,图纸依旧画的有点惨,但做出的东西还是不错的,能坐着好好吃饭,绝对是幸福的事,不然在跪着吃,他迟早得胃病。
萧锦毓在城里的店铺也已经开始装修,太医院备好了上回白翳要的枕头的原料。其实原料是次要的,主要是枕头的面料和花纹,但这个春杏儿和春桃比较在行,他说了要求,这两个丫头心思也活,做的样品让白翳爱不释手,反正萧锦毓的床也大,放在床上可以当抱枕。
萧锦毓是很郁闷,想他两都睡这么久了,翳儿居然宁愿抱个枕头都不愿意抱他。
白翳觉得春杏儿和春桃留宫里只照顾他起居,很是屈才,但在古代,女子并不能随意在外面谋生计,于是跟萧锦毓商量,想把春杏儿春桃教会了后,让她两去找一个女工,给她们做培训。
自从艳夫人和俞氏的事后,白翳对古代女性的地位又是可怜又是担忧,不管这两件事的主谋是不是一个人,都改变不了,把女人作为棋子这个事实,还是那种随时送命的棋子。当然,女人固然可怜,可也不无辜。
“你做主就好,就怕这两丫头真不在你身边了,你又不习惯。”
“怎么会呢?”白翳坚信不可能,“还有小冬子呢。”
萧锦毓呵呵一笑,等着听白翳抱怨。
冯玉这天上交完工作报告后,碾着脚尖不跟走,白翳问他:“可是有事?”
“前些日子看大人忙,就没打搅大人。”
白翳挑眉看他:“何事,有话直说。”
“那个,柳大人托我帮他说说情,想让大人给他治治病。”冯玉脸红扑扑的,显然因为这事自己也觉得不合适,“下官本是不愿的,可他缠的紧,我实在没辙,不过我就这么一说,大人拒绝就是。”
“治病?”白翳才想起来这柳江春是脑淤血,虽然好了但一直他也没见到人,估计后遗症应该挺严重,“嘴歪了还是眼斜了?”
“大人真神了,这都能知道!”冯玉真是服的不要不要的,“嘴斜了,虽然现在好点了,但还是斜的,手还有点抖。”
想到柳江春对他不服,还打过冯玉,白翳撇撇嘴:“你这人倒是不记仇的很。”
“哪能啊,”冯玉对白翳很亲近,“天道轮回,善恶有报,他欺负我没事,但不能欺负了大人,而且他这也遭到报应了,神明诅咒了他。”
白翳自动忽略了最后那句,反正古代迷信还是很严重的,但这人也这样了,家书房也烧了,寻思一下,该治病还是要治,其他私人恩怨单说。
结果等白翳面见了柳江春,才知道他们找他来治病,并不是他以为的治病,而是驱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