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作精和大佬联姻后(138)
程梵抿着浅笑,故意道:“谢崇砚,我妆还没卸呢。”
谢崇砚:“我帮你洗澡。”
程梵挣扎两下未果,被谢崇砚重重压到在床上。骤然间床垫震动,他敛着眼眸用手指划着谢崇砚的鼻梁:“没出息。”
谢崇砚压着呼吸:“吃素快一周了,你也不心疼我。”
程梵故意为难他:“我最近几天不太舒服,可能你还能忍几天。”
谢崇砚调侃:“每个月固定的几天?”
程梵推着他的胸膛:“对。”
谢崇砚哪肯信他的借口,抱起他走向浴室,推门而入。
程梵一看谢崇砚动真格的,立刻急了:“我不逗你了,谢崇砚,你先放我下去。”
谢崇砚挑挑眉,不为所动。
程梵胳膊搭在他的脖子上,声音发颤:“谢崇砚,你先让我自己洗澡,出去等我!”
谢崇砚意味深长一笑:“你今天不舒服,我陪你。”
“喂,谢崇砚,你放我下去。”
“你不许脱我衣服。”
“我害羞,求求你了。”
—
又过了一周,程梵录制两期《精心田园日记》后,与谢崇砚登上比赛的航班。
粉丝们非常热情,得知程梵要去比赛,特意送机。从横幅和灯牌上,程梵看见一些关于比赛的祝福语,戴着棒球帽和口罩的他朝粉丝们挥挥手,表达感谢。
一起跟过来的,还有陈锦懿和陈奕川。
安检前,陈奕川搂着程梵满眼不舍:“有什么意外或者急事给哥打电话,哥第一个冲过去。”
程梵:“知道了,哥。”
陈锦懿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锦袋:“这是保平安的,戴着吧。本来主办方邀请妈妈去当评委,但妈妈相信你能拿到好成绩,过去只会让你遭人口舌,就不去了。”
陈奕川在一旁解释:“这是妈这几天通宵给你绣的。哥不在乎你的成绩,只求你能开心享受比赛,平安归来。”
程梵将东西戴在脖子上,纠结望着陈锦懿,最后朝两人缓慢挥手:“等我回来给你们买礼物。”
谢崇砚牵着他,双方告别。
程梵第一次坐飞机,路过其他区域座椅时,不知道飞机座椅上的按钮代表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怎么调节。
谢崇砚订购的是国际最有名的某联酋航空头等舱双层套房,里面有单独的活动空间,可以在长途飞行时盖着羽绒被睡觉,面前就是餐桌,游戏机和电脑,与程梵印象中的飞机完全不一样。
“外面有吧台和公共餐厅,前边左拐是卫生间,起飞时不舒服记得告诉我。”
谢崇砚在旁边温和细致地介绍,顺便帮他调节座椅。
程梵摸着旁边软和的被子,小声道:“这跟我印象中的飞机不太一样。”
谢崇砚牵着他的手:“感觉如何?”
程梵:“感觉很奇妙。”
飞机起飞,程梵没有任何不适,随后在空乘人员的引导下,登录互联网。
“飞机上居然可以玩手机?”程梵发出疑问,“我看网上说,不可以开机。”
谢崇砚解释:“很早之前就可以了,但是要开启飞行模式。”
程梵抿着唇角,用手机拍下旁边的风景照片,上传微博:第一次坐飞机~感觉还不错~
微博一经发出,粉丝们迅速评论。
[少爷居然第一次坐飞机?]
[嘶,我真没想到梵梵没做过飞机。]
[注意晕机哦,宝贝照顾好自己。]
[我觉得的吧,很少有明星敢这么发,显得自己挺没见识的。]
[梵梵又不需要装B证明自己,他一直挺真实的。]
飞机逐渐平稳,程梵靠在谢崇砚怀里打游戏。这时,乘务人员过来问两人是否要喝果汁或者吃甜品,谢崇砚操着流利的外文与乘务人员交流。
程梵轻轻抬头,视线不偏不倚落在谢崇砚的眼镜上,两人还在交流,谢崇砚的外文非常好听,发音标准声线磁性,乘务人员笑得越来越深。
到最后,程梵用脑袋蹭了蹭谢崇砚,胳膊勾着他的脖子,闭上眼睛试图吸引谢崇砚的注意力。
待乘务人员离开后,谢崇砚慵懒垂眼:“困了?”
程梵语气酸软:“你的桃花运还挺多,跟人家随便说几句话,人家笑得越来越灿烂。”
谢崇砚看着他:“吃醋了?”
程梵挑眉:“没。”
谢崇砚低吟:“小醋包。”
程梵瞪他一眼,卷着被子远离他,躲到一边闭上眼睛休息。
连续七天的综艺录制程梵很乏,谢崇砚调整舱内气温,将游戏机声音关闭,侧躺在他身边,哄着他睡觉。
中途,程梵被叫醒吃了两口晚饭,再次睁眼时飞机已经落地。
十几小时的睡眠令他精神振奋,沿路欣赏着街边景色,并把它们拍摄下来,“我们会经过你的大学吗?”
谢崇砚答:“不会,明天我带你回去看看。”
接两人的是一辆敞篷车,程梵头发被撩起:“你的老师和同学们是不是几乎都在这里?”
谢崇砚:“除开已经退休的老师,剩下的基本在这边,至于同学们,80%留在这边工作。”
程梵:“趁机会可以聚一下。”
周围的棕榈树高大茂密,经过许多地标性建筑程梵都会一一拍下,准备凑成九宫格分享朋友圈。
小土猫就小土猫,他自己开心就可以。
这个季节虽然冷,但午后的阳光也很舒服,程梵慵懒眯着眼睛:“我们住在哪里?”
他今天的话很多,足以证明他的愉悦,谢崇砚温柔道:“还有二十分钟,住在城市运河附近。”
程梵点点头,靠在谢崇砚肩上。
他们临时居住点是隐秘性极强的高层复式,并不是程梵向往的二层小楼和连绵牧场。
谢崇砚向他解释:“这里治安一般,我们住在富人区会比较好。”
程梵点头表示理解,盘腿坐在落地窗前欣赏外面的景色。
他的比赛在三天后,算上倒时差,有两天的休息时间。
晚上,谢崇砚牵着他的手去餐厅吃饭,并为他点了一首小提琴曲和一束玫瑰。
程梵眉目温柔,捧着玫瑰偷偷闻了闻。
谢崇砚的外套有里外两只口袋,里侧口袋他几乎不用,但公寓的钥匙他忘记放在哪里,随意摸了摸里侧口袋,发现了陈锦懿送程梵的平安符。
谢崇砚低笑:“怎么在我这里?”
程梵:“你负责保护我,你平安我就平安。”
谢崇砚将它重新收好:“好的,放在我这里吧。”
网络上,程梵坐飞机的微博又上了热搜。网友们虽然吃惊于这是程梵第一次出国,但更多的关注点在于SERIY大赛。
众所周知,SERIY大赛自从举办以来,唯一一次获得冠军的便是20岁的陈锦懿。自陈锦懿以后,最好的成绩仅是第三。
SERIY总决赛会持续两天,每天比赛两场,非常考验体力。所以许多德高望重的舞蹈家35岁以后,便很少参加这个比赛,将机会更多的留给年轻人。
关于程梵具体能拿到什么名次,各有各的说法。毕竟他连SERIY大赛入场资格还没有拿到,必须突破各国选拔赛,才有希望。
晚上的风裹着凉意,卧室的恒温系统打开,非常舒服干爽。程梵虽然不认床,但靠在谢崇砚怀里睡得非常舒服踏实。
第二天上午,程梵与谢崇砚前往他的大学。谢崇砚也不知从哪里借来的蓝色敞篷车,替他系好安全带,带着他在街头行驶。
路过金融街时,不少路人望着他们。程梵没觉得不好意思,始终抿着浅笑。
但每每谢崇砚看向他,他便板起脸,装作一副司空见惯的高冷模样,谢崇砚一回头,他立刻偷笑。
谢崇砚的大学面积非常大,分为各个校区。谢崇砚六年来,都在市中心的校区的读书。
程梵心里数着:“谢崇砚,你现在才26岁,又读了六年书,实际上才工作两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