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渣攻的白月光盯上了(87)
“只是不能你说,”吴靳说,“如果是徐曜洲自己捅出来的呢?”
徐嘉明一愣:“什么?”
吴靳笑笑:“他既然肯为了傅均城跟家里闹僵,那我们不如再来赌一回,看他愿不愿意为傅均城做更大的牺牲。”
徐嘉明:“……”
吴靳:“赌赢了我们就赚了,赌输了也不吃亏,不是吗?”
徐嘉明良久没说出话来,挣扎了好一会儿才闷声道:“那你倒是说说,就那个破赌鬼,怎么让徐曜洲翻车。”
稍顿,徐嘉明又补充道:“况且他毕竟是傅均城他爹,再怎么缺德,也总该顾及他自己的儿子,我可看出来了,虽然他嘴上说拒绝了傅均城,没有把背后的人供出来,可我看傅均城那边的动态可不像,怕不是早就把我们给卖了,万一再牵出什么事情来……”
吴靳的指腹轻轻在袖口摩挲了一下:“放心吧,就算要查,也查不到我们的头上来。”
徐嘉明心想也是,想想那回谢家的慈善晚宴,明明是吴靳想给傅均城点颜色瞧瞧,不料却害到自己头上,还不是随便抓个助理顶包了事,最后就算是谢老爷子出面也没能查到吴靳这里来。
“行,”徐嘉明懒懒把身子往沙发里一靠,“我倒看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话音刚落,余光忽然瞥见门口人影,徐嘉明登时全身一僵,条件反射地又坐直身体来,怒道:“你不是说了吗,这个会所很安全,没有人能够随便进来。”
吴靳风轻云淡道:“是没有。”
徐嘉明一怔。
随后便见有模样清秀的小男生怯怯走出来,虽说相貌比不上傅均城,但勉勉强强也能入眼,尤其是长得乖,看起来是个令人省心的小孩儿。
徐嘉明没有立即出声,就这么静静看着对方。
对方小心翼翼靠近,胆子却很大,直接不动声色停在徐嘉明的跟前,随后将膝盖跪在旁侧的沙发边沿,小声解释:“小吴哥说有很重要的朋友来了,让我来陪他的朋友喝酒。”
徐嘉明闻言细细打量了几眼面前的小男生,眼里浮现出几分饶有兴致的神态来,随后斜睨向冷眼旁观的吴靳。
“这就是你上次带回家的小明星?”徐嘉明道,“看起来还像是个未成年?”
吴靳还没出声,对方倒是先软软开了口:“小哥哥,我成年了,已经19岁了。”
徐嘉明不再把眼神浪费在吴靳身上,眼神玩味瞧过去:“乖乖,我可不小。”
视线中,只见对面眨了眨眼,认真问:“那我喂哥哥喝酒?”
说着也不等徐嘉明发声,默默拿起一旁的红酒瓶喝了一口。
因为灌得急,有大半从嘴角溢出来,顺着瘦尖的下巴往下滑,淌过脖颈,没入衣领里。
不免让人联想到衣领下的惑人风光。
对方的举动像是训练过千万遍,丝毫不拖泥带水。
随后便就着湿润的嘴角,眼神朦胧地含着那口酒,完全趴在了徐嘉明的身上——
俯身往徐嘉明的嘴里渡。
-
与此同时,傅均城时刻关注着网上的动向,完全不像是一个病人。
要不是他左手还挂着点滴,恐怕连陈肆都快忘了傅均城还发着烧。
陈肆担忧提醒:“你还是休息一会儿吧,舆论走向我都派人盯着了,现在各大营销号也开始往拒绝黄赌毒上引,按照你的意思,尽量让人少把关注点放在你的身上。”
傅均城眼皮子没抬:“我这是响应政府号召,正确引导舆论走向。”
陈肆:“……”
傅均城不解:“你说那些人整天也没个正经,老关注明星的私生活算个什么事,我就是发个烧,为什么从他们嘴里说出来感觉我快不行了,什么病似扶柳,我柳它个锤子!”
陈肆一时无言:“我锤子,我是个锤子,行了吧。”
傅均城:“?”
傅均城一脸你是不是有毛病的表情看过去,陈肆都快哭了:“求你了,快睡吧,等徐曜洲知道我没照顾好你,我今年的奖金肯定就没了!”
傅均城:“……”
陈肆:“徐曜洲以前很大方的,年底奖金能抵我四、五年的工资!”
傅均城啧啧嘴:“你这人思想还行不行,说好的好兄弟一起走呢,我还比不上你那点奖金。”
陈肆正色道:“那肯定是比不上的,我这人就是这么庸俗,你就算是跟我绝交,你也得立刻、马上给我睡觉,没得商量。”
傅均城心里一阵唏嘘。
怎么自从跟徐曜洲待久了之后,他的地位急速下降?
明明刚接触陈肆的时候不这样的!
如此腹诽,傅均城不以为然道:“放心吧,徐曜洲不会扣你奖金的。”
陈肆无缝接话:“要是扣了,你能帮我求情?”
“不能,”傅均城说,“你别看徐曜洲脾气软,特别不好说话,我都说不过他。”
陈肆:“……”
陈肆心想软个毛线。
你俩都硬气得很。
又听傅均城慢悠悠道:“况且徐曜洲不是还在深山野林里拍戏吗,管不了那么多的。”
这话恰好提醒了陈肆。
犹豫几秒,陈肆疑惑道:“之前帮你联系营销号的时候,一直跟着曜洲的那位助理说曜洲已经杀青了,我还以为他会早点过来呢。”
傅均城一愣:“徐曜洲杀青了?”
陈肆点头:“或许是累着了,还在休息?”
不然按常理来说,怎么都得马不停蹄赶来医院了。
况且事情闹那样大,以徐曜洲对傅均城的关心程度,多多少少总得过问几句。
哪能像现在这样了无音讯。
连人影都没瞧见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长!了!吧!(叉腰
第67章
傅均城短暂地小睡了一下,只是这睡眠太浅,有些不太安稳。
迷迷糊糊间他似是梦见了徐曜洲坐在床边陪着他,还轻轻柔柔地跟他说着什么话。
只是一睁眼,便是亮着白炽灯光的天花板,屋内空荡荡的,就连陈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傅均城有些头疼,又被这灯光刺得有些迷了眼,下意识拿手肘遮在眉眼间,阖眼之际,觉得自己好像梦见了什么,但是一醒又忘记了。
和以前一样。
他努力回想了很久,但没想起来,也不愿再过多勉强,耳边忽然听见脚步声响起。
傅均城循声望了几眼,是医院的小护士。
对方甜甜冲他一笑,说:“觉得怎么样?”
傅均城没答。
对方接着道:“我来给你换药水,顺便量一量体温。”
傅均城含糊应声,不以为意收回视线,拿手机瞧了瞧。
已经晚上十点了。
耳边是女孩子的清脆嗓音,招呼他夹好温度计,这才转身去拿推架上的药水瓶。
傅均城便是在这时稍顿,若有所思的视线又朝旁边觑去,眼见着对方麻利的准备调换快要见底的药水瓶,他的眸光微转,落在正对床位的玻璃窗上,依稀能够看见倒映的模糊影子。
傅均城一瞥对方的背影,笑道:“很紧张?”
对方手倏地哆嗦了一下,回头瞧他:“什么?”
话音未落,千钧一发间,余光瞥见迅速朝自己袭来的手!
傅均城的袖口挽得很高,本就白皙的劲瘦手腕在冷色灯光的映照下连青筋都无比清晰地展现在眼前,一直延伸至骨节分明的指节处,指腹紧紧掐住护士的脖子。
一时间,输液管也随着傅均城这猝不及防的举动猛地一晃,有暗红血液顺着管道蜿蜒向上,直至某人毫无顾忌地将针头挣开——
哐地一下,医用推车猛地滑动,撞在对面的陪护床上!
对方倒退几步,身姿僵硬地不解问:“傅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均城闻言挑眉,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痞气:“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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