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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虐文如何变成甜文 上(107)

作者:煮个甜粽 时间:2021-09-09 03:27 标签:甜文 强强 穿书 情有独钟

  “撕拉”一声响,衣服支离破碎,接着被白越君用灵力震成了碎片,他扯完上面,又去扯下面。
  谢逸低下头,扣住了他的后脑勺,白越君吃痛闷哼一声,谢逸弄掉了他的发冠,银白发丝散落肩头,他五指插入他的头发中,强迫他停止动作抬起了头。
  “仙尊,你弄坏了我的衣裳,如何赔我?”
  白越君仰头,淡色的瞳孔泄出了几分委屈,“脱掉,臭。”
  谢逸勾起他的下巴,指尖按压着,在他白皙的肤色上留下了一道痕迹,他道:“脱掉我就没有衣裳穿了。”
  “有的。”白越君认真的说,他偏过头,低头解衣。
  喝醉了的仙尊没有那般冷傲,多了一股钻牛角尖的劲儿。
  谢逸蹲下身,和他平视:“我不要你的,你的脏了。”
  “脏了。”白越君如受惊的兔子,看到了衣角的灰,把脏了的那块往里面塞了塞,“不脏的。”
  他抬起头,真诚的看着谢逸,执拗道:“不脏的。”
  “脏了。”谢逸勾唇说,“脱了吧,你穿着脏衣服,我可就不理你了。”
  醉酒将人的某一面放大,平时压抑着的不敢宣泄的,统统能借酒放肆一番,有人醉酒后丑态百出,也有人醉酒后倒头就睡,谢逸没想到,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尊醉酒后竟这般可爱。
  可爱到他想要欺负,欺负到他哭出来。
  白越君将外面的衣物脱了扔到一边,拿脚踹了踹,拉着谢逸的手道:“不脏了。”
  谢逸把那双不合脚的踢开,一脚踩在白越君衣袍下摆,上面又有了一个脚印,罪魁祸首道:“脏了。”
  白越君拍了拍。
  白衣服本就不耐脏,一点点污渍便看得一清二楚,他拍不掉上面的灰,就一直盯着,谢逸把自己的衣袍穿上,转头看见白越君还盯着。
  他坐在桌子边上,叫他“小君”。
  白越君转过头,眼眶红红的,受了天大的委屈般,又难受又焦急:“擦不掉了。”
  “那就不擦了。”谢逸招了招手,说,“过来。”
  白越君挡着那处灰尘,抬脚慢吞吞的挪过去,走到谢逸身前一步之遥,他看着谢逸的唇,喉结滚动,心虚的别开了视线。
  若是没有醉酒的白越君,定能做到从容不迫,丝毫不泄露丁点,而醉酒后的他破绽百出,谢逸几乎一眼就看透了。
  谢逸一只脚踩在边上的坐塌上,支着脑袋偏头,轻舔红唇:“想亲亲吗?”
  白越君迟疑了一瞬,点了点头。
  谢逸勾勾手指:“自己来哦。”
  白越君喉结又是一滚,缓步靠近,站在谢逸面前,倾身吻他,谢逸往后一仰,白越君追随着,往前扑倒,靠在他胸前,唇抵在了他喉结上。
  谢逸笑了起来,喉结震动,忽而感到那处一阵湿润。
  白越君亲了亲他的下巴,勾着他的脖子,舔了舔他的唇角,谢逸扶着他的腰,任他毫无章法的啃咬,片刻后搂腰回吻了过去。
  “傻小君,亲亲是这样亲亲,会了吗?”谢逸问他。
  他掀起眼帘,却见白越君鼻尖微红,眼中湿润,他投身到他怀中,头深深埋在他颈间。
  “我又没死,给谁哭丧?”谢逸掐着他的脸。
  白越君抬头,“没哭。”
  是没哭,眼角泪水要落不落的挂在那,比哭了还动人。
  谢逸心头暴虐突起,似乎怎样都不够,想要的还有许多,可是又像一阵风,抓不住那种感觉。
  白越君感觉到用东西抵着他,他低头,眼泪就掉了,滴在了谢逸的红袍上,有一处色泽深了些,白越君那手擦了擦,擦不掉,水已经渗进布料中去了。
  “小君,你弄的,要负责。”谢逸说,“用这里。”
  谢逸轻抚着他的唇。
  白越君抬眼看了眼谢逸,咬着下唇。
  白发落在了红色的衣袍上,红白相映,霎时好看,谢逸眯了眯眼睛,看着他顺从的缓缓低头,感觉他可怜兮兮的,宛若淋雨过后的丧家犬。
  那般无暇孤傲的仙尊,怎么能是丧家犬。
  谢逸踩在他肩头,和他拉开距离,白越君茫然抬头。
  谢逸低低的声音仿佛在哄着孩子:“睡觉吧。”
  这语调中罕见得带着点白越君熟悉的温柔。
  谢逸站起身。
  醉酒这般行事,倒是折辱他了,罢了,无趣。
  谢逸侧坐在窗上,外面天色已近傍晚,斜阳照射进来,他听到白越君出去又进来的动静,不久后他衣摆被拉了拉。
  谢逸侧过头,看到了床边一桶水,冒着热气,他愣了一瞬。
  “洗脚,睡觉。”白越君站在他身侧,眸光澄澈,看不出丝毫醉意。
  谢逸偏过头,半边脸藏在阴影中,“你自己洗。”
  良久,房内没有脚步声,也没有说话声,谢逸衣袖又被扯了扯,白越君似年少时的那般语气,又比那时更软道:“阿九,洗脚。”
  谢逸心头一跳,恍若有多了些什么,驱散了心头包裹着的那团浓到化不开的雾气,他无声跳下窗。
  寂静无言,两人坐在床边泡着脚,许久过后,桶里的水开始凉了,谢逸擦干水上了床,白越君提着桶出去倒水,没一会儿,房内再度响起脚步声,接着谢逸怀里钻进来了一人。
  一炷香时间过去,谢逸睁开眼,白越君在他怀里睡得香甜。
  ——
  夜半,众人睡熟之时,一道道敲击响起的钟声响彻云霄,山中鸟儿飞出,各房点亮了灯火。
  白越君陡然睁开了眼睛,神色清明,酒意已散去,他触到身旁谢逸,动作停了停,谢逸也醒了,他衣袍松散,没有起身的意思。
  “我去看看。”白越君道。
  谢逸:“嗯,仙君快去快回,莫要让我独守空房才好。”
  白越君面上一热,手足无措的下了床,显而易见并未忘记醉酒之后所做的事。
  外面已是兵荒马乱,鬼修来袭,星云阁山峰虽有防备,但他们重点放在了秘境,架不住对方有备而来的偷袭。
  外面打的热火朝天,谢逸没有去凑热闹,一个翻身又睡了过去。
  一夜过去,外面风波平息,正道修士中伤亡不多,多亏了沈傲及时察觉外袭,在之后的支援中又起了颇大的作用,这事很快传便了各个门派中,也传到了谢逸的耳中。
  这事在书中不曾出现,书中谢逸死在了那长阳山下,慕华阳带着鬼修逃跑,投奔了另一名鬼修手底下,在之后众人讨伐入魔沈傲时,还浑水摸鱼捡了一把漏,结果死在了白越君的剑下。
  书中沈傲本于长阳山之后便扬名立万,现如今虽晚了些,但也到底是扬名在外了,某些偏离的轨迹,又被强行拉了回来,如命运因果般。
  经历这一番小波折过后,他们马不停蹄的去了浮梦山,守在山外等待秘境开启,白越君领着人,他身旁的齐浦嘱咐着弟子们进去后要相互照应,沈傲站在一群徒弟的最前面,握剑抿嘴,有几分紧张。
  等了两天一夜,在晚间时分秘境开启,众人纷纷踏入,剩下的人在山脚下等候,进去的每一位修士中,都有一块命牌,若命牌碎了,那就代表着人也没了,这期间他们会时刻守着命牌。
  谢逸没有随他们上山,因此他没看到许葵混进了其中,跟着沈傲的步伐进去了。
  山下镇上街角,青楼内热闹非凡,正是开门迎宾之际,二楼雅间,谢逸卧在坐塌上,面前三名貌美女子,一人抚琴,一人弹着琵琶,还有一人坐在桌边低头剥着瓜子倒酒,嘴里说着近来的一些事迹。
  谢逸打断了他,问:“可曾听过九重山上仙尊白越君?”
  “自是听过仙师名讳。”女人声音低吟婉转,“奴家年幼之时,仙师在这已是名声响当当的人物,只可惜据闻仙师性子淡漠,倒是不如旁的修士那般喜欢步入这红尘之地。”
  “哦?”谢逸道,“听闻他师尊对他不喜?”
  女人瞥了眼谢逸,低声道:“公子,奴对修仙界的事,知晓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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