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片人同时求婚怎么破(193)
“怎么办?”画面中,高大的科长走到犯错误的属下身旁,手搭在属下的肩膀上,他用一种暧昧的眼神看着属下,“这件事,我已经帮你处理了,但我可不是白帮忙的。”说话间,男人伸出手,从属下的衣服里探进去。
紧接着,就是属下的一连串:“不要……求求你了……”
宿沿:“!??”
不是……
这个剧情怎么感觉有点熟悉???
宿沿灵光一闪,想起当初晏沽行跟他玩的花样来……妈的,这些纸片人什么情况?就连资源都是同一批???
宿沿猛男无语。
这类片子,前面的剧情都很简短。
邬星文听着越来越弱的求饶声,以及其他的一些乱七八糟的声音,站起身:“你看的什么玩意儿。”
说话间,剧情已经急转直下。
宿沿看着屏幕上毫不遮掩的场面,目瞪口呆,什么?这样都行?不可能吧??
正想着,耳边突然响起邬星文的质问,宿沿脸上猛然爆红。
啊啊啊啊。
他在想什么!!!
这是思考这部片符不符合常理的时候吗?
不是——
宿沿像是才反应过来,慌张点击鼠标,说出祝啄之前提供的借口:“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中病毒了,突然开始播放这种东西。我关不掉……”
邬星文没说话。
也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
宿沿假装捣鼓半天,最后干脆将笔记本电脑直接合上。
声音终于断了。
邬星文也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站到宿沿背后。
他有些冰凉的指尖从宿沿的脸上拂过,停留在宿沿的喉结处。
宿沿心中紧张,喊道:“邬星文……”
邬星文:“嗯?”
他声音懒散,指腹感受着宿沿说话时,喉结的轻微震动。他没有进一步动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宿沿想转头,却被邬星文的手指桎梏住。
他咽了口口水,想到自己的目的,主动问:“……你有感觉了吗?”
“你有了?”邬星文反问。
宿沿没吭声,突然,他握住邬星文的手,往下一拉,站起身,直接往邬星文的怀里蹭过去。刚洗过澡,邬星文身上一阵潮湿的水汽,连香气都变成宿沿的同款。
宿沿抬眼,目光所及,是邬星文那张俊美到毫无瑕疵的容颜,后者长长的睫毛低垂着,眼眸里只剩下宿沿一个人。
宿沿鼓起勇气,小小声说:“我……我有一点。”
“哦,我还以为——”
邬星文嘴角一勾,“你看到那种剧情,心里想的会是晏沽行呢。”
说这话时,邬星文瞧着心情不错。
宿沿一愣:“……没有。”虽然确实是想了,但想的方向不一样——他只是记起之前晏沽行跟他玩的花样来。
后来,他更多的是在想任务,想邬星文。
不过,突然在这种场合说起晏沽行,宿沿多少有些尴尬:“你突然提起他做什么。”
“因为……”邬星文声音低沉。他漂亮的眼眸盯着宿沿,用轻缓的语气说,“因为我嫉妒你们能时常见面。”
“也嫉妒你不愿意跟他分手。”
啊?
宿沿大脑一时宕机,他还不知怎么回应邬星文,邬星文便低下头,一边亲吻宿沿的唇角,一边用慵懒的声音说:“既然来了感觉……去洗澡吗?”
宿沿:“……洗。”
“嗯。”邬星文退开一点,说,“一起。”
宿沿目光看向邬星文还湿润着的头发。
邬星文挑眉,视线偏向一旁,不与宿沿对视:“怎么,洗过了就不能再洗一遍?而且别忘了,你之前还欠我一顿……”
宿沿面露茫然:“什么?”
“操。”这一个字,邬星文凑到宿沿的耳边,气音一样说出来。
宿沿一愣,将这段话连接起来,耳廓瞬间变红。
他忙转身。
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
浴室里的水汽还没有完全散开。
宿沿飞快将从卧室拿过来的套藏好。
他心中紧张,脱完上衣,转头便见邬星文站在自己身旁,结实的身体暴露眼前,小小的空间,瞬间充斥满荷尔蒙。
宿沿一愣:“你怎么这么快就脱完了。”
“洗澡不脱完?”
邬星文的视线看向宿沿的裤子。
宿沿:“……”
宿沿被邬星文用那种眼神盯着,手脚竟有些发软,感觉呼吸都有些艰难,但洗澡不脱衣服,确实有点奇怪。
他也不是那种扭捏的人,既然决定了,就不会再犹豫。宿沿转过身,背对邬星文,飞快将衣服脱了,开始调水温。
邬星文走过来。
他指腹轻轻搭在宿沿腰间:“开始吗?”
“啊?”
什么??
这就要开始了吗???
……会不会有点太突然了。
热水淋下来,将宿沿的头发打湿,他忙站出来一点,眼睛像是小鹿,湿漉漉看着邬星文,邬星文嘴角突然勾起,一手握住宿沿的手腕,向下。
炙热。
雾气氤氲,宿沿脸红的像是要滴血。
他很快做完任务,然而邬星文却没放开他,他吻了下宿沿的耳朵:“怕吗?”
宿沿迟疑一瞬,摇头。
邬星文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肌肉绷紧,猛然将宿沿抱起,宿沿惊呼一声,他攀附在邬星文身上,被抱出淋浴头的范围,放在洗头台上。
洗手台的边缘有些凉。
身后就是镜子。
这样的环境让宿沿有些紧张,他目光虽然看着邬星文,脑海中却瞬间出现很多以前看过的小说场景,惊得他脚趾都蜷缩起来一点,小声说:“不要,不看。”
邬星文:“嗯?”
宿沿见邬星文不懂,只能说的更明白一点:“我不要看是具体是怎么弄的。你不准这样对我……”
邬星文一怔,眼中带上些许笑意,他上前一点,一手环住宿沿的身体,一手盖在宿沿的眼睛上,将人搂在自己的怀里,轻声说:“不看。是怕你没有着力点,会害怕,或者受不住,所以才在这里。”
他哑声说,“墙壁上太凉了。”
邬星文心疼宿沿。
两人刚刚才洗过热水澡,身上正温暖,还带着水汽,贸然整个后背挨着瓷片,太伤,万一之后发烧,或者对脊椎造成影响就不好了。
宿沿干巴巴应一声:“……哦。”
原来是他想多了……
他更加不好意思,胡乱伸手,将之前准备好的套递给邬星文,小声说,“别磨磨唧唧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快、快点。”
邬星文:“……”
邬星文从鼻腔中哼出一声:“胆子真的肥了啊,宿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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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做完,又去洗了个简单的澡。之后宿沿被邬星文抱着躺在床上,再也不想动,甚至连看手机的力气都没。
过了会,邬星文从外面走过来,端着一杯花茶:“起来,喝了。”
宿沿确实有点脱水。
他慢吞吞从床上起来,靠在邬星文身上把水喝了。
一杯水喝了大半,宿沿喝不下去了。
他翻了个身,将头埋进邬星文怀里。清香窜进鼻子,宿沿脑海中出现一些画面,他脸上燥热,抱着邬星文的手紧了紧。
邬星文轻轻捏着宿沿的后脖颈——宿沿工作需求,经常坐着不动,此时被捏的舒舒服服,没多久,就有些昏昏欲睡。
邬星文突然问:“你和你那个小学弟做过了?”
宿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