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78)
钟未凌拂手抽出自己的无端剑,将剑身横在谢之钦面前,谢之钦的样子从剑身反射出来。
“自己看。”钟未凌挑眉,“谢哥哥,我只要一这么叫你,你的反应绝对天底下独一无二,脸红惊讶,外加你绝对会重新叫我一声,以此来掩饰你的羞涩。”
谢之钦摸了摸自己通红的耳朵:“有这么明显吗?”
“你说呢?”钟未凌哼了声,“但是我叫他的时候,他非常冷静,明显不是你。除此之外,我方才带着张允到茅屋,给张允疗伤的时候,脱了他的衣服。”
钟未凌还没说完,谢之钦的脸色就变了,但想起张允确实伤的很重,最后还是忍住没说什么。
钟未凌捕捉到了他这微妙的变化,啧了声:“你看,就是这样,如果当时是你在我身边,你绝对会让我走开,你自己把张允给扒了。可我动手的时候,专门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只是附和了句,哇,他伤的真的好重。”
钟未凌伸手,指尖划过谢之钦的手背,慢慢探进谢之钦的袖口中,谢之钦虽然没躲,但道:“阿凌,等回去,你想做什么都行,但现在不太合适。”
“我知道。”钟未凌松开谢之钦,解释道,“你看你,我主动碰你,你都能拒绝我,你平时又是那种只要没我同意,你恨不得一直跟我保持距离那种,可他却主动来摸我的手,还想往我袖口里摸。”
谢之钦傻眼:“他摸了你?”
“就一下下,没被摸到不该摸的,你别这么激动,你吓到我了!”钟未凌嫌弃白了他一眼,见谢之钦又一副进了牛角尖的样子,伸出手,“呐,再给你摸回来,行吗?”
谢之钦抬起手,最后还是放下了:“你又不是物品,他摸了你是他的错,又不是你的错,我就不摸了。”
虽然很想摸,可是感觉这样会亵渎钟未凌,忍一忍吧,对,忍一忍,等樊芜心催动真元引出澄心剑,大不了把他的手砍断,不,不止如此,要把他的舌头也割掉。
但他家阿凌貌似对他这个回答不甚满意。
“你可真有种。”钟未凌由衷嫌弃了他一下,言归正传,“你去调查那口棺材,可有发现异常?”
谢之钦嗯了声:“棺材里放了一具男人的骸骨,姿势十分,”谢之钦犹豫了下,有些难以启齿,“十分不堪。”
钟未凌好奇:“如何不堪?”
谢之钦描述道:“他的一只脚骨咬在口中,浑身被人用红线捆着,是下跪的姿势。”谢之钦顿了顿,沉声道,“我刚准备仔细查看一下,那具骨架突然活了,我欲出手将其打碎,可那具骨架的主人生前貌似修为很高,我一招下去,只把他口中的脚骨给打出来了,然后他就跑了。”
“跑了?”钟未凌愕然。
谢之钦嗯了声:“跑进了一个传送阵,我临时开了追踪阵追了过去,可最终原本没见到那骨架踪影,不过从传送阵出口的位置判断,那东西应该进了不悲山山腹。”
“至于集结兵力之事,我也已传信给桑铃,约莫明日黄昏便到,”谢之钦不解,“不过阿凌你突然要这么多兵力作甚?”
钟未凌压低声音,淡淡道:“魔界举棋不定,甚至已存反叛之心者不乏少数,但大都处于观望状态,顶多猖狂些,并不敢过于过分,但长央宗此次竟然直接对黎阙下手,我若是不给个说法,莫说对不起黎阙,那几名长老我都不知如何去交代。”
谢之钦担忧道:“你要清扫长央宗?”
“也不算清扫,如果他们不反抗,接受清查,那整个长央宗便暂时由桑铃接手,直到清查结束为止。若他们集体反抗,”钟未凌眼神一冷,毫不避讳道,“那便是与我魔君殿为敌,所有反叛者,若招安不成,皆杀无赦。”
谢之钦问:“阿凌觉得他们更倾向于何种情况?”
钟未凌想了想,轻笑:“后者吧。”
“还有一事,”钟未凌想起于饶和樊芜心的对话,道,“樊芜心跟幕后之人有联系,只是他貌似也没见过这幕后之人的真容,不过,樊芜心已经得到了打开不悲山山体的钥匙。”
“你带能让人瞬间凝结灵力的药了吗?”钟未凌问。
“带了,但这种药吃了之后,副作用很强。”谢之钦怕钟未凌要吃,并没直接拿出来。
钟未凌知道他什么意思:“放心,我不吃,给里面那家伙吃。”
谢之钦这才掏出一只小瓷瓶,不过没递给钟未凌,他自己去喂樊芜心吃了。
吃药之前,钟未凌先探了下樊芜心体内的血脉之力,感受到共鸣之后,才确认,樊芜心确实也是天魔后裔,不过,也正如樊芜心所言,他的血脉之力并不纯正。
不够纯正,就无法完全引出澄心剑,所以钟未凌想用这种让人瞬间凝结灵力的药提纯他体内的血脉之力。
只是,这种药要三个时辰才能完全发挥效用,故而,只能等明天早上,再带着他去不悲山开山了。
钟未凌刚好也累了,不顾谢之钦反对,把樊芜心一直跟自己表白的嘴给堵上,然后躺在谢之钦衣服上,头枕着谢之钦的腿睡了。
樊芜心见状,眼睛都快滴出了血,他扯着捆仙锁,恨恨看着谢之钦。
如果换作钟未凌,八成不搭理樊芜心,可谢之钦不仅搭理了樊芜心,还跟他聊起了天。
谢之钦小心封了钟未凌的听觉,冷眼看着樊芜心:“你摸他了?”
说话间,谢之钦拂手一挥,解开了樊芜心嘴上的封印,樊芜心呲着牙:“你吃醋了吗?”
谢之钦并不辩解:“没错。”
虽然谢之钦知道自己占有欲有些过剩,但他不得不承认,他无法忍受别人碰钟未凌一下,尤其是怀着歪心思的去碰。
他自己都舍不得碰,别人又有什么资格?
樊芜心讥笑道:“那你知不知道,很多年前,你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殿下还跟我一起住过同一间房,我当时脱光了衣服,睡在他床上,同殿下欢愉许久,我才是他第一个男人。”
谢之钦皱眉,并不相信樊芜心的话,眼神阴戾道:“阿凌跟我才是第一次,你觉得你能骗得了我?”
樊芜心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骗不骗的到你倒无妨,但能膈应到你,我就很满足了。”
他刚笑道一半,一道风刃直接割伤了他的手臂,皮肉被风刃中裹带的黑气燎烤出了焦糊味。
樊芜心惨叫了声,眼眶眦裂。
“你知道我为何帮你把嘴上封印解开吗?”昏暗月光透窗照进屋内,谢之钦冷笑了声,抬眼间,往日温柔全然不见,只剩下偏执和阴戾,“我不是来听你恶心我的,我是怕你疼的要命,但又叫不出来,会憋死,影响我们明日开山取剑。”
话音刚落,又是一道风刃打出,击在樊芜心手背上。
又是一声惨叫,樊芜心强行缓过劲,咬牙道:“如果殿下看见你如此狠毒的样子,你觉得还会喜欢你吗?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恶心家伙。”樊芜心啐了一下。
“你难道比我好多少吗?”谢之钦不屑嗤了声,阴声道,“最起码,我不会为了达到自己占有他的目的而去跟一个目的不明,甚至极有可能想要他命的人为伍,更不会去伤害他在意的人!”
“我宁可自己下地狱,也绝不会让他受一点苦。”谢之钦愤恨道,“可你呢?你知不知道,跟你合作的那个神秘人他一直在拿阿凌的命开玩笑!”
方才,钟未凌将自己所知之事 与猜测都告诉了谢之钦。
“你重伤黎阙,那个人把黎阙从地牢中救出,然后挑断手脚筋,扔进河里,顺便还留了一张字条,送到了阿凌面前,只为了用黎阙的生死威胁阿凌,让他冒着生命危险打开不悲山,取出澄心剑,你被人耍了都不知道!”谢之钦怒道。
樊芜心不说话了。
谢之钦直言道:“樊芜心,你喜欢的那个钟未凌已经死了,我不知道你们当年发生过什么,但现在的阿凌不是当年你喜欢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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