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26)
作者:一笔三花
时间:2021-01-22 10:28
标签:甜文 强强 爽文 穿书
之后津南想把沙发上的贺济悯拉着走的时候,发现邢濯已经早一步站在那儿了,最后伸手把人重新往肩膀上扛。
然后自己就走在前头。
津南手指在下巴那儿快蹭出火儿了,对现在邢濯脑子的东西现在揣成了十二分的好奇,“你行不行,我看着你可都出汗了。”
邢濯没回头,就说了句没事,接着往前走。
“阿濯,”津南临近进电梯的时候喊了一句。
邢濯回了头,但是进了电梯在安静的环境里说了一句,“别这么叫我。”
“我现在已经不知道你到底在帮贺济悯还是在玩儿他,”津南摸着下巴继续猜,“但是现在贺家正受宠的是你那个小迷弟贺远卓,你就当真觉得贺济悯能抢过那个小鬼,而且我可听说了,贺济悯可是在家里表示过跟侯方元断绝关系的决心才出来的。”
津南看邢濯脸上没表情,就继续跟他分析,“你没瞧见,现在他跟侯方元又想复合了,人家感情趋势明显都是朝上走,再说你不是还念着你那个过命的小梧桐吗,就不怕万一找到人家,再整误会了。”
邢濯听见这个名字才有了点儿反应,“让你托人打听的,找到了么。”
津南自己戳了根烟屁股往自己嘴上怼,然后靠在电梯间瞅顶棚,嘴里抱怨,“哪儿这么容易,但是我最近想向你确定一件事,你当时确定位置没记错,你眼睛耳朵都——”津南说到这儿停了一下,斟酌用词之后继续,“反正你能确定么?”
“说,”邢濯把肩上的贺济悯往上抬了抬。
“那个地段的房子,有贺济悯的。”
邢濯把头扭了一下,接着门口叮的一声。
大厅安静,邢濯因为一手捞着人所以大片人都往这儿瞧,里头就包括坐在靠近电梯座位额文恩。
“贺总?”文恩叫了一声看见贺济悯没反应,就第一时间质问邢濯,“你把我们贺总怎么了?!”
“哎哎哎,怎么说话呢,”津南凑上来把文恩扯着胳膊拉开了,“具体你得问吴昊楠把你家主子怎么了,要是这次没有邢爷,那贺总才算吃亏了。”
文恩抬手就要打电话,但是又被津南扣下,“小兄弟,这么大个人了,这么点儿事儿都得叫家长,那传到贺老耳朵里,你们贺总还要不要面子了,要是我记错了,这是你们贺总在贺老那儿要的第一个项目吧。”
文恩被津南这么一劝,心里也冷静下来,然后就要扶着人去医院。
“我处于对贺济悯的考虑,”邢濯开口说话,但同时也没让文恩碰人,自己边扛为抱,朝门口儿走。
朝文恩扔了句,“去我那儿。”
第21章
贺济悯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就习惯性蹭着脸睁眼,只不过这次,他下意识摸脸的时候眼角还是干的。
但是这次眼睛干得难受,最开始贺济悯以为是吴昊楠玩儿药,但是现在看见正襟危坐在自己对面的邢濯他就清醒了一半儿。
他还有甩锅的本事呢,自己这次一直提防吴昊楠,但是一直忘了自己身边的邢濯,起先贺济悯以为邢濯玩儿这套是因为吴炳建手里的那批货,但是现在看来,明显要不要都对他影响不大。
而且这种迷药除了有点儿后劲,贺济悯没什么不舒服,他抬着比往常沉了不少的胳膊往自己屁股底下一撑,让自己微微坐的直了点儿,至少在视线上贺济悯要跟邢濯齐平。
贺济悯抬头用眼睛扫了一圈儿客厅,跟人一样的性、冷淡风格,灰白之外再无其他配色,好在沙发够软,以至于现在贺济悯一身汗也不至于太过难受。
估计是药劲带来的身体反应,贺济悯现在虚得厉害,身上的流的汗已经把浅色沙发浸深了。
随便往脖子里伸就是一手汗。
“喝水,”对面的邢濯伸手往贺济悯眼前推了杯茶。
贺济悯盯着邢濯把茶喝了,然后发现邢濯家里家具的边角都是后期打磨,有些明显该是锐角的边角都做了二次处理。
然后视线才又回到邢濯身上,笑着说,“吴家小子没大没小,这次还是多亏了邢爷。”
这话一出来,邢濯端茶的手停了,上下打量贺济悯,“你倒是比他聪明多了。”
贺济悯指腹沿着空茶杯绕圈,“认不清形势的事儿我不干。”
贺济悯相当于现在就表了态,吴家跟邢家的站队里,贺济悯的站位再明显不过。
队还是要站大佬的。
“不过吴家的面子我还是要做,”贺济悯转圈的手往台面上移,“所以为了表示诚意,关于那批货,我就退一步。”
“你不打算要了?”邢濯这次倒是很有耐心。
“救命之恩,让点儿好处也是应该的,”贺济悯低头抿茶,眼角观察邢濯的表情。
原着里这批货先是到了贺远卓的手,最后也是卖给邢濯做人情,现在贺济悯不仅让了那批货,更是顺便陪着邢濯搞吴家,所以这份儿礼,他相信邢濯敢收。
这样既名正言顺用贺老头给的钱直接买了侯方元手里那批货,剩下的余钱贺济悯多少能拿点儿。
对贺济悯来说,这单买卖也是他赚。
“既然这样,留下来吃顿饭,”邢濯发了话。
贺济悯呛了一口,他没想到邢濯居然客气成这样。
“顺便一问,”邢濯已经站起来了,站位对于坐着的贺济悯更有压迫性,“李梧桐,这人认识么。”
贺济悯自己晃着脑袋摆手,“名儿还挺好听,你相好啊?”
贺济悯自说自话的时候,就看对面在沙发上坐着的邢濯就已经站起来朝这儿走了,贺济悯自己坐着没动,等着人走进的时候,朝邢濯伸手,“有烟么?”
邢濯停住了,没再往前,给津南递了眼色,自己就在贺济悯身边坐下。
贺济悯屁股往边儿上挪了挪,还特地嘱咐津南把烟点着了在往这儿送。
最后薄薄的一层在嘴里散开,贺济悯才扭头对着邢濯乐,“他谁啊,反正来都来了,讲讲呗。”
邢濯刚坐下,看见贺济悯的脸,自己又别过去了。
“怎么,还害羞啊,”贺济悯两句话就把主导权抢过来了,现在就拉着邢濯的胳膊发笑,“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不行我就帮你找找,邢爷找个人还用得着费这么大劲。”
贺济悯说话的时候发现邢濯一直在观察,贺济悯就干脆耸了肩膀,整个人活像个流氓,靠挨在人家的沙发上,就任凭邢濯瞧。
贺济悯脖子往后头蹭了蹭,才咬着烟问,“饭不用吃,就是劳烦借你个地方冲个澡。”
说完也不管邢濯怎么回,自己就抓着头发开始找浴室。
站在一边儿的津南看着两个人估计也闹不出什么大事儿,就琢磨一直没有好脸色的文恩。
“我说兄弟,”津南一把把文恩的脖子兜住,使劲儿朝自己这儿拉,“我看你这在这儿也挺久了,不行你出去帮贺总买件儿衣服,等洗完澡正好穿。”
“去吧,”贺济悯说话的时候已经走到了二楼楼梯口儿,“我在这儿等你。”
“但是,”文恩还想再说,就被贺济悯一个眼神打发走了。
贺济悯到了二楼拐弯的时候才发现,这栋房子只有两层,再往上就一间小阁楼。
贺济悯扒在二楼问,“那我就楼上这间,”之后掐了烟,就脱了衣服往里头走。
进去之后,贺济悯才发现,这层应该是邢濯的单独卫浴,因为里头的东西放的规矩,甚至连挤了半管儿的牙膏都折得一水齐缝儿。
所以贺济悯刚脱了上半身,裤子还挂在胯上的时候,门口儿就有人敲门。
“出来,”邢濯的声音因为隔了玻璃,现在听着有点发闷。
“你确定?”贺济悯靠着门,“门又没锁,想说什么自己进来就成了。”贺济悯头发长,进来的时候已经被汗打得没了型,所以现在他就顺手往上一拢,侧着身子往门口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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