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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屋收集师[快穿](25)

作者:狩心 时间:2018-02-25 08:24 标签:快穿 穿书 情有独钟 系统

  祁遥从掌心卡片那里询问到附近麻醉药草的所在地,寻过去采摘了不少。
  抱着药草回山洞,祁遥将药草捣碎,提取出汁液然后抹在了一把短刀上,这把短刀是他临走前一起带上的,兽人不可能随时都在他身边,他得自备一点防身用的武器,防范于未然。
  中午时分兽人赶了回来,肩膀上扛着一头灰皮的狼,奔跑在草丛中身形迅疾,祁遥正拿绳子将一根木棍两头绑在树桠中间,当作晾衣杆,拿来晒衣服用,余光里看到兽人的声影,快速弄完,迎面过去。
  嗙,灰狼身体砸在山地上,脖子上一个鲜明的血窟窿,鲜血还没有流进,淌到地上。
  兽人蹲下.身,拿出骨刃开始快速剥皮,三两下就把狼皮给剥了下来,提着狼皮他走到一颗树边,将狼皮翻着放一根树枝上,等血迹晾干后,可以铺在地上当毯子。
  老鹰在鸦回来的上一刻就扑扇翅膀飞走了,祁遥到是没怎么放心上,一心看着兽人手法利落娴熟地将剥了皮的狼肉一块块切割下来。
  烧烤用的石头堆砌在一边,木材祁遥提前收集了一些,带来的调料也都放在特定位置,兽人在吃过熟食后似乎就不怎么生食,或许还有这样一个原因在里面,那就是同祁遥一起烤肉,两人安静待在一起,这样的时光让他觉得挺好的。
  火焰燃烧起来,烤肉的香味弥漫开,被山风带着,飘至了很远很远。
  飘到了顺风下的一个地方,那里矗立着一个瘦长的身影,身形和兽人类似,穿着人类衣服,长及腰的头发被编成一根辫子,腰侧别着一把锋利的骨刃,骨刃猩红,像是被血给浸泡过一样。
  他的右肩上此时落着一只老鹰,正是从祁遥那里飞回来的老鹰。
  男人从腰间抽.出骨刃,身形往上猛地一窜,老鹰拍翅飞起,他亦是一样,迎着山风奔跑起来。


第31章 野兽凶残
  祁遥和鸦两人正各自低头吃着烤好的狼肉时, 忽的, 兽人撕咬烤肉的动作一滞,他警觉地猛抬头, 跟着快速拧身,望向灰暗的丛林里, 他们这里所处的位置算是在上方, 斜坡下一些树枝在异样摆动。
  兽人径直站起身,抜出腰间骨刃,整个背脊钢骨一样挺拔,突然而来的状况令祁遥也没有心思再吃食物, 他同样站了起来,自己那把涂满了麻醉草汁的短刀拿了出来,紧握在掌中。
  一个黑夜从树林从蹿了起来,高高腾飞起来,将天空最亮的那颗星辰给遮掩了,他身体迅疾往下坠落,落的地方不是别的旁处, 正是祁遥和兽人所待的地方。
  黑影跳落在石地上,下坠的巨大冲击力直接将地面都踩出两个浅坑, 他背脊缓慢从躬起的状态转为直立着。
  一个人类……不对, 一个虽然穿着人类衣裳,身形和模样也同人类一般无二,但手里拿着的那根骨头做的刀刃,还有冷绿发光的眼眸, 和鸦一样长到后腰的头发,单就这些外在表现,祁遥就知道,来的这个是和鸦一样的种族,兽人。
  这是除开鸦,鸦死去的父母以外祁遥见到的第四个兽人。
  编着长辫眼瞳深绿的兽人手执骨刃,阴冷的兽瞳从鸦身上转到祁遥那里,在祁遥脸上停顿了几秒钟,然后重新回到鸦身上。
  他嘴角往上勾了起来,歪唇微笑,吐出的是清晰的人类话语:“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们到这里来定居,是不是该向我说一声?”
  绿瞳兽人略扬起下巴,笑容里都是深深的杀意。
  鸦盯着他,没有说话,他在外出寻找东西时就隐约发现了一些痕迹,但他并不惧怕这个,这是他们兽人种族的规则,强者为王,谁赢了,那个地盘就是谁的。
  他等着对方找上门来,只是没有想到,对方竟是和他一样也是个兽人,从出生到现在,他见过的兽人就只有他父母,他以为他这个种族不会这么容易轻易遇到。
  兽人转头看向祁遥,低着嗓音道:“进去。”
  祁遥抿着唇,看了看鸦和绿目的兽人,两人若真的打起来,以他的战斗力,别说帮上鸦什么忙,不拖后腿已经算好了。
  点点头,祁遥往山洞里走,走到洞口处站定了身,没有再往里。
  “那个人类……一会你若输了,他和你山洞里的一切,都得给我。”兽人右臂举了起来,山洞前空地上火堆里火焰还燃烧着,火苗燃烧到兽人眼瞳里,正好他最近想找寄宿体将自己的卵放进去,之前的那些人类没有一个他看得上,这个人类不管脸还是身体他都停喜欢的,能同面前这个同族在一起,应该和其他人类有些不同。
  鸦瞳孔猛地一紧,在绿瞳兽人话落了后片刻便举刃扑了过去,手臂高高扬起,往下猛刺,动作间裹携着雷霆之势。
  兽人不惧也不怕,挥臂用自己的骨刃去阻挡,两把同样坚韧的骨刃撞在一起,发出炸裂般的响声。
  两名兽人身体缠斗在一起,动作之迅疾,祁遥几乎不怎么看得清楚他们的动作,二人都是力量型攻击者,没有过多花架子,直接蛮力进攻和防御。
  两人从山洞前打了旁边的树林间,一棵又一颗树在大力撞击下直接断裂,祁遥想跟过去,但不想给圧造成负担,手指紧紧扣着山壁,指甲隐隐有裂开的迹象。
  打斗声忽然告一段落,祁遥心中一喜,以为鸦获胜了,欣喜的伸长着脖子往树林入口往,一个瘦长的身影沉默走了出来,还没有完全看清楚对方的脸,祁遥脸上的喜色就直接僵住,他手从山壁上落下来,惊愕着眼往后方望,想寻找到另外那个熟悉的人影。
  只是望了一会,绿瞳兽人快走到他面前了,还是没有见到鸦的影子。
  祁遥慌张地往左手掌心去看,代表兽人鸦性命的那个条码,此时数值升到了20。
  只是20,就表示没有性命危机,至于他自己的那个,依旧是0,这个绿瞳兽人不会杀他,他可以确信这条,祁遥圧着心底那一丝慌乱,抬头去看离他只有几米远的绿瞳兽人。
  “你现在,是我的了。”绿瞳兽人在停顿了一瞬后,继续往祁遥面前走,走到祁遥身前站定,朝祁遥伸出走去。
  祁遥脚往后退,兽人手臂直接落了空,他低目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指笑了片刻,抬眸起来,兽瞳一竖,变成了一条细缝,然后下一刻他身体一闪,就闪到了祁遥身后,从后面将祁遥脖子给扣在铁壁中。
  “他输了,你……”兽人低头在祁遥颈边深嗅了一口气,闻到了祁遥身体散发出来美好干净的味道,他更是一瞬间就从气息里感知到祁遥还没有同鸦深度结.合。
  也就是这个人类还没有被碰过,他将替代鸦,成为人类的伴侣,让他为他产下下一代。
  “是我的了。”兽人将之前未完的话不完,跟着不等祁遥反抗,就一把抓起人扛上了自己肩膀,扛着人走出山洞。
  树林那边有沉重的脚步声想起,兽人一手摁着祁遥的背,一手拿着骨刃,等着被他打倒的鸦再次出来,再次品尝失败的滋味,看在对方是他同族的份上,他没有立马就把鸦给杀死,如果他非要来寻死的话,他也是不会吝啬的。
  并没有等太久,树林入口就出现一个摇摇晃晃,可步伐看得出来异常坚定的身影,鸦嘴角染着鲜血,眼瞳这时候已经变得血红,他往山洞那里一看,看到了扛着祁遥的兽人,指骨猛地一紧,握着骨刃一步步逼上前。
  “一个人类而已,你想要可以另寻其他的,为了这一个拼上性命并不值得。”兽人仁慈地最后告诫。
  鸦偏头吐了口里一口血,他胸口有个鲜红的血口,因为力量不敌,被兽人捅伤了一处,只是这点疼痛在祁遥被即将被抓走这一事实下,就变得微不足道。
  他咀嚼着寒铁:“把他放下,你不能带他走。”
  “我怎么不能?你输了。”兽人像听到一个笑话一样,笑得讥诮。
  兽人脸上的笑没保持到五秒,他脸色忽然一变,跟着抓起肩头的祁遥就扔了出去,那股力道相当大,直把祁遥扔向了山壁,身体撞上石壁,发出一道沉重声响,并接着滚落下去。
  趴在地上,浑身无处不在的痛,祁遥两手抓着地面,艰难地将上半身抜起来。
  他的短刀此时插在而来兽人后背上,兽人长臂往后一伸,抓住了刀柄猛地抽.出来。
  “我几天要宰了你们两个。”兽人咆哮出声,愤怒烧红了他的眼。
  他抓着骨刃冲向鸦,解决了鸦之后再去杀了那个人类,这两个人都得死在这里。
  兽人扑杀过去,撞飞了鸦之后,又猛扑到鸦面前,两手举着骨刃朝着鸦胸口笔直刺下去,突的,他手上动作一顿,身体传来一种麻痹感,像是有根无形的绳子绑着他身体,并且桎梏着他的力量。
  就在兽人停顿的这片刻,鸦忍着胸口的剧痛,把自己的骨刃送进了兽人心脏里。
  兽人两臂还高举在头上,躯体剧烈一颤,他徐徐垂下眼,往自己胸口看,扯开嘴角笑了一笑,觉得太过荒谬了,他怎么可能会失败,他不会失败的。
  晃着身直立起来,鸦推开面前死不瞑目的兽人尸体,往祁遥那里走。
  走一步,脚下就拖出一条血痕,伤得过于重,身体愈合机制需要一个过程,幸而不是致命的伤,这些痛也足以忍受得住,兽人快步来到祁遥身边,将他给从地上抱起来,抱着进了山洞。
  那一撞将祁遥一些內脏给震伤了,他两手捂着肚子,脸色此时煞白,表情异常痛苦,兽人拿骨刃割裂自己手腕,然后放到祁遥唇边,血液涌进祁遥嘴里,祁遥喉骨滚动,就血液一股股呑咽进喉咙。
  夜过去大半,喝了血后祁遥闭眼睡了过去,兽人将祁遥紧拥在怀里,他目不转睛凝注着祁遥的脸,从黑夜看到了天明。
  鸦的血液见效迅速,第二天祁遥身体上的痛就减了大半,他扶着墙往山洞外走,鸦在收拾外面的一片的狼藉,祁遥下意识去看了眼手里的卡片,这一看直接看呆了。
  属于他生命的那个条码此时处于若隐若现中,像是随时要消失一样,更几乎是在同时,他的灵魂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强大的排斥感,来自四面八方的排斥感,来自这个世界的。
  他将右手放在颈部大动脉处,意外中感觉到的跳动弧度有点微弱。
  祁遥嘴角一勾,无声笑了起来,笑容慢慢变得癫狂,突然笑容一收,他猛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后睁开了眼。
  他早该知道的,是自己一直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任务算是完成,他怎么可能会一直待在这个世界和兽人一起生活下去。
  想想,也不怎么可能。
  他太天真了。
  大概用不了多久,他灵魂就会离体,然后身体死亡,祁遥看着在前方忙碌的鸦,知道没多少时间了。


第32章 野兽凶残
  拖着死去兽人的尸体,鸦寻到一个狭小的山洞,将兽人尸体扔进去,从附近搬来一块石头将洞口给严严实实堵住。
  回去的路上找了些藤条,然后用藤条将昨日狩猎到的狼肉给一块块串起来,挂在洞窟里,这天有些奇怪,不管鸦在做什么,总能感受到来自祁遥那里意义不明的视线,对方似乎总是一种欲言又止的神情,兽人试着问过一下,问祁遥是不是有什么事,或者是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
  得到的回复是祁遥的摇头。
  白昼过去得很快,快要入深冬,鸦计划好接下来的几天每天都外出打猎,尽可能多狩些猎物,储存足够分量的过冬的食物。
  夜里鸦克制着身体上的异样,搂着祁遥准备就这样睡过去。上一次险些弄伤祁遥,鸦就知道祁遥身体那里难以承受起自己的那份巨大,而到目前他还没有寻找到别的解决的法子,只能这么暂时忍着,他们还有很长的未来,所以眼下的这点时间,他可以忍。
  只是没想到他克制着身体的冲动,躺在他怀抱里的人却是有了意料外的行为。
  鸦闭着眼睛,感受到祁遥手攀着他肩膀,似乎要起来。
  鸦猛地睁开眼,手臂上的力道松了些,他盯着祁遥,等着他说点什么,等来的是祁遥两手落下,抓着自己衣裳下摆,下一刻快速往上 就给脱了下来。
  瓷白的皮肤在微弱的火焰中像是被笼上了一层淡淡的波光,晕出美丽的光影,鸦看向祁遥的眼,里面一片清亮和坚定。
  鸦伸出手抓着祁遥的胳膊,对方的这个行为代表着什么他相当清楚,那是他一度想要的,可同时,他也知道,如果就这么来,肯定会伤到祁遥,他不想看到他脸上露出任何痛苦和难受的表情来。
  鸦缓缓摇了摇头:“不,你……会痛。”
  祁遥眼底星光隐隐闪烁,他抬起一点身体,从身边拿起来一个胶管,这个胶管鸦认识,之前祁遥就拿出来过,内力装着有一些滑腻的透明液体,鸦看着胶管,脑袋里掠过一些念头,像是知道这是拿来做什么的,又像是不知道。
  “不会,你慢一点轻一点,我就不会痛,你会吗?”祁遥手里拧开盖子,弯起染着笑意的眼睛半秒钟确实始终都定格在鸦脸上,同他四目相对。
  鸦手指紧紧箍着祁遥的手腕,在对方的注视下点了头。
  祁遥撑起身,把其他衣物一起褪了,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地跨跪在鸦的身上。
  从润滑剂里挤了大概半管出来倒在掌心,然后手臂往自己身下伸,往那个自己基本不会主动去碰触的地方去。
  自己给自己扩张的感觉挺奇怪的,上个世界里,祁遥记得同沈轶做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差不多都处于被动方,现在想想,有一点后悔,若早知会那么喜欢,应该主动的。
  祁遥将润滑剂抹了些在穴口外,按揉到有软化的迹象,随即插了一根手指到里面,他低垂下眼睛,看着鸦紧实的腰腹,腹肌腰肌都形状分明线条流畅,上方那道视线实质强烈,仿佛已经穿透了他的身体,一开始豁出一切的勇气,到现在褪了不少,但没有想过停下,鸦的这份感情他无以回报,眼下似乎只有这么一个偿还的法子了,说是偿还,其实最终伤到的人,只会是鸦,他离开这个世界,生命还会继续,但鸦只有这一世。
  要说喜欢,应该也是有的,不过有人已经先到了,他一颗心就拳头那么大,装不了太多的人。
  身后手指加到三根,润滑剂涂抹到深处,羞赧感漫及到身体各处,热意蹿上脸颊,祁遥知道这会自己脸肯定红了,鸦那里的尺寸巨大,他依旧在继续着,把手指增到四根。
  腿根有点发酸,祁遥身体下落,坐在鸦腰腹上,一手撑在鸦坚毅的胸脯上,掌心下是钢铁般硬实的胸肌,他眸光剧烈摇晃着,光芒像是随时要碎裂开一样。
  鸦躺靠着山壁,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祁遥一只手在自己两腿间动作,进进出出,有透明的黏液从他指尖流淌下去,滴落到鸦的身上,润滑液染着祁遥身体的温度,热度自鸦腰腹上扩散开。
  他身下那个昂然之处此时已经完全涨了起来,将下身裤子顶出一个可惧的形状。
  四根手指沾着润滑剂在体内做着扩张,不仅是穴口周围,就是肠壁里也软化到一定程度,祁遥沉沉呼出一口气,将手指拿出来,两手拿到鸦身上,去解他的衣扣,只是右手上都是滑腻腻的液体,握不稳扣子,祁遥单手将鸦衣服上的扣子从领口解到下摆,跟着去脱他的裤子,拉开拉链,将里面那个早就胀得表面根根青筋都暴突起来的巨大枪械给释放了出来。
  巨械猛地跳出来,弹到祁遥的手,祁遥猛地抽回手,像是被什么东西给蛰到一般,他手上动作停了一停,兽人此时眼瞳有了变化,竖成了细线,锐利的眸光深深锁着跨坐他身上的人
  兽人几乎用尽全力在压制着体内奔腾狂窜的欲望,控制着没有扑过去,将自己的巨械插进祁遥体内。
  兽人拳头紧捏着,手背的青筋和额头青筋一样都突了起来。
  把手上还残留着的润滑液都涂抹在面前挺立着的巨械上,巨械庞大,祁遥一只手才堪堪握住,他开始觉得也许扩张做得根本就不够,哪怕是五根手指,尺寸也不及兽人的这根东西。
  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到这里,再说什么停下的话,那也不可能,祁遥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放松全身,一手握着鸦的枪械,一手撑在鸦腹肌上,抬起下身,然后试着将巨械一点点往里塞。
  身体被入侵的感觉异常明显,明显到祁遥心中生出一股排斥感来,他抬眸看了眼兽人,兽人脸上除了浓烈的欲望之外,还有浓烈的情意,那份情感再次给祁遥一种熟悉感,他趴了下去,主动吻住兽人的唇,兽人先是怔了一怔,随即就从祁遥那里夺回主动权,一臂箍着祁遥光裸柔软顺滑的腰,咬住祁遥的唇,又是用力嘬又是用力吸吮着。
  交合这样的事情,是大部分动物的本能,几乎不需要怎么多加实战,基因里遗传下来的信息就让他们知道,具体应该怎么做。
  尖锐的獠牙低开祁遥的唇,鸦舌尖伸了进去,一进去就像是再也控制不住,祁遥的舌头太柔软了,那几乎像是鸦这辈子碰到过的最为柔软的东西之一,不仅软还甜甜的,鸦叼住祁遥的舌头,嘬着,轻咬着,吸吮着,彼此用力深吻,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鸦吻得太激烈,似乎想就这样将祁遥体内空气都给全部压榨出来,鼻子成了一种装饰品,无法用来呼吸,祁遥大张着嘴巴,在被吻的间隙中呼吸,舌头被吮到发麻,下身被一根硬实巨大的棒子给抵着,拿东西在穴口搓弄着,慢慢戳了点头部进去,巨大冠部瞬间就撑开哪怕做过润滑依旧狭小紧窄的穴口,撑到极致。
  祁遥伸出头隐隐颤抖起来,兽人箍着他身体,带着转动,两人间的姿势瞬间换了个方向,变成兽人在上祁遥在下。大张着两腿搭在兽人精瘦有力的腰胯上,祁遥现在就是一副任君随意采撷的姿态,鸦透亮的眼睛快速扫了祁遥身体一番,看到祁遥两腿间那番景象,下体竟是莫名里又好像胀大了不少,祁遥抬起手臂捂住了眼睛,羞涩感涌上心头,在鸦直白露骨的注目下,他下意识将腿合拢,但结果就是将兽人的腰夹得更紧。
  兽人两臂撑在祁遥上方,低目俯瞰着对方,祁遥捂着眼,因而兽人看不到他的眼,但从他紧咬的嘴唇,兽人知道对方在克制和忍耐着,他缓缓挺动下身,往那个湿软的地带里挤进去,一边挤一边照顾着祁遥的感受,看到他猛地咬住牙,用力到仿佛要咬破唇,就即刻停下来,等着祁遥身体慢慢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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