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穿越成魔头体(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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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了许久仍不见它物,就在包乃攸怀疑之前的感觉都是错觉的时候突然听见了几声尖细的鸟鸣。
包乃攸眼睛一亮,加速向传来叫声的方向飘去。
前方有小片树木在晃动,鸟鸣声也越发的响亮。隐约见着晃动得最厉害的那棵大树上一动不动的盘着一条颜色斑斓长约数米如婴儿腰一般粗细的毒蟒!包乃攸放慢速度缓缓前进,在离巨蟒还有三十多米时终于看清了造成树木晃动的真凶—一只约有一米多高,黑羽黄喙的大雕!
大雕怒睁着鸟眼恶狠狠的瞪着毒蟒,煽动一对巨翅掀起阵阵强风,不断冲毒蟒发出短促尖锐的鸟啼。毒蟒则紧紧缠住身下粗壮的树干,直起三角形的脑袋快速吞吐着蛇信子,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大雕长鸣一声冲向毒蟒,尖锐的喙子朝着毒蟒的七寸啄去。巨蟒一个发力从树干上弹起,躲过大雕的攻击并把大雕缠了个结结实实,一口咬上大雕的翅膀。
眼见毒蟒越缠越紧,大雕看向包乃攸所在的方向发出痛苦的啼叫,包乃攸忙上前帮忙,运起内功朝毒蟒打去,毒蟒扭动着身体抬起头冲他发出威胁的嘶叫。
突然,毒蟒的身体被一道剑气劈成两半!巨蟒的身体倒下,露出站在它身后不远处的一名男子。
大雕挣开蛇身的束缚,叼出蛇胆走向男人送至唇边。男人侧了侧头避开湿答答的蛇胆,撇了眼示好的大雕,走向包乃攸。
“你是……独孤求败?”
“嗯。怎么才练气一层?还是个鬼修。”独孤求败瞥了眼包奈攸,转身便走“等你筑基后再来找我,现在双修你根本撑不住。”
“等等!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什么炼气什么鬼修什么双修,你是地球人吗?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独孤求败闻言转过身,看着神情有些激动的包奈攸,眉心微皱,“你是怎么找到这的?”
包奈攸撇撇嘴,“有个老人给我传音,说到这能知道我想知道的事。”
“没说别的?”
“没啊!我刚出门派就听到传音,一刻没停的飘过来就看到那只蠢鸟和大蛇在打架,你话说的莫名其妙的,麻烦解释下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那个不靠谱的老头!”独孤求败低声咒道,抬头对上包奈攸焦躁不安的眼神,一本正经的解释,“我是天剑宗内门大弟子,在我体内有一种极其霸道难训的罡气,罡气不除,在碎丹成婴时成功的可能性会很低,不得已在金丹后期停了近百年。”
“给你传音的是我师尊寻天真人,而你是天生阴体,又是鬼修,你所修炼的灵气正是综合我体内罡气最好的良药,所以师尊寻你来与我双修,助我渡劫。”
包奈攸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原来他穿的不是小说,不是武侠而是修仙啊!天生阴体是什么鬼!鬼修是什么鬼!双修,呵呵。不会是那种双修吧!(ノ-益-)ノ彡┻━┻
“也就是说,我练了九阴真经后成了修仙者,我以为的内力其实是灵气,又正好是什么天生阴体对你的修炼有帮助,所以被你的师尊找来做鼎炉?”包奈攸理了理思绪,结合自己在现代看过的一些仙侠小说得出了自己的菊花可能不保的结论,警惕的观察着独孤求败的举动,随时准备落跑。
独孤求败没有接包奈攸的话,只是有些不解,为何这个小家伙要摆出一副自己会对他不利的样子。(精神)双修虽然在最开始的时候会吸走他大部分的灵气,但到后期俩人的灵气在体内形成循环,对处于弱势方的他只有好处。在修仙界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和他双修,这小家伙还不愿意呢。
包奈攸见独孤求败看着自己沉默不语,认为这是默认了他刚才说法,急忙说道:“修仙界肯定有很多人愿意和你双修,你还是快回去吧。我这资质练了5年才炼气一层,你要在这里耽误了你成就大道就不好了是吧。”
“修仙界已有近300年没出现过天生阴体的人了。”独孤求败顿了顿,“在彻底驯服罡气前,不能冒险冲击元婴。修仙界灵气充裕,在那里我很难将修为压制在金丹后期。人界灵气稀薄,能为我争取更多时间。”
包奈攸低头不语,心里却在快速的分析着他目前的状况。照独孤求败所说,只有他能帮他驯服罡气,若不与他双修,轻则修为停滞不前,重则陨落消散于天地间。
自这种生命安全受到威胁的情况下,独孤求败肯定是不会放过包奈攸的。那么问题来了,是宁死不从,被抓走强行XXOO呢;还是抛弃节操,用菊花换对自己有利的要求呢?
“我想要一副身体,能用实体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那种。”包奈攸思索了片刻还是抛弃了节操。同不同意结果都一样,不如借此争取到对自己最有力的条件。
“如果你同意双修,我会给你找一具和你灵魂相契度高的身体让你夺舍。”独孤求败挑了挑眉,心想若是其他人处在包奈攸的位置一般都会向他索要高级丹药、高级法器或是高级攻法,这小家伙居然只说想要一副只要开始双修他就会给他准备好的躯体,是真的不懂还是在装无知想以后扮猪吃老虎呢。
“除了夺舍就没有方法能让我拥有躯体吗?”他可不想穿着别人的驱壳过一辈子。
“修炼到元婴会有一次重塑躯体的机会。但鬼修修炼太难,和同等级别的其他修士相比能力又很弱小,若是遇上实力高的或有什么法宝的修士还有可能被抓去炼器。”独孤求败不赞成包奈攸靠自己修炼得到躯体,“以你现在的情况练成元婴最少要五百年,况且鬼修的身体太弱,就算在凡界也有些武功高的人能对你造成伤害。”而且,若是这小家伙不小心把自己的魂玩散了,再上哪去找第二个天生阴体来双修。
六枚奶油包
“我还是想修出自己的身体。虽然现在是弱了点,但在凡界不会那么随便就遇到你们修真的人吧。再说了,就算有什么危险,不是还有你吗。”包奈攸抬头扯出一个笑脸,“既然要我帮忙,你肯定会保护我的对吧。”
“嗯。你这是答应与我双修了?”独孤求败应道。
“我不同意能怎样?你也不会放过我啊!”包奈攸苦笑。
“你若实在不愿,我自不会勉强。”独孤求败听包奈攸说这认命的话,却没有高兴的情绪,脑子一热来了这么一句。
包奈攸眼睛一亮,“真的?那你体内的罡气怎么办?”
“有一种丹药可以暂时压制它,只不过药引难寻,在修仙界是几乎灭绝的状态。”
“凡界这么大,肯定会找到的。”包奈攸其实心里知道这种药引既然在修仙界都几乎灭绝,在凡界就更不可能找到了,但还是这样说道,算是给自己一个安慰。若不是帮独孤求败驯服罡气要两人双修,包奈攸还是很愿意帮他的。
“你现在练的九阴真经其实是修仙界的人到凡界历练时无意遗落的修炼功法,最适合天生阴体的人修炼,旁的人练只能发挥出其一小部分功力。只是你修炼的功法应该是有残缺的,不然以你的体质和状态不可能这么久才刚刚炼气。”独孤求败拿出一枚玉简递给包奈攸道,“这九阴真经的完整功法你拿去好好研习。听闻曾有天生阴体者只耗费二十年便成功筑基,希望你也能如此神速。”
“多谢,承你吉言。”包奈攸接过玉简,认真的对独孤求败鞠了一躬。
“我会在此地停留些时日,你若是在修炼中遇到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独孤求败伸手想摸摸眼前人的脑袋,却直接穿了过去。握了握拳,交代完这句话便领着大雕消失在树林深处。
独孤求败走后,包奈攸将玉简贴在额头,玉简中的内容自动传进脑海。此时天色已暗,包奈攸找了个山洞席地而坐,开始运转九阴真经的功法。补全后的功法修炼起来果然更加顺畅,一夜之间竟然就修到了炼气二层!
包奈攸心中很是欢喜,想到自己下山时为了想办法带莫愁回古墓,急忙收了功往嘉兴城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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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兴城
“老赵!还出摊呢!陆家庄少庄主大婚,在陆府门前发红包呢!门口摆了三天的流水席,快去吃呀!”
包奈攸一进嘉兴城便听到百姓们谈论着陆家庄办喜宴的事儿,庆幸自己到的还算及时,最好能在莫愁出现前,用迷魂术将他带回古墓。
顺着人流赶到陆家庄,却还是晚了一步。包奈攸到的时候正好看到莫愁被一灯大师一掌打倒在地,被迫定下了十年之约。
(我看原著里好像没有提到是谁打伤的莫愁,网上有的说是一般的僧人,有的说是一灯,这里为了剧情需要就写一灯了,照设定除了7岁以下的孩子,就应该只有五绝和莫愁的师父能看到包奈攸的灵魂。)
陆展元嫌弃的看了眼面色苍白,满身是血的莫愁,谢过一灯大师,温柔的扶着新娘,带着得意的笑脸进了喜堂。
包奈攸上前想扶莫愁起来,却只能看着自己的手穿过他的身体。看着莫愁面如金纸,眼神空洞呆滞的样子,包奈攸愤怒的冲进喜堂,刚进大门,一灯大师便看了过来。
包奈攸想起独孤求败之前的话,不敢妄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陆展元红光满面的和何沅君两人拜完堂,又被众人拥簇着走向酒席,完全没有在意受了重伤还跌坐在陆府门口的莫愁。
媒婆唱到:“礼成!送入洞房!”的声音传到陆府门口,莫愁突然大笑起来,嘴里的鲜血不断地溢出,笑声凄厉又绝望。笑完便提气出了嘉兴城,进了城外的一间破败的土地庙打坐疗伤。
包奈攸跟着莫愁进了破庙,正好看到莫愁吐出一口淤血,昏倒在地。包奈攸碰不到莫愁,只能在一旁干着急,正准备去找人来帮忙,一股吸力却突然将他带拉向莫愁的身体,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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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兴城近郊的王氏衣铺这天迎来了一位穿着黄衫,面带病容的清丽女子。
“店家,给我拿一套普通成年男子的衣服。”女子的嗓音暗沉沙哑,不似一般女子那般柔婉清脆。王老板偷偷瞄了眼女子腰间佩戴的长剑和黄衫上干涸的血迹,默默取出一套衣服递给女子,不敢多说什么。
就在前几天,嘉兴城陆家庄少庄主娶妻,嘉兴城来了不少江湖人士。习武之人大多脾气火爆,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的大有人在。王氏衣铺小本经营可不敢招惹这些煞神。
黄衫女子也没有再开口,接过衣服放下银钱便进了王氏衣铺对面的小客栈。王老板偷偷关注着对面客栈大门,却再没见黄衫女子出现过。
就在黄衫女子离开王氏衣铺后不久,嘉兴码头上来了一名穿着粗布衣衫的清秀少年。少年看着江山停留着的船只桅杆上挂着的“沅”字大旗皱眉嘀咕道:“这就是原著中被莫愁屠了的沅江啊。这段剧情一定要避开,莫愁的名声已经不是很好了,再出点什么事就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原来这少年就是在王氏衣铺中买衣服的黄衫女子,也是无意间占了莫愁身体的包奈攸。
话说陆家庄办喜事那天,包奈攸追着莫愁进了破庙,被奇怪的力量拉进了莫愁的身体。再睁眼时,包奈攸没有发现莫愁的魂魄,之前修炼的灵气也全没了。莫愁的身体还因为一灯大师的那一掌受了内伤,在破庙中调息了一夜才勉强能动。
拖着虚弱又饥饿的身体进了嘉兴城城郊的一家小客栈,一口气吃了三碗小混沌又昏睡了一夜才恢复了些精神。
换上寻常男子的装扮,抽出佩剑缠在腰上,暗自庆幸莫愁用的是把软剑,不然还不知该把剑藏在哪里。包奈攸低调的进城,想找匹好马去襄阳找独孤求败。不料,城里的马匹都被来往的江湖人士买走的,想去襄阳只有水路才能到达。这才有了包奈攸在码头喃喃自语的一幕。
“这位小哥可是要坐船?”一身穿粗布短打、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走到包奈攸身边问道。
“请问哪艘船是去襄阳的?”
中年男子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可巧哩!我东家的船要去泸州,正好会在襄阳停留一天补充物资,一会儿就要开了哩。小哥想去襄阳,不如随我去管事那交上几文船钱,我们可以载你过去的哩!”
“那就有劳了。”包奈攸跟在中年男子身后上了船。男子背对包奈攸冲站在船头的男人使了个眼色道,“李船长!这小哥要搭我们的船去襄阳,我带他去管事那交船钱。”
李船长打量了包奈攸一眼,点了点头。被中年汉子称为李船长的是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光裸着上身,露出的大块肌肉一看就很有力量!而在现代见惯了各种肌肉猛男的包奈攸一时没有察觉到,在这个朝代,一个肌肉扎结的北方大汉出现在单薄的南方人中是件多么突兀的事情。
等包奈攸在船上管事那交了钱,随中年男子回客舱的时候,李船长已经不在甲板上了。客舱很小,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柜子。柜子上放着个劣质茶壶和一个茶杯。
包奈攸倒了杯茶,“感觉味道有点怪怪的,可能是什么劣质的茶叶吧。”包奈攸也没有在意,放下杯子坐在床上调息。没一会儿,一股浓厚的睡意袭来,包奈攸身子一软,倚在床头昏睡过去。
七枚奶油包
“嘤嘤嘤……”
“呜呜呜……”
耳边有女人压抑的抽噎声,头有点晕,想到刚才喝了茶后突然涌现的睡意,包奈攸知道自己这是被下药了。睁开眼,发现自己手脚被绑,倒在一个黑暗狭小的空间,身边还有很多哭泣的女人。
“大妹子,你醒啦。”一只柔弱的手轻轻地推了推包奈攸的肩。
大妹子!(ノಠ益ಠ)ノ彡┻━┻
“姑娘,男女授受不亲。”包奈攸挣扎着坐起身说道。
“啊!不好意思。”坐在包奈攸身边的一名女子收回想要搀扶包奈攸的手,往旁边坐了坐道,“小公子长相俊秀,还打有耳洞。况且他们抓来的都是年轻貌美的女子,所以……”
“你们这是被抓了几天?知道是谁抓我们来的吗?”
“……”
“吃饭了!吵什么吵!再吵没饭吃!”木门被人粗鲁的踢开,一个壮实的大汉端着两个装着水的碗进来了,嘴里不干不净的威胁着,后面跟着个身材较为清瘦的男子,手里拿了个装着馒头的大口袋。
房间里的姑娘们显然不是被抓进来一天两天了。各个见了进来的两人都不自觉地止住了哭声,害怕的看着他们。
清瘦男子解开绑住少女们手脚的绳子,一人发了个馒头,没说什么就出去了。大汉把水碗塞进靠近门边的两个姑娘手中,姑娘只喝了一口就自觉的传给了旁边的人。
一碗水传到包奈攸手中时已经只剩小半口了。包奈攸当然不会喝,装作手脚无力的样子颤抖着端起碗凑到嘴边,称大汉不注意把碗摔到了地上。
大汉见包奈攸把碗摔碎了,举起拳头照着包奈攸的脑袋就想揍下去,却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顿住了,悻悻的收回拳头骂道,“你这死婆娘!端个碗都端不住!哼!她把碗摔了,你们以后都只有一碗水喝!”说完大汉捡起地上的碎瓷片,重新把姑娘们绑好,骂骂咧咧的出了房间。
包奈攸自从在莫愁身体里醒来后,便重新修炼起九阴真经。不知是之前做鬼的时候练过一次还是莫愁的身体非常适合修炼的缘故,这一次包奈攸修炼的效果十分明显,莫愁的身体经过灵气的改造有了一定的抗药性,所以这次中了蒙汗药才能这么快醒来。
虽然九阴真经在凡界算是最高级的功法,但只有两三天的时间,包奈攸能勉强把伤养养就很不错了,莫愁这时的武功本就不高,现在更是只有原来五成的实力,就算只有包奈攸一人要直接用武力逃出这里都不可能,更何况还有这么多真正无缚鸡之力,哭哭啼啼的弱女子。
包奈攸故意打翻瓷碗,偷偷藏起了一片碎片,准备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割开绳子逃出去。
约莫过了3个时辰,木门再次被推开。还是之前的大汉,手里只端了一碗水。
姑娘们默默地喝了,没敢抱怨什么,有一个看上去像是大户人家女儿打扮的少女喝了水后恶狠狠地瞪了包奈攸一眼。碗传到包奈攸手中时只剩了一层浅底。包奈攸也没喝,把碗给了之前和他说话的女子。
大汉这次到没说什么,冷哼一声就出去了。
木门隔音效果很差,包奈攸坐在靠近门口的地方,以他的耳力能清楚地听到屋外人走动的声音。
没过一会儿,包奈攸听到有两个人的脚步声传来,最后在关押的房间门前站定。
“最近这女人是越来越难抓了,老大还不准我们去那边的船上。卖一个女人才能得多少钱,那边的船上放的可都是现在正紧缺的粮草,估计跟着跑一次能抵在这抓十船的女人。”白天那个大汉的声音愤愤的说。
“你就别做梦了。这次的人也抓到差不多了,老大交代了明天晚上丑时出发,下次去更南边儿点的地方,这里是不能再来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说道。
“知道啦知道啦。你去帮六毛吧,他不是又盯上了几个女人?这里我看着行了,这些小娘皮翻不出什么浪。”大汉看来是不想跟另一个人说话了,语气很不耐烦。
“行吧。你盯紧了,别到最后一天出什么事。这两天城里的李员外招了好多人给他找失踪的女儿,我看说不定那李小姐就在我们这。”
“管他什么李小姐王小姐,进了我们这就不可能让她走!”
“那我走了,你多注意点儿。”年轻男子的话落,脚步声渐渐远去。
“哼!啰里啰嗦的胆小鬼。”大汉低声咒骂道。一屁股坐在房门口,不一会儿便打起了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