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错后我走上人生巅峰(46)
至于学霸鬼王不凡,在征求过他的意见后,阮北喊他王学长。
阮北觉得,王不凡在听见他喊学长的时候,好像很高兴。
晚上晚自习,王不凡就站在阮北身边,正好林登科没来上课,否则还真有些不好安排。
他们没办法直接说话交流,不过没关系,阮北有不会的题目,就用笔点一点,在题号下面画个问号,王不凡就讲给他听,反正别的同学也听不见。
然后阮北发现,这个老师,真是请着了!
王不凡不愧是拿过高考状元的人,他做题步骤,是极规范的按照老师要求的解题步骤,每一步每一个公式都清清楚楚。
阮北有不记得的公式,他能立刻将定义背出来,在书本哪一页不说一清二楚,也能记个大不离。
与此同时,阮北有哪里没听明白,用笔写个向左的箭头,王不凡就会把刚才那一段再讲一遍,阮北听明白了,就再画个向右的箭头,王不凡就继续往下讲。
这是他们商量出来的交流方法,简单便捷好理解还方便。
最妙的是,王不凡自己还能总结,他告诉阮北这种题一般会怎么考,如何变形,主要抓住哪个知识点,破题点在哪,可谓尽心尽力。
而且这个老师懂得多还不多嘴,除了讲题,阮北自己做题的时候他安安静静一点儿不打扰,自己盯着书本就能看的津津有味。
阮北一看,数学教材,这位要是不死,真是个搞学术研究的好料子。
有老师和没老师的差别可太大了,这一晚上学习效率,比阮北平时自己死扣强多了。
靠他自己,两个晚自习不一定能解下来三道不会的大题,但有王不凡从旁指点,一个自习能解两道,知识点还吃得透透的。
阮北心满意足,有王不凡在,他有自信能很快将之前忘记的知识重新学回来,赶上进度。
晚上放学,阮北小声跟王不凡道了声谢,说明天见。
王不凡给他讲了一晚的题,还挺开心的,略有些激动地朝阮北挥了挥手:“好、好,明天见。”
路上,阮北特别高兴地夸了王不凡一遍又一遍,说他讲题讲得好,人也细心耐心,真是个好鬼。
秦固听他夸别鬼夸了一路,咂摸了一下,觉得空气里有股子酸味。
他都不能一整天贴身跟着小北,倒让那笨鬼占了便宜。
“他好还是我好?”秦固忍不住了,酸溜溜问。
阮北哑然:“你同他比什么?”
秦固挑眉不服气道:“那你一直夸他,我除了不会讲题,哪点儿不如他?”
阮北这回真笑了:“你也说了,他只有这点儿比你强,那你还计较什么。”
他觉得困困真可爱,竟然会吃鬼的醋,果然是极看重他这个竹马。
秦固抿着唇不说话了,脚下用力把自行车蹬得飞快。
阮北心里像充着一股气儿,轻飘飘的,他也搞不懂,反正就是开心。
回家后两人一起写作业,阮北先写完,轻手轻脚把之前为了帮冉玉生写情书买的高级信纸翻出来,想了想,落笔:
“至秦困困小朋友,阮北说,他觉得你世上第一好!”
他把信纸叠好,跟上课传小纸条一样,推到秦固面前。
“这是什么?”秦固捏着信纸问。
“你自己看。”阮北冲他笑。
秦固把信纸打开,瞬间眉眼舒展绽开笑意:“你幼不幼稚啊!”
阮北撇嘴:“夸你你还不高兴,不要还我!”
“我要,谁说我不要。”他侧身躲开阮北伸过来抢信纸的手,小心将信纸护好,生怕撕坏了。
“你写什么?让我看看。”阮北见他把信纸放到桌上,拿笔写着什么,好奇地探头去看。
“等会儿。”秦固用胳膊挡着,不让他看。
阮北气得噘嘴:“小气!”
“给你给你,我写好了。”
阮北接过来一看,气笑了:“你也太自恋了吧!”
秦固在下面写了一句:“至阮小北,秦固说,他也这么觉得。”
秦固从他手上抽出那张信纸,叠好夹进书里,得意地哼着小曲儿。
阮北哭笑不得:“你收着做什么?”
秦固一本正经道:“要是以后你觉得别人更好,就拿出来给你看看,提醒你不要忘了初心。”
神特么不忘初心!
隔日周六,高中生依旧要上课,今天林登科回来了,他感冒还没好,打喷嚏流鼻涕,精神萎靡不振,惨兮兮的。
阮北跟他商量了一下,能不能换到外面坐,林登科没什么不愿意的,班里学生多座位挤,坐外面的如果里面同学要出去,得起身让位置,很麻烦。
于是阮北顺利换到靠走廊的位置,方便王不凡给他讲题。
晚自习王不凡如约前来,他看到林登科,尴尬了一瞬,不好意思道:“我不是故意的。”
阮北在草稿纸上画了个问号,王不凡解释说:“他那天晚上,看书的时候说,我就不信了,看书还能睡着……”
阮北:“……”
懂了,他同情地看了眼鼻子都快擦破皮的同桌,flag真的不能乱立,谁知道你身边有没有个鬼听着呢?
经过昨晚的磨合,今天阮北和王不凡配合的越发默契,一个讲一个听,听完了阮北觉得理解了,就自己把题做一遍。
林登科就看见阮北盯着一道难题看了半天,一会儿写个问号一个画个箭头,一副摸不着头绪的样子。
他想着,阮北一会儿可能会来问他,结果过会儿再一看,阮北正好写下最后的结果。
林登科懵了一瞬,这就解出来了?巧合吧。
然后他就看见阮北重复上述步骤,画几个没什么意义的简单符号,盯着题目看一会儿,连试着破题演算都不用,突然就想出解法了,有道题他上午看阮北解了半天都没解出来。
林登科愣头愣脑看了一会儿,阮北察觉到他的视线,小声问:“有事吗?”
林登科连忙摇头,把头扭过去,偷偷看阮北,他又解出一道题。
林登科想了想,翻出练习册,找到一道不会做的题,用手臂挡着,学着阮北的样子画几个符号,看了一会题目,依旧不会做。
他挠了挠头,觉得自己病糊涂了,怎么会做这种蠢事。
周末,因为有王不凡这个出色的随身辅导老师,阮北不用再找之前的老师补习,就跟他打了个电话,说暂时不需要补习了。
他们的合约本来比较宽松,那位老师也不介意,在电话里祝阮北学业顺利,然后就没事了。
阮北跟秦固约好出门,他们俩要买挺多东西,王不凡的卷子得买,水平这么高的辅导老师,不能让人家出白工。
阮北打算把市面上出名的卷子都买回去,反正他现在有钱了,那十万块钱,一万都还没花完呢,这还是那套口红占了大头。
还好被秦固劝下了,那么多卷子,他们俩真得背回去,书包都装不下。
最后阮北挑了比较出名的比如《五三》,准备下周再来买《黄x秘卷》,按照王不凡到要求,理科除了语文英语,剩下的都要。
这加起来也很不少了,知识就是力量,有时候真就是字面意思。
之后他们又去商场专柜买口红,下周六就是姐姐生日,礼物被马春花坑走了,他得再补上一份。
惊喜也已经被姐姐知道了,她说不用这么破费,阮北坚持要买,最后姐姐妥协,又说不用买全套的,里面肯定有她不喜欢的色号。
当然,也有小姑娘喜欢收集,口红就得买全套,但阮西是个实用主义者。
阮北依照姐姐说的,买了她喜欢的色号,一共才三支,跟之前那一大盒十二支没法比。
财大气粗的阮北觉得不能这么委屈姐姐,去商场的珠宝柜台,准备挑一条适合年轻女孩的银手链。
他挑好手链,刚想让秦固看看怎么样,适不适合他姐,一扭头发现人不见了。
左右环顾一圈,才发现去看戒指去了。
阮北突然有点儿不高兴,走过去故作轻松地问:“怎么突然来看戒指了,难不成想结婚了?有喜欢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