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男配活不过三天(42)
他那时候是临时安排去试音,和导演见了一面,就走了,根本就没看见什么女艺人。
只有顾重表示自己有印象。
“她不像那些人说的那么……”顾重说不出侮辱性的词语,于是干脆跳过了。只说自己的印象。
“那个女孩演技很好,mv不长,也不想电影电视剧那样需要大段的对话。但她表现的特别好,几乎全程零失误。唯一别扭的地方,可能就是她有点过于入戏了。”
“怎么说?”宿欲文顾重。
“我有原版的mv,你等下我找给你。”顾重从手机里找到递给宿欲,“这是我脱离经纪公司后的第一个作品,所以我一直存在手机里。”
宿欲打开看,前奏音乐一起,他就忍不住看了展枭一眼。果然是他的风格。
展枭靠在椅子上眼神十分嫌弃,明显觉得这曲子是垃圾。
顾重根本不理他,继续和宿欲说自己对女艺人的印象,“她特别敬业。所以第一版mv就拍的很棒,尤其是洗澡哪里,那种自卑和自我放弃的崩溃几乎完完整整的表现出来了。”
“还有,还有第一次恋爱……”说道暧昧的词语,顾重的耳朵有点红,他偷偷看了宿欲一眼,确定宿欲并不在意,他才松了口气继续说。
“我们合作很轻松,尤其是几个眼神,我几乎相信她真的爱上我了。”
“可你们后来mv用的不是她。”
“对,一个是因为当时的投资商强行换人,另外一个也是因为那个女孩的风评确实……”顾重很是愧疚。
“我和我的团队都尽力了,可那时候外界几乎是完全抵制她的,而且那时候我刚脱离原公司,对粉丝约束也不够。对她伤害很大。”
“我后来几次打电话联系她,想要道歉,最后还是她的经纪人打回来。”
“她恳求你。”宿欲突然接了一句,“恳求你不要再和她有关系了对吗?”
“对。你知道?”
宿欲摇摇头,“我猜的,她在保护你。”
宿欲已经看完了当年第一版的mv,眼里的怜悯更胜。
“顾重,她是真的爱上你了。可惜,她觉得自己不配。”
“这个mv是一场梦,梦碎了,她也清醒了。”
“什么意思?”顾重有点懵。
而霍祈在了解完情况之后,也只是请他们在这里等,独独带着宿欲出去了。
“你还好吗?”霍祈给他递了杯水。
宿欲没有接过来,而是问霍祈,“你拿到那女孩的尸检报告了吗?”
“拿到了,说是吸丨毒和酒驾导致的意外。”
“你相信吗?”
“重点恐怕不是我信不信,而是这两个借口能不能让这个意外变得天衣无缝。”霍祈笑了笑,眼神格外危险。“徐家这帮王八蛋!”
案子到了这一步,真相已经呼之欲出。而云月他们三人宁愿**也要揭发的事情也已经明明白白。
然而现在还剩下最后一个问题,是谁诱惑他们**的?
霍祈陡然想起一个问题,“归根究底,那个常云兵弄出这么大的阵仗,他要举报的证据是什么?”
宿欲摇头,“他没有。”
“怎么说?”
“他的定位是殉道者,所以从他开始自我行动的瞬间,他就已经被三振出局了。”
“不配殉道的人,没有资格拥有圣器。”
“那怎么找凶手?”这案子错综复杂,霍祈也忍不住皱起眉。
宿欲想了想,“三年前那个疯了的宁愿现在人在哪里?你之前说他**,已经清醒了吗?”
“清醒了,考虑安全问题,在和主治医生沟通后,我已经叫人把他带回来了。”
“我去见见他,或许可以找到线索。”
“可以侧写得到当年的**?”
“不一定,但最起码可以缩小范围。”宿欲心里有数。
然而就在这时,霍祈手机响起,霍祈接通电话,对面属下说道,“遭了,头儿,那个宁愿突然跳车逃跑了!”
第28章 娱乐圈(28)
“什么?”霍祈这次是动了真火, 当着宿欲的面骂了句脏话,“你们他妈的都干什么吃的?一个病人看不住?还能叫他跳车跑了?”
“怎么跑的!”
那边的属下被骂的战战兢兢,但还得快速解释, “头儿, 我们真尽力了。谁能想到宁愿瘦的和麻杆一样,结果我们一车三个大老爷们没按住他。”
“也是日了狗了, 也不知道临走的时候谁给他身上弄了个手机, 走到半路手机响了。”
“他原本在睡觉, 接到手机之后突然惊叫一声,强行打开车门自己跑了!”
“你们他妈的能干点什么!”霍祈差点摔了手机。“地点报给我, 剩下的赶紧叫人去找!”
很快,那边发来个定位。宿欲还算冷静, 一拉霍祈的衣服,“走!去看看。”
这个宁愿是重要证人,可以说影视基地一连串的自杀案全都和他有关。最重要的是,按照宿欲的侧写, 宁愿是徐家三年前想要启动影视基地这天线的试金石。所以只要把当年伤害宁愿的畜生找出来, 顺藤摸瓜, 就能将徐家这个庞然大物的真面目彻底扒拉出来。
可现在,一旦宁愿出事儿, 恐怕所有一切都要回到原点。霍祈之所以发火,也是因为这个。
宁愿跳车的地点距离警局大概两个小时的车程。
路上, 霍祈把车开的飞快, 而宿欲则是拿着当年的案情报告一页一页翻看。
霍祈抽空看了他一眼,“歇会吧, 醒了就没闲着你不累吗?”
“习惯了。”宿欲随口答了一句,将视线停留在伤痕检查报告那一页。
照片上的伤痕几乎令人作呕。
s丨这个词语, 原本一种特殊性丨癖。看似凌丨虐,可实则却是借由主仆关系和身体上的痛楚来满足彼此双方的控制欲和依赖感。
用圈内人的话时候,一个优秀的s是不会让他的真正受伤,而那些看似苛刻的调丨教,每一步也都在掌控之内。
他被称为主人,就会做到主人该做的一切。不仅是简单给与快丨感,也包括的安全,和满足他心灵上的依赖。
可很明显,宁愿遭受的一切并非是这样。而是真正的虐待。
“不止一个人,应该是两个。”宿欲低低的说道。
“为什么不是更多?”
“伤痕类型,可以归纳为两种凌丨虐手段。”宿欲将案情报告的文件夹放在腿上,继续说道,“一般来说,一个人的性丨癖好会相对单一。即便是这种虐待狂,他们通过让承受方痛苦来得到快感,他们的手段也相对是有规律可寻的。”
“而宁愿身上的伤痕就是这样,明显可以归纳为两个大类。所以我推断,施虐者有两人。”
“具体呢?”
“举个例子,喜欢用鞭子的人,更喜欢直观的面对鲜血,只有血液可以让他们兴奋,这样的人,更容易暴怒。”
“而蜡烛则不一样,钝刀子拉肉,烫伤带来的烙印看起来要更干净,可深层次的痛苦却更深,后续带来的伤害也更大。给人的恐惧也更多。”
“这样的人,往往性格阴沉。”
“而一个阴沉善于隐藏的人,又怎么会轻而易举的暴怒?这明显说明,施虐者有两人。”
“可也有这种可能吧,他万一是好奇将所有器具挨个尝试呢?”
宿欲似笑非笑,“霍祈,你也是圈子里出来的。你说一个关于享受声色犬马的衣冠禽兽,他会有什么手段是没见过的吗?不过是选择自己最顺手的罢了。”
霍祈沉默半晌,点头说了一句,“是。你说得对。”
气氛太过凝重,后面的路,两人一直沉默。
等到了地方以后,之前接宁愿的属下正等在哪里,他手里拿着宁愿的手机,满脸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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