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了病娇大佬之后(64)
洛禾都被他折腾哭了,红着眼圈别提多可怜了。
洛禾现在感觉自己比被影一那时摁着啃了一遍还难受,艰难睁开眼,就看见盛长渊憔悴的脸。
第80章 影一,你大胆!【9】
“子谦,你这么做是不是为了报复我?”
盛长渊手眼通天,一清二楚洛禾做了什么。
越是知道,越是心痛。
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故意做这样的事情,总不会是不想活了,除了为了伤害他,盛长渊想不到别的理由。
洛禾喉咙发痒,扶着床撕心裂肺咳了一阵,口中隐隐泛出血腥味来。
他抓握着床沿的手指崩的用力,骨节隐隐发白,心中却是对自己这个状态还算满意的。
他病的越重,越一副要死的样子,就越会提醒是盛长渊造的孽,被虐的越深,就爱的越深。
基本是躺着吐吐血就能刷攻略进度的好方法。
盛长渊急的不行,抱着他为他擦了唇瓣,又端来温水喂他服下。
洛禾面无表情的接受着盛长渊的动作,没有一丝抗拒,乖巧地像个人偶娃娃。
盛长渊心底发慌,原本责问的心情也弱了下来。
洛禾止了咳,又用了药和粥,闭目休息一阵,掀开锦被要下床。
“你好好休息,下来做什么?”
洛禾淡淡道:“我要洗澡。”
他不顾盛长渊的阻拦,执意下了床,刚一落地,脚下一软,若不是盛长渊接住了,准得摔一个好的。
盛长渊怒道:“你故意把自己折腾成这样,风寒未愈,洗什么澡,嫌自己病得不够重吗?!”
洛禾并不理会他的怒火,执意道:“我要洗澡。”
盛长渊深深吸了口气,“……不准!”
洛禾握住他的袍子,“盛长渊,你不是一一了。一一最爱干净,有一点脏的就要洗得干干净净。”
盛长渊:“洗!”
他欲唤人抬热水来,想到什么,视线落在洛禾细瘦地一手能圈过来的手腕上,心里堵得慌。
洛禾正仰着头在看他,那双如今竟能读出沉静味道的琥珀色眸子中似蕴藏了湖光水色,又像是只有一个他。
他久违的再次体会到了这种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求饶的挫败感。
盛长渊恨恨磨了磨牙,扯过架子上为洛禾准备的狐狸毛披风,把人严严实实一裹,打横抱起往外走去。
洛禾一惊,下意识环上他的脖颈,听得盛长渊低低的哼声,环的更紧了,昏沉的头靠在盛长渊的肩膀上,闻到一阵熟悉的香味。
那是他常用的香薰。
他不爱用南辰王的熏香,找了调香师专门调制了一种淡淡的松香,夹杂着一点特殊的清香,凑近了才能闻到,很是清冽。
但这种味道萦绕在身姿高大气质凶煞的盛长渊身上,莫名变得霸道起来。
一出门,雪已停了,寒风呼啸而过,冷得彻骨。
盛长渊生怕他再吹了风,加重风寒,把披风的帽子给不老实在动的洛禾兜头扣上,整个人捂的严严实实的。
洛禾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一点风声和盛长渊稳健的脚步声,还有藏在脚步声里的心跳声。
跳的很急切。
系统现在不能出声,但洛禾想也知道进度条应该是在涨的。
他和盛长渊当真是纠葛不清,就连他都为盛长渊感到心累。
碰上他本就是不幸,爱上他又被他厌恶了,那真是不幸中的不幸了。
洛禾被捂出了一丝热气,他挪了挪位置,迷茫的轻轻道:“一一,我从未想过会是这样的,我以为你是想走的,想有自己的身份,娶一个只是合作互不相干的王妃就免了以后被逼娶妻……”
“你还是我的一一吗?”
盛长渊抱着洛禾,像怀揣着自己最大的珍宝,一丝也不能怠慢,一点也不敢磕碰着。
怀中人温软瘦弱,轻的不成样子,像个迷茫的做了一些错事却现在才意识到是不是有错的孩子。
盛长渊多想回答他说他还是啊。
可是他不是了。
洛子谦的一一性情温顺,沉默寡言,常被调皮的小王爷逗地面红耳赤,性子最激烈莫过于吃醋,其他时候是百依百顺的。
哦,对了,还特别爱干净。
但他盛长渊,爱干净的毛病早就被肮脏给治好了,自被抛弃之后胸中始终有股怨气,无法安眠,性情大变,阴晴不定,暴虐起来自己都控制不住。
唯一没变的,大概就是醋坛子罢。
从前就见不得他家小王爷和别人亲近,现在更加了。
盛长渊抱着人一路来到了宫殿,一进殿内,热气扑面而来。
洛禾摘下兜帽,认出了这是南辰王修建的浴池。殿内只一方偌大的深池,以玉石铺垫,四角处放置四个引水的兽头,池中热水已有半人高。
洛禾几乎要迫不及待进去泡一泡了。
“你不出去吗?”
盛长渊眼眸微沉,逼近一步,“这是朕的地方,朕为何要出去?”
洛禾:“……我可要脱衣服了。”
盛长渊被他兔子般故作镇定的神态逗乐了,“你脱便是,都是男人,你有的我都有。”
洛禾面无表情,心想他可没有一个驴玩意,而且他也不觊觎盛长渊的菊花。
要看就看,反正被撩起火来他是不给灭的,他可是病人。
洛禾当真脱衣服了,一步一件衣衫滑落,把自己剥地干干净净,入水一泡,脸上浮现两片红晕。
盛长渊亦步亦趋跟上,见到洛禾身体,心疼的直抽抽。
如此瘦弱苍白,是吃了多少的苦。
“你昨夜抱的花,是北辰国的国花。”盛长渊突然道。
洛禾问:“那又如何?”
盛长渊咬牙切齿:“你为何要这么做?!”
洛禾笑了,“我至今没见到他们的遗体,亦不敢见,但我听说,他们是抱着南辰国的国花去的。”
盛长渊:“我已让人送他们下葬,你的皇兄们全都好好的,一个没动!你非要怨我不成?!”
洛禾:“你是我府里头出来的,我不怨你,怨我自己,若当初父王送我暗卫时我不要你,是不是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盛长渊:“你凭什么不要我!”他像头快杀人的狼,“若不是你弃我而去,我们现在还在王府里好好的,你以为我愿意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洛禾也动了气,一巴掌拍得水哗啦作响。
他站起来,洁白如雪的身躯如出水芙蓉,眼神既冷又怨,声音都在抖。
“那你以为我又愿意吗?!我现在变成这样都是你的错,我喜欢你是真的,可这份喜欢却酿出了大错来!父王说我要与你在一起就娶了和亲公主留下子嗣,我不愿如此折辱你,索性放你离开!你却回来要我的命!”
盛长渊呆住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的怨恨又是什么?
洛禾气冲冲往外走,盛长渊下意识捉住他的手,洛禾被拽入盛长渊怀抱,一身水迹染湿了盛长渊的袍子。
“子谦,此言……可当真?”盛长渊小心翼翼问道。
洛禾冷笑一声,“你怀疑我,不信便是。你知我为何要抱你北辰国国花么?若我直接抱着花死了,我看你日后天天看着这花,是不是就会想起来我死了的样子。”
“你不会死的。朕不准你死,阎罗王也带不走你。”盛长渊像被打了一针强心针,虽然疲累,眼神却由内而外亮了起来。
现在这些事都会解决的。
他和洛禾一定会好好在一起,长命百岁。
盛长渊把洛禾擦干,没带换洗的里衣进来,殿内热气腾腾也怕冻着人,拿大披风把洛禾严严实实的裹住了,对上洛禾心死如灰的平静眼神,刚泛出来那丝甜味就被苦味压倒了。
他以为他换了个高贵的身份归来,就能在洛禾面前硬气起来,以居高临下的态度对待洛禾,让洛禾成为他的掌中玩物,再也别想逃脱。
可实际上,半年能改变他很多的习性,却改变不了骨子里那个被洛禾软乎乎的小手一下下捏出来的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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