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A后被O甜宠了(210)
车窗贴了防护膜,根本看不到里面。
不然,她就能看到谢卓俊脸微红,神色尴尬地向一个清冷美丽的女人开口:“小姨——”
被喊小姨的女人相貌出众,身材纤瘦,但满身上位者的威严,连声音都透着几分压迫感:“那孩子在追你?”
谢卓羞于承认这个事实,但点了头。
女人听了,深邃的眼眸看了外面“孩子”一眼,并没说什么,而是让司机开车。
但谢卓总觉得自己……被怀疑了审美。
丁捷……真是一如既往的讨人厌!
豪车驶动、离开。
丁捷站在原地,吹着拍痛的手掌,看豪车渐渐消失在车流中。
谢卓还是不待见她啊!
不过,她依然没生气,嗅了下花,闭上眼,回味着这短暂的相处,心情美滋滋的:这人两年没见,还是那么冷艳高贵,啧啧,不愧是她的菜!
丁捷把鲜花扔进垃圾桶,回到车上,打道回府。
路上
冯荔打来关怀电话:“怎么样?接到人了?”
心里暗戳戳期待:谢卓不给丁捷脸,丁捷失望放手。
可惜,现实注定不如她的意!
丁捷很兴奋:“接到了,我跟你说,我更爱他了,这辈子睡不到他,我白活了!”
冯荔:“……”
艹!
她气得直接挂了电话。
丁捷没多想,心情好,打回去:“老冯,我今天高兴,晚上请你喝酒。你多叫点人。”
冯荔还气着,应了声“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这次,丁捷察觉到了点异样,但也没多想,而是觉得冯荔有点不会来事,怎么还学会挂人电话了?
晚上聚会。
一群富二代窝在喧闹昏暗的包厢里喝酒打牌。
玩的不大,也就一局十几万。
丁捷到的时候,先被于淘淘拽住了:“丁姐,你是我亲姐,赶紧救救我,内裤都输没了。”
于淘淘是个女beta,也是富二代,上有两个哥哥守家业,安心当废柴,智商不太高,打牌就没赢过,但瘾有点大,一输钱,就拉丁捷救场。
丁捷运气不错,牌技也可以,替她救了几次场,就被当“姐姐”喊上了。
她一喊,别人跟着起哄,竟然都跟着喊“丁姐”了!
久而久之,丁捷还真有点“丁姐”的范儿!
她会玩,敢玩,一个女alha哪怕扎进男alha堆,也能玩得风生水起。
“一边儿坐。你腿好了?”
丁捷熟稔地坐下来,顺道扫了她腿一眼,还打着石膏呢,心里也是佩服了:这是要玩,不要命啊!
于淘淘半月前醉酒开车,没撞到人,反把自己撞断腿,一时成了笑柄。
她要脸,小半月没好意思出来玩了。
“我这不是听冯姐说,你组的场子吗?怎么敢不来呢?”
这恭维话捧得丁捷心情顺畅。
她笑着摸了把纸牌,看了眼,不算好,直接扔了。
于淘淘看到了,觉得牌不错,心抽抽得疼:“其实,我觉得还行。”
丁捷一乐:“没出息!”
牌继续发,都不让她满意,也都被她一扔再扔。
于淘淘有点急了:“丁姐,我最近被家里管的严,手上没多少钱。”
丁捷听懂她暗示的意思,漫不经心地笑:“放心,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她向来出手阔绰,小百万的赌资,眼睛不带眨的。
于淘淘感动得不行,立刻给她捶背捏肩,当财神爷伺候了。
“淘淘,你这姐,没白喊啊!”
有人打趣。
于淘淘也不觉丢脸,笑呵呵说:“那必须,我丁姐,是我亲姐!”
为了这声“亲姐”,丁捷输了300万!
她给得爽快,还很高兴:“我这叫事业不顺爱情顺,吉利儿!”
一伙人都知道她的“爱情”,立刻围着问:
“谢卓回来了?”
“怪不得丁姐今天红光满面。”
“我先恭喜丁姐抱得美男归了!”
……
他们散了牌局,开始喝酒闲聊。
丁捷晃荡着一杯威士忌,飘飘然的笑:“等我睡了他,再请你们喝酒。”
她自诩是个alha,开口睡这个,睡那个,还以为占了多大便宜,其实,很容易沦为别人身下的玩物。
当然,没人提醒她。
他们还等着被她睡一睡或者睡一睡她呢!
“我走了。”
一道低沉冷厉的女音响起。
众人这才发现角落里坐着个陌生女人。
也巧,包厢的灯光忽然打过去。
女人在亮光中,分外夺目。
她的年纪有些大,约莫30岁,有种混血脸的味道,眼神犀利,气质沉静,一袭修身的黑色长裙,一看就不是她们圈儿的。
冯荔坐在她身边,这时候站起来,笑着挽留:“别急,来都来了,再坐会儿,我给你介绍个有趣的人!”
说着,便朝丁捷那边喊;“哎,你们几个,快过来,这是天祁娱乐的祁总!”
天祁娱乐是本市近两年新崛起的企业,抓住了网红潮,堪称网红制造机,名头响当当,创始人据说才32岁,是个极低调神秘的人。
便是他们的父辈,不够身份,都难得一见。
没想到他们竟然有幸见到了。
“啊?祁总,你好,你好,我是飞鸿酒业的——”
众富二代都识趣地上前刷存在感。
丁捷当惯了人群焦点,这会看他们围绕着个老女人,心情不太美妙。
她不喜欢商人,偏见很深,尽管她享受的一切都是那个商人父亲给她的。
冯荔早料到丁捷的不合群,特意喊了一声:“丁捷,你过来——”
丁捷对老女人没什么兴趣,也不会像别人一样想着讨好她,给家里拉点助力,所以,撇撇嘴,态度轻慢:“做什么?我累了,得走了。”
全场就她不给面子。
祁繁被捧了多年,好久没见过在她面前这么狂的人了。
尤其上午还看到她在谢卓面前的卑微讨好。
她难得来了点兴趣,就遥遥站着看她。
显然在等人牵线介绍。
冯荔见了,便过去把人拉过来,悄声说:“别耍大牌,这人咱们得罪不起。”
丁捷天生反骨,一听得罪不起,反而来了点兴趣:“哪里请来的大人物?我这聚会,你是不是请错了大神?”
她迎着祁繁审视的目光,挑衅的眼神伴随挑衅的言语——她不欢迎她。
现场寂静的尴尬。
祁繁看她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两秒钟后,也没说什么,转身就走。
冯荔忙跟上,一边送她,一边赔罪:“祁总莫怪,那丫头醉酒了。”
她在补救。
丁捷在拆台:“谁是丫头?谁喝醉了?我酒量可好了。”
冯荔:“……”
她尴尬地笑:“那丫头是真醉酒了。”
祁繁没说什么,面无表情,出了包厢。
冯荔送到酒吧门口,回去后,见丁捷还在大言不惭,便唏嘘道:“我的姑奶奶,你知道她是谁吗?谢卓的小姨!我帮你牵线呢!你瞧瞧你——”
干得……还真是好!
她就知道,这小丫头会惹恼祁繁,而以祁繁挑剔 女暴君的性子,便是丁捷以后有本事撩到谢卓,相信祁繁也不会坐视不管!
丁捷不知道她这些小心思,一听祁繁是谢卓的小姨,直接懵了:“谁?谢卓的小姨?”
靠!
她当着小姨的面,说睡她外甥,还把小姨狠狠得罪了?
“我死了,我死了——”
丁捷意识到问题严重性,惋惜之余,抬脚踹人:“冯荔,你个猪,你不早说!”
如果她早说,她刚刚绝对会收敛本性,乖乖甜甜喊“小姨”!
冯荔躲开她的脚,装无辜:“你别怪我,我哪里知道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