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情敌她总肖想我(25)
听到闻栖的承诺,路晚安眉眼弯笑,很快就因为闻栖的一句话满足:“栖栖愿意说给我听,我就很开心了,不然我老担心你被别人抢走。”
作者有话要说:呜,泡芙太没用了,我以为可以日万,结果……
我明天早点爬起来码字,尽量把更新补上,小天使们不要生气,抚摸……
第26章 犯病
如果没有白天看到的那一幕, 没发现路晚安撒谎的事,闻栖说不定就真的信了。
她轻笑出声,微熏的眉眼却没丝毫笑意, 食指抬起路晚安下巴, 动作轻佻, 多少有点玩味:“都不是你的,哪来抢走的说法?”
从前只觉得路晚安双眼有诉不尽的温柔, 如今再看, 也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做戏的成分更多一点。
她早就要想到的,路晚安这个年纪,至今都没有出柜, 还配合路行去相亲, 看样子是这辈子都不打算出柜了,她真情实感思虑长辈那关怎么办, 路晚安却根本不放心上, 从头到尾认真的只是她一个人。
“栖栖……”路晚安在闻栖唇上啄了一下, 没恼火闻栖用方才热吻过她的嘴说出中伤她的话, 徐徐引诱:“没关系,我是栖栖的,栖栖可以在我身上贴标签,用什么方式都可以。”
闻栖可以不是路晚安的,路晚安却甘愿成为闻栖独有。
“路小姐说话真有意思。”闻栖咬住路晚安的耳骨, 就以这样的方式说话, 所有热息都飘打在路晚安耳朵上:“你用这些情话哄过几个妹妹?是不是第一次碰上我这么棘手的猎物?”
路晚安仰起脖子, 被闻栖这样咬耳朵,腰椎都是酥麻的,那些话却跟冰渣子一样自带寒气, 覆盖她的心房。
她紧紧抓住闻栖胸前衣料,精致的鞋跟划过闻栖身上湿冷的裙摆:“那我猎成功了吗?”
闻栖身上的酒味不怎么浓,她没喝多少,情绪还是有点受影响。
吹了吹风,暧昧气氛都散退不少。
那只带茧子的手抵住路晚安大腿,一点点压了下去,动作很慢却很坚定,她没让路晚安贴上来。
答案显而易见。
“路小姐是打算婚后明面上跟老公恩爱,暗地里继续用这些下作手段去勾引年轻的妹妹?”
闻栖问的很冷漠,似乎只是在审问一个和自己没什么关联的犯人。
语气可以假装,眼神却不能,闻栖的盛怒都蕴在眼里,根本没有表面看的那么冷静。
路晚安怔住,脸色都煞白了几分,她没因为那些难听的话生闻栖的气,纤柔的指尖试图抚平闻栖的眉头。
颤声嚅唇:“栖栖吻过我,得到这样热烈的回应,也还是下作吗?”
她被闻栖恶劣的评价,欺负到眼睛都湿润了,温温慢慢追问:“如果不喜欢,为什么不推开?明明很喜欢,为什么又要说下作?还是栖栖在暗示我,越下作越喜欢?”
路晚安问的很热忱,没有责怪闻栖一边享受她的示好,一边这样中伤她,认真的想要了解闻栖心底最真实想法。
只要闻栖不推开她,她还是会继续示好,继续用闻栖评价的下作勾引下去。
闻栖没有义务非要回答路晚安的问题,在被路晚安用发动态勾引别人方式来刺激她那一刻起,她已经够恼火了。
闻栖禁锢住路晚安腰肢,不再让路晚安凑太近来蛊惑她:“我过来是跟你把话说清楚,以后除了工作上的事,不要再给我发任何信息,你不想躺黑名单的话。”
路晚安面容血色全无,怔怔看闻栖,无力问:“为什么?这几天我们相处的很愉快,不是么?”
“我不喜欢跟撒谎的女人深交。”闻栖看路晚安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变越难看,笑的更讽刺:“希望路小姐能知道,撒一个谎,会让人怀疑你过去说过所有话的真实性。”
不单指路晚安去相亲的事,还包括路晚安表白时说的话,撩拨时说的话,通通都会被怀疑有掺假成分。
“没有……”路晚安急切摇头,手拉住闻栖:“栖栖,我不是存心要骗你的,我只是怕你误会我对你不认真。”
路晚安出生没多久,妈妈就病逝了,临走前伤怀最多的就是不能陪路晚安长大,不能看路晚安结婚生子。
那是路夫人的遗憾,走后几十年路行都没有再娶妻,路夫人最挂怀的事也成了路行的心病,盼路晚安长大,盼路晚安找个家世跟个人能力都能旗鼓相当的男人组建家庭。
眼看路晚安都三十岁了,男朋友都没有,路行才越来越急,路晚安一回国就张罗着相亲的事。
“你有认真过?”闻栖指腹摩挲过路晚安下颚:“就是想跟我上-床,想跟我找刺激。”
只图一时快乐而已,这么多年都没打算要出柜的女同,以后也不可能出柜。
闻栖在某些方面思想很传统,如果最后不能把关系公之于众,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她冷声:“路晚安,你凭什么认为我这种光明正大和前任谈七年的人,会愿意跟你玩躲躲藏藏的暧昧游戏?”
闻栖松开路晚安,转身离开天台,脚步刻意绕开了铺天盖地的油画。
她要快点离开这里,要不然路晚安计上心头,她还不一定今晚什么时候能走出这个小区。
听到后面急促的脚步声,闻栖走的更快,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去了路晚安的家,在阳台看了眼,没找到要找的衣服。
闻栖对刚进门的路晚安索要:“上回落在你这里的风衣,我要带回去。”
路晚安刚刚还惨白的脸,现在因为呼吸不畅开始憋的涨红:“咳咳咳……栖栖,不要急着走,咳……我想跟你说会话咳咳咳……”
闻栖没什么耐心:“风衣……”
“咳咳咳……”路晚安咳的很厉害,接连不断猛咳,根本就喘不上气来,很快就蹲在地上死死压住胸口,脖子上的青色血管急剧跳动。
见状,闻栖快步去了路晚安卧室,在房间找到气雾剂,折回到路晚安面前,把气雾剂塞在路晚安手里,烦躁不安呵斥:“自己用药……”
路晚安腿使不上劲,倒在地上,额头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有滴汗液流入路晚安眼睛,瞬间难受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喘的像条失去水源的鱼。
她手里握着气雾剂,迟迟没有动作。
闻栖看出来路晚安意图,脾气更是上来了,冷硬嗤笑:“你犯哮喘威胁不到我,难受是你自己的事。”
留下这句,闻栖离开了。
听到门关掉的声音,路晚安被汗水浸湿的脸贴在冷冰冰的地板上,绷紧脖子大口大口喘气,泪珠掉在地上溅出小水花,一颗又一颗,跟掉不完一样,拼命往地面滴溅。
伴随难受喘气中还有抽泣,苍白的唇间发出嘶哑又孱弱的呜咽。
“砰!”
门从外面被不太温柔推开,闻栖盛怒满脸,上前扣住路晚安肩膀,把人直接搀扶进臂弯,用力捏开路晚安嘴,给路晚安喷入气雾剂,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停顿。
路晚安身体抖的厉害,紧紧窝在闻栖胸口不肯挪动半分,泪液隔着衣服都把闻栖烫到了。
她上下唇在哆嗦,手抱住闻栖后背,眼睛被蒙的厚厚雾花,让她看不清闻栖的表情,哽咽:“栖栖,不要推开我……”
她犯病的难受,远不如闻栖推开她那么痛苦。
闻栖想掰开路晚安的手,路晚安却抱的很紧,手腕都被抓红了也不愿意松开半分:“松开!撒谎的人是你,别给我摆出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不吃你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