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线男团说散就散(13)
作者:二蛋
时间:2019-07-11 14:05
标签:娱乐圈 主攻
“明哥,要做什么好吃的啊?”载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穿着件淡紫色的棒球外套,贴过来身上还带着屋外的凉风。
“感冒了?”我听出他说话有点鼻音,最近倒春寒,风吹的大,晚上也比平时冷很多。他冻的鼻头也是红的,我忙拉住他的手,果然凉的,“给你捂捂。”
“有一点点,已经喝过一次药了。”载沅乖乖的把手放在我的掌心。我摸过他冰凉的指节,搓了搓,希望能快点暖和起来。
“多大了还不知道多穿点……卜玎虐待你?不给盖被子啊?”我这一晚上没看着就冻感冒了,真服他了。
“我哪儿虐待载沅了?我比你对他好多了!”卜玎听见了,很不满的隔着墙大喊道。我懒得跟这个比载沅还小点的孩子计较,就让载沅去客厅坐着,等我们上菜。
“我能帮忙吗?”他问。
“哪有过生日寿星动手的?长寿面吃过没?”周启源终于收拾好了虾,“一会儿油烟大,你先出去吧。”
“吃过了,布丁早上煮的。”载沅不肯走,“我就在这儿看着不行吗?”他尾音上翘,加上感冒的鼻音,娇憨的语气浑然天成。他的眼睛里有光,咬着下唇请求,一看向我只觉得心都要化了。
我原来不理解那帮小姑娘天天说什么奶萌啊,软糯之类的形容词,在我看来那不是形容口感吗?后来我觉得这些形容词真的是恰如其分,如果让我咬上载沅一口,肯定是软糯的。
原来我不是什么勇者,我是个贪婪的恶龙,想要独吞这份宝藏,把他藏在我的山洞里,一口一口吃掉。
30 你才不懂,明哥人特别好……
我们把灯关掉,围坐在桌前为载沅唱生日歌,李白露把平板靠在杯子上,好让视频的葉哲也看清楚。我们一起唱生日歌,先是中文一遍再是韩文一遍。
载沅闭上眼睛双手合十的许愿,跳跃不定的烛火映照着他柔和的脸庞,显得这张脸愈发精致。他睁开眼吹灭了蜡烛,我不知道愿望是什么,只是看他笑的很开心。
“许的什么愿望?”卜玎问他。
我嫌弃的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你傻吗,还问?”卜玎瞪了我一眼,扭头自个儿生闷气去了,气鼓鼓的像个河豚。
生日帽是银色的,活像个皇冠,载沅戴着它切蛋糕,动作也是温柔的。他把第一块蛋糕递给我,我就忍不住瞟一眼卜玎,果然那小孩儿更不高兴了,嚷着说“哪有第一块蛋糕切给别人的,要寿星吃”,祁放叫他别闹,他就又憋着气喝可乐。
“载沅,生日快乐啊!我祝你身体健康啊!”周启源端起酒杯就来个一口闷,“我干了,你们随意。”
一帮人就跟童话里睡美人的神仙教母似的,一个一个赋予公主祝福。糟糕,我怎么突然变成泥塑粉了哈哈哈!
葉哲已经进组了,不能视频很久,看着满桌子的美食在屏幕那边简直要口水流下来。李白露笑话他像个摆在桌子上的遗像,气的他比了个中指,挂断了电话。
难得这么多人聚一起,男人难免要拼拼酒。卜玎卯足了劲要灌我,我要灌他,祁放就拦着说他喝不了酒。头疼,祁放这小子是真能喝,我与他难分胜负。倒没人敢灌林玖,他坐在那儿与世无争,喝酒都是一小口一小口。不像周启源,已经开始撒酒疯了,嘴就没闲过,什么话都往外说。
载沅喝的不多,但是上脸,酡红的面颊像水蜜桃,眼里满是笑意。大概是酒酣耳热,他解开了衬衫扣子,露出一小半白净的胸膛,往我身上贴。我感到有点口干舌燥,就只好闷头继续喝。
那枚戒指还放在我衣服兜里,没送出去。
我再醒来灯都关了,头昏脑涨,眯缝着眼打量屋里。我还好躺在沙发上,李白露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手里还拿着一罐啤酒,其他人大概都去了客房睡。打开手机已经是两点多,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我支起脑袋,却听到门没关严的阳台传来说话声,是卜玎和载沅。声音不大,我忙竖起耳朵,想听这俩小孩大夜里不睡觉聊啥。
“……他哪点儿好,真是不懂你!”卜玎又是那副十足别扭的腔调,“他难道不知道你……吊着你,狗渣男!”
“没有,他哪是那种人!”载沅低声反驳他,“你才不懂,明哥人特别好……”
“特别好还这么吊着你?”
“他不说,其实是对我好,我知道的。我喜欢他,但他没有理由一定要喜欢我啊……明哥是照顾我,他真的特别好,教了我特别多东西,要是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
“哪有那么好……”卜玎嘟囔着不插话了。
“明哥从来没嫌弃过我,很认真的教我舞蹈,教我营业,教我怎样做一个偶像……他还救过我,你不是知道的吗?那么晚了,他本来没必要的……
“我父母都再婚了,有他们各自的家庭。其实,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挺孤单的,感觉哪里都不是我的容身之所……是他接受我,陪伴我,就算知道我是……那种,那种心思,也没有讨厌我。
“是我太贪心了,感觉这些年我也耽误了他很多,他交女朋友我都要闹一闹……”明明是笑了两声,可我却觉得他要哭了,“明天我就回去了,我真的添了很多麻烦啊哈哈,该让哥放松下了。”
“不是啊,载沅明明特别好,怎么可能是麻烦?那你,不再争取了?”
“我已经让哥很为难了,还不如退一步,我想和他做一辈子的朋友。”
他俩推门回屋,我赶紧闭上眼装作睡觉。黑暗中我感觉有人靠近了我,是载沅,小声喊我:“明哥,睡了吗?”我不吭气,平稳呼吸当睡熟了。
有过了一会儿,我捕捉到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那团热源靠近了我,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
有两片柔软的唇瓣碰了碰我的侧脸,依旧只是蹭过嘴角,不多做停留。
31 我也被他弄乱了,乱了心跳,乱了阵脚。
喝醉了吗?我不知道,我刚刚好像是清醒的,现在却被这个蜻蜓点水的吻弄的头脑昏沉,思维像生了锈,难以转动。正想着,左载沅又亲了我一下,就像小鸡啄米,似乎刚才那下不够,还要再多吻几次。
他吻够了也没有离开,就坐在我身前。我听到了他抽鼻子的声音,有几滴水落在了我的颈窝,凉凉的。
为什么不敢亲我的嘴呢?
他终于起身要走了,我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装睡,心头一股留下他的冲动却猛然占了上风。冥冥中,我觉得如果不牵住那只手,会后悔。
巧了,黑暗中我恰好拽住的就是他的手。载沅被我猝不及防一拉,整个人都倒在了我怀里。他想要起身逃开,却被我死死摁住。
我们的胸膛紧贴在一起,他的心跳的很快,说不准,也可能是我的心跳比较快。离得近了,我更清楚地听到他微弱的的抽噎声。我睁开眼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凭本能摸上他的脸,果然是一片潮湿。
别哭了啊,我在心里这么说,嘴却张不开。
我摸索着他的五官,脑海里能猜出他通红含泪的眼,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出声的模样。指腹从他湿润的睫毛往下,直到柔软的唇,我听到他压抑的抽泣声大了些,不断有泪落到我手背上。
别哭了啊,你让我怎么办呢?
我抬起头吻住了他的唇。
别哭了啊,明哥在这里呢。生活的份量那么重你很累吧?可以靠我支撑,可以把重量交给我……
他一点儿也不会接吻,整个人僵在我怀里。明明是一米八的大小伙子了,我抱着还是觉得他小小的。
我轻轻地撕咬他的唇瓣,那里软的和他本人一样,黑暗中唯有我们接吻的渍渍水声,听起来有点情色的意味。他开始青涩而笨拙的回应我,很温柔的吮吸我的舌尖,却很用力的搂住我的脖子,像爬我跑掉。
也许我还是不清醒,根本不知道我们亲了多久,只觉得黏黏糊糊大脑都要缺氧。我是不相信酒后乱性的,如果不是自己想怎么会乱?可我现在又想弄乱他。
我的手撩起衣服抚摸他后背的脊骨,可能还要再往下点,摸到他软乎乎的屁股。也许载沅早就被我弄乱了,他趴在我身上,呼吸是乱的,发出软绵绵的哼哼声还要吻我的下巴;我也被他弄乱了,乱了心跳,乱了阵脚。
还想在做点什么……我想起那个浴缸里,载沅给我口的模样。他的神情是那么认真,粉红的小脸儿是那么可爱,我的阴茎从那个甜甜的小嘴儿里进出,再射了进去……
我听见了几声猫叫,在深夜隐秘而缠绵,地上的李白露已经睡熟了,均匀的打着呼噜。我能闻见自己身上的酒气,我确实喝醉了,不然怎么会幻听?听到载沅说:哥,教教我……
我硬了,在深夜的沙发上,发烫的阴茎抵在他的腿间。我想操他,进到他最深处射精,听他一边哭一边叫,然后被我干的腿都合不拢,只能叫精液顺着腿往下流。
哦,下流,我真的好下流,这些邪恶又绮丽的幻想在脑海里反复出现,同时又触手可得。
32 是他先吻的我,才叫我失去了理智。
我翻身把他压在了底下,两个人挨得极近,呼吸都要交缠在一起。我感觉到他也硬了,很不安地在我身下扭动着。不知道是出于一种什么心态,我拉着他的手覆在我的阴茎上,用气声说:“硬了。”
载沅抖了下,仿佛这是什么烫手山芋,手要往回缩却被我死死摁住。那只手凉凉的全是冷汗,虚虚地搭在上面,像在糊弄猫一样。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豹子,而他是被我叼住脖颈拖上树的羚羊,无计可施只能可怜兮兮的盼我给个痛快。
“明哥,哥你醒的吗……”他贴在我耳边问,“知道我是谁吗?”
他或许不该问这个问题,这句话让我过热的cpu降温,动作也都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