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主悍夫(89)
作者:竹二宝
时间:2019-06-27 08:30
标签:搞笑 轻松
“你就给我说吧,我到底是哪儿变了?”
项翔淡淡的看了虞斯言一眼,随口敷衍道:
“体型变了,软肉长出来了。”
虞斯言嘴角一抽,就这个?!
他花了这么大的精神想了一路,结果就这个?!这和一大波美女开房,裤子都脱了,她却给你推销‘安利’有什么区别!
……
吕越选的这地儿杳无人烟,披荆斩棘过后就是依山傍水的世外桃源。
潺潺的小河只不到三米宽,远远的就能看个透亮。
一行人走得满身大汗,到了草地都纷纷撂下东西,直接脱了衣服裤子往水里钻。
虞斯言经过小半月的游泳训练,面对活水虽然还是有些畏惧,但有项翔在,他莫名的安心。
见大家伙儿都下水了,他眼巴巴的瞅了瞅项翔。
项翔揶揄道,
“要不你坐岸边泡泡脚?”
这话一出,虞斯言放下东西就开始脱衣服。
项翔站到虞斯言身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众人的视线,然后从包里掏出了一条浴巾。
虞斯言这段时间学游泳,衣柜里的红内裤多了好几沓,供他天天换着穿。他脱到裤子,猛然看见一抹红,动作一滞,想了想,决定连内裤一块儿脱了。
项翔看见虞斯言露出毛茸茸的老弟,不满的皱了皱眉,忍了忍,没扫虞斯言的兴。
虞斯言朝项翔手里的浴巾伸出手,
“给我。”
项翔比虞斯言快一步抖开浴巾,一把将人齐胸裹住,锁骨之下挡得严严实实。
虞斯言低头愣然的看了一眼,抬手就给了项翔头顶一巴掌,喝道:
“你他妈是裹女人裹习惯了吧!”
项翔很不赞同地说:
“除了你,我就没给谁裹过。”
虞斯言一点没感动,
“那你他妈就是有病!你把老子裹成这样是想下锅炸了不成!”
虞斯言三五两下把浴巾重新裹到腰间,下了水。
清凉活泼的小河水充满了活力和正能量,头顶上大片的树荫挡住了炎炎烈日。
在水里泡了没一会儿,好些人都恢复了精神气儿,起身上了岸去弄烧烤,填饱咕噜噜叫的肚子。
虞斯言闲适的坐在齐腰的水里,双臂展开,搭在岸边。
大小蘑菇围着虞斯言来回划着水,荡起微小的水波,漾在虞斯言精壮的腹肌上。
项翔坐在虞斯言对面,看着弹性的腹肌出神。
闭着眼睛睡觉的虞斯言被项翔这火热的视线盯得有些毛躁,他蓦的撬开眼皮,斥道:
“你看什么呢!”
项翔不慌不忙地说:
“看你腰上的肥肉。”
虞斯言在水下掐了掐腰侧,一丝赘肉都没有,更别说膘肉。
他抬头就要骂人,不远处的断背却在这时候大声叫骂起来。
“我操!咋还有这玩意儿!”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断背那儿。
断背跳上岸,捡起自个儿的凉拖拍掉小腿上吸附着的水蛭,大声说:
“你们注意着点啊,这水里有吸血肉虫。”
虞斯言闷笑着低头看了看自己,顿时笑容一僵,猛地从水里站了起来。
他一把扯掉沉甸甸的浴巾,俩跟大拇指一般儿大的水蛭紧紧吸附在他老弟上!
断背拿着拖鞋就朝虞斯言冲过来,
“让我来,老大,岔开腿!”
项翔赶紧站起来,把虞斯言从断背的‘绝命神掌’底下救了出来。
他把虞斯言重新裹住,问其他人:
“谁带白酒了?”
“我带着呢。”
项翔拎着白酒把‘行动不便’的虞斯言拽进了林子里。
没一会儿,虞斯言惨绝人寰的闷吼震飞了一林子的鸟,
“啊……”
从林子出来,虞斯言就恹恹的,食欲也不太好,只吃了五个鸡腿和二十串骨肉相连。
直到大深夜钻帐篷睡觉了,他还面色阴沉着。
“没多大点事儿,又不是残了。”
虞斯言黑洞洞的眼珠子散发着绿光,定定的盯着项翔的眼睛说:
“那你来试试。”
项翔果断闭上了眼睛。
虞斯言刮了项翔几眼,然后抬眼看着黑漆漆的帐篷顶。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一切都宁静了,只剩下催人入眠的虫鸣。
虞斯言掏出手机看了一眼,马上要过12点了。
他摁灭屏幕,转头看了看已经睡熟的项翔,小声说了一句;
“其实今儿我生日。”
项翔浓密的睫毛轻颤了几下。
虞斯言深长的叹了一口气,拉上薄毯闭上了眼。
睡了一会儿,项翔钻进虞斯言的被窝,拱进虞斯言的怀里,像是下意识的说了一个字儿:
“冷。”
虞斯言习惯性的收缩手臂,把身体冰凉的项翔报紧。
第122章 准备行装=口=
生日过后,虞斯言就开始正儿八经的开始干活儿了。
追血债可不比一般的债,这是吊着命的事儿。就如同孔子所说,在你决定要报复之前,你要先挖好两个坟墓。
虞斯言有最坏的打算,但他不会蠢到屁颠屁颠儿的自掘坟墓。
充分的准备和完善的背景调查是必须的,要想达到目的全身而退,万全的计策更是少不了。
调查这种事儿,虞斯言和吕越俩人向来是一个走暗面,一个走明面。
吕越负责调查这煤老板的官商关系网,虞斯言就学么了几个“黑耗子”,上兴义先摸底儿。
准备工作一直持续到八月底,吕越和虞斯言的信息终于汇总。
项翔和虞斯言就手头的资料商量了一整天,拟出了几个方案。
在一切准备就绪以后,虞斯言查了查出行的黄道吉日和吉时,把出发的日子定在了9月2号,早晨8点40分出发。
出发前一天,虞斯言带着项翔到了解放碑。
第一站,老凤祥!
项翔瞅着金灿灿的店面,有种不好的预感。
“咱们来这儿干嘛?”
虞斯言指了指柜台前的高脚座,对项翔说:
“去,坐下,把脖子伸直喽。”
项翔站着没动,一高一低两张俊脸对视了许久,虞斯言不忍的瘪瘪嘴,很是体谅的拍拍项翔的肩膀,说:
“能忍是福,咱们都是干事业的人,凡事要学着忍耐点,说实话,我也不想的。”
说着他扯住项翔的胳膊,把人硬拉到了柜台前。
售货小姐笑脸盈盈的说:
“两位先生想看点什么呀?今天公司刚对金价做了调整,很划算的,才……”
虞斯言抬起一只手,止住售货小姐的絮叨,说:
“行了,我们赶时间,你别说了,也别冲我俩笑了,你越笑我心情越糟。”
售货小姐笑容抽了抽,挂起的嘴角都不知道该不该放下。
虞斯言低下头,透过防弹玻璃晃了一眼,立马指着柜子里又粗又圆的金项链说:
“把那狗链子拿出来。”
旁边一正拿着金项链细看的男人顿时朝虞斯言恶狠狠的瞪了过来。
虞斯言和项翔同时转过头,两双黑亮阴沉的眸子淡淡的给男人回视了过去,男人凶恶的表情一滞,赶紧低下头继续看自己手里的项链。
售货小姐一边拿着钥匙打开柜锁,一边问:
“您想看看哪一款?”
虞斯言压根儿就不想看,一脸膈应的说:
“要条最粗的、亮得晃眼的、大老远就能一眼瞅见的,最好是能让人一瞅就觉得是最傻逼的。”
“……”
售货小姐无语的走到橱窗前,取下打版的男士项链,用盘子乘到虞斯言面前,面无表情地说:
“这一款,您值得拥有。”
虞斯言提起来颠了颠,然后对项翔一扬下巴,令道:
“脖子亮出来。”
项翔幽幽地开口:
“我宁可把头砍了。”
虞斯言别了项翔一眼,伸手摸摸项翔的耳垂,哄到:
“乖啊,忍忍,一会儿带你吃鸡公煲。”
售货小姐瞬间心神荡漾,看虞斯言和项翔的眼神儿都不一样了。
虞斯言够着头,笨手笨脚的给项链给项翔带上,然后托着下巴后退几步看了看,认真的摇摇头,
“嗯,俗,俗到爆了!”
项翔的心情相当复杂,虞斯言给他带上项链的一刻,他不得不说心潮澎湃的,可……热血翻涌的背后总觉着有股淡淡的忧桑。
虞斯言退到不能再退了,于是靠着身后的玻璃柜对项翔说:
“站起来,走远点,让我看看。”
项翔别开头。
虞斯言说:
“听话啊,还有好东西要置办呢,咱们今儿晚上得早点睡,明儿是咱们的大日子,可不能错过黄道吉日的好时间。”
售货员顿时呛了口口水。
虞斯言莫名其妙的看着女人,沉吟片刻,说:
“麻烦你不要乱想。”
女人两颊绯红地说:
“我很正常的在想。”
“……”
这么一句,项翔心情好了些,他站起身,走远了几步。
虞斯言一脸感叹的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