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敬我曾经看过的渣贱(4)

　　他干脆的接受了辞退，校方还表示可以当成是他主动请辞
　　没过多久，校方又取消了攻三的保研资格，本来攻三瞒着没有告诉他，但架不住某些人主动把消息送到他耳边
　　攻三哄他说自己本来就没有留校的打算，所以要他别太过在意
　　后来，干脆有人给他寄东西
　　一开始是攻三的照片，很明显是偷拍的角度，看得人心里毛毛的
　　再后来是他跟攻三的合照，有他们一起逛街买东西的，一起出门散心的，到最后甚至有两个人接吻的照片
　　这些照片也被贴在攻三学校官网的公开展阅栏里
　　校方以攻三参与同性滥交的理由处以攻三开除学籍处分
　　攻三瞒下了外面的一切，将烦恼都抛在家门口，进了家门还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他怕受担心，却不知道每天都有人将他的消息匿名发给受
　　受也没有将自己的担心表现出来，只是私底下找了私家侦探调查，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别的办法
　　一直到某一天，攻三一直没有回家，等到凌晨，手机也打不通，受守在家里，心里都是不好的预感。
　　“叮”的一声，手机收到消息的提示，有人匿名传来一份视频，他在视频里看到攻三满头血昏迷的样子
　　摄像头里，一把手术刀靠近了攻三的脸……受吓得扔掉了手机，却听到视频里传来明显经过变声处理的怪异的声音
　　那个声音说，如果他能让攻一在中午十二点之前孤身一人去到他说的指定地点，受的弟弟他会安全送回来，但如果他办不到或者晚了一秒钟，送回来的会是攻三的一只眼睛，自然，他可以选择报警，同样的，他们不保证听到警笛声后会不会不小心切断攻三的喉咙
　　受的第一反应的确是报警，但是想起对方曾经拍到过家里场景的照片，也不能保证现在外面没有监视他的人
　　受没有办法，拨通了攻一的私人号码，可对方一直是无法接通状态，他又拨了公司前台的电话，又想起现在还是凌晨
　　受直接跑去攻一的公司楼下蹲守
　　等到天亮，攻一来了，但是他拒绝受的靠近，还让保安把人轰走。正当他绝望时，攻二也出现了。
　　那副风流皮相不知是挨了谁一拳，嘴角处还留着淤青
　　攻二把他带进了攻一的办公室，却把人摁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递给攻一合同，另一只手探进受衣服里轻佻爱`抚
　　十点钟，攻一攻二谈完工作，攻一冷着脸下逐客令，受这时跟攻一说有事求他
　　攻一讽刺的笑了，他说他不是慈善家，不认为自己有责任对别人有求必应，于是攻二搭腔让受求自己，说不定他能帮得上忙，至于报酬方面……他对受的身体还是有几分留恋的
　　攻一铁青着脸把忒不要脸的攻二丢了出去
　　受揪着衣角想说话，被攻一制止，攻一活动了下手臂，坐在老板椅上瞅着受的模样冷笑出声，说，如果受能把他舔射，他就给受一个说话的机会
　　十点三十二分，攻低喘着将精｀液射进受喉咙口
　　受被带着浓郁腥味的性液呛的咳嗽不止，结巴着阐述了事情经过，攻一听到后笑了，他盯着受的脸，问他，他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成不成还另算，就算成了他也捞不到什么好处啊
　　攻一轻蔑道，你身上有什么地方值得我豁出命去帮你，就算你这辈子都送上门来给我当牛做马，也没我这条命值钱吧
　　受失落的低下头
　　攻想是突然想起什么好玩的事，他说，我记得当年你被攻二操了一晚上，攻二扭头就签了那份条件低的可笑的合同，攻一嘲笑着说，不如以后你去陪睡，但凡是我公司的客户，只要我让你去，哪怕对方是条狗你也给我乖乖躺下任操，如何？
　　十一点钟整，受点头:好啊
　　于是攻一拍手，交易成立
　　攻一出发的时候受想跟着，被攻一拒绝，他还是摆出一副看不起人的姿态，嘲笑说:人家都说了要我一个人去，你去了算哪颗葱
　　攻一去救攻三，结果攻三除了一开始头上被人敲晕时留下的伤，其他地方还好。
　　攻一则被人打断一条腿，还断了好几根肋骨，攻二幸灾乐祸的转述，要是救援再晚一些，攻一说不定就要被那一伙排着队等着上他的男人给轮了，攻二对此深感惋惜
　　操纵这件事的是攻一以前的死党，这几年不知道为什么被攻一打压的厉害，家里企业都被逼得破了产……攻二想了一下，笑说，我记得，当初还是这个人把你送到我床上的
　　受守在攻一病床前，用沾水的棉签湿润攻一干裂的嘴唇，那张时刻不忘摆足傲慢姿态的面孔上尽是殴打过的淤青，再不复从前的精致好看，可看在受眼里却比他任何时候都来的顺眼
　　夜里，攻一醒了，抱怨着疼的要命的伤，第一句却是问攻三救回来没有
　　受点点头
　　攻一得意的笑了，又重申了一遍，受亲口答应过的，以后他让受陪谁睡受就要陪谁睡，不能反悔
　　受:好啊
　　等待伤口愈合是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尤其麻药的药效下去之后，攻一难受的直冒冷汗，疼起来他就压抑不住心里的暴躁，变着法子折腾受，要受当面自。慰叫给他听解闷，喝水要嘴对嘴的喂进来，饭也要吃受回家里做好再给他带过来的
　　受自觉欠他良多，自然一一听从，再为难都会照办
　　攻一状况稍好一些的时候，受跟攻三提出了分手。那些不入流的人能查出来的东西攻一自然也能查出来，跟攻三分手，是他醒后对受提的第一个要求。
　　受安慰攻三只是把亲情错当成了爱情，攻三微笑:是我太没用了，什么都做不到，所以留不住哥哥。说话时被子里的手紧握，指间都是指甲扣出的血
　　攻三因为头上的伤，也被安置在同一间医院，之前受有时候会在攻一睡着的时候偷偷溜去探望他。攻一让下属帮攻三恢复了学位，为他安排了转院
　　分了手，攻一禁止受再见攻三
　　白月光来看望攻一的时候，攻一正靠在病床上吃受送到嘴边的水果，他仗着身上有伤越发挑剔，连吃个苹果都要切成兔子形状才肯入口，还命令受学着用水果给他雕出朵花来
　　他极乐意看到受为他一句话而忙活的团团转的样子，甚至他是在享受这个过程的
　　受看到白月光下意识要走，却被攻一拉住，坚持继续坐享投喂
　　白月光走时看了攻一和受一眼，意味深长道，有一件事，全世界都知道了，只有当事的两个人，一个打死不肯承认，一个不点破就看不破，让旁观者看着都心累


第7章
　　攻一可以做简单移动的时候，他让受用轮椅推着他进卫生间给他洗澡，还说每天用毛巾擦总觉得身上不干净，现在才洗已经是他所能忍耐的底线了
　　攻一进了浴室，看到镜子里自己还带着些伤痕的脸，没好气的抱怨:你要救你弟的命，受罪的却是我
　　紧接着他又想到受嘴里口口声声重复的男朋友就是他那天吃了大苦头救的小白脸，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无数谩骂的字眼涌上心头，却是一个字都不愿意再多跟受说
　　攻一身上大多还固定着石膏，没多少能碰水的地方，所以受也仅仅还是用湿毛巾帮他清理，还小心翼翼的帮他洗了头
　　头发湿漉漉垂在眼前的样子让攻一看起来年轻了不少，受用大毛巾帮他擦头的时候，蓦地想起大学时候的事
　　那时候攻一为了白月光跟别人打架，受了伤不敢让家里知道，于是只好一个人龟缩在学校，那时候正赶上小长假，学校里都没有人，只有没有家回的受留校
　　他听到攻一抱怨手受伤不方便洗头，于是就自告奋勇的鼓足了勇气说可以帮他
　　那时候攻一大概都不知道班里还有他这号人，只是看他生的清秀乖巧，觉得一时用用也无妨
　　那时候攻一对着他还没有现在这样坏的脾气，受用毛巾帮他擦干头发的时候还听到攻一很不自在的跟他道谢，那时候攻一的头发比现在要短些，同样的垂在眼前，有些拘谨的模样带有几分温和示弱的味道，看上去仅仅是个再斯文不过的少年
　　受在那之前见惯了攻一无法无天自由自在的样子，他曾悄悄的在心里羡慕着可以那样逍遥度日的攻一，但面上仍要扮演自己循规蹈矩的好学生角色，可那一秒被他捕捉到的温柔假象却让他的羡慕变了质
　　那之后攻一承诺会罩着他，他顺势做了攻一的小跟班
　　没多久白月光出国离开之后，攻一过了一段很是颓废的时光，别人劝他都不听，可偶尔他去说攻一还会听进去两句，于是他就暗戳戳的在心里生出些可笑的幻想
　　可是他那时候虽然傻，但是很有自知之明，不敢傻不拉几的学着人家做那些告白的傻事，实在忍不住了，也只敢在攻一酒醉睡着的时候暗戳戳的弱着嗓子说句喜欢，碰一碰的勇气都没有
　　这是他自己的感情，藏着掖着不敢拿上台面来，因为连他自己都知道有多无望
　　但是攻一跟他说在一起，虽然还是喝了点酒微微醺然的样子，但总是在清醒时作出的邀请
　　他是不是也有点喜欢我……
　　那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美梦，即使周围人都不看好，他也一意孤行的继续着，甚至还对着攻一的苦醉发小脾气，面对攻一家人也有了说话的底气
　　梦都是会醒的。梦醒感觉既难堪又苦涩，那滋味难受的，让他这辈子再也不敢去幻想什么，揣测什么……
　　不说喜欢，自然是不喜欢的
　　攻一家里说的没错，他很缺钱，弟弟面临着高中升学的学费压力，孤儿院又因为经费不足即将拆除，他们面临着流落街头的困难
　　于是他拿了他们给的钱，他出卖了劳力去换。攻一给他钱，为的是买他的身体，他也换
　　亲生父母和养父母接连抛弃他，连累幼弟失去双亲跟他一样成了孤儿……像他这样的人……还有人愿意用钱买，不该是件很值得庆幸的事吗
　　起码有钱可以让他过得更好，可以让弟弟受更好的教育，他们不用担心过了今天明天要住在什么地方，很足够了。自尊之类的，那是有钱人才配有的福利，放在他身上，除了送上门去给别人践踏，屁的用都没有
　　时间线回到现在，攻一不耐烦的甩开受攥着大毛巾的手，问他发什么呆，受微微笑起来，一脸缅怀的说是大学时候的事，那时候我好像也帮你洗过头
　　听他这么说，攻一心情好了点，显然他也想起些过往，只是还未深入就被受的道谢打断
　　他是该感激的，即使这个人给了他自年少后无尽的羞辱，但他仍然愿意听从他的请求去救攻三……攻一说的很对，他没有义务为不相干的人豁出命，他的命比他们加起来都值钱，但他还是做了
　　受半蹲下来，将攻一露在外面的性｀器含进嘴里卖力的吞吐起来。受忙着照顾攻一，有阵子没修剪过头发，头发长了些，让他本就温婉清秀的脸瞧着更柔和了些，尤其是嘴巴里含着那东西的模样，看在攻一眼里更是多了几分雌雄莫辨的迤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