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娇(ABO,甜肉)(12)
“知道你不满意,给你吃好了吧。”陆北故意曲解阮珩的意思,在他一把把跳蛋扯出来之前替他穿好衣服,“在里面呆的太久,可是会被怀疑我们有奸情的呀我的阮小少爷......”
☆、第十二章:声控跳蛋的玩法,舞会关灯继续欺负(蛋:“抓到你了”)
从那间休息室出来的时候,阮珩面上还有一丝不自然的红晕,遇到相熟的人关切的询问也只能含糊地解释,说是休息室里头太闷了,然后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回头狠狠瞪一眼陆北这个随时随地发情的家伙。
陆北臭不要脸的把这个眼神当做老婆和自己的调情,丝毫不在意地亦步亦趋跟着阮珩,动作这样明显,周围的人都纷纷侧目,猜测这位陆家家主和阮家小少爷的关系。
放在平时,阮珩还会提醒陆北注意自己的行为,但现在的阮珩没有时间理会这些目光,他的注意力全都被自己身体里的那颗跳蛋吸引了。
那个小玩意安安静静地呆在他的身体里,一动也不动,除了偶尔走路会牵到引起一阵酥麻以外,没有造成任何影响。阮珩庆幸于这颗跳蛋的安分,但是心里又忍不住狐疑,按照陆北恶趣味的性格,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放过了他?
没等他想好,秦致就走了过来,看了看他身边的陆北,有些犹豫,还是选择附在阮珩耳边细细询问他:“阿珩,你谈的......怎么样了?”他是知道内情的,以为今晚陆北就要和他摊牌,可是看阮珩的模样又不像是知道真相的样子,忍不住发问。
陆北总不能,真的昏了头打算瞒着阮珩,顺便支持他夺权吧?
秦致心里很矛盾,他又希望陆北可以为阮珩做到这份上,这表明他是真的心悦他的阿珩,但是又害怕万一真的陆北昏了头,阮虞怎么办?
阮珩没看出他的纠结,想起自己在休息室的举动,心里发虚地悄悄把他拉到一边,“我还没给他看我们的计划书.......再等会,等这个晚宴快结束的时候我再......”
被冷落在后面的陆北听不清他们交谈的内容,吃味地看着阮珩当着自己的面主动拉走了那个叫秦致的家伙说悄悄话,心里买凶杀人的心思又开始不断翻滚沸腾。
他阴恻恻地看着阮珩的背影,决定让那颗跳蛋发挥一下作用。于是陆北走上前,口中说着“这位不是阮家的管家秦先生吗.......”他着重咬了“管家”两个字,然后在阮珩受惊回头看他的时候顺势把手上的杯子送到了阮珩的手肘前。
“哗啦啦!”玻璃杯如陆北所愿被手肘打在了地上,瞬间就成了碎片,发出了尖锐的声响。
阮珩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声音和紧随其后的破碎声吓了一跳,甚至感觉体内的跳蛋也随着这尖锐的一声狠狠跳动了一下,下意识地惊呼了一声,随即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礼,闭上了嘴巴。
跳动是.......是自己紧张之下的错觉吗?阮珩有些不确定,直到陆北上前装作查探他手肘的样子低头和他轻喃,“......声控跳蛋.......”阮珩终于明白了这个小玩意为什么一直不动,正要向陆北算账时陆北放开他的手,“一点小意外,不影响玩的开心,阮少爷。”
“玩的开心”四个字被他用磁性的声音说得缠绵悱恻,像是有无尽的意味。
玻璃杯碎的声音引来了宴会其他人的注意,阮珩是周深相看对象之一,陆北是重要合作伙伴,周深作为主人自然要上前来查看一番。三人客气了一会后,没等阮珩有机会换个地方拿出跳蛋,就被周深和陆北一起拉去晚宴的舞池了。
和所有的晚宴一样,周深特意在今天也准备了舞会时间,若说酒桌上推杯换盏是虚与委蛇的话,舞会的放松氛围显然更能看出各人之间的关系,这对他对以后与各方关系的把量有很大的好处。为了这一环节,周深还特意邀请了一个有名的乐团来现场演奏伴奏。
开场舞由周深和他的夫人献舞,几乎是低沉的大提琴响起的一瞬间,阮珩就感受到了那颗跳蛋的运动。
先是低沉舒缓的序幕,跳蛋在穴里不紧不慢的跳动,阮珩有些难受的夹紧了腿,乐手们还在继续演奏曲子,舞池里华尔兹的舞步优雅无比,阮珩穴内的跳蛋却是毫不客气地横冲直撞,好在灯光昏暗,其他人暂时还看不到他的动作。
但是陆北显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等到周深舞毕后,陆北走到周深面前和他说了什么,阮珩看到周深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走向了乐团。
阮珩立刻就有了一种不好的直觉,想要溜走时被眼疾手快的陆北握住了手肘,在引起周围人的侧目之前,听到了周深的声音响起:“在场各位想必有些没有带舞伴来,倒数三秒以后,全场闭灯三分钟,十分钟后灯光亮起时,谁还没有牵到舞伴的,可得为接下来的慈善活动多捐一样东西呀。”
阮珩突然明白了陆北的意图,可惜被陆北紧紧抓住不放,没办法逃开陆北这个邪恶的计划。
“三,二,一,啪!”全场灯光熄灭,在场的人纷纷伸手抓住身边的人。
放在平时阮珩也乐的在舞池里寻个乐子,但是今天——跳蛋还在身体里呆着,人群里不知是谁的女伴发出了一阵惊呼,刺激了那颗东西狠狠跳动了一下,抵在了他的花心震动,阮珩一下子就软了腿,被陆北及时揽在了怀里。
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音乐就响了起来,就像是故意要迎合这个环节的慌乱一样,乐曲跳跃而有力,阮珩被体内突然活跃的跳蛋折腾的不轻,感觉到穴内泛酸的同时,也感受到了自己的下体有些硬了。
“呆站着可不行,得跳舞呀。”陆北恶意地贴着他的脸,扭头用牙齿研磨他身后的腺体,趁阮珩没力气挣扎的时候开始拉着他跳舞。
阮珩像是木偶娃娃一样被陆北牵引着全身,他不敢呻吟出声,只能紧紧地抓住陆北的手臂靠在他身上,想要蹲下自己摩擦却不被陆北允许。
陆北故意用将腿挤到了他双腿中间,迫使他分开双腿跟着自己步伐一起踉跄的同时用膝盖有一下没一下地戏弄着阮珩腿间半硬的性器,感受着那个可怜的小东西一点点硬起来,却没有刺激能让它得到完全的快感。
于是陆北更加得寸进尺,他的一只手假装要去扶阮珩的腰却失了方向,恰恰揽在了阮珩的胯间,趁机揉搓了几下阮珩的臀肉。
刚被责打过的臀肉被毫不留情的揉扁搓圆,更可怕的是陆北手臂对臀肉的揉搓使仍然红肿的臀缝被重重挤压,阮珩不由得仰长了脖颈发出了一声短暂而轻微的哀鸣。
混乱中谁也没把这声放在心上,阮珩却像是偷情被发现了一样立刻捂住了嘴巴。陆北在黑暗里想象着阮珩刚刚的情态:像是濒死的天鹅那样露出脆弱而白皙的脖颈,而面上的潮红像是沉迷于情欲一般破坏了这样的圣洁,给他整个人添上了几分不可描述的淫糜。
陆北舔舔嘴唇,突然觉得有些遗憾自己没能看见这样的画面。于是这种隐隐的遗憾让他想要更加变本加厉欺负阮珩。
此时音乐一转开始走向高潮,阮珩被体内亢奋抵着花心疯狂震动的跳蛋折磨地淫水连连,刚想伏在陆北身上静静舒缓一会欲望的时候,陆北趁着这个机会带着他开始跳舞,阮珩就是再想要逃开也不得不随着他的动作,被迫踉踉跄跄的旋转。
每当阮珩被刺激的狠了想要合拢双腿时,陆北就会立刻带着他往旁边走几步,迫使他不得不跟着迈开脚步,腿一动就没办法紧闭着穴口,几下以后,阮珩穴内的水已经流出来打湿了裤子。
不过阮珩的状况使他顾不上后面的状况,陆北就着移动的姿势,不时用膝盖挑逗他腿间的性器,却是一触即分不肯给个痛快。阮珩刚刚在休息室就没有得到释放,现下又被他这样戏弄,只觉得自己难受的不行却无法得到痛快。
“陆北.......陆北.......”阮珩不敢叫的太大声,只敢在他耳边低喃,一开口就是破碎的呻吟,低低地混杂着呼气声响在陆北耳边,让陆北恨不得立刻就把他带回家去肏死。
就在阮珩想要不管不顾地伸手自我抚慰的时候,陆北突然伸手顺着他的臀缝往下滑,手指准确无误地隔着西装裤插进了阮珩的穴口。
“唔.......”陆北的手指带起了疼痛和抚慰夹杂的感觉,像是有一阵电流随着脊椎往上攀爬,阮珩被这一瞬间的快感刺激地头皮发麻,立刻就射了出来。
趁着他高潮时,陆北将自己被阮珩揪皱的外套脱了下来,系在他的胯上为他遮住痕迹。正正好做完这一切,全场灯光就亮了起来。
乐手们得了周深的指示,灯一亮就衔接为了舒缓安抚的音乐,阮珩体内的跳蛋才终于消停了下来。
“抱歉抱歉,刚刚最后急着找舞伴,不小心冒犯了阮小少爷。”陆北一副“不小心把酒洒在你身上还紧紧抱住你”的诚惶诚恐的模样,身边的人都是十分狼狈的样子,见他们这样也不觉得奇怪。
周深大笑着打趣陆北,“主意也是你想的,怎么作弄到自己身上去了。”嘲笑完,周深叫了侍应生将阮珩引到楼上的试衣间去换衣。陆北只是高深莫测地笑着,一副偷了腥的样子十分欠打。
阮虞站在众人看不见的角落揽着同样面色潮红的秦致,晃着酒杯将一切都收在眼底。
“我那个傻乎乎的弟弟遇上陆北这只成了精的老狐狸,除了被吃干抹尽还能怎么办呢,说起来,陆北那家伙家里有很多有意思的玩具,改天我去他那里拿了给你玩一玩。”
秦致虚虚地推了他一把,低斥,“你就不想想,到时候阿珩知道了一切,他不得闹翻天?”
提到阮珩,阮虞脸色一黯,“若是我和你联合着欺骗他被发现了,他把天捅出个窟窿来也是有可能的,不过如今多了一个陆北.......”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秦致看他的脸色不虞也不想再问。
陆北的话,大概是可以做到他这个哥哥没有做好的事情,好好照顾他的阿珩的。阮虞想。然后阮虞又恢复了笑容,拉上秦致就往楼上迈,“走,我们也去换个衣服。”他很好心地重重咬了“换个衣服”三个字,秦致看着他身上整齐的着装和自己皱巴巴的西服,突然开始怀疑自己跟了阮虞这个随时发情的家伙到底是不是瞎了眼。
阮珩换完衣服下楼没看到他碍眼的大哥,还没来得及询问就遇上了几个打过交道的生意伙伴,被拉着应酬了好一会,灌了一肚子酒才被放开。
陆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见他投来求救的眼光也不理他,只是在一旁自己应酬,等到了阮珩被灌的走路虚浮,还强撑着一副自己一点都不醉的样子的时候,才上前拉住了阮珩的手。
“我和阮先生约好了要谈一笔生意,失陪了。”身边的人一见是陆北,立刻放开了阮珩的手,一点也不多想的将微醺的阮珩交到了陆北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