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办公室看到老师果体,灵魂受到冲击求安慰!(50)
曾几何时,小朋友以前也管我叫秦老师,但已经很久不叫了,除了有些故意使坏的时候,牙齿咬着下嘴唇,眼睛贼亮贼亮的。
哎算了算了,我扬手挥开眼前并不存在的蚊子,继续慢悠悠地往家里走。
咦?这里什么时候新开了一家奶茶店?
欸?那边的凉面摊子怎么没了。
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竟然趁我不备,悄然发生在每天必经的这一小段路上,在这习以为常的十几分钟里。
本来感官一直麻痹不是很好吗,本来忘记了过生日不是很好吗。
这个念头升起的一瞬间,忽然周遭的一切都不顺眼极了。
地上积水的浅坑,花坛缺角的砖块,二楼走廊明灭不定的顶灯,和打开门后空无一人的客厅,都不顺眼极了。
万分不爽地在玄关站了二十秒后,我用二十分钟收拾了客厅并销毁了泡面口袋的罪证,又花了十分钟把家里耷拉着脑袋的花全都淹了一遍,再花了五分钟把所有摊在椅子上懒得叠回衣柜的衣服一股脑丢进洗衣机,然后盯着外卖单子看了半个钟头,终于,电话响了一声。
婷婷:记得吃饭
啧!这什么,在家里装了监视摄像头吗?
唠里唠叨的信息并没有成群结队地涌进来,只有“记得吃饭” 四个字孤零零地站在那,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哼,拒绝回复!
泄愤地揪了揪绿萝的耳朵,可一松手它就开心地摇晃起来,实在可恶。
于是我又杀了一个小时的僵尸,并就着血浆满屏的画面吃掉了外卖来的大排饭 —— 里面的大排和有颜色的米饭,随后以一集10分钟的焦躁速度飞快地撸了七集美剧,跑字幕的时候再次刷开手机,还是只有“记得吃饭” 四个字。
几点了,该问问吗?问什么,合适吗?
喝酒了吗,这不是废话吗。
开车吗?刚出差回来开什么车。
少喝点酒,多吃点菜,早点回来,注意安全,似乎都显得婆婆妈妈,多此一举。
好吧,那就再杀几只变异大蟑螂吧。
十一点,百无聊赖地我关掉了电视,脸朝下一头栽进了枕头里。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觉得脖子凉凉的,脸颊痒痒的,眼皮里渗进了一些暖黄色的微光,醒了过来。
客厅的灯被打开了,绒绒的光线一直蔓延到床脚,我一扭脸就挨上了另一个人。
我开口道:“凉。”
小朋友趴在枕头边,笑了笑,摸了摸自己刚在蹭我脖子的鼻子。
鼻尖冒着寒气,像是刚到家。
他低下头亲了亲我脸,又亲了亲我额头,鼻息间都是酱香的酒气。
“刚好,” 他拿起床头柜上我的手表,举到我脸前面:11点58分。
“生日快乐。” 他说,然后又亲了亲我的嘴角。
我蹭在枕头上侧了侧身,他也向后退了点,胳膊撑着床沿,膝盖跪在地毯上。
“你回来啦。” 我迷迷糊糊地说。
“嗯。” 说着又凑上来啄了啄我嘴巴,好像他是被输入了什么程式的机器人,每作答一句都得要亲亲我才算完成。
“喝了很多酒?” 我问。
他点点头:“有点多,他们不给我早走,罚了好多杯。”
他说着往前矮了矮身子,刚好是我抬手就能摸到脑袋的地方。
又撒娇。
体会到猫奴的心情,我任命地摸了摸他头发和耳朵,一边坐起身来。
小朋友也直起身子,他外套已经丢在一边,不过领带倒居然还好好地系到了脖子,穿着白衬衫直挺挺地跪在床边,画面十分微妙。我伸出食指帮他松开领带:“干嘛呢,洗不洗澡?”
他一瞬不瞬盯着我说:“洗的,但是现在有点晕。”
晕吗?怎么看不出来。
人与人喝醉的样子怎么差距这么大……
不过他背对着漏光进来的客厅,脸一直埋在阴影里,看不真切表情,于是我拽了拽领带使他抬起头来,侧脸到下巴被光影切成一条好看的线。
我问:“累不累?”
他摇摇头,又点点头,再摇摇头。
我站起来,双手绕过他的腰,把他架起来摆在床上,两人的姿势掉了个个。
领带,拆掉,衬衣,脱掉,背心,掀掉,把人推到,裤子也扒掉。
健美的裸男只剩内裤和袜子,横陈在双人床上倒不失为一道美景。
这下子洗衣机刚好凑满一整缸,十分完美。
回到卧室的时候,某人依旧手脚摊开地摆在床上,眨巴着眼睛盯着天花板。
“难不难受?” 我问。
“还成,” 他说:“就是晕,躺下更晕了。”
我分开膝盖跪在他腰两侧,低头观察这难得一遇的场景,他满脸无辜地问:“我现在无力反抗了,会被强暴吗?”
我笑了笑,毫不客气地揉了揉他胸肌,再顺着腹肌中间的凹槽一路下滑,用手指头勾开他内裤边看了看,说:“不错,感觉操起来会很带劲。”
他轻笑着也弯了弯嘴角,微微扬起下巴,同我接了个颇为黏糊的吻。
一吻结束之后,不知道怎么地我已经半趴在他身上,他一条胳膊压着我后腰,还在不老实地摸来摸去。
“不是说无力反抗吗,这是什么东西,嗯?” 我隔着内裤捏住某个硬梆梆热乎乎的家伙把它摆来摆去,白色布料撑开一个三角。一不留神,它就从内裤边缘探出头来。
“为什么塞不回去了?” 被按住前端的柱体愈发精神,完全不肯配合工作,其主人的胸膛也随呼吸起伏。
“别玩了……” 小朋友说:“两周没做了。”
我问:“自慰也没有?”
“忙,每天就睡四个小时。”
我说:“是嘛,这么辛苦,小可怜都流眼泪了。”
指腹按在圆头顶端的小洞上,移开能牵出一条亮晶晶的白丝。
“别玩了……” 他又哀求了一遍。
好吧,为了我自己的安全考量,不要把傻柴惹恼成狂犬。
毕竟……历史上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这件事。
捏着它的根部左右晃了晃,我为难地说:“太大了,这进不去的,你变小点。”
小朋友的脸看起来委屈极了。
“好吧好吧,” 我装作不情愿地爬下床站在一边,慢吞吞地开始脱衣服,小朋友虽然人还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但是支楞着脖子,眼睛亮得像一头小狼,幽幽地冒着绿光。
拆开套子,旋开润滑油,手脚发软地做着一系列动作之余我实在受不了了,拿起一个枕头拍在他脸上,但是他瞬间抓过枕头压在胳膊下,动作之敏捷完全不像喝醉。
……
我:“……不玩了。”
“别啊,” 他赶紧向后仰倒:“我不看了,真的。”
这时候说后悔也晚了。
我只能硬着头皮,单手撑在他胸膛上,另一只手扶着已经不能再硬的家伙,每一寸都吞得胆战心惊。
平时做起来有这么困难吗?上一次不也就两周前吗?
我还没哭呢,占便宜的人反而率先告状:“简直快被你玩死。”
我还没想出反驳的话,他腰往上一送,差点没从我天灵盖顶出来。
我咬牙切齿:“元婷婷!你!”
他睁大眼睛:“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帮帮你。”
说罢又挺了一下。
我膝盖和后腰都酸得不行,愤恨道:“你不准动!”
他也喘:“那,那你动啊。”
他伸出双手和我掌心相对地十指交握,帮我找准了一个支撑的点,缓缓地动了起来。虽然开始有点难受,但是某人咬着嘴唇抬眼看我的表情实在太性感,腹肌用力时微微起伏的样子令人心情和胃口都很好,我居然也就被迷惑了。
所以说犬类里面也有狡猾的品种。
我想开口质问他,但张开嘴巴就只能支离破碎的音节。
越想越可气。
罪魁祸首还好意思说话:“你,你别夹那么紧,受不了。”
“我……我他妈还,受,哈……我说话,你,你别……”
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之后的事情,我也混混沌沌记不清楚了,真不知道喝醉的是谁,反正第二天大早神清气爽满屋乱窜的不是我,被狗头拱醒的是我。
费劲地掀开眼皮,小朋友举着我的手,顺直我的手指往里面套了一枚银色的指环,他手指上也有个一样的。
他亲亲我手指上的戒指,又俯下身亲亲我锁骨,说:“以后这个就代替这一颗了。”
他眼睛里映出我,又映出他自己:“又在一起一年了,生日快乐。”
一波小番外。
【养兔子的日常】
清晨七点,闹钟唧唧歪歪地唱起歌来,元庭伸长手去勾手机,结果手机连着充电线一起摔在了地板上,一声巨响。
赶紧看看枕头边名为Q的生物,没有醒,很好。
暑假开始了,老师们跟着学生一起放假,可是上班狗却不能休息。
于是元庭站在床边伸了个懒腰,又回头看了看在床上滚得头毛乱飞的生物,捡起被揣在一边的毛兔子塞到了他下巴底下。
兔子是灰色的,夹杂着点棕毛,耳朵很长,丑兮兮的却很软乎。
名为王二的癞蛤蟆作为家中元老却被冷落,一脸哀怨地站在床头板上怒视他们。
Q用下巴蹭了蹭兔子的头顶,吭吭唧唧起来。
元庭赶忙弯腰哄他:“再睡一会儿,不用上班。”
留下两只兔子,发誓要做霸道总裁所以对上班格外有热情的元庭开始洗脸刷牙了。
自己的早饭可以在上班路上买,但是兔子的喂食不能马虎。
时间还早,做个早饭吧。
早饭做好条子留好之后,元庭回到卧室穿戴,却发现床上空了,两只兔子都不翼而飞。
一头问号地在屋里转了一圈,发现了客厅沙发上呆滞放空的一只,头一点一点的,另一只被其头朝下地拎在手上。
“不是说让你再睡会儿的吗?” 元庭问。
“等你走了再睡。” 兔子回答,眯着眼睛想伸手去够水杯。
元庭急忙阻止:“凉的!” 水杯应声落地,咔擦碎成了三瓣儿。
兔子呆住了。
元庭赶紧上前捏住他脚腕提起来,然后把玻璃捡走。
被捏住的兔爪子动了动,元庭放软声音警告道:“不可以放下来,知道吗?我用吸尘器扫一遍先。”
早上的兔子脑筋迟缓,所以总是很听话,把腿好好地蜷了起来踩在沙发上。
确保完兔子饲养环境的安全之后,元庭收好吸尘器,想问:“早饭现在吃吗?” 可发现兔子已经侧歪在沙发上又睡着了。
不算轻松但总归熟能生巧地抱起兔子,放回到干燥软和的窝里,重新塞好灰色的小兔子,再搭上凉被,一切又恢复到了他起床时的场景。
只除了要出门的时间已经很紧张了。
于是他匆匆换好衣服,领带挂在脖子上,决心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再系好。
低头分别亲了亲两只兔子,走出卧室穿好鞋子,元庭的一天开始了。
【散步】
Q不爱出门,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可是作为一个合格的饲主,总得要保持兔子,不,男友的身体健康。
“Q,我们去打羽毛球吧?”
“Q,我们去夜跑吧?”
“Q,我们下楼散个步吧?”
这样,反复哄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