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SM我(9)
白色胶手套色情的上下套弄,水声响起,空气中飘著一股淫荡的气氛。分身硬得像铁烙,激动的想泄出来。
紧闭的嘴唇也因为激动微启著,吐出一连串的呻吟,“嗯啊……噢,不行了我……”
“这麽快就不行了?”声音又慵懒又温柔,虽带著机械的冷硬,却不知怎麽的,一下飘进我的心里。
“啊哈……嗯啊……嗯……”手指摸过的地方都著了一片火。
除掉毛发的肉棒此刻大得吓人,加之刚才给抽打的红肿,现在又被人蹂躏著,双重的上下刺激,我闷哼了一声,後庭的喇叭忽然发出悦耳的声响。
我泄了…………
“圣水”喷洒在两个傻子的脸上,他们舔著摸著,满脸都是。我看著浊白的液体从昂扬的分身剑拔弩张的喷射出去时,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坦白是因为那裹著胶手套也姿态优美的手套弄著我坚挺的分身,从而让我忍不住激动,欲火满身。
“还不叩谢。”
“感谢天恩,感谢天恩!”
看著两个疯子对我的精液如珠如宝,我真是哭笑不得。
我被他抱上车,看著他熟练的开著车东拐西绕,不知道要去哪里。身边空荡荡的饭盒让我忍不住满身怨气。
“你干嘛吃光我的东西?”那是打包给我美丽儿的!
“怎麽,不可以?”
“当然不行,我的东西是给你能吃的吗!”
他依然专注前面的道路,不消一分锺,叽呀一声急刹车。
“下车!”他冷冷的说话,还连带揣了我屁股一下。
我屁颠的摔下车,往外头看,不知不觉间已经去到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小树林围成一个模拟战场,原来是野外射击的地方。
再转过身那人已经换了一套陆军队的迷彩装,斑斓的颜色陪衬黑色的小夹克,精瘦修长的腿蹬著一双军用黑色束脚靴,狼狈的被揣到地下的我仰著头看,真是有种说不出的威武的滋味。
靠,凭什麽老子被脱光光这麽猥琐,你就可以穿得这麽帅气!
“喂,老子的衣服呢?”
“战俘是不不要穿衣服的。”
说啥?“战俘?”
“我们玩一个游戏。一个小时之内你能逃离这片树林,我以後就不再强暴你。若一个小时之内你离不开…………”
“那怎样?”我似乎看见了希望。
“那我就日日奸爆你那淫荡的小穴!”
“你、你……才淫荡呢……”说道最後细弱蚊吟,後穴还不自觉的抽动著,心里攀升著一点希冀外加另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不知啥滋味。
月朗星稀,树林鬼影梭梭,只听得蝉叫鸣鸣,乱心乱神。
“倒数计时,现在开始。”他冷冷的发号施令,刚才帮我手淫那热情的样子好像抛到太平洋去了。
“你说过的话要算话!”
他审视著我的裸体,突然不怀好意的把狙击枪捅进我後庭,慢条斯理的笑道,“放心,我一定会日日奸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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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SM我 (美强) 12
从赤身裸体走进树林的那一刻开始,我就觉得身後有人在紧密的追击。让人恐惧的感觉,前方是不知名的黑暗,後处是猎人的追捕。
该死的,居然不让我穿衣服,被树枝割破皮了,很痛!
嗡嗡嗡……居然还有蚊子,这是什麽烂地方!我发泄的踹了两脚,才觉得有什麽套住了脚,就被一阵巨大的张力捕获住。
感觉世界天旋地转,原来是我被套野兽的绳子牵住了。
“该死的!”我挣扎了几下,没成功。屏住气息仔细的听著周围的声音,风吹过,顿时宁静。然後是子弹穿过空气中破击的声音,咻的一声中断了绳子,我狼狈的倒摔在地上。
谁救我?我罔顾四周,一个人也没有。
不能被逮到,否则後庭不保。虽然这麽想著,可他日日奸我的说法让我下腹一涨,联想著我若输了日後被他压在身子底下,心里顿时腾升一种别扭的兴奋。
什麽?我停下了。看著自己涨的高高的分身。我只是想著被他压也能兴奋成这样?!
这不该是我应该有的想法,我是谁,我是龙天一,是龙氏的总经理,在商界呼风唤雨,怎麽能被一个连名字都不清楚的人生生欺负?
妈的,我的士气哪去了,被压一次不代表永远被压不是吗!
正想得忘乎所以,一张网从天而降将我罩住。
“谁?”我在网里找著出口。
好不容易挣脱开来,发现周围除了蝉鸣跟青蛙呱呱的叫声外,什麽也没有。难道有大罗神仙拯救我?保持这样的局面的话再过40分锺我就能骄傲的拾回我的尊严,指著他的鼻子告诉他,从这一刻开始,我龙天一不会再任你欺压!
想著能翻身不再做奴隶,越想精神大勇,开始不择路一直往前走。最後的半个小时是难熬的,我中了很多圈套和埋伏,但每一次在最後关头都有人将我从水深火热处拯救出来。
最後5分锺,天色微微亮了起来,旭日初生,象征著希望。
突然,紧急的号角从四面八方吼了起来。我困在一片空地的中央,巨大的照明灯从四个角落射在我身上,我忍不住用手挡住刺眼的光线。
“你被捕了。”男人从暗处走出来。越发高挑的身影很有压迫感。特别是曝光在照明灯下,我只觉得鬼影重重。
“什、什麽?”我往後退了几步。
他举起枪对著我的屁股就是一枪,BB弹的感觉真不舒服!
“不肯面对现实的人是懦夫!”
“放屁,老子是不是懦夫待会儿你就知道!”我到处张望,神仙,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怎麽,你不知道只会大声说话来增添自己的勇气的人就像一只把头壳埋在沙地里的鸵鸟麽?”
一语中的,我满脸通红。
“去你妈!”
“知道七擒七纵的典故麽?”
诸葛亮将南方彝族首领的酋长孟获捉住七次,放了七次,使他真正心悦诚服。他说这干啥?
他笑声莫测高深。
“难道说刚才救我的人是你?”
“孺子可教也。”
“老子我操你全家!”说完最後一句,我像脱缰的野马不断向前冲。他一愣,飞快的追上来。
这算什麽鸟事!既然捉住了我还放我干嘛,这不是玩弄我吗!
“不准再向前走,听见没有!”
“呸,你爸我什麽都没听见!”我朝後吐他口水。
“你给我站住!”怎麽了,他万年不变的机械声居然带了点惊恐?
“听话的人是小狗!”靠,叫老子停就停,你当老子是你家养的狗!
我跑得气喘吁吁,他也喘。撑著膝盖,我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沈重。
“还跑不跑?”
“跑到天涯海角也要跑!”说著我又开始跑。
“站住!”
“你不过来我就不跑!”累啊,累死了!
“好,我不过来,你别在往後跑!”
“我不跑……才怪!”我一直转身,看见他朝我扑过来,吓得我脚一软……不是,是踩著的土地软了,像棉花一样软绵绵的塌了下去。
遭了,昨天才下过一场暴雨,我不会遇上泥石流了吧。
倾倒的时候被谁捉住了胳膊。绝提的泥流冲得我满身满脸都是。
“跑,你给我跑啊,你他妈使劲给我往前跑!”我被捏著耳朵,踹进一个小房子里,那里摆放著各色的道具枪和子弹,看来是玩野外游击的人经常聚集的地方。
“刚才不是很勇猛的吗,现在怎麽一声不敢出!”
再大的胆子都吓没了。我呆呆坐在地上,半声不出,魂魄都飞出了半天外。
“怎麽不出声,顶嘴啊!”他甩了一大巴掌过来,我倒在地上,仍旧满身泥土。
“我让你跑,让你跑!”他骑在我身上不断得朝我身上揍。那不是0号撒娇发脾气时那种没力气的哀怨。那是男人筋骨结实的拳头,打在鼻梁上,拳拳带著呼啸而来的风声,要命得痛!
“唔呜…………痛……”我终於忍不住捂住脸缩成一团。
他把我提起来,揍在我小腹上。一阵胃酸上涌,想呕还没来得及呕出来的时候他又拽著我的头发往墙上撞去。噗通好大一声,震得墙上挂著的枪全部掉了下来。
“别打了……再打我就死了……”
“求求你别再打了,好痛!真的好痛!”我揉著肚皮在地上滚来滚去。整个身体没有一处没被他揍过的。
“你就这麽怕我,嗯?”他抓著我的头发,逼得我仰著脸面对他。
我抖著脸点头。
这下他更怒火了,“怕我怕得想死?”
我又点点头。
他猛得把我一个过肩摔,这下肋骨肯定也断了。
“我让你怕!”他拾起一把短柄的道具枪,塞进我的後庭里,探索著方向,然後在我惊恐不及的叫唤声中,对著我的前列腺勾动了扳机。
“噢……嗯……噢噢……”内庭被猛烈的wargame子弹射击得淫水直流。子弹里含有液体的明胶颗粒也混合著流出来的水沾湿了股隙。
他一连打了几十发,打到我射精为止,又在我引以为傲的脸上狠狠揍了几拳。
我不知道现在是地狱还是在天堂,又痛又爽的感觉煎熬得难以形容。
他被我架在一块钢架上,举起我的腿就猛烈的贯穿。我的腿折成了90度,在全身疼痛的情况下还要被他蛮横地占有,委屈到极点的後庭因过大的袭击缩到紧紧的,自动的排斥著他的进入。
“放松,想夹断我吗?”他的声音也僵了起来,有种迫切的期待。
我边哭边扭著身体逃避他的进入。要再这样被他侵犯下去,我日後在上面的位置就成虚幻的泡影了!
“不放松是吗?”他冷著声音问。
我夹紧著,一丝力气也不松。
“你知道女人顺产时生不出小孩会怎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