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森林(15)
“快点啊!别磨蹭了。”单少新躺在床上,使唤着高真源。
高真源满脸通红。“不行,还不够开。”
“开什么?我之前都这样捅进去的,快点,要不然我要动了。”单少新坏心的扭扭腰。
“等等。”他咬着唇,缓缓的抬着臀部,将单少新的巨物吞没。他之前没试过骑乘式,或是说,他从没主动自己坐下来,那过程真是艰鉅痛苦。
他再怎么试,都还有一小截在外头,但是单少新的巨物已经顶到他的小腹微凸了。
“不行了,真的只能这样。”高真源一脸痛楚难忍的模样。原本单少新只让他口交,可是他迟迟不肯出来,单少新也没耐心,强迫着要他自己坐上来。
高真源一见到他那昂然挺立就发悚,可是架不住单少新的执着,就变成了如今这样。
“那算了,就这样,你自己动。”单少新一脸的大爷我不和你计较的态度。
高真源动的很缓慢轻柔,小心翼翼。他心想反正单少新也不能剧烈动作,只能这样躺平的任他动,那要快要慢还不是自己作主?
只是他不知道,单少新只是假装头痛,是为了哄高真源听他的话,等高真源自己坐上来,到时还不是任他为所欲为?
“慢点,小心你的头。”高真源被他压在身下,第一个反应是担心他会脑震荡复发。
单少新俯下身含着他的嘴唇,抬起他的腿缓缓的覆盖上去,一个用力,就把整根给捅了进去。
高真源的身体抽搐了一下,被单少新压着动弹不得。
单少新没有马上大肆进攻着,他缓慢却又使劲的整根拔出,再狠狠的进入,把高真源插的浑身颤抖着。
第48章
“他们说的对,一个普通的性伴侣都愿意为我守夜,为什么他不肯呢?我这么爱他,偏偏我就是这么爱他。”单少新像是在发泄着怨气不满,进入高真源体内的力道越来越重。
“慢点。”高真源快要喘不过气了,没注意他听的唠叨。
“如果我爱的是你就好了。”单少新拭去高真源因为疼痛而流下的泪水,自己却落下了泪水。“你帮我,你帮我忘了他好不好?”
不要边嘿咻边哭啊!高真源感觉到他的泪水流进了自己的耳朵里,顿时觉得无言。
单少新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在妈妈怀里寻求温暖安慰,现在他就在高真源的体内求安慰。
高真源搂着他的颈子,舔着他闭着的眼皮,及滑落的泪水,然后两人口舌交缠着,像是爱恋中的情人般的浓情蜜意。
骆允镜在医院门口来回徘徊着,他没办法对单少新死心,他还是爱着单少新,会为他的受伤忧心忡忡,寝食不安。
虽然他被单少新的屡次出轨伤透了心,可是他知道,自己已经逃不出单少新的手掌心了。
“祖宗,你想见他就去啊!为什么一定要我跟着啊?”陆旭从停车场小跑步过来。
“我想请你先去看…看他妈在不在。”骆允镜很难为情的要求着。
陆旭真的是败给他了。“行,你等着。”他进到医院里头,走到单少新病房门前,敲门没人应,门又锁了。陆旭心里已经有股不好的预感,因为他想起晚上陪夜的是高真源,那个炮友兼表弟。
他在门口打电话给单少新。
“喂?什么事?快说,我忙着。”
好吧!他就知道,又是啪啪啪和熟悉的喘息声。“骆允镜在医院门口,你确定你还要继续?”
刚才还为了骆允镜的行为伤心落泪的男人,现在马上翻脸不认人了。“他来做什么?弄走他,我现在没空。”
幸好高真源被干得意识不清,没注意他的对话,要不然单少新利用情伤,勾着高真源心软的阴谋,就马上被识破了。
“你疯了吗?现在骆允镜送上门低头了,你还推出去?”陆旭听着那头香艳刺激的声音,再想到骆允镜平时对单少新的高傲神情,心里有些矛盾。
“我只知道我不干他,我下面就要爆了。”单少新将电话挂了,跪坐起身,将高真源的臀部高高抬起,由上至下的冲刺着。
高真源头朝下抵着床单,被他干的都要脑充血了。
陆旭回到大门口,面对一脸期待的骆允镜,他有些艰难的开口:“阿姨还在上面,你别等了,明天再来吧!”
骆允镜的脸垮了下来。“哦,好吧!”
陆旭望着他毫不迟疑,说走就走的背影。心想,骆允镜和单少新在这段感情中,争吵分合无数次,很难判定到底是谁对谁错,单少新的出轨,与骆允镜的自卑,注定了这段感情的支离破碎。
高真源被干到快吐了,他推开单少新,脚步蹒跚的进了厕所,无力的坐在地上,抱着马桶吐。
最变态的来了,单少新对高真源吐了的行为毫无所觉,追到厕所来对他又亲又抱的,然后抱着他的臀部插入未完的动作,一副你吐你的,我干我的事。
第49章
“等等,让我漱个口。”高真源艰难的移动着。
最后高真源被他在厕所插到尿失禁了,单少新才放过他,把他清洗干净,抱到病床上,像小女孩抱熊娃娃似的,爱不释手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高真源撑着最后的意识,告诉他说:“我有个舅舅,叫单振兴。”然后就陷入昏睡了。
单少新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单振兴是他爸的名字,他重复着高真源讲的话。“他的舅舅,叫单振兴,那他不就是……失踪姑姑的儿子?!”
难怪老妈会对他这么亲热!开口闭口都叫他小源,只有他被蒙在鼓里。
单少新的变态执着不是常人能理解的,他把高真源残忍的摇醒,瞪着他迷茫的脸。“你是我表弟?!”
高真源点点头。
“那又怎么样?你又不会被我干出孩子出来。”单少新搂着高真源的颈子,狠狠的啃咬着他的唇,大腿强而有力的分开高真源的腿。
“不行了,都要被你插烂了,不行。”高真源死都不打开,他都感觉菊花开、透心凉了,再继续可能会肚破肠流。
“我看看,真的,就看看。”单少新哪管他的阻止,硬是掰开他的腿,看那红肿微开,闭合不了的小穴,用手指轻触,还会颤抖收缩着。
“好吧!今天就这样了。”单少新其实也是透支状态,不过男人就是要面子,死也要说还能再来一发。
他搂着高真源强制霸道的拥吻。“我的表弟,我的。”
单母提着粥过来时,他们已经起床了。“阿源你的精神怎么这么差?是不是昨晚没睡好?等会跟我回去补眠吧!”
“别说他了,我都睡不好,医院是人睡的吗?”单少新孩子气的将枕头丢下床。“赶紧的催报告出来,我受不了了。”
“你瞎胡闹什么,想让你爸过来揍你啊?”单母捡起枕头。“你换了枕头套了?跟昨天的不一样。”
他们昨天大战波及整个床,何止是枕头套,整个床包都换了。他们把床单被套都丢在地板上,早上清洁大妈收走后,拿新的给他们换床单,那床摇晃作响,大妈还找人来锁螺丝,怪医院的床架品质不好。
“我流口水了。”单少新面无表情的回答着。
“这孩子,像长不大似的。”单母其实很享受单少新这样撒娇,母子毫无隔阂的说笑怒骂,只是后来有骆允镜存在,就无法像这样相处,单母还因此失落了一阵子。
单母把苍白虚弱的高真源捎带走后,单少新站在窗前往下看,见到单母亲热的拉着高真源的手进车里,两个人好的像亲母子一样。
“喂,阿福,上回你说过有个密医,对那方面保养滋补很擅长,你帮我问问他,有没有保养男人后穴的药?嗯,越顶极越好,钱不是问题,给我弄多一点过来。”
“给骆允镜用的?他肯让你整根进去?”阿福是朋友介绍给他,专门给男人看生殖系统的医生。当时他和骆允镜第一次上床,把他弄伤了,就是找阿福看。后来只要他稍微激烈点,就要找阿福,但是骆允镜讨厌让人看他的后面,哭闹发飙,单少新没办法,只好自己请教阿福,久而久之两人就熟了。
第50章
“不是他。”单少新没法说谎,阿福太了解他和骆允镜的情况,他曾说过骆允镜没办法适应他的长度,穴道狭窄不能过于频繁性爱。
阿福诡异的沉默了会。“你找了个人,他能容纳你的长度?我是说,整根进入?”他会这么问也是有根据的,因为单少新说要拿保养的药,如果不是能整根进入,单少新根本就没必要向他拿药,如果没法整根进入,单少新也不会找同个人频繁的性爱。换句话说,单少新找到一个与他一样异类的容器型男人,为了能长期使用,所以要定期保养。
“嗯。”
“能说说他的情况吗?”身为单少新的私人医生,他必须掌握所有的身体情报,以备不时之需。
“很耐操,很舒服,容易被操射。修复能力强,穴口被过度进出也只是红肿微开,我上他这么多次,也没见他松弛。他后穴能把我那里整个吞进去,里头像是有一层一层的肉缠绕蠕动,还会时不时的收缩,大概定力差的会被挤射了。总之,他是独一无二的。”单少新回味着高真源的身体。
阿福有些怔楞。他不玩男人,已经娶妻生子,但是不妨碍他了解与男人性交的特点。他听过一些老中医说过,女人的名器比不过男人的名器,是那种一尝过就难以忘怀的滋味,比鸦片还毒,定性差一点的,甚至会成为那名器主人的奴隶,任他使唤。
而男人的名器形成的机率低,女人也许上千个就有一人,但是男人是百万人中,也不见得会有一个。但这机率也难说,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愿意被上,名器的主人有可能是直男,也有可能是1号,所以才造就男人中的名器难能可贵,让人趋之若鹜,为之疯狂。
“民国初期,有个名角就是名器体质,当时为了他,那些男人就把整个城市弄的腥风血雨,直到有人把那名器活活分尸,四分五裂的,才停止那场动乱。”老中医记起这段往事。“人家都说红颜误国,倾国倾城,其实男人名器才恐怖,只是历史掩埋了。”
“不过这些名器都没有好下惨,除非他们只让一个男人尝过味道,从一而终,要不然总是会出事的。”老中医吸了口大烟。
“你的那位,在你之前是个雏吗?”阿福语气有些诡异。
“应该是,他有女朋友。”单少新其实也不确定,高真源后穴的修复能力惊人,平常又冷着一张脸,有点生人勿近的感觉,这款型大概女性喜欢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