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绿椒【非正经娱乐圈】(16)
“你翅膀是不是硬了?是不是在这儿人多,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啦?我就是手抖一不小心把汤给洒裤子上了。”
“多大了汤还能洒,一会儿回去再给你拿条裤子。”陈芸无奈的摇摇头。
苏杭看着老二、老四还有陈阿姨的反应,摇摇头,还是太年轻啊,啧。
既然陈芸他们已经回来了,巴赫想,再在这儿时间久了总会起点疑心,于是跟陈芸打了声招呼,几个人就走了。
宋臻鑫还要回学校,张晨阳准备找自己的女朋友。于是,四个人在医院门口就此分别。
巴赫骑着大摩带着苏杭停到了一家店里,点了一份盖饭。
苏杭看得出来,巴赫现在心情挺愉悦的,“看来心情不错啊。”苏杭调侃道。
巴赫勾唇不说话,前段时间一直因为这事弄得饭也不想吃,不像现在胃口大开。
苏杭这次看的出来,巴赫挺喜欢延安的,苏杭也为他感到开心。只是自己仍然还是一只单身狗。
现在已经超饭点很长时间了,所以上饭速度很快。
匆匆吃完,巴赫将苏杭送回家,自己骑着大摩回去。
刚到小区门口,就看到乔裕棋坐在前面的台阶上,听到机车的声音仰起头,站起来。
巴赫刹车,一只脚踩到地上,长腿一迈将大摩停好放到门厅的侧边。
“赫哥,你回来了。”乔裕棋清秀的脸庞带着惊喜的笑容。
“你怎么在这儿?”巴赫站在门厅不动。
乔裕棋失落地低下头,“我很想你。”
许是第一次听到乔裕棋这么说,巴赫露出惊讶的眼神又恢复平静,“乔裕棋,我有男朋友了。”
刚说完,乔裕棋被这个消息震惊的有些恍惚,张了张嘴。
“你想的没错,是延安。”说到延安,巴赫眼神带着笑意。
乔裕棋简直要嫉妒疯了,巴赫跟自己在一起从来没有这样笑过,他咬了咬牙,不小心将舌尖咬破,浓烈的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看着巴赫的笑容,乔裕棋有些恶毒地笑了一声,“他知道杨钦然吗?”
杨钦然?
听到这个名字,巴赫眼神锋利、说话不带一丝温度,“谁告诉你的?”
乔裕棋从来没有见过巴赫这个样子,他有些心虚,目光闪躲。
“乔裕棋,你如果还当我是朋友的话,就别在延安面前提这三个字,一个字也不许提。”巴赫平静地对乔裕棋说,手指却有些颤抖。
“怎么?你就这么不想让他知道你的初恋?”乔裕棋红着眼眶,看着巴赫不甘示弱。
巴赫愣了愣,当下松口气,“乔裕棋,你搞错了,杨钦然可不是我的初恋。”
杨钦然怎么可能是。
巴赫自嘲地笑了笑,说他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也不为过。
乔裕棋从来没有这么嫉妒过一个人,包括之前得知有杨钦然这个人也没有这样嫉妒到快疯了。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相信地看着巴赫,“好哇,你说什么都对。”
乔裕棋突然看着巴赫就像看一个笑话一样,“巴赫,你不知道吧?”
巴赫静静地看着表情有些扭曲的乔裕棋。
“延安有一次喝醉的时候,嘴里可是一直说着一个人的名字。”乔裕棋苦笑着扯开嘴角,真的没想到,自己竟成了原来自己最讨厌的那类人。
可是,看到巴赫有些分神的那一刻,乔裕棋觉得自己异样地开心。
“是吗?”巴赫听到自己有些空洞的声音晃了晃神,“那又怎么样?只要我喜欢他就好。”
“乔裕棋,别让我讨厌你,你好自为之吧。”说完,巴赫没看他径直走进电梯。
巴赫,你一定会后悔的。乔裕棋用那布满红色血丝的眼睛看着巴赫的背影,无声的笑起来。
回到家,巴赫觉得自己腿软了,他突然害怕起来。
害怕乔裕棋真的说的那样。延安喝醉酒,一直喊的人名。那个人是谁?
更害怕的他提到的杨钦然三个字,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杨钦然,要从国外回来了?
巴赫握住有些颤抖的手。
******
月光柔柔地穿过窗户洒在病房里,微微的凉风吹拂着,带走闷热的气息。
延安等到陈芸躺到小床上睡着了,他才蹑手蹑脚地从她的包包里拿出手机。
之后,又放轻脚步躺到床上,翻开手机。
发现巴赫在一个多小时前给自己发了条信息,问自己在干什么。
【延安:我刚拿到手机了,快来夸我。】
延安又发了张亲亲的表情。
可是都快十一点了,不知道巴赫睡了没,延安调低手机亮度,放到被窝里面。
【巴赫:发烧好了吗?】
延安在被窝里抱着手机笑着打了几个字。
【巴赫:还是得再养两天,考完试,我带你出去玩。】
延安看到这儿,眼睛亮的像星星。等考完试,好好想一想要和巴赫去哪儿玩。
【延安:私奔?】
延安偷偷捂着嘴笑。
过了一会儿,巴赫传了一条图片。
图片有点熟悉,那是一栋楼,再一看。
延安猛地坐起来,顾不上疼痛,穿上鞋子跑出去。
这是医院,巴赫怎么在这儿。
延安匆忙地跑下楼,拐了个弯,跑到巴赫发的图片的那个地方。
有一棵大树下,一个身影坐在花坛边,延安笑的合不拢嘴,快跑到巴赫的背后,低头弯着腰搂着他的脖子。
“你的身上好凉呀。”延安搂着巴赫的脖子。
“你,不会早都过来了吧?”虽说现在是六月初已经热得不行,但是还是温差挺大的,想到某个可能,延安低着头,把下巴放到巴赫的脑袋上。
巴赫扭过来头,看着延安的胸膛,一只手捏着他的脖子,微凉的嘴唇压了上去,横冲直撞,直到延安轻声闷哼,巴赫停了下来。
巴赫抱着他的腰,脸贴紧延安的胸口,听到强有力的心跳声,心情慢慢平稳下来。
延安有些心神不宁,“巴赫,发生什么事了?”
延安一手搂着他的背,一手揉了揉巴赫的脑袋轻声问。
等了好长时间,就在延安以为巴赫不愿意说的时候,巴赫双手抱得更紧了。
“我有点害怕。”
害怕什么?延安心想。
半晌,巴赫抬起头望着延安,带着一丝丝害怕的口吻,“你会相信我吗?”
“不要相信别人的话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 =看来修改章节要等到明天啦。
明天见
mua.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延安心里一跳,巴赫为什么那么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想问,但是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的脸贴在巴赫的头发上,一手托着他的脑袋,虽然这个姿势非常难受,“我只相信你。”
巴赫抬起头,双眸恢复清明,两人换了个位置,巴赫扯着延安让他坐在花坛,自己蹲在花坛上捏着延安已经酸胀不行的脖子。
延安反着手抱巴赫,整个人像是被泡在蜜枣里面,整个人软绵绵的。
“再给你捏一分钟,一会儿赶紧回去,别再发烧了。”巴赫已经恢复正常,感受到外面隐隐约约的凉风低声对延安说。
“好点了吗”延安没有扭头,反手揉着他的背。
“嗯。”巴赫发出有些低哑的声音。心中的害怕、迷茫、不知所措暂时藏在心里。
两个人这样又呆了一会儿,巴赫松手,拍了拍环在自己背上的胳膊,“送你回病房。”
见延安纹丝不动,巴赫捏着他的下巴,“快点。”
看着延安这般耍赖的小模样,巴赫心中的不安也灰飞烟灭。
清冷的月光穿过树叶洒在巴赫的脸上,目光温柔,延安转过身,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影子。
延安想,如果巴赫跟自己是一/体的就好了,不用分开,不用天天想着、也不用每时每刻地念着。
两个人站起来,往门口走去,走到拐弯的地方,延安拉着巴赫的上衣。
巴赫顿时知道延安想干什么,抬头看了看四周。
“没有人、也没有摄像头,想什么呢,这么晚了,谁看啊。”延安用手指点了点巴赫的胸口。
巴赫觉得胸口那个地方被火燎了,瞬间烧遍全身,“你别太嚣张。”巴赫喉咙一动。
延安手指继续在巴赫的胸口附近移动,一脸纯情地盯着他瞧,嘴角忍不住咧开,露出几颗牙齿。
巴赫想撕了他的心都有了,一把抓住延安乱动的手指,往住院部门口送。
再不走,今天怕是走不成了,还什么事也不能干。
延安被送到门口,粘着巴赫不想走,闹着要晚安吻,却被巴赫面无表情地拒绝,“刚才已经亲过了。”
延安回忆起刚才巴赫满脸不安地抱着自己的样子,不知道这几年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心里也很在意巴赫说的那些话,但看着巴赫完全没有刚才的异样,延安稍微松口气。
巴赫说,“回去吧,阿姨醒了看到你不在就着急了。”
延安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投下两道阴影,又抬起头两颗眼珠子又黑又亮,“到家了给我发信息。”
巴赫点点头,“好。”
延安这才进去,走三步回头一看,巴赫还在门口,又朝他摆摆手,上楼梯回病房。
他悄悄地伸出头看,陈芸还在睡,打开门,垫着脚尖回到床上。
将手机放回被窝里,人也钻进去,开始翻看两个人的聊天记录,热的呼吸喷到屏幕上,让延安有些看不清字。
拿起手机在被子上擦了擦继续看。
手机震了一下,延安将界面拉到最底部,巴赫回了条微信,回到家了。
看了看时间不知不觉已经一点多,巴赫才回到家。
【延安:快睡觉,手机放到一边别玩了。】
延安打完字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像老妈子。
【巴赫:你也快睡,好好养伤。】
延安从被窝里钻出来,看了看陈芸侧着身,呼吸平稳。又拉着被子,给巴赫发了一条语音。
晚安。
******
这几天延安也没闲着,又要看书又要练习朗诵。好的是,恋爱的滋养让延安在周二就出了院回了学校。
两个人偷偷地在私底下又见了几次面,感受到“狗男/男”的奸情,让延安兴奋不已。
回到学校,延安红光满面,看着前情敌心情也很愉悦,看到乔裕棋愤恨地眼神,延安也没当回事,继续坐在位置上刷题。本来请假了挺多天,浪费了不少时间,根本没有空去想别的有的没的。
晚上回到寝室,延安照例拿着书开始看。
老二老四一见延安从教室回来,从床上爬下来。
“冯廷昨天回来了一趟,又出去了到现在都没看到影子。”张晨阳放轻声音。
宋臻鑫将宿舍门关了,“下午我去交作业,听到老师在那儿说冯廷的设计被评委贬低的不成样子。”
“好像今年的评委换人了,说话都挺尖锐的,把另外一个参赛的小姑娘也给骂哭了。”宋臻鑫砸砸嘴。
“挺正常的,毕竟是全国性的比赛,还关系到保送,评委当然得认真。”延安想了想,如果以现在自己的水平,入前三甲也很难,被评委一顿臭骂也不会少。
就在这时,门“咔嚓”被冯廷一把推开,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音。
三个人看着冯廷走进来,顿时不语,默默地看着他。
冯廷看上去脸色不太好,衣服还是周六去B市参加比赛的那一件,“我知道你们在背后说我的坏话,有本事在我面前说啊?”
延安不知道为什么冯廷这么敏感,他没说话,扭过头准备看书。
宋臻鑫和张晨阳相互看了一眼,抖抖肩。
想着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是却没想到,冯廷一个健步走到延安旁边,手撑在他的书上。
延安重重地把笔放下,看着他。
老二、老四拼命给冯廷使眼色,可惜冯廷双眼充血,只盯着延安,“延安,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你看不起我?我也比你这种靠家里吃饭的人强一百倍。”
延安努力告诉自己,平静下来,沉吸一口气,“我怎么看不起你了?我怎么靠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