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人妻偷腥记(8)
他看到男人把食物吃干净后终于松了一口气,屁眼里的骚痒忍到了极致,鼻子里忍不住哼出声来,“老公,动一动,好痒”
男人浅浅的往他屁眼里插了几下,又从旁边摘下一朵玫瑰来,把花瓣扯下来一点一点的塞进叶语的肉逼里,“干净的小穴才配得起我送的花,那么脏的逼,他根本就不配。”
看着男人沉重又坚定的神色,叶语读出了他根本不会原谅好友的决心,顿时有些欲哭无泪。
所以自己是白白被干了一场吗?
虽然很爽就是了。
二十四朵玫瑰的花瓣被男人完完全全的塞进小穴中,叶语有种前后都被充实了的感觉。男人塞完后欣赏了一下,才扣住叶语的腰,对他的屁眼发起了进攻。
肠肉和阴茎的摩擦带给叶语熟悉的快感,男人很会干穴,至少经验丰富,每一次插入都会擦过他体内的敏感点,叶语根本承受不了这种恐怖的快感,“啊,慢一点,老公慢一点,被干到骚点了,呜要被插射了,要被大鸡巴老公插射了”
奶白色的精液射满了腰腹,男人却一点也没有减慢速度,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往他肠道伸出凿去,把骚水都凿了出来。
叶语很快被他插硬又被他插射,男人的持久力惊人,做了一个多小时也一点没有要爆发的迹象。叶语的肠肉都被他磨的有些发红,肛口被磨的发痛。叶语两条长腿勾着男人的腰身,讨好的又迷乱的吻他的嘴唇,“呜,老公,骚货的屁眼受不了了,肏骚货的小逼好不好?骚母狗的肉逼给大鸡巴老公干,干到骚母狗的子宫里,骚母狗给老公生孩子”
许云河咬了咬他的舌头,“看在骚母狗这么乖的份上,老公就放过你。”他终于将自己粗长的大屌从湿滑又紧致的屁眼里抽出来,一举干到前面的嫩逼里。
嫩逼里的玫瑰花瓣很多被挤到了更深处,在肉棒往外抽出的时候被带了出来,大量的花瓣被鸡巴榨出了鲜艳的红汁,混合着透明的淫水一起滴落在餐桌上和地板上。叶语被干的高潮迭起,大鸡巴轻易就捅进了子宫里,又插了几百下之后,在最深处爆出了浓精。
“呜好棒,又吃到老公的精液了,啊,骚母狗也被老公插射了,好舒服”叶语爽的舌头都伸了出来,嘴角流着口水,肉逼里也喷出一大股水液,但被大鸡巴死死的堵在里面,一滴都没漏出来。
第10章 同事愤怒的发现人妻已经被捷足先登了
整个夜晚叶语都没逃离许云河的怀抱,男人抱着他从餐桌干到沙发,再到阳台,最后到了一间干净的房间里,把大鸡巴插到他的肉逼里,继续做着活塞运动。
叶语不得不承认原来好友炫耀的话一点也没掺假,甚至还低估了他老公的持久度。叶语生性虽然淫荡,但在这样高强度的性爱里也有些受不了,一边哭喊着说不要,一边又用红肿的嫩逼紧紧的夹着体内的大屌,直到它再一次在子宫里射出精液。
男人看着叶语哭的通红的眼睛和鼻子,心中生出一股爱怜,把他脸颊上的泪珠舔掉,又吻了吻他的眼睛,“别哭了,老公不做了,就插在里面不动好不好?”
叶语不太相信男人的话,但他累的厉害,只能点点头,抱着他的腰身沉沉睡去。睡梦中似乎听到了男人的叹气声,他心脏紧缩了一下,很快又睡了过去。
睡醒后男人抱着他做了最后一次,然后替他洗干净身体,送他回到家门口。叶语看着男人的车子慢慢远离,心里也有些感叹,又有些遗憾。
虽然这次吃的非常饱,但应该没有下一次了吧?
他揉了一下酸痛的腰,转身就去了不远处的药店买了一盒紧急避孕药和消炎药膏。
医生说他的女性器官发育的非常完整,比较容易受孕。叶语不会来大姨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是安全期,还是吃药比较保险,他虽然在做爱的时候乱叫些什么要给男人生宝宝的话,但那也只是做爱时助兴罢了,他可不敢真的弄出个孩子来。
回家后吃了药,他终于松了一口气。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上班的点,叶语打了个电话给上司请假。
他上司就是张博诚,对方的声音还是冷冰冰的,听到他要请假也没说什么,只让他第二天补个请假条。
挂了电话后叶语心里有些不爽,看来自己真的是被当成婊子操了,啧,不过张博诚那天晚上跟平常真的很不一样啊,完全想象不到平日一副精英模样的人居然会说那么下流的话。
叶语重新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衣,再往两个又红又肿的小穴里擦好药膏,才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
他刚躺下不久,唐天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叶语按下接听键,“天天,你个骚货,居然给我下药让你老公干我,你还真做的出。”
“小语,我真的是没办法,况且你不是老是想找男人开苞吗?你老公不行,我老公就是你老公,他器大活好,给你开苞你也不吃亏,怎么样?爽不爽?”唐天声音有些沙哑,显然是哭了很久,强撑着跟他说笑。
叶语苦着脸,“爽是爽了,却也非常痛。”
“哦,看来是把你喂的太饱了。小语,你有没有帮我说好话?他有没有原谅我的迹象?”唐天很紧张的问。
“好话我是真的说了,原不原谅什么的你直接问他啊。”
“我问了,他冷冷淡淡的对我爱答不理的,小语,我这次是真的慌神了,我真的喜欢他,他对我那么好,什么都依着我,我受不了他现在这么冷淡的对我。”唐天说着说着就哭了。
叶语都无语了,“你喜欢他你还出轨?”
“装清纯太累了,他性能力是不错,可是每次做爱的时候都怕我痛怕我不舒服,不敢用太大力,不敢做太久,我高潮后他明明还没射,他都忍着自己打出来。小语,你知道的,我喜欢给男人口交,喜欢吃男人的精液,可是他根本不会让我这么做,他觉得这样做是玷污了我,在他心里我就是纯洁的天使。我为了不让他失望,也只能当天使,什么都忍着装着,我憋了一年实在憋不住了,这才去偷腥的。呜可是我对别人都是玩玩而已,我只喜欢他,我不想跟他离婚,怎么样都不想”
叶语被他哭的思绪都乱了,听到好友的话,联想到自己的状况,似乎也没有资格再指责,只能柔声安慰他。两人讲了两个多小时才挂了电话,叶语将自己埋在被窝里,开始胡思乱想。
如果是自己碰到许云河,自己跟他结婚,自己会出轨吗?
想着想着他就无奈的笑了,这世上根本没有如果,过去不会重现,未来也不会改变。他已经沉沦在泥沼里,甚至还乐此不疲,没有办法再干干净净的爬上岸了。
还是等王小辰回来后跟他提离婚吧。
想到王小辰,他计算了一下两个地区的时差,那边应该是晚上十点左右,叶语想了一下还是拨了个电话过去慰问。
以往很快就会被接听的电话这次却直到快自动挂断才被接起,叶语疑惑的问道:“老公?在做什么?”据他的了解王小辰生活非常有规律,这个时间点一般都躺在床上看书。
王小辰的声音传了过来,“小语,没做什么,我刚刚刚刚在洗澡唔”
洗澡洗到气息这么不稳?说是在运动或者做爱还差不多。叶语狐疑的继续跟他聊,耳朵使劲贴着手机,总感觉能听到肉体碰撞的声音,而且王小辰今天很奇怪,以前总是舍不得跟他结束通话,今天却找借口说很累很困想早点睡。
难道真的有情况?
叶语眼珠子一转,故意撒娇不肯挂电话,“老公,我非常非常想你,还想跟你再聊一会儿嘛,老公平常不是最喜欢跟我聊天的吗?”
说完后他就屏息细听,感觉那边肉体碰撞声更响了,王小辰也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唔,抱歉哈小语我晚点晚点回给你”最后一个字伴随着半句高亢的尖叫然后电话被挂断了。
叶语几乎能确定对方现在在做床上运动,不过他不是不行么?难道只跟自己不行?还是
另外一个设想太过大胆,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叶语开始兴奋起来。
第二天他起床后下体还是有些不适,两个穴肿都没完全消,看来真的是被操的太狠了。叶语穿衣服的时候看着胸口的痕迹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出了门。
补了请假条后叶语开始努力工作,中途部门开了个会议,他看了一眼坐在最前面的张博诚,跟平常没什么两样。既然人家要求忘掉那件事,他也不要再想了吧。
相比起张博诚,同事小赵就热情的多,中午吃饭的时候特意凑了过来,低声问:“小语,今天晚上去哪里?”
叶语愣了一下才回想起那天晚上答应的开苞的事,额头一阵抽痛。该怎么解释自己在这几天里已被别的男人吃干抹净了?而且现在穴还是肿的。
见他没有回答,小赵道:“我订了餐厅,晚上一起吃饭吧?”
叶语点点头。
下午工作还是忙的不行,不过恰好踩着下班的点给完成了,叶语伸了个懒腰,跟小赵对视了一下,然后收拾东西跟着他一起下了楼。
他预定的竟然是西餐厅,而且价格不便宜,叶语笑道:“你这是要大出血啊?”
小赵笑着压低了声音,“偶尔请你吃一次还是请的起的。”
两人落座后才发现隔壁桌上的人眼熟,正是张经理和他的女友,两个一个帅一个靓,搭配起来真的非常养眼。叶语本来不想上前去打招呼,小赵却拉着他走了上去,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张经理,好巧啊。”
张博诚停下动作抬起头,眼神在两人脸上巡视了一周,才淡淡的点头,“好巧。”
小赵看着旁边的女孩子,热情的问:“这就是嫂子吧?真是美若天仙,跟张经理站在一起活脱脱就是一双璧人。”
女孩子矜持的跟他们打了招呼,闲聊了两句后,两人才终于回到原本的座位。两张桌子挨的太近,叶语有些不自在,小赵似乎故意要让他不自在,从牛排上来后,又有侍者送玫瑰花,又有人过来拉小提琴,弄的跟告白似的。
叶语感觉自己尴尬癌都快犯了,西餐厅里其他客人却还抱持着祝福的微笑鼓掌,叶语笑着回应了一下,终于忍不住跑去了厕所。
才刚进了隔间,后背被人推了一下,叶语一个踉跄,要不是背后的人搂住了他的腰,他就要摔倒在地了。
赵涵快速的把隔间反锁,把叶语推在墙上。叶语吓了一跳,但不敢说的太大声,“你做什么?”
男人低下头来咬他的嘴唇,眼睛灼热,“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啊?”
“我自己检查。”赵涵把他的裤子快速的剥了下来,连着内裤一起,一条长腿卡在他的双腿中间,强势的把他的腿分开,修长的手指直接往前面的雌穴插去。
“唔”还有些红肿的肉穴被强势插入,叶语忍不住哼出声来,并不是因为痛的,而是因为爽。他被许云河干了那么多次,但也就是刚开始有点胀痛,过了一夜很快就变成了痒意。才吃饱没多久的肉穴就开始饥渴不已,今天是醉心于工作才把这件事放开,此刻被那手指一碰触又骚痒起来。
手指毫无阻碍的完全进入到了根部,赵涵脸色一变,“骚货,你真的被别人开苞了?告诉我,那个野男人是谁?”
“唔,手指动一动”叶语扭动着屁股,紧致的穴肉紧紧的吸着那根手指。
赵涵气的把手指抽出来,大掌往他屁股上猛力拍了一下,“告诉我,那个野男人是谁?不会是张经理吧?”
叶语喘息着看着男人的怒容,轻轻笑了一下,舔了一下嘴唇,“是我老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