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出了点意外(23)
夏南莳拒绝:“算了算了,我还是当没看见吧。”
备孕=无措施doi,这能怎么澄清?就算澄清了无非就是在说有措施。有没有的,这种事为什么要摊开说给陌生人听啊?!
陈姐又说:“那我备注一下,让他们不要提这个。”
夏南莳:「……」
陈姐:“你不要奇怪,录综艺是这样的,这个算好了,没有明细剧本,但是大方向肯定要把控,你到时候也要稍微了解一下别的嘉宾情况,像主持人离婚的事最好就不要提。”
“确定能去了吗?”这个综艺还挺有名的,夏南莳是个半吊子明星,总觉得这种大热门资源离自己很远。
“这有什么去不了的,别说是人家主动邀请,就算不邀请你想去也随时都能去,你对自己有什么误解?行了你不用操心这个,到时候过去玩两天就行,具体我让艾米跟你讲。”
“奥。”
陈姐:“还有,你那个半马要去哪跑?能拿名次吗?能拿的话到时候给你安排一下,影视城也有这种活动,omega不太看见去跑,这赛道挺新。”
夏南莳:“大学城那边,几个学校联合组织的,每年毕业季都办,应该就这两天。”
夏南莳:“之前跑过一次,能跑前1/3,名次不记得了。”
陈姐:“行,我知道了。”
本来夏南莳说要去跑半马只是一时兴起,越想越觉得可行,查过比赛时间制定了一个简单的练习计划,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也没空想江岳了,赶紧放下手机睡觉。
中间不知道几点,听到点开门的动静,他想睁开眼的,实在太困了,挣扎了一会儿,感受到熟悉的信息素,彻底躺平。
夏南莳睡觉喜欢盖被子,一个人睡的时候空调25度盖点薄被刚好,跟江岳一块儿睡这个温度是盖不住被子的,早上热得踢被子翻身,手就搭上了热源,忽然感觉不对,睁开眼,看见床上另一个人,猛地坐起来。
江岳怎么在这里?
江岳被他的动静弄醒,也睁开眼:“几点了?”
“不知道。”夏南莳还有点懵,什么时候来的,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什么时候上来的?”
江岳大概真的很困,勉强睁开眼也没睁全:“三点吧,跟墨西哥那头开会。”
这个会他本来因为标记取消,昨晚回家都十点了,加班到一点,时间正好就去听,算是临时参与,不然肯定是迁就这边的时间,不会到那么晚。
所以昨晚是因为要工作?
夏南莳本来想问清楚的,看他那么困,也有点于心不忍,轻手轻脚地起来:“我去跑步,等下艾米来做早饭,你吃不吃?”
“不吃了,下午要去枭城。”
“哦。”
夏南莳习以为常,没多问,带上运动手环和毛巾下楼去晨跑。因为没吃早饭,又有一阵没跑,只跑了不到十公里,回家吃过饭才去背上运动包去学校。
今年半马的路线安排,omega学院在中段,起点终点是体育大学的体育馆和前大门,差不多是个环形。
夏南莳准备今天从学校出发跑一圈,明天休息,后天再来按照比赛路线完整地跑一趟,然后就等比赛了。
长跑不是可以临时抱佛脚的项目,主要靠平时,真跑累了还影响状态。
一口气二十公里跑下来还是挺累的,艾米跟小希不放心,一开始两个人说好了轮流陪他,还骑了一辆小电驴,很认真地规划中途的穿行路线,但是没用上。
他们从夏南莳跑完五公里开始陪,艾米跟了不到一公里就跟不上了,夏南莳有点好笑:“你回去做饭吧,晚上想吃牛肉。”
小希也很有自知之明,没再提陪跑的事,给他约了个护理师□□。
中途江岳打过电话,艾米接的,说是去枭城了,夏南莳跑完回过去打不通,估计已经上飞机了,他就没多管,晚上洗过澡收拾衣服的时候想起来还有件睡衣在江岳那,前天晚上穿过,不知道江岳给他洗了没。
他下楼去找,没找到。床上没有,脏衣篓是空的,晾衣架上是江岳自己的睡衣,他又去衣帽间找,只找到另外两件。
奇怪。
他给江岳打电话,江岳挂掉了,下一秒拨了个视频通话过来,背景有点眼熟。
“你到了?不在酒店?”
“在家。”
那边能称之为家的,就是上次夏南莳泡过温泉的房子。
“不是说不想一个人住那吗?”
“避嫌。”
夏南莳想起来宋浅还在那边拍戏:“上次那个omega怎么样了?”
“出院了,他自己过量注射巴唑米那——调节信息素用的,没造成严重后果,最多行政拘留。”
罪魁祸首不是他,夏南莳倒也不是非要他怎样,就是想知道个结果,问出来就不关注了,继续翻找。
江岳认得出自己的衣帽间:“刚洗过澡?头发怎么不吹,在找什么?”
“等会儿吹,我睡衣你知道在哪里吗?少了一件,就是有点像魔法袍的……”
“深蓝色的那件?”
“你看见过?在哪?
“在我这。”
第19章
夏南莳不是很确定地抬头:“在你那?”
“嗯,我带来了。”
这语气不像是无意。
“你、你带我睡衣干嘛?”
那件睡衣本来就做得不大,他穿着也就是正常宽松尺寸,想象不出江岳穿上得是什么样子,他的表情越来越奇怪,江岳适时打断他的联想:“我似乎还是有筑巢的冲动。”
“屁!”夏南莳眼都不眨地反驳,“标记期都过了还想筑巢,你怎么不说是易感期?”
江岳冷静地说:“也有可能,不确定,没看过医生。”
说得冠冕堂皇的,要不是上过学,知道点基本的生理常识,夏南莳差点都要信了。读过书的omega都知道,alpha说易感十个有九个是骗的。
还看医生,但凡他去公立医院,医生都只会嫌他浪费医疗资源让他滚。
这种屁话江岳是怎么说得出口的?
“标记期有长尾效应,期间会有分离焦虑,信息素可以缓解,你忘记了?婚检的时候讲过。”
婚检都三年前的事了,江岳不提夏南莳都要忘记自己为结婚做了多大努力了。
他们结婚挺麻烦的,因为夏南莳年纪不到,他们的婚检不是婚前检查,是婚前检测。
先从医院开治疗证明,再一块儿上课,完了还要参加考试,通过了才给发证——其实多的是年纪没到先标记的,生孩子的也不是没有,但谁让他们要登记,要登记就要考试。
考试分理论和实践,理论包括很多生理知识和育儿知识,实践就是带一个电子娃娃回家照顾十天。
夏南莳毕竟是个学生,考试这种事还是挺在行的,理论测试成绩比江岳还高一分,他对后面照顾娃娃的实践测试也充满信心。
这种照顾小娃娃的课他小学就上过,爸爸会一点缝纫,带着他给娃娃改了很多小衣服,还教他给娃娃扎小辫子,他的娃娃是全班最好看的。
在婚检程序开始前江岳带夏南莳看过房子了,但是他们还没住一起。
江岳按照约定好的时间接他去领电子娃娃,夏南莳带了个篮子,篮子里垫着软软的小被子,注意到江岳在看篮子,他解释:“爸爸跟我一起做的,我小学的时候就用这个带娃娃去学校的。”
老师还夸他想得周全,给加分了。
民政局不给加分,发的娃娃比小学生上课用的精致很多,会哭、会笑、会眨眼睛、还能储水,和电子娃娃一块儿交给他们的还有一本“婴幼儿抚养手册”和“专用药”。
夏南莳还没意识到这个娃娃的棘手之处,想当然地把抚养手册当成了说明书,把专用药当成道具。他根据说明打开启动开关,电子娃娃就睁开眼睛。
夏南莳问江岳:“要取名字哎,叫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