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72)
苏南眼眶瞪得通红,吃力的喊着,「不是这样的……」
可喉咙里发出来的就只有嘶哑的破碎声音。
金驰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冷肃的眼底看不出情绪,挑着他下巴的皮带收回,金驰直起腰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苏南,「好,就算这一切都是别人污蔑你,那你告诉我,急着找校长调离岗位去偏远山区支教也是别人污蔑你?」
看着苏南脸上慌乱不安的表情,金驰己经得到了答案。
身屸可怖的气息也越发凛冽,怒极反笑,「苏南你装得可真像……要不是从学校那里知道你急着要调离的事,我都差点被你骗了。」
「早不申请支教晚不申请支教偏偏在金昭被绑架的时候申请?难道不了得手之后带着别人给你的好跑?你以为去了最偏远的山区我就找不到你了? 嗯?又想保留自己的铁饭碗还想拿好处,苏南,你可真贪,怎么还能装出这么一副无辜的样子?」
苏南突然感觉很无助,这本来就是张嘴都没有办法讲清楚的事情,更何况他暂时失声,更是说不清也道不明。
金驰就那样紧紧盯着颓然的苏南,此时的男人脸上还带从火炀上留下的伤,黑浓的短发虽然还坚强的竖立着,但面容却很是憔悴,嘴唇干裂,身上穿着单簿的睡衣,一只小腿上还打着支架,黝黑的眼睛没有了以往的神采奕鐜,红通通的,就那样像废物一样坐在床上,原本还有些寛厚的肩膀因为不安而紧缩着,看起来又狠狈又不堪。
想到这人平日里伪装出一副老实憨厚样子却能做出那么阴险狡诈的事情,金驰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攥紧手中的皮带,索性也不再跟他啰嗦,「我不是来跟你浪费时间的,告诉我到底是哪个组织收买的你?」
苏南只能无力的摇头。
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金驰只当他还嘴硬,磨着牙冷笑一声,抬起手中的皮带狠狠的朝床上苏南的身体挥了下去。
「啊……」嘶哑模糊的痛呼脱口而出,被皮带抽到的肩膀火辣辣的疼,苏南黝黑的眼睛惊慌的看着床边的男人,眼眶变得越发猩红,他没有想到金驰扯下自己的皮带竟然是用来抽他。
金驰紧紧攒着手里的皮带,神态阴沉,「怎么?以为我拾不得打你?醒醒吧,你以为你是谁?你对金昭做的事,对我的背叛,我恨不很把你千刀万剐!」
说话间又是抬手狠狠一抽。
「啊……」
这下金驰用了十足的力气,苏南被抽中的背部顿时皮开肉绽,痛得眼泪都出来了,身体下意识的蜷缩了起来。
金驰并没有要轻易放过他的意思,手中的皮带一次又一次的挥起,每一次都重重的落在他身上。
苏南疼得直颤抖,实在被打得受不了了,缩着身子慌乱的躲避,但却没有任何用处,小腿受伤连站起来都是奢侈,被从床上抽到地下,凄惨的在地上来回翻滚闪躲,单簿的睡衣很快被皮带抽破被血染透。
金驰似乎还嫌不够,扯下那己经被碎的睡衣睡裤,让那己经伤痕累累的结实身体一丝不挂。
皮带结结实实的抽在身体上,每一下都载着金驰的盛怒,犹如刀刃,每次抽在身在身上都带下皮肉,鲜血淋淋。
最终金驰高大健壮的身躯把苏南挤在房角的角落里,手中的皮带越来越狠,苏南无处躲避,只能靠蜷缩着身体保护自己的头部,随着那沉重狠狠毒的皮带落下,无法控制的嘶哑凄厉的惨叫着。
金驰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喘着粗气,胸口起伏着,扔掉手里己经沾上血迹的皮带,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蜷缩在角落里被暴行折磨得不停颤抖的男人,蜜色的皮肤早己经被冷汗浸透,结实的身体因为紧张和疼痛紧绷着,还夹杂被冷汗浸透,结实的身体因为紧张和疼痛紧绷着,上面更是鞭痕交错,整个身体应该只有那两腿间的位置没有受伤,看起来有种易碎的凌虐感。
目光不由暗了几分,因为剧烈运动肾上腺素升高,金驰并没有犹豫多久,上前把角落里的男人粗鲁的拖了出来扔到床上。
双腿被分开,萎靡的器和紧缩的后穴一览无遗。
「!!」苏南无声的嘶喊,嘴唇惨白眼睛猩红。
「都这样了还不死心的想要反抗?我现在还肯碰你,而不是用其他手段折磨你,你不应该感激涕零?」金驰冷笑着,目光带着鄙夷,仿佛在看着垃圾场里的脏东西一样,「竟然有胆子背叛我,那也应该做好承受我所有怒气的准备了吧?」
没费多少力气金驰就把自己挺硬的性器全部顶入那湿热温的身体中,而后急不可耐的动作起来。
尺寸夸张的性器狠狠插入又快速抽出,动作又狠又粗暴,苏南无法忍受的发出零散破碎的痛吟。
比起之前那充满性爱技巧的情事,这暴风雨般的侵入让人痛苦不堪,被那么恶狠狠的虐打了番又遭受这种情事,就算是钢铁人也支撑不住,身上皮开肉绽的伤口蹭在床单上,每一下都像是在忍受酷刑,可偏偏被那高大身体压在床上挣脱不开,只能被迫清晰深刻的感受男人的每一次侵入的动作。
恍然间不知过了多久,苏南隐约的感觉全身被温暖包围,让原本就不断叫嚣的疼痛减轻了许多,只是那温暖的感觉突然没过脸颊,随之而来的是窒息溺毙的感觉,求生却让他清醒过来,慌乱的挣扎着,头皮感觉一痛,被人揪着头发拽出水面。
「咳咳咳……」艰难痛苦的咳嗽着,苏南睁开被温刺痛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金驰在满是温水的浴缸之中,全身脱力,腰痛到连坐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的倚在浴缸边上,胸口起伏着,有气无力的看着浴缸外扛情冷硬的可怖男人。
金驰仍旧穿戴整齐西装革履,站在浴缸外,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浴缸里被自己折腾得奄奄一息的男人。
「我倒是真挺好奇,那些人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为他们卖命。」
苏南心中说不出的苦涩,在这么多看似真切的证据面前,金驰也不会相信他半分,就算他扯破喉咙解释,也无济于事。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永远不可能醒来的噩梦,自己坠入其中,脚陷入泥泞骯脏的沼泽里,身体被布满荆刺的藤蔓紧紧捆住,好似永远无法脱身,要一直在这混沌可怖宛如地狱的世界里痛苦挣扎……
就仅仅因为一个不是自己犯下的错。
见苏南木讷讷的垂着头,没有反应,没有言语,像一个伤痕累累的偶,金驰不满的皱眉,伸手捏住苏南的脸颊,逼着他抬起头看向自己,「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苏南张了张干涸的嘴唇,用模糊不清的嘶哑声音慢慢说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为什么……不信……」
金驰冷硬的神情仍旧没有半点动容,看着水中满是伤痕狼狈不堪的男人,咬着牙冷冷的笑,甩开捏着他脸颊的手,「行,我看你还能嘴硬多久。」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捽门离开了。
苏这次伤得有些重,原本吸入浓烟的身体就没有完全康复,这下又经受了金驰那般凌虐,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伤口感染导致高烧不止,在床上浑浑噩噩的昏睡,一直不停作噩梦,吃不下饭,整个人宛如惊弓之鸟,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又不知昏睡了多久,睁开眼的时候金驰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仍旧是那如冰山一般冷漠的态度,却意外的竟然会给他叫医生,本来还以为这个男人会把他扔在这里自生自灭。
金驰似乎看透了苏南的心思,抬手抚上那干裂的嘴,冷笑道,「以为我会让你这么轻易的就死了?不要想得太美好,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一旁的医生掀开被褥检查苏南身上的伤,只见那精壮的身上满是青紫的瘀痕,有的伤口还隐隐往外渗着血水,看起来甚为惊心可怖。
好在虽然伤口可怕,但也都是皮外伤,一一给身上的伤口上了药,又被挂上了吊瓶,医生开始着手检查问题比较严重的小腿,那里被滚烫的铁管砸中,腿骨骨裂加烫伤一直没有更换,导致伤口有些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