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老婆从竹马开始(189)
这是虞澜刚学会写字时,写的第一个薄静时的名字。
而现在,这个名字出现在虞澜身上。
还是这样的位置。
黑色的字体将虞澜的肌肤衬得愈发雪白细腻,虞澜害怕薄静时看不见,还特地用手指挑起雪白布料的边缘,薄静时只能看到字体的一部分,另一部分则被雪白布料盖住了。
细白柔软的手指压在软肤,形成自然的下陷阴影。薄静时看向虞澜的面庞,青涩懵懂又单纯,甚至还有些无辜。
可虞澜的行为却是与神情完全不符的色//情。
薄静时的目光太过于直白火辣,仿佛要化作实质将虞澜的肌肤烧起来,薄静时没说话,虞澜也不好意思说话,他想把膝盖并拢,薄静时却突然说。
“没看清。”
起初,薄静时只是弯腰倾过身,到了后来,他似乎嫌这样还是看不清,干脆直接伏趴在纹身区域,呼吸出来的鼻息全部喷洒在上头,让虞澜瞬间懵了。
察觉到虞澜想要躲,薄静时的手掌稍微一用劲,就轻松地将膝盖分开,这也让他将纹身看得更加清楚。
幽暗直白的目光仿佛一把火,缓缓点燃这块肌肤区域,薄静时手指碰着纹身,已经接近底部,可他还是嫌这样看不清,手掌往下一摁,用力往一边掰按,所有的纹身终于暴露在视野下,没有一点隐藏。
漂亮的脸蛋上泛起一片红,虞澜忍不住喊:“哥哥!”
薄静时抚摸着这块纹身,语气听不清喜怒:“找人纹的?”
手感告诉薄静时不是,表面没有明显凸起,手感有一点点微糙,不同于虞澜原本肌肤的细腻。
应该是纹身贴。
这触感真的这么逼真吗?虞澜低下头,看着薄静时的手指摩挲着他的纹身处,有点痒,但还能忍受。
“当然不是,你每天帮我洗澡,要是纹了肯定会发现,”虞澜说,“你摸一下嘛。”
薄静时:“摸了。贴的?”
虞澜点头:“我定制的。”
他说,“如果不是每天运动流很多汗,没有故意用力搓揉的话,好像能管一周。原本我真的想纹的,给你一个惊喜,但我想了想,还是算了。”
薄静时:“为什么算了?”
虞澜:“因为你会不开心呀。”
他说,“就算我真的纹,你肯定也会装无所谓,说不在乎,说我开心就好。其实你特别小心眼,还容易吃醋。”
虞澜故意道:“脾气臭死了你。”
“嗯,我脾气臭,宝宝脾气好,所以能受得了我。”薄静时低头亲了亲纹身处,“你怎么这么好?”
虞澜哼哼道:“我当然好了。”
一旁是温泉水,有温泉水的温度在,周围不可能冷,但薄静时还是把虞澜抱坐在怀里,手指不断摸着虞澜的纹身。
虞澜痒,想躲,薄静时却不让他躲,反而将最后一点挡纹身的小布料都拽下来。
虞澜脸皮本来就薄,虽然周围没人,也不会有别人进来,但他怎么好意思这样?他轻轻推了下薄静时的胸口:“哥哥。”
“不是说回去睡觉吗?”
拇指和食指并起,轻轻搓着纹身位置。薄静时:“困了?”
虞澜摇头:“还好。”
虞澜习惯早睡早起,作息十分规律,但今天他很开心,生物钟来不及发作,目前没有多少困意。
薄静时亲亲虞澜的额头:“那就不回家了。”
虞澜:“啊?”
“宝贝,在你生日这天,你在你身上写下我的名字。”薄静时说,“是我的礼物吗?”
“这种情况下,我们还能回家吗?”
在虞澜生日当天,虞澜竟然给了薄静时这么大一份惊喜。
薄静时知道虞澜并没有别的意思,贴的位置也没有特别多想法,只是想贴在一个比较隐蔽的位置,不让他发现。
毕竟他有时候情绪上头,可能会在车内和虞澜亲吻起来,又或是直接撩起衣服下摆,忘我地嘬。
薄静时对虞澜痴迷到了一种疯狂的地步,虞澜包括他自己都这么认为,随着在一起的时间增多,他多少会收敛一些,又或是没有那么热衷。
事实证明,薄静时非但没有因在一起后而觉得习惯,反而愈发沉迷,对虞澜的痴迷与渴求程度日益渐增,仿佛发酵过后的酒水,越来越浓。
这么看来,虞澜挑得位置确实很好,除特殊情况外,薄静时不可能发现。
……
薄静时一点点嘬着虞澜的唇,将虞澜的唇舔舐得湿淋淋,一下下往虞澜的唇内喂自己的舌头。
虞澜最抗拒不了这样的湿吻,他也很喜欢这样,他被亲得浑身酥麻,后颈连带脊椎滚过一片电流,双手无意识在空中挠了挠,发出柔软甜腻的轻叫:“唔哼……”
似是察觉到这里是露天温泉,虞澜忽然收敛了一点,他一边打开嘴巴让薄静时亲,方便薄静时吻得更里面一些,一边又想着把嘴巴抿紧,不让自己叫出声音。
可是二者根本无法两全,这样一心二用,反而让薄静时吻得更深的同时,他也叫得更大声了。
羞耻感让虞澜紧紧闭紧眼睛,他根本不敢睁开眼睛,薄薄的眼皮浮上一层诱人的水红色,连上头蜿蜒着的黛青色血管都清晰可见。
秀丽的眉毛紧蹙,鼻尖被磨得分红,唇珠被碾了又吮,被吃得似乎有些红肿变形。
太漂亮了。
虞澜迷迷糊糊被松开,他靠在薄静时肩头小口小口呼吸,唇缝微张,正往外冒着丝丝缕缕的热气。
他意识涣散,目光却仍落在薄静时的手上。
虞澜看见薄静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管药膏,他迷茫了一瞬,薄静时就已经将乳白色的药膏挤在手心。
薄静时哄着:“宝宝乖,给你擦点药膏,这样可以保护你。”
虞澜:“唔?嗯……”
现在虞澜脑子还是有点不清楚,但他听得懂“乖”,他乖巧顺从地将膝盖分开,方便薄静时给他涂抹药膏。
药膏中带着点清凉的薄荷成分,故而涂抹在肌肤上时有些凉爽,虞澜被凉了个正着,委屈巴巴地咬了一口薄静时的肩头,薄静时安抚地揉揉虞澜的后脑,哄着:“再多涂一点,多涂一点药膏,会比较好。”
虞澜没听清,他困惑地翘起长睫:“好什么?”
薄静时吻着虞澜的眼角泪水:“好操。”
药膏需要一定的热度才能完整融化,薄静时将药膏认真地搓揉开,指腹在伤口周围缓慢打转,确保药膏擦到了每一个地方。
微凉的药膏被蹭得发热发烫,膏体在温度的作用下融化成透明晶莹,之后被涂抹进伤口内。
虞澜低头认真瞧着,薄静时擦得认真,他看得也很认真,有时他还会突然握住薄静时的手臂,很紧张地看向薄静时:“呜……”
却也没说出什么话,只是神情实在委屈可怜。
薄静时每次都会缠虞澜很久,但他也格外注重虞澜的保养,每天都会给虞澜擦各种面霜身体霜,把虞澜都擦烦了。
但他很喜欢精心护理和照顾虞澜的过程。
目前,小巧粉嫩、像果冻一般通透润泽的区域表面蒙着一层亮晶晶反光,正顺着肌肤往下流淌,纹身被打湿了一部分,仿佛盖上了一层纱。
薄静时一动不动地看着,片刻,他的手指很贴心地摁卷了上去,帮虞澜擦掉浮在表面的汗水。
“还没泡温泉呢宝宝,怎么就出了这么多汗?”薄静时揶揄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尿床了。”
虞澜脸上发烫,薄静时总是喜欢在这种事上开玩笑,他也不是开不起玩笑的人,平时他和朋友都是打打闹闹、互相开玩笑。
可薄静时的这些玩笑,总是让他不知道怎么反驳。
可能是薄静时天生冷面的缘故,薄静时在说一件事时并不像开玩笑,反而像陈述一件铁板钉钉的事实。
在这样冷峻的神色下,任何狡辩都是无用的。
虞澜茫然地东张西望,检查了一下,发现确实很多。他晕乎乎道:“我真的尿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