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禁止垂涎顶级豪门小少爷!(82)
“按照最高属最高规格给您的妻子。”
还没等霍烬反应过来,白悦就转身离开,“记得带回家啊,家里有老婆就别在外面乱搭理人。”
霍烬听着这些话眼神有些转不动了,他面色惊讶思绪沉着在脑海绕圈。
两年前他已经和季池离婚了。
哪里来的妻子。
霍烬此刻万千思绪绕在心头,理不断,他抬眸看向一旁的季池。
两年前,季池做梦都想摆脱的婚姻关系。
还在吗……
霍烬签了离婚协议就没在查询过离婚日期。
他想,季池会在他签字的当天拿去申请离婚。
霍烬此刻的震惊不止一星半点。
他好像真的需要去了解一下两年前。
那个因为伤痕累累不愿意回忆的两年前,或许和他想的不一样。
这时候季池被外面的工作人员叫走。
没等霍烬反应过来,就没了踪影。
霍烬站起身追了出去。
他站在门口长舒了一口气,思绪半晌。
霍烬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是最高属的特殊婚姻登记处的号码。
霍烬得到的回答是,婚姻协议在两年前6月17当天由季池递交申请离婚。
一个月后季池自己去取消了。
他们二人的婚姻关系一直以来都是有效的。
季池拼了命都想摆脱的羁绊又被他自己拼接起来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霍烬的心口跳的有些快。
脑海中的记忆碎裂重组,却找不到一点季池为什么会取消离婚申请的蛛丝马迹。
霍烬没再去找季池。
他突然想起上次季池欲言又止的话。
两年前……
霍烬思绪杂乱,他利用关系去查了当年季池去医院的就诊记录。
当一份份病历和药单出现在眼前的时候。
霍烬浑身都麻木,白蚁钻心入骨,连带着指尖都在颤。
第102章 要爱他
筑巢期双向情感障碍……
易怒,焦躁……消极悲观……情绪障碍……难眠……抑郁……交替出现。
霍烬在那瞬间连呼吸都窒住。
他轻颤着拿出手机拨通了林隽的电话。
铃声响了两秒后对面接起,霍烬的言语有些厚重,“伯父……”
林隽听着霍烬的声音言语很淡,“嗯。”
霍烬约了林隽吃饭,他有太多的话想问。
但这些话不太适合和季池说,说起以前,对一个患有筑巢期双向情感障碍的人来说,不会有任何好处。
霍烬拿着外套就出了办公区。
半个小时之后他和林隽两人在一家中餐厅角落坐下。
林隽看见霍烬没有责备骂声,当然,更没有愧疚。
他朝霍烬无声无色地笑了笑,“小池他对你有愧疚,但我没有。”
“他这两年过的不好,所以我对你埋怨更多,这是我的私人情绪。”
林隽无论在说什么话都有一种虚无缥缈的故事感,当有了语气连话都是沉郁的。
“对不起伯父。”霍烬先说了歉意,他的手放在桌面,浑身都不得安宁。
林隽端起面前的清茶喝了一口,“小池不许我告诉你他生病的事情。”
“知道为什么吗?”
霍烬呼吸微沉等着林隽的后话。
林隽那双温润的眸带着锋利的刃,“因为他觉得告诉你这些是在博同情。”
“他不希望他要的感情是从同情和可怜开始的,他要你爱他,真正的像以前一样爱他。”
林隽审视着霍烬的情绪。
“你不敢相信他,也是因为害怕吧。”林隽的神色轻飘着。
“但他真的在改变了,他现在不会再伤害你。”
霍烬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从哪一句说起,“伯父……我…我想知道更多。”
他正正看着林隽,眼中有探寻更有祈求。
林隽从一侧的包里拿出两张单子。
一张是假性##的第二次确诊单。
另一张是筑巢期双向情感障碍确诊单。
“我觉得你一个在意的是第一张。”
林隽眼神抬起,“之所以会假性##,是因为两年前小池的潜意识知道你要离开了,身体激素突然的不正常。”
“小池他体质特殊,去医院才检查出来是强阳性信息素,这样的信息素契合S390的主导,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样的结果。”
“小池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会……”
霍烬听到这里面色怔住。
眼神流转之际所有的一切答案都被打乱了。
“我知道……”霍烬突然有些微哽咽开口。
强阳性信息素要去医院才能检查出来,但结果一般不会那么快。
所以自己两年前看的那张确诊单,是第一次的误诊……
是误诊……
林隽微微点头,“假性##的手术是他一个人去做的,因为残留物过多,所以必须手术。”
“手术过后季池确诊了筑巢期双向情感障碍。”
“病症特殊,他没有发热期的任何情绪。”
“因为如此,每次发热期过后,面对那些只有画面的麻木画面,他对你,对他自己,都只有恨。”
霍烬的手捏成拳,明显的脉络青筋铺满的好似随时都会爆裂。
林隽轻叹了一口气,“离开你之后小池的症状才开始出现,所以你不可能发现他的异常。”
“但你知道他的,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承认喜欢上你了呢。”
“所以小池他不吃药,也不接受治疗。”
埋怨的语气更多是林隽自己的情绪。
“他去婚姻登记处申请和你离婚。”
林隽想起以前,面上的血色都少了许多,“那时候我每天把药想办法放在他要吃的菜里,要喝的水里。”
“而他则天天用工作麻痹自己。”
“当情绪堆积了太多之后,人会承受不住的。”
“他也一样。”
“离开你一个月后的某天,他哭的很厉害,或许是一下子明白太多情绪,我从来都没见他那么哭过呢。”
林隽神色又被困住,绵长疼意。
林隽直视着霍烬,“从那之后,他去找了你无数次。”
尘封的画面燃着火盛着冰,灼伤骨血,烧的霍烬浑身麻木。
林隽看起来依旧是没有释怀的样子,“他这两年,我说的夸张些,应该是靠着想你活下来的。”
“他手机里没有一张你的照片,去手机店求人帮他恢复之前删掉的,拿回家看了好久。”
旋即林隽又道:“那只兔子也是你给他的吧,他谁都不让碰。”
“他把和你一起住的房子也买下来了,高于市场价的三倍。”
“我自然是站在小池的位置去说话的,你责怪他,我也没有权利说什么。”
“但是霍烬。”林隽温润的眸中微顿,情绪满的快要溢出来,“他已经在慢慢的还了,把两年前欠你的好一点一点的在还给你。”
“你们分开一个月后季池去婚姻登记处取消了离婚申请。”
“他说他找不到你,那是和你唯一有关系的牵绊了。”
林隽的话一直轻柔,但这种时候纵使是柔软的话也是带着锐利的刺的。
霍烬喉腔有些发硬的疼,总觉得一千一万的话道不出来一句。
“我知道他的性子,他或许会告诉你误诊和手术原因,但不会告诉你他生病的事情。”
“小池不想你可怜他。”
“他要你爱他,没有条件的爱他。”
“你或许想象不到他再次见到你有多高兴。”
说着林隽突然笑了笑,“他那天就这么站在我面前。”
“跟我说他好高兴。”
林隽的话每一句都扎在霍烬心中绕圈,生刮活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