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煤老板我有什么错!?(59)
成嘉澍给自己强制关机,蹲下费劲的把裤脚挽好。
这种宽松程度,还是很像去搞黑怕的。
但是别无选择。
成嘉澍:“我好了。”
金如山这才把视线放回来,打开门说:“那出来吃饭吧。”
两人刚一出门,就碰到了正在上菜的金明月。
金明月:“你穿成这样要去搞黑怕啊?”
成嘉澍:“……”
我就说!
好在金建国同志那边催着吃饭了。
成嘉澍和金如山坐在同一边,但是心里都有鬼,话也不说两句,只埋头吃饭。
金明月今天受了惊吓,虽然现在已经缓过来,但是话也没有之前那么多。
金建国更不用说,金明月哭着打电话过来,没有比他更心碎的人。
饭桌上是难得的沉默。
很快吃好了饭,金如山和金明月去收拾厨房洗碗,成嘉澍手不能碰水,只能坐着。
“看到你没有大事,叔叔放心了很多。”金建国跟成嘉澍说话。
成嘉澍:“谢谢叔叔关心,是我们现场没有组织好,还好没有出什么大事。”
金建国笑笑,他很喜欢成嘉澍,觉得他乖巧会说话,也不会烦自己话多,喝醉了更是有点可爱。
“我今天去片场接明月的时候,她浑身都湿透了,哭着跟我说很害怕。后面又说,说你去医院了,没有死,说还好没有像妈妈一样。”
成嘉澍的心脏好像被锤了一拳,闷着疼。
他看着金建国,明白梁晓去世这件事对这家人的打击有多大,多深远。
他们都明白,自己的生活已经比大多数人都要好,都要幸福。
他们不缺钱,生意很好,身体健康,已经是很难得,不应该再拿母亲去世的事情让自己抑郁堕落。
但是这些事情发生过,他们心里记着。
会在某些时刻想起来,会因为某些事情被触发,借此好好痛哭一下。
然后就可以继续乐观平和的生活下去。
成嘉澍看向金建国:“其实今天吊车砸下来的时候我很害怕,因为吊车又大又重,要是砸到脑袋或者身上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但是我只是被吊车的一小部分砸到了胳膊,这可能是阿姨在保护我。”
“没事就好……”金建国为了掩盖自己因为情绪被触动红了的眼眶,说了一句没事就好之后起身,去叫金明月回家。
金明月从厨房里出来,拿上自己的衣服。
成嘉澍走到门口送他们,金如山也站在他身后。
“明月。”成嘉澍忽然喊住她。
金明月刚穿上一只鞋:“嗯?”
成嘉澍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上前去轻轻抱住了金明月,他知道今天金明月的慌张失态是因为什么。
就在他以为这一刻如同电影片段一样浪漫又温馨的时候,有人用两根手指头夹住了他手腕上的石膏。
金建国表情如狼:“你,干,什,么?!”
成嘉澍立马松开,“叔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抱抱明月。因为今天……不是,叔叔,真没有那个意思——”
眼见护女老爸要发狂,金如山忙说再见然后关上门。
金明月乐得哈哈笑。
父女俩进了电梯。
金建国还在为成嘉澍“越界”的行为生气的时候,金明月却悄悄靠到了爸爸身上。
从小性格强硬跟爸爸不亲的金明月,歪歪扭扭地蹭到了爸爸怀里。
“爸,抱抱我可以吗?”
就算是钢做的心都该软了。
金建国伸手抱抱自己的女儿,这是他们二十年来最亲密的举动。
好像心也贴在了一起。
另一边成嘉澍和金如山,终于迎来了独处时刻。
成嘉澍晃荡着又大又长的袖子:“金老板,要不要直接跟叔叔说我是个gay算了,好怕他误会我和明月。”
金如山笑:“你就不怕他误会我和你?”
成嘉澍:“哈哈哈哈。”
金如山继续去收拾厨房,让成嘉澍先休息一下,成嘉澍就到沙发上去看电视。
晚十点的黄金档正在播放无聊的电视剧,大家误会来误会去,明明长嘴就能说清楚的事情硬是耗个十几集。
金如山那边忙完,看成嘉澍在沙发上都快睡着了。
“去洗个澡准备睡觉吧。”
“好。”成嘉澍坐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比起上来金如山家的拘谨,这次感觉自在了很多。
尤其是他们两个站在门口送金明月和金建国出门的时候,有种自己也是主人之一的错觉。
他跟着金如山走,但是走进了主卧,也就是金如山的卧室。
成嘉澍:“这里吗?”
金如山:“嗯,你不是说你爱滚,这里床大,我睡次卧。”
“不行不行,我何德何能。”成嘉澍挥舞着自己的石膏手臂拒绝。
“我都换过床单了。”金如山说。
“不是床单,你换什么也不行,我睡次卧就可以。”成嘉澍很坚决。
金如山并不是对生活品质要求很高的人,有些时候的品质只是来源于他钱多什么都买贵的。
但是觉得成嘉澍应该要好的。
他是个明星,演技很好拿过很多奖,还能当导演,就连样貌和性格都是表里如一的可爱中闪着光。
——他值得最好的。
最后成嘉澍还是去了次卧,因为没有人在次卧住过,里面的卫生间没有什么洗浴用品。
金如山去储物间找了全新的,给成嘉澍弄好,又拿来洗干净的浴巾给他。
“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金如山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莫名心虚。
成嘉澍点点头,看着金如山用保鲜膜包住自己右手腕的石膏。
“我可以的,只是这里不能湿水而已。”
金如山弄好:“嗯,等你出来给你涂药。”
成嘉澍进去了,虽然医生说擦伤的地方最好也不要湿水,但是成嘉澍今天被湿衣服闷了很久,觉得不冲洗干净很不舒服,还是决定冲个澡。
进去脱下衣服之后,成嘉澍打开花洒后举起右手,用左手快速洗头洗澡。
因为不方便,没有洗很久,冲干净就可以了。
成嘉澍用浴巾裹住下半身出去。
“我好了。”
刚好去拿碘伏和药回来的金如山一进门就被暴击。
“那个,刚好……涂药吧。”
成嘉澍本来觉得很正常,男的洗完澡都这样啊,就算他是gay也是这样啊。
刚认识的时候两人就这样一起泡过澡的。
但是在和金如山对视的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全身赤|裸的一样。
好羞涩。
成嘉澍抓紧自己下半身的浴巾,生怕他掉下来,坐到床边之后等金如山上药。
很快就感受到湿润的棉签在自己后背的伤口滑动,凉凉的,软软的。
“趴下去。”金如山说。
“啊?”
“趴下去方便一点。”
“哦。”
成嘉澍为自己的遐想感到羞耻,不敢回头看金如山,慢慢往床上趴好。
和想象中的上药手法不一样,金如山的动作很轻,慢慢的,用棉签蘸取之后涂在背上,然后用手指轻轻抚平。
他温热的手指尖能够加速药膏的吸收。
也加速了成嘉澍的心跳。
“好了。”
“好,我……”
成嘉澍话还没有说完,金如山留下一句“睡吧”就拿着东西快速离开这个房间。
看着被关上的房门,成嘉澍居然有点失落。
就这么走了吗?
金如山逃一样的离开了那个磨人的房间。
他站在自己卧室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璀璨的夜景,觉得实在是热得不行,伸手打开了通风的窗子。
“呼——”
金如山在感受到腊月的冷风之后终于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他闭上眼睛想要冷静一下,但是闭上眼睛,脑海里都是成嘉澍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