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长出花穴怎么办(44)
“原因有二,凌雪媚前日给时花楼寄了拜帖,要入得折艳会采尽聚会名戈。”见二人似有不懂,这韩老板又解释:“世上男子女子,凡是房事中有妙处的,皆为‘名器’。男人那话儿为‘戈’,女人那地为‘壶’,但是‘名器’不仅仅限于戈和壶。与足,与身,与眼,于音种种皆可为名器。”看侯爷和逸王面无表情,但也没有阻止,韩老板便继续说了下去:“天下虽大,这名器却是难得一见,所以折艳会五年一开,就是要搜罗天下拥有名器之人好让行内不要坐井观天,多涨见识,也要互相比拼各家培育的芳艳之首。凌雪媚虽是魔头,但是点评却是中肯,最近她点评的两人,皆是数十年罕见的名戈形容……”
“两人?”侯爷开口问。
“对,还有侯爷您治下捕头邵健兵邵大人,韩某也想相邀。”
“不可。”逸王面色微愠,让人涨见识,难不成要他堂堂逸王去市井裸露下体,这简直……!!“邵捕头也不许去!”
这韩素鱼一点也不慌乱,反而带着隐约明了的神态,他仍然是微笑着说:“可能逸王误会,只要逸王与捕头在会上赏析闲逛即可,但凡会上行内人士,只观人面目外表,就知特异。”他在神侯和逸王身上略一扫视,又说:“其二,听闻邵名捕中了凌雪媚的独门春药后未泄元阳解了药性,我推测他身体有异……”韩老板看向逸王,逸王何时被人抓到软肋,但是他也知道,对于江湖人的韩素鱼,又是床技第一的时花楼来说,这才是术业有专攻。他把心神略稳了稳,先偷看了一眼神侯,神侯神色复杂的回望他。逸王突然想起,邵健兵是神侯捡拾的荒野孤儿,如果其他师兄弟暂时未知邵健兵的异常,作为养父的神侯必然是知道的,一时他所有隐瞒意图似乎都被揭露了出来,再看向神侯,居然带了一丝慌张。
神侯叹了口气,仔细回忆养子回府后状貌,对他二人说:“你们先谈,我去看看健兵。”
他起身离座,很快书房就只剩下逸王与韩老板。韩老板就继续解释:“大被同眠红浪翻我并没有试过,但是差不多类型的春药我也略有所知,这药主要是用于男子,需要男子泄出三次精元。后庭泄身可缓药性,但不能解除根本,我闻自入京来王爷与邵捕头未有交际长达数月,便大胆推测……”
“古书上有记,有人身怀男女两性器官,谓之明器,身兼日月,外形显男性,曰明日,若外形显女性,曰明月,明月略比明日常见,在东瀛他国也有明月记载,曰扶她。原本红浪翻应对女性无用,但是邵捕头是明日,这红浪翻就变成对女体有用的药性,泄出阴元可解。这类春药原本要泄男子精元,现在泄了女子阴元,必有后遗之症,”韩素鱼起身向逸王拜了一拜:“韩某就是来向逸王说后遗之症一事。这药极有可能在特定情况下仍有反复。”
逸王苦笑,对韩素鱼说:“多谢韩老板来告知,成康的确反复了。”他把前两月的事向韩素鱼说了一下,韩素鱼略略思索:“白神医的医术果然名不虚传,能在如此情况下从药理出发推断,实在奇妙。现在让我见见邵捕头可好?”
两人问了家仆,穿过小校场和亭榭回廊,来到神侯府师门兄弟住处。邵健兵正坐在房间里,门扇大开,似是在等两人,神侯已经离去,看来是已经谈过。见逸王和韩素鱼来访,邵健兵先给王爷行礼,被王爷挥去,又给韩素鱼行礼,韩素鱼回了他礼,三人在邵健兵屋内坐下,王爷把门扉插上。
韩素鱼向邵健兵自我介绍了一番,又提到了“明器”,邵健兵虽然面色赤红,但是听得世间还是有他这样的身体,倒是也感觉到一丝安慰,韩素鱼仔细观察了他的面相,不由得啧啧称奇,“传闻明器得一人者得三好,两壶一戈都会是天下名品,我知道邵名捕是明器后再观面相,女蕊必定外翻色形若赵粉牡丹,情动时肉汁满溢,汁滚如落珠,外宽内窄,易进难出,抽出如吸吮粘滞,妙不可言。”逸王在桌下抓住了名捕的手,暗暗点头。“后壶入口也不同常人,扁若一线,褶皱积肉,开拓不易,但肠水流如蚁啮,反而挑逗情动难忍,增添配合,待到插入,腺点微浅,轻易就能从后穴上得到乐趣,并且窄紧非常,恢复又快,经久耐玩。”逸王听得眼睛都亮了,邵健兵没想到此人居然和王爷一般厚颜,说起这房邸之事如诉平常,已经坐立不安,还想从王爷手中把手挣脱出来。
“这名戈也是极品,擎天金刚锤,擎天指代长度,邵名捕必然较王爷长上一寸,其勃起硬直坚挺,龟头硕大,坚久不泄,若是女子碰到,必如溪边捣衣,汁水乱溅,轻易便能泄身。”韩老板又转向逸王:“紫金霸王杵,通身紫色,青筋暴凸如护体金龙,龟头硕大,茎身粗长皆威猛霸气,更难得是龟头茎身微翘如杵,精口带一侧茎身能始终擦至一侧穴壁,用得好时时磨过腺点,让人丢盔弃甲。”
韩素鱼就如亲身体验般,说得贴切,让逸王佩服,但是就这样去折艳会,他仍有疑虑,若是所有人都能看出邵健兵是明器,邵健兵必然觉得羞辱,逸王怎舍得让自己爱人蒙羞,韩素鱼只问了几句,就明了逸王顾虑,继续安抚:“虽然不能说与会上各个看不出来,但是如我这样知多见广的还是少数,明器几百年未曾一现,连明月都稀少可怜,必不是人人都能看出猜出。他人见你二人,只能看到名戈特征罢了。我来侯府也有几次,也曾与邵名捕打过几次照面,只知名戈,不知明器,若不是此次听得淫药后续,又曾翻看过明器记载,必不会知。”见王爷已经心动,他又转攻邵名捕:“凌雪媚作乱江湖,也是我时花楼所不齿败类,我有心助捕头缉拿此人,今日见了红浪翻的后遗之症,我回去也好翻书研究,必帮名捕找到彻底解决之法。”
邵健兵对妖女之仇不比他人,又得了许多保障,且王爷已经有意相陪,邵名捕终于点头,答应了邀请。
韩素鱼留下两张请柬和折艳会的地址离去,只留逸王与邵名捕单独相处,逸王紧紧攥着邵健兵的手不肯放松:“我怕你院中他人对你起疑,这两月竭力忍耐,成康怎么谢我。”邵健兵并不回答,陆王爷平日里能忍,这下得了机会,早就忍不住,搂抱着名捕亲吻,邵健兵好容易把他推离,两个人皆气息不稳,他嗓音暗哑:“侯爷刚离开,说韩老板这边谈完,请王爷到书房一叙。”
第八章 昔日旧事惊天 陆王侯爷密谋
陆王爷再一次走进书房,老侯爷东里太宰正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看他进来,微微睁开眼睛,这段时间两人相见,即使王爷百般谦让,东里太宰每见必礼,从不遗漏,偏偏这次他只是睁了睁眼,向王爷常坐的位置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王爷也未惊讶,只安静落座。
“陆王殿下,今日我们只论人伦,不论阶等,如何?”东里太宰先开了口。
“自然,如果东里侯意愿,可直呼小王姓名。”陆鹰奕行了一个揖拜礼,恭恭敬敬把头低下回应。东里太宰微微欠身算是还了他的礼,这行礼按长幼不按尊卑,就表示两个人都遵行此规则。
“殿下原在西南,我就久闻殿下名声。治下十年,含血吮疮,将勇兵雄,但逢战事,知己知彼,出其不意,振我大鸣国威,保我大鸣疆土。”
“圣上英明,百官共心,民意所致,小王不敢据功。”
“在我六扇门两月,殿下礼贤下士,也与旧日殿下名声相符,但我东里识人,不敢以印象名声辨之。健兵我视之为亲子,殿下终究意欲何为。”
“小王已于圣人禀明一切,意欲娶成康为妻,但本王绝不强人所难,获圣人准许来六扇门,先取得成康愿意。”
东里太宰先皱眉,然后了悟一般:“我就说殿下何须来我六扇门府邸。”
似乎陆王已禀明圣上一事让东里侯心悦,对他的态度终于从严肃渐转和煦。双方喝过一轮茶,东里侯神色仍然转重:“若健兵始终不悦王爷,王爷该如何处之?”
“以友相守,终身不娶。”
东里侯皱眉盯着陆鹰奕,显然不信他能终身不娶。
陆鹰奕微微一笑:“小王观侯爷有他意欲讲,就也先对侯爷说个明白。今上贤德,我大鸣盛世应可百年,本王位置着实尴尬,兄长爱护,本王也不愿兄长难为,有无子嗣本王毫不在意就当避讳,若不是本王真心想娶之人,本王宁愿孤独一生。”
在东里侯面前说自己位置尴尬,这已经是相当有诚意的表态,话说到此份,两个人算把话挑得敞明。
东里侯轻轻点了点头,许久未再说话,似心里争斗。
终于长叹一声看向陆鹰奕,陆鹰奕知道这是重头戏来了,他应该会知道一件关于邵健兵的秘密,他沾染上此人,就没想避开和他的任何事,不管是难是惊,他都不愿错过。
“王爷说得不错,我确有一事想说,此事事关邵健兵,却连他自己也并不知晓,自20年前起,天下应就只有我一人知道。”
东里侯声音放低,身体也略略凑到两张太师椅中间的茶桌上,陆王爷早就布置了影卫守护四周,也凑过来细听。
“二十九年前,先皇在位之时,姬相姬子睿抄家清算一事,你可知道?”
“姬子睿不恤人言,倨傲专断,锋芒毕露,先王幼年不能亲政,姬子睿把持朝政,自倨功高盖主。”陆鹰奕话锋一转:“父王晚年有次曾说,子睿也不失为良臣,只是与当时李太后一族太近,且多次居功自傲,犯了大不敬之禁忌,九族尽受牵连,实有些为过。”
两人说到这里,都停了一停,又喝了一轮茶水。姬子睿大事也做成几件,早年扶持幼帝也十分有功,不然也坐不上权相之位,只是大约习惯了先皇幼年的样子,忘了这只幼虎终于要长大的,姬子睿晚年还贪敛财贿,与李太后一族企图把控朝政。先帝聪慧,深得帝王之术,在宫中权臣中韬光养晦,积蓄力量,待姬子睿小恙突发病死,先帝刚厚葬完姬子睿就找了由头把姬氏清算,抄家围困家人或饿死或自尽,亲族流放逃亡,此事象征陆皇开始收权之路,又三年,除尽李党,陆皇重新控权,只可惜之后七年大病,壮年早逝,也正是因为如此,先王极怕权力旁落,即使自己的两个儿子,也安排妥当避免其相争。
东里候犹豫再三,终于说出此次谈话关键:“邵健兵乃姬子睿长孙幼子,恐怕是姬氏直系唯一人。”
陆鹰奕设想许多,万万没想到此等转折,一时震惊,隐瞒匿下罪臣之后,这也是杀头重罪。他神情先是震惊,又恢复平静没有发作,只待东里候细述详情。
“姬子睿乃我父深交,待我父故去,我觉此人狂妄,不愿再与之来往,故关系远落。等他死后先帝清算之前,其长子托人给我带来书信,若他家有不测,希望我念旧情照顾他幼子。他幼子出生身兼两性,家人以为怪,对外只说胎死,把他养在乡下小院落里,那时长子已察帝意,知全族逃不过一死,惟愿此子脱族,求我帮忙,说族祸来源于口,愿子孙多听少说,改姓为邵,邵从于姬姓,又昭示口中刀,大耳,小口,只愿其安安康康长大保留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