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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任上恋爱综艺后我红了(73)

作者:鲨鲨尼的情人 时间:2022-05-02 08:39 标签:甜文 娱乐圈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哄堂大笑了家人们,狗子就差没把我想跟老婆doi直接写脸上hhhhh】
  【《严格要求》《毁了您的名声》】
  【狗子:以前NG七十二次那是没带上我老婆,现在带我老婆,NG一百七十二次都没问题,大拇指.jpg】
  餐桌上,所有听完任钦鸣要求的人脸色都很古怪。
  姜淇淇第一个忍不住扭身抱住梁羿的脖子,肩膀一耸一耸的,比上次哭得还“激动”。
  是梁羿看大家都快忍不住,一摸她脑袋告诉她实在憋不住就别憋了,姜淇淇才和所有人一起齐齐笑出声。
  阮颂听完全部,再看向任钦鸣的脸色说不出的意味深长:“……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梦想。”
  任钦鸣做了好半晌心理建设才敢看正眼看他,满脸真挚:“不是的老婆,我可能也是拍戏拍久了,有了一点追求完美的职业病。”
  弹幕彻底笑死不活。
  【哈哈哈对不起我是真的会笑,《追求完美的职业病》?鼓掌.jpg x3】
  【我信了你的鬼,这个土狗坏得很,别以为自己是影帝就可以胡扯,doge】
  【虽然但是……对不起了阮老师,我摊牌,我下贱,其实我也想看你被强上的戏码!!】
  【呜呜呜我也,刘导快答应他!不要逼我跪下来求你刘导!!】
  【希望片子播出的那天,没有一条裤子能完整走出直播间OK?色狼.jpg x3】
  …
  经过短短一下午紧锣密鼓的筹备,临近入夜天色正好。
  山里天黑得很早,像是老天也要为圆梦土狗助力,只等倾盆的暴雨往下一落,大家各司其职,拍摄很快开始。
  …
  冷风呼啸,大雨滂沱。
  刺目的闪电划破天,耳边响起轰隆的雷鸣。
  阮颂拖着疲惫的身躯不知道走了多久,浑身上下都被雨点浇透,灌水的牛仔裤沉重拖拽着,放眼四周一个人没有,光秃秃的枝丫也只在闪电照亮的瞬间显现。
  脚下山路泥泞,夜色合谋织出扯不开的浓稠幕布,稍有不慎便会跌下深不见底的陡坡。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半山腰路的尽头藏着间木屋。
  木屋装潢破烂朴素,屋檐下的木板尽数被雨水溅湿,看起来空空荡荡,只有客厅单独一扇窗散出微弱的光亮。
  又一道闪电划过,阮颂义无反顾过去叫了门。
  但这门古朴简约,甚至连门铃都没有,他只能抬起冻僵的手硬邦邦敲在门板上。
  奈何暴雨声势浩大。
  阮颂为了确保里面的人能听见,又换成手掌拍,留下清晰可见的巴掌印。
  “你好,请问有人吗?”
  阮颂边拍边冲门里喊,薄薄的唇瓣早已失去颜色,一张瓜子脸白的吓人。
  “如果有人,能不能拜托开一下。”
  一声没动静,阮颂紧跟着喊了第二声,第三声。
  就在他冻得不行,准备握拳更用大力捶门时,老旧的门锁忽得响起几声咔哒,吱吱嘎嘎开出一条缝。
  温暖的橘光立刻从屋子里透出来,屋主人越过门链很是谨慎看他:“有事吗?”
  门口的阮颂一头碎发湿哒哒贴在脸上,微微低头看不清面貌,只能看见水珠持续不断从他尖细的下巴滑落,被淋成落汤鸡的脚下狼狈积出一滩水,哑着嗓子努力盖过雨声对他解释:“雨太大,我的车在半路抛锚了!能不能麻烦您借我住一晚?”
  男人并未回答太快,从始至终只在门缝里露了半张脸,继续盘问:“你为什么上山?”
  妖风肆虐刮过衣袖,阮颂紧咬牙关才能保证自己不打哆嗦:“……我原计划今天晚上上山写生,没想到突然下了雨,碰上塌方滑坡,车也抛锚了,只能步行走上来看看有没有能落脚的地方!”
  这一片岩性脆弱,泥石松散,每逢大雨必塌方,晚上留在车里极可能遇难。
  类似遭遇的人,男人显然已经不只见过一两个,视线又在阮颂单薄的身上仔仔细细审视过两圈才转身:“你等一下,我帮你拿拖鞋、毛巾。”
  拴好的门链并未放下,阮颂知道自己身上不干净,很是拘谨站在门口道谢。
  透过门缝,他能看见里面亮着的只有吊顶上老旧的吊灯,客厅茶几上泡着热茶,茶杯旁倒扣着读到一半的厚重英文书。
  男人找来新拖鞋时,阮颂正在门外俯身弯腰揪着裤管,企图把水拧干。
  他双腿修长,浑圆的臀部高翘着,上半身白色的衬衫被浸得半透明,背部大片肉色的肌肤从里面显出来,不难看出肩很窄,有一对漂亮的蝴蝶骨。
  男人一直耐心等待阮颂打理。
  等阮颂踩进门内鞋垫,昂首接过毛毯,他们才算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脸对脸的对视。
  两人都愣了。
  男人认出他,平和英俊的脸上第一时间浮出冷笑:“好巧。”
  他们显然过去认识。
  阮颂表情已经开始窘迫,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我都不知道你的老家原来就是这。”
  “理解。”男人又笑了下,抱着胳膊丝毫没给他留面子,“毕竟也没真正关心过我。”
  语毕,木门在阮颂背后“砰”得摔上。
  男人一改先前对待陌生人还算客气的态度,关完门便径直朝屋内深处走去,头也不回说:“我看你也别擦了,反正都是会打湿的,不如直接进来洗澡换衣服。”
  听见最后半句,阮颂捏着毛巾明显有些僵住。
  男人却像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走到通往房间的走廊口回头嘲讽:“怎么又不进来了,刚刚不是你自己敲门说要进来借宿?”
  阮颂尴尬在门口一句话也说不出。
  男人再次戳穿:“还是不敢洗澡,怕我对你干什么?”
  阮颂闻言,本就找不出血色的面色更加惨白,竟是牛头不对马嘴开始道歉:“对不起我那个时候真的不知道你一直在等我,我以为大学毕业我们就好聚好散,不是有意突然消失,是家里……”
  “是家里临时有事。”
  男人好整以暇帮他补全,又是笑:“好了,现在我知道你家里有事了,也接受你的道歉。还不进来吗,要在门口站一晚上?”
  阮颂当然不可能站一晚上。
  他才刚从外面森冷的雨夜逃进来,现在根本无处可藏,只能低着脑袋进去,来到男人身边还在不断小声道歉。
  男人听在耳朵里,领着他去客房的一路却都没应声,也没开头顶的灯。
  走廊里漆黑一片,不难看出阮颂跟在他身边很紧张。
  屋外的雨声依旧清晰,领路的男人猝不及防停下步子,扬手推开手边的房间门:“进去吧。”
  话音落下,房间大敞的窗帘外又是一道闪电,屋内简单的陈设骤然被照亮。
  阮颂人已经按照男人的指示走进去,心里却还惴惴不安持续道歉。
  男人对他笑笑说:“我都说我不计较了,也过去三年了,不至于一直揪着过去不放。”
  阮颂大喜过望:“真的?”
  男人前一秒应着“当然”,后一秒便用深邃含笑的眸子望着他说:“脱吧。”
  阮颂刚要上扬的嘴角瞬间卡壳。
  直到听见男人抱着胳膊,靠在门框再次问他洗澡不是要脱衣服,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被耍了。
  “难道是想直接湿着衣服睡我家的床吗?”男人言笑晏晏,恶劣的反问还在继续,“还是要我帮你脱?”
  阮颂紧绷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好不容易努力平复心绪主动朝卫生间的方向过去,轻轻说:“我进去脱。”
  但没等他脚下踏出两步,房间外的长空猛地一阵雷响,随之而来是男人凛然的呵斥:“我说准你进去脱了吗?”
  阮颂脚下瞬间动弹不得,拳头握紧狠狠两下喉结滑动。
  “反正该看都看过了,该摸的也都摸过了,这是在害羞什么呢。”男人卸下伪装的嗓音彻底凉下来,一步步朝阮颂逼近。
  然后雷声停下,话音也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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