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律师A的致命吸引(69)
“我不像某人,遇到事情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哭。”顾峪昔枕在自己的臂弯里,被摁得有些酸疼,眉头拧了拧,闷声道。
也不知道生歹直腔什么时候能恢复好,一用力就疼那他这段时间还真的没法晨起健身跑步。
骆盼之知道他的意思,只是他的初衷是不想伤害顾峪昔,毕竟alpha跟alpha之间必然存在着排斥性,只是他没想到顾峪昔之前说的办法就是强制标记。
听都知道疼。
而他也明知道疼,却还是有那么些失了分寸。
也幸好没有了,他们之间有了强制标志的存在之后他的易感期也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骆盼之心疼的低头亲了亲:“对不起啊宝宝。”
“认真摁。”顾峪昔侧头枕着臂弯,感受着骆盼之不敢使劲的力度,自然是知道这人在愧疚。不过他该说的也说了,他的alpha那么聪明应该明白他的意思。
他们都是alpha,在爱护彼此的同时,也应该把彼此放在同等的位置上。
有什么事情一个人撑着这不是伟大,而是在伤伴侣的心。
他不希望骆盼之这样,因为他也想保护骆盼之。
“如果疼的话明天早上就不要去跑步,听到没?”骆盼之一边摁着一边打量着自己老婆的身材,好像跟他在一起之后身体就没有好过,看着都瘦了一圈:“如果真的想健身的话晚上下班我带你去打拳。”
至少他盯着安心点。
“打拳不比跑步激烈?”顾峪昔不解的转头看了他一眼。
“但至少我在你旁边嘛,我能看着你就安心点。”骆盼之看他这样就知道如果他不提醒明天肯定又要去跑步,手轻轻拍了拍浑圆:“听到没。”
顾峪昔趴回自己的臂弯里:“知道了。”
兴许是摁得舒服,顾峪昔感觉到有些困,眼皮越来越沉,什么时候睡的自己也忘了。
等骆盼之察觉到顾峪昔已经熟睡。
“这么快就睡了。”骆盼之宠溺的笑了笑,将人衣服穿好,然后给翻了个身盖好被子,最后低下头在顾峪昔额头上落下一吻:“睡吧宝宝,昨晚受苦了。”
不一会,骆盼之听到客厅里他的手机响起,眉头微蹙,他小心翼翼下床,快步走出房间并带上门,免得吵醒顾峪昔。
落地窗前,还没来记得换下黑色围裙和杜宾狗狗耳的小骆总正接着电话,哪还有刚才哄老婆的模样,神情是阴沉冷峻。
“宋银龄怀孕了?”
电话那头的许闻应道:“是的小骆总,今早监狱那里传来消息,说是宋银龄突然晕倒,送医后检查出怀孕。不过这可能是个好消息,如果宋银龄真的怀孕,可以检查出孩子的生父是谁。如果真的是莫文斌,那莫文斌还在生的事实就逃不了了。”
骆盼之冷然的眉眼微蹙,像是化不开的阴霾,他沉声问:“宋银龄在哪个医院?”
“人民医院。对了小骆总,宋银龄的家人想保释她,这点可能对顾律师的案子有点不利,怎么办?”
“保释?”骆盼之冷笑出声:“不过是采取应当取保候审,她也逃不掉的。警方那边有没有莫文斌的线索?”
“暂时还没有。”
骆盼之沉沉‘嗯’了声:“好,我知道了。”
“那明早小骆总您还继续休假吗?”
骆盼之走向衣帽间,准备换衣服去对面的屋子,毕竟从今天开始他就是那个英俊的租客:“回,我跟顾律师一起回。”
“一起?”许闻敏感的捕捉到这个字眼。
骆盼之像是不经意那般:“啊,我有跟你说过我跟顾律师在一起了吗?”
许闻:“???”什么时候说过了:“没有啊?您不是单相思吗?”
骆盼之站在衣帽间的全身镜前,他摘下刚玩过的杜宾犬狗狗耳,反手解开围裙:“你才单相思,那我就再说一次吧,我跟顾律师在一起了,我们是情投意合,比翼双飞。”
许闻:“!!!!”这简直是不可思议,可自家小骆总跟顾律师不都是alpha吗?!!!
骆盼之又补了一句:“还是要结婚那种,先挂了。”
许闻:“……”
竟然有人要收了他家这个暴脾气小骆总,还是顾律师。
苍天还真的是有眼。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哎呀,我的爸爸们感情好好呀,我要快快出来玩呀!
——
今天兔兔双更,这都不夸我要生气了哦!!
关于顾律师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揣崽崽,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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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诱惑47
顾峪昔睡了个午觉醒来, 还没睁开眼就下意识摸了摸身旁的床,没摸到温度后才睁开眼。
他睡意朦胧怔怔地看着床边空着的位置,不说好晚上才走的吗?
就在这时,忽然瞥见床头柜上放着的保温杯, 杯上正贴着一张小纸条, 纸条上画了只小狗,看狗狗的耳朵是杜宾。
而狗狗上边写着:
【汪汪~明天见。】——骆杜宾留
顾峪昔翻起身趴在床头, 伸手拿过纸条, 看了又看, 唇角微陷, 然后把纸条小心折好。就在这时忽然脸色一变,像是想起了什么, 他立马掀开被子下床。
他那天好像把骆盼之写给他的所有纸条全部撕掉了,所以那些纸条去哪里了?!
走到厨房前他又蹲住脚, 不对,今天回家的时候就发现厨房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哪里还有纸条的影子?也就是骆盼之看到他把纸条全部撕了。
要不然冰箱上怎么会有新的纸条。
他面露懊恼, 转身走离厨房,就在他转过身时忽然看到吧台上放着个画框,狐疑的走近一看,看到是什么时顿时愣住,随即眸底荡开涟漪。
只见吧台上放着个画框, 画框的中间有一张纸条写着:【骆盼之跟顾峪昔第一次吵架——2333年7月12日】,周围拼贴着的正是那天他撕碎的纸条,纸条不同的颜色不同的内容, 全部已经被透明胶重新拼贴好, 跟这张记录纸条一同装进了相框里。
相框里的每个字都有拼贴过的痕迹, 这是他撕掉的,又被拼贴了起来,是谁拼的不言而喻。
又是花了多少时间拼的。
这个画框里装载着某人有多珍惜这段感情的痕迹,因为每一个撕碎的字都被仔细贴好。
顾峪昔眸光微闪,拿起相框,他看着,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更触动的是,他的小Alpha有着比他想象中还要细腻还要耐心的温柔。
能屈能伸,愿意放下身段哄他,甚至愿意投他所好。
这也是他为什么心甘情愿被强制标记的原因。
因为骆盼之值得他喜欢。
这个人值得被爱。
“明天见。”
于是在客厅的艺术油画中多了一副特殊的画,是很有纪念意义的画。
画名为:
【骆盼之跟顾峪昔第一次吵架——2333年7月12日】
。
第二天清晨,六点,顾峪昔依旧是被自己的生物钟自然唤醒,也牢记着骆盼之的叮嘱没有去晨跑,确实也是身体还没恢复,除了身上的酸痛感还有腹腔的酸胀还隐隐有感。
他起床洗漱,去衣帽间精心挑选今天要穿的西服,最后在挑选腕表的时候,意外发现那天他丢在骆盼之办公室的那只银灰色的手表。
低头一笑,将这只腕表拿起来戴上。
因为不用晨跑健身,他选择提前去集团,顺便补一下昨天没有跟进的进度。
在玄关处穿好鞋,拿过鞋柜托盘上的车钥匙,打开门准备出门,就在打开门的瞬间,他意外跟对面也正好打开门的“英俊男租客”对上眼。
只见这位英俊男租客穿着他十分熟悉的银灰色西服。
骆盼之也没想到这么正好撞见顾峪昔出门,不过他也没想着瞒着,只见他随意靠在门边,握拳抵唇咳了咳:“顾律师,这么巧?”
顾峪昔似笑非笑:“英俊的男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