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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强制(96)

作者:上上哒 时间:2021-08-12 09:37 标签:强强 破镜重圆 强制爱 相爱相杀

  “赶年关动你,是急了?”
  “可能是碍着事了。”
  “得查查市面上这批药的流通情况。”
  “我来办。”
  郑学不再耽搁,扭头去市局,层层报备后进了档案室。
  这种药半年来陆续出现在A市,药里含大量违禁成分。人吃了,几分钟内就神智昏迷、呼吸急促,几个小时内器官衰竭。
  值得注意的是,这期间A市和B市曾先后发生几起“自杀案”,尸检结果显示死者体内都有类似成分。
  郑学循着邵天柏布好的监测网,发现在他受伤这几天里又一批货秘密出现在监测点,也许老邵遇袭是碍了这批货的流通。
  他向王局申请了专案权限,针对新货的流向进行摸排,几天后一个境外的线下购买渠道进入警方视野。
  郑学打算冒次险,去会会这帮贩子。
  他托了一个小帮派的混混搭路,也是在A市警方的线人,很快有了消息。
  双方约定了购药点在个郊区市集,郑学得跟着走一趟,装成马仔买药。
  两人在指定的水果摊前等了会,有人出来接头,示意只能一个人跟,郑学被留下,借机环顾四周,周围都是附近来购货的居民,熙熙攘攘,没什么熟面孔。
  但却不难察觉,一两道监视的目光。
  郑学没在意,站那抽烟,一会混混出来了,停在巷口说话。
  对话的人被墙挡住只隐约看到一半侧脸,郑学的目光在那停了两秒,见他临走挥了混混一下,腕上一道红蛇纹身晃过。
  “他们见我是新客,给的不多。”
  混混将买的货递上去,郑学看眼手里的小药瓶,又问:“和你出来那个叫什么?”
  “老九。”
  “行,谢了。”
  说完,扭身要走。
  对方拉住他,“说好的,劳务费呢?”
  “先欠着。”
  “有你这么当警察的?”
  “海市特供。”郑学说完,转身混进人潮。
  他直接调头回局里,导出张照片。是刚刚用针孔相机偷拍得,很模糊,得技术科的同事。
  郑学重新拿到处理后的图像时,看了足足两分钟,这老九正是那晚他在海市城中村跟丢的人。
  他将图像导入嫌疑人库里检索,第二天下午,终于比对出三个在逃人员。
  其中一个,虽然看着比“老九”年轻,但眼睛格外像,鼻翼处也微微鼓起。
  郑学迅速往下,看到上面的通缉记录:十一年前,故意杀人罪,杀的是个缉毒警。曾多次在边境参与械斗,后逃窜至缅甸一带,是组织“S”的成员。
  郑学发现,这个叫S的组织曾经销声匿迹了很长段时间,后又开始在边境活跃。那天后他彻底忙起来,白天查案子,夜里扎档案室里。
  但不是全无收获,他搜罗了海市过往边境的档案,最终锁定了二十几年前的两宗案件。
  这两个案子虽发生在海市边境,但遭遇不幸的缉毒警都是A市人,第一起是是个年轻缉毒警察,在返回A市的火车上被杀害。
  第二起是对夫妻都是缉毒警,当年共同参与一起缉毒案不仅缴获了五百公斤海洛因还重创了S组织,立了大功,只是在之后不久丈夫被虐杀在海边,回到A市的妻子,在事发后第二天被人发现死在一条巷子里。
  郑学翻到当年的报道,一张现场照片中,看到那个纹身——当年的S就是现在的红蛇,只是,这组织和天鹰又有什么联系?
  多年过去,案子的知情人已经少之又少,只能通过案情档案和报纸的只言片语来拼凑。他看了下当年负责的结案人,得抓紧时间联系到这位常警官
  几天后,坐上了去见常警官的火车。看着窗外飞掠过的景色,郑学拿出手机。
  “我最近查到起多年前的袭警案,可能得再待一段时间。”
  “好。”
  “争取赶回去陪你跨年。”
  “不用,忙你的。”
  “跨年夜不想和我过?”
  没一会屏幕亮了,一个字。
  “想。”
  郑学的时间不多,按邵天柏给的信息,七拐八弯地坐拖拉机到了个偏僻的村子,打听好几户,终于找到家不大的院子。
  里面养了几只鸡,有个干瘦的老人背对他在拌饲料。
  郑学敲了敲院门:“您好。”
  老人打量他一下:“找谁?”
  “常警官,我从A市过来。”
  对方拌饲料的手微微一滞,又恢复常态:“没这个人。”
  “常师傅。”郑学换了称呼,“我是海市分局的郑学。”
  老人看也没看他递过来的工作证,转身进屋:“你认错了。”
  郑学也不勉强退了出去,在村招待所住下来。往后每天都早早过去,扫院,喂鸡,剥玉米,能帮的就搭把手。除了问到二十几年前的事外,老爷子倒渐渐对他和颜悦色。
  这天傍晚,风雨交加,郑学暂住的招待所楼下隐隐传来嘈杂声。
  他走出去问了所长才知道,急雨把放学的孩子困在了河边,爷爷奶奶都围在院子里求助。村里年轻人没几个,孩子们多是留守儿童,眼下这雨势...郑学看了眼天色,对所长道,“别急,我和您一起。”
  赶到时,意外在河对岸看到了老常。老常是义教,教完课偶尔会和孩子们一起。
  郑学扔了伞探了探,河不深但水流急,成年人还得当心才能过,孩子们下去一定会有些危险。
  他看了会,扭头道:“我下去。您在这边接人。”
  招待所所长连连点头。
  郑学说完直接跳下水,半个身子都没了进去走到对面。孩子们都很小,从小没见过父母几回,看这架势,眼里都有点惧怕。
  “别怕,叔叔在。”
  水又冷又冰,人下去没几分钟就得打摆子,郑学稳了稳神,背着孩子一个个送到接应的所长手里。
  半个多小时过去,把最后一个孩子带过河,郑学已经冻得嘴唇发白,他看了眼对岸的老常又返了回去,没说什么,只是站水里等他到背上来。
  老常腿不好,刚才试了几下水,不想都被郑学看到,犹豫了会趴到他背上。
  “您扶稳了。”
  郑学说话声音都在抖,脚下却走的稳当。等将孩子送回家,一双手扶了他肩一下。
  老常没走:“我替那些孩子谢谢你。“
  郑学摇摇头:“分内的事。”
  “想想年轻时我也是擒拿格斗里练出来的,看来是得服老。”
  郑学愣住,会意了他话里的意思,终于笑着点点头。
  第二天,郑学照旧去帮忙干活,忙得差不多,他向着正喂鸡的老常走过去。
  “常叔,我明天要回了。”
  “嗯。”老常应了声。
  “有些事您不说我不能逼您,可是我知道您没放下,您曾经调请到他们牺牲的边境守了10年,不是为点信念,谁会这么做?”他看向眼前的老人,却搜索不到一丝波动。“我是晚辈,在您这里这样说话僭越了,但我知道失去同僚的感觉,就算有时候有心无力,但是谁又真的甘心放弃追查。现在他们还在冒头,还有人在因为他们丢命。希望您能试着信任我,当年的案子,一定给您个交代。”
  老常嘴唇动了动,却最终没说什么。
  郑学离开了。他漫无目的在村子里走,经过村活动中心,郑学走进去,在操场边索性找了个位置坐下,冬日的夕阳苍凉,看着镀上层金的跑道,想起像是很久之前又像昨天才刚发生的情景。
  “快点张元,跑这么慢。”
  “师哥,我这才热身呢。”
  “嫌犯冲你开枪前等你热身吗?”
  “师哥,等我!”
  郑学回去的时候,发现老常等在招待所门口。
  “常叔。”
  老常紧握的手松了松,“去我那吧。”
  一进屋老常温了壶酒,端了碟花生米摆桌上。然后,拿了几个本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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