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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弟弟一点也不可爱(83)

作者:是八宝呀 时间:2021-06-07 09:13 标签:强强 HE 甜宠 双向暗恋

  他来不及多想,风一样跳下床刮出房门!
  没有,客厅里没有,厨房里没有!餐厅没有,书房没有,连他自己的屋子里都没有!
  去哪了?到底去哪了?难道一早就出去了?
  杨月跌跌撞撞的在屋子里到处冲撞,经过浴室的时候,终于听到里面隐隐传出水声,他来不及多想,一把拉开浴室的门——
  浴屏里勾勒出一道朦胧健壮的影子,宽肩、窄腰、长腿,浑身的肌肉线条紧实流畅,在蒸腾的雾气中明暗分明,就连皮肤都是白皙而泛着光泽的象牙色。
  听到声响,侯择七抹了把脸上的水转过头来,有些诧异:“呦,这么早就醒了?”
  杨月陷入进退两难的处境中尴尬的张张嘴,发出极其沉闷而短促的一个“嗯”。
  侯择七没多想,拉开浴屏冲他招招手:“过来,我摸摸你退烧没。”
  “你……”杨月内心犹豫着暗骂一声,视线顺着他精劲结实的胸肌腹肌人鱼线一路看下去,接着额角的青筋难以克制的跳了跳,咬牙道:“你要不要先遮一遮?”
  侯择七后知后觉的向下瞟了一眼,哼笑一声,顺手从毛巾架上扯下一条浴巾围在腰间,缓缓踱步过来。
  边走还边哔哔:“怎么这么多毛病?你刻意挑我洗澡的时间闯进来,我还以为你是故意要看的呢。”
  我他妈……
  我稀罕看你那个?
  杨月感觉原本呼吸就不顺畅的胸口顿时更憋闷了,低声嘟囔:“有什么好看的,我又不是没有。”
  侯择七只是轻笑,抬手撩开他额前的碎发,手掌贴上光洁饱满的额头试探温度。
  “怎么还是这么烫?你还难受吗?”
  杨月摇摇头,又点点头,看上去还是有些恹恹的。
  “一会儿再给你量个体温,如果没下38度5我就再喊陈昂过来给你打一针退烧针,”他说完,又想到了什么:“你今天有课么?不然请假在家休息吧。”
  “上午没有,演出全结束了,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有排练了,可以清闲一阵,”杨月说。
  “那挺好的,”侯择七顺手呼撸一把他柔顺的头发:“好好歇歇吧,这几天请个假,在家好好养病。”
  杨月点点头,又抬头问:“那你呢?”
  “嗯?”侯择七没明白。
  杨月:“你要出去?中午回来么?”
  原来是这个意思。
  侯择七心底暗笑,没想到这小崽子生病了居然出奇的粘人,看来适当生病也不是一件太坏的事。
  “我去公司开晨会,一会儿让A姐送点食材过来,中午给你熬鱼汤。”
  鱼汤啊。
  杨月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昨天在大巴车上就没有吃好,晚上也只是喝了碗粥垫了垫胃,现在已经有些饿了。
  他点头“嗯”了一声,乖驯的样子看的侯择七一阵心痒。
  “好好休息,乖乖在家等我。行了,我还没洗完呢,你先出去自己量个体温,”侯择七说着轻轻在他后腰上拍了一下。
  杨月立马皱眉倒抽一口冷气。
  “怎么了?”侯择七纳昧。
  杨月冷冰冰的咬牙:“针眼。”
  “噢,”侯择七意味深长的笑了:“退烧针确实会疼,实在忍不了就拿毛巾热敷一下,或者按摩也可以。”
  “我出去了,”杨月小声说完,转身就走。
  啧,小兔崽子,昨天晚上粘人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态度。
  侯择七心里涌起不爽,逮着人衣领子把他薅回来:“哎等等。”
  杨月不耐烦的给他一个有屁快放的眼神。
  “我想了想,一会儿如果打退烧针的话,你还是等我回来吧。”
  杨月:“?”
  侯择七凑近了把肩窝上浅淡的牙印展示给他看:“我不在,怕你没人咬。”
  “……”
  神经病!
  “滚,”杨月气得推开他,夺门而出。
  胸口被狠推一把,侯择七看着人消失在门外的背影,不仅没恼,还长长松下一口。
  还好,还算恢复了不少。
  昨天深夜,他蜷缩在被子里绷紧全身的肌肉浑身颤抖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原本白净的脸在那一瞬间血色尽失,煞白憔悴到惊人,细密的冷汗浸湿了他乌黑的鬓角,惨白的嘴唇还在一张一合的不断胡言乱语着什么。
  微弱的挣扎在越来越痛苦的神情中愈发失控,接着他突然扯紧被角疯狂扭动,呼吸急促的胸口猛地向上顶起,发出尖锐的倒气声!
  见到他那副样子,侯择七来不及多想就把他死死揽进怀里,贴在他耳畔落下点点安抚性的亲吻。
  长夜漫漫,他满脑子都是杨星所说的话。
  9岁,严冬,麓园公园。
  字字句句都像是锋利的刻刀一笔一划的将它们篆刻在心上,血肉横飞,刻骨铭心。
  原来缘分竟是这样奇妙的一种东西,它可以穿过岁月的长河奋不顾身向你奔来,也可以让那些暗生的情愫疯狂滋生到无药可救。
  作者有话说:
  表白之前还有一段爆发,别急别急,就快来了!


第56章 亲生父亲
  高档的银灰色首饰盒里,一颗盘扣形状的白玉吊坠静静躺在高档的黑色植绒布上,在澄亮的灯光下闪着莹润剔透的光泽。
  在没有摔成这个样子之前,它有一个极其独特的名字——盘结平安扣。
  可没有摔碎之前,它究竟是什么样子呢?
  办公室里,侯择七静静盯着躺在首饰盒里的这条吊坠发呆,试图根据多年前信里的描述,在脑海里拼凑它原本的样子。
  高大的黑影呼的一下笼罩住头顶的光源,接着温润沉毅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不是一直戴着呢么?怎么突然摘下来了?”
  侯择七从宽大的办公椅里转过半圈,童瑞长腿轻轻倚靠在他办公桌前,随手从他办公桌上拿起打火机甩开,借着一簇微弱的火苗点燃指尖的烟。
  侯择七不悦:“你什么素质?进我办公室不敲门也就算了,还随便拿我东西?”
  童瑞吐出一口绵长的白雾,转头道:“我敲了,也说了,你不理我,怪我了?”
  侯择七承认刚刚确实走了神,只能认栽。
  童瑞看着他压得很低的浓眉,继续追问:“所以你到底盯着这个坠子走什么神儿呢?”
  想想几天前的那通电话,侯择七仰头靠进椅背里,目光放远,叹了口气:“我的人生发生了一件很牛逼的事儿,让我有点难以相信。”
  “你别告诉我你找到那个小孩儿了,”童瑞大胆的猜测。
  侯择七却平静道:“不止。”
  童瑞:“你找到人了却发现他植物人躺了十年?”
  侯择七:“放你妈的屁。”
  童瑞继续猜:“那就是他失忆了不记得你了?”
  侯择七终于忍不住瞪他一眼:“你他妈就不会想点好的?”
  童瑞轻轻耸肩:“这已经是我能猜到最牛逼的剧情了。”
  确实,惦记了11年的人居然阴差阳错的自己送上门,还鬼使神差的和他成了一家人,再狗血的电视剧都演不出这么惊人的剧情。
  “他进了我家户口本,成了我弟弟。”
  童瑞手一抖,一截烧尽的烟灰骤不及防的掉在了桌面上。
  他瞠目结舌的转过头,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你没听错,当年把这条吊坠放在医院让我去取的人应该就是季婉瑜,而在麓园公园的假山上掉进水里的人,就是他儿子,”侯择七顿了顿,轻笑一声:“我当时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也觉得不可思议,可事实证明,这种巧合的确在我身上发生了。”
  能在信件里把一样不常见的首饰的意义写得那么详细透彻,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这样东西对她来说意义非凡,另一种就是她自己就是赋予它意义的那个人。
  童瑞沉默了,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当然知道侯择七心里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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