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种(5)
杨池鱼的嘴巴被当成了穴,严奈表现得比处男更急切,比老道的sado更有压迫感,肏得人连翻白眼,还扣住杨池鱼的双手,防止杨池鱼捶他。
“唔……嗯嗯……!”
杨池鱼一边收着牙齿,不让自己咬到严奈,一边晃着头,示意严奈松手,可严奈就是不松开。
“用鼻子……”严奈小声地喃喃,“见秦哥和我说过,他表弟杨池鱼,嗯,你以前是s,技术很好……你应该知道怎么呼吸的吧,就当上次肏了我,这回我欺负一下你,行吗?嗯,你的嘴巴,好棒……”
杨池鱼一面是被严奈夸了,有些心花怒放,更多的却是在心里骂骂咧咧,好你个赵见秦,我吹什么牛你就信!竟然还和圈外人瞎讲,你早晚被姓尹的肏死!
形势逆转了,严奈在杨池鱼的喉头热情而疯狂的吞咽中,从食道射进了对方的胃里,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
他小小地笑起来,变回了纯情又不失憨憨的画风:“这下我们两清了。”
“咳,咳咳……”杨池鱼呛了半天,“两清?你没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吗?我屁股还痒着,要拿你止痒。”
如果说最开始想用严奈这根鸡儿的欲望是百分之二十,那么现在就飙升到了百分之九十九。
毕竟严奈的鸡巴能把他的嘴巴和喉咙牢牢堵住,仿佛直通胃壁,如此的穿透感和满足感,是个0都不想错过。
人类的本质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杨池鱼拎住严奈的两边衣领,勾引般地在他耳边吹气:“小宝贝。”
“你上次喊我宝贝,害我后来扣钱请病假,在家里躺了三天。”严奈嘴上抱怨,鸡儿配合地支棱了起来,却愈发疑惑,“真有你这么主动的零?”
“零为什么不能主动,你这是体位歧视。”
“有道理,但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别扭。”
杨池鱼搂住严奈脖子,屁股凑上去,两条腿盘上严奈的腰。
“和我试试?试试再两清,我最近太素了。”
严奈垂眼,看杨池鱼饱满的胸部。
“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你说,我尽量满足你,你还想要十万?”
“我不要钱,我想问问你的衬衫贵吗?”严奈单手圈住杨池鱼的腰,另一手放在看起来价格不菲的衣扣之间,“我想撕开它。”
杨池鱼下意识地挺了挺胸:“想撕就撕,衣服有的是。”
严奈眸色渐深。
不光想撕衣服,还想在杨池鱼雪白的胸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在又痛又爽的呻吟声中听他讨饶,听他求着他,让他不要冷落乳头。
想用手推出一波接着一波的乳浪,白皙的皮肤上满是变得红紫的印痕,粉色的奶头晃动着,在空气中瑟瑟地发硬,惹人怜爱。
如果有皮鞭能抽过它们,带出一点点血花,如果有烛泪恰好滴在勃起的乳头上,杨池鱼会不会叫?
这么说了,杨池鱼肯给他肏吗?
“你脸上的表情好色。”杨池鱼坏笑,问,“你在想什么?”
严奈缓缓地、有条理地把他的妄想说了出来,说完后久久地沉默。
“如果让你不舒服的话,那不是我的本意,但从我第一次看视频,就满奶子……不,脑子是这些念头。”
“或许你比我更适合进俱乐部。”杨池鱼一挑眉毛,将抵住他臀缝的鸡儿攥在手里。
和先前强制严奈做零时的触感全然不同,严奈的马眼大张着,前列腺液流了他满手,区区妄想就让他无法自持。
杨池鱼的话音中多了几分谐谑和赞赏:“奈奈子,看不出来,人清清纯纯的,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虐待狂。”
我更新了……
第4章 铁树开花,怎么甩他?
二人的西装散落在地,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头,去吻对方的嘴唇。
与其说是接吻,倒不如说在啃咬,谁也不愿意让出主导权。
过去赵见秦对严奈提过,他表弟是标标准准的s,严奈很疑惑s怎么当0,现在他知道了,因为杨池鱼就是这样的角色。
严奈说了那番几乎能算作挑衅的奶子言论,杨池鱼的轻笑之中带上了奇异的羞恼,并不很严重,却叫人难以忽视。
“你就这么喜欢我的胸部?”
“嗯。”严奈应着,脸颊微热。他在论坛里、在微信上也说过,但是当面说,还有些难顶。
杨池鱼笑了一声,呼吸喷在严奈的脸上,给人的感官柔且甜,和主持时、和严奈上一次见到他时全然不同。
严奈并不知道,杨池鱼关闭了营业模式的开关,向他暴露自己原本的面目。
他托着杨池鱼的双臀,单手圈住了对方柔软的腰肢,感觉很热。
身上牢牢挂着个人,杨池鱼体型适中,体重偏轻,严奈不觉得累,莫名想到上一次杨池鱼制服他时,明显用上了巧劲。
严奈再次想到,不愧是s。
交换唾液的接吻时,杨池鱼趁换气问:“你想玩我的胸?”
严奈的喉结滚动,声音也粗重了不少:“想。”
“那你就想吧。”杨池鱼垂着眼睛,笑意有些莫名,“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说的人。”
“你不是退圈了?”严奈不怕死地问,“我不是你的客人或者你的奴隶,为什么不能这么说?”
“你能。”
“我撕你的衬衫了。”
“你撕。”
“捆胸呢?”
“想都别想。”
“噢……”严奈挺遗憾。
还没撕开,门外传来金属碰撞声,保洁在拿钥匙开门,严奈做贼心虚,将投怀送抱的前s大力推开。
杨池鱼趔趄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
“?”
“呃,对不起……”
严奈这晚道歉了很多次,都没有这次真情实感,他怕把杨池鱼“吃饭的家伙”摔坏了。
两个人都在欲火与理智并存的状态下,迅速转移了阵地,又到了上回开过房的宾馆——并且还是同一个房号。
严奈:“故地重游感觉不太美妙。”
杨池鱼:“延年益寿,你一雪前耻的机会来了。”
严奈关了室内所有的灯,只留了一盏蜡烛香薰,在饶有情调的晦暗中拿起它发问:“我可以把它滴在你身上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滴在我的乳头上。”
严奈被戳穿,摸着鼻子尴尬地笑。
“不可以。”
“真的不可以吗?”
“别拿这双狗狗眼看我。”杨池鱼妥协地叹息,“不能滴蜡,不能捆胸,但是普通的揉捏没有问题。”
“你不介意被人掌控?”
“普通的做爱和抚摸算什么掌控?”奇奇怪怪的sm片看多了?
严奈精神振奋,掰着手指细数:“还有埋胸,乳交,……你的乳头很小,不知道能不能放进我的尿道口?我想在你胸上射一个大字。”
杨池鱼不得不打断了他暴走的妄想:“别想了,过来撕衬衫。”
做完如此约定后,杨池鱼的上衣衣扣崩飞了四个,剩下一颗松松垮垮地挂在白衬衫上。
严奈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挺着赤红色的鸡巴,从衬衫下摆肏到了上面的胸。
衬衫变成了绳状,杨池鱼的最后一颗扣子也飞了。
“……你挺会玩的。”
严奈双手把杨池鱼的两边胸往中间挤,肏着柔软的胸部说:“平时看片多。”
虽然没能射个大字,最后也射了个人。
严奈又没了,上回心不甘情不愿地爽没了,这次彻彻底底地没了。
他耐心细致地给杨池鱼做了扩张,就像上次杨池鱼对他做的一样,甚至更进一步,用舌头插入骚粉色的菊穴,舔得杨池鱼颤着腰让他别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