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巴(7)
不料大结巴用他的翘臀往后一作,我立马被他弹开,他再一个转身,我反被他制在墙上。
他紧闭着眼低头亲住我,泡沫蹭到我满脸,嘴里也尝到一股苦涩的香精味,我死命地挣着,但没挣开,只能认命地被大结巴亲着。
“你太狠了,我只是想干你,你却想毒死我。”
之后再执行的各种反攻计划也均告失败。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大结巴一直以为我嘴里的“反攻”和我之前用吵架激怒他一样,只是用来找刺激的。
简称“找肏”。
最后我“哐哐”和他理论了一番,让他知道我之前的“反攻”有多认真。
于是他一脸“死也认了”的表情光屁股趴在床上,和我说:“轻……轻点。”
一想到我朝思暮想的大屁股就在眼前,我竟然一点欲望也没有了。
躺着像死鱼一样的大结巴简直没眼看。
我决定还是让大结巴保持他的纯1身份。
最后大结巴高兴地奖励了我一顿爆肏。
第11章 生病
我小时候体弱多病,经常感冒发烧,吃药基本没用,都要去打针甚至打吊针才能好。
我家里人常常因为我生病而睡不好觉。
一直到五六年级,我的身体才开始慢慢变好。
上了高中以后,每逢发烧、头疼,我基本不吃药,都是等到晚上睡一觉,第二天症状就会消退。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体质被改变的原因。
当然,流鼻涕、鼻塞这种小毛病就没那么容易好,特别折磨人。
大结巴说他小时候生龙活虎,没怎么生过病,无法理解我的那种痛苦。
只不过他现在偶尔发一次烧就特别难好。
某年初春连续好一阵都是阴雨绵绵,异常湿冷。
那天我刚回到家就打了一连串喷嚏,大结巴还在那笑我,转头又给我冲了一包感冒灵。
“预……预防……一……一下。”
我虽然不喜欢吃药,但都端到我面前了,肯定没有拒绝的道理,况且我也不想生病。
喝完后,我让大结巴给自己也冲一包,他拒绝了,说他身体好的很,还顺带嘲笑了我。
我看他确实没什么要感冒的预兆,就也没去给他冲。
然后第二天起床,大结巴就感冒了。
这还是我和他在一起后,第一次见他生病。
他嘶哑着喉咙和我说:“头……头疼,全……全……身……身难……难受。”
我给他测了体温,有一些低烧。
让他喝完粥,又泡了备用药给他。
他觉得没什么问题,就坚持去上班了。
中午问他的时候,还说好了不少,结果晚上去接他下班,他整个人都快软成糍粑粘我身上了。
一摸额头,好家伙,会烫手的水平。
我赶紧载着他去了附近的小诊所,还排了会儿队才看上病。
测完体温,一看快39度了。
医生要他打吊针,他还说“吃……吃药……就……就好。”
医生竟然也没有坚持,只是说打吊针好的更快,但是吃药也行。
我当即否定了大结巴的“吃药就好”。
现在都已经烧那么高了,万一吃药没好,夜里指不定还会加重,到时候再找医生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忽视大结巴委屈巴巴的小眼神,毅然决然地让他在医院里打吊针。
插一句回忆,我最近一次打吊针也要追溯到小学了,惊叹于那时候在医院呆几个小时竟然也能呆的住。
大结巴很快被护士安排上,病床上放的是农村常见的那种大花棉被,和病弱但依然不失时尚风度的大结巴配在一起,有点好笑。
我出去简单地吃了晚饭,给大结巴拎回两盒沙县小吃。
以前生病的时候最想吃的就是扁肉,也基本只能吃得下扁肉了。
我打开外卖盒,端到他面前,他不吃,说是要我喂。
我看了一眼周围,示意现在在外面。
有人在,不合适。
他依然闭嘴不吃,我没辙,看他的手背还插着管子的份上,硬着头皮开始喂他。
喂完第一口,我还环顾了一眼四周,发现根本没人注意我们,才放开了手脚。
我打包的这家沙县小吃是全国比较有名的连锁餐饮品牌,扁肉皮薄,关键是馅好吃。
大结巴吃了之后也连连称赞,可惜拌面只被吃了两口,最后还是我解决了。
清理完垃圾,我坐在大结巴旁边的椅子上,大结巴往床边挪了挪,空出一个位置,再掀开被子示意我躺进去。
我本来怕别人多想,但坐在外面确有点冷,最后还是乖乖爬上了床,和大结巴一起看电视上播的《熊出没》。
没想到大结巴生了病还不老实,在被窝里牵我手,还把腿压在我腿上。
如果是平常我高低要给他整两句好听的话,但他现在这副虚弱的样子就还是……忍了吧。
期间我陪着大结巴上了好几次厕所,有一次回来之后,隔壁床的阿姨对我们说:“你们兄弟关系真好。”
我没说话,回了个微笑。
大结巴憨笑着,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我……我们……不是,兄弟。”
是情侣。
我在心里替他补了下一句。
阿姨没再说话,倒是坐她旁边的年轻女孩冲我们甜甜地笑了笑。
我觉得她懂。
晚上回去之后,大结巴睡了个安稳觉,第二天气色确实好了很多,我就同意让他去上班。
结果第二天半夜又发烧了。
来来回回折腾了四五天才好完全。
没想到,他好了,我又病了。
中午突然就感觉头疼,再晚点就开始发热。
我们已经一个礼拜多没做了,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我还想着趁这次生病勾引大结巴来试试传说中的病中doi是不是真的会爽哈哈哈哈。
大结巴当然是宁死不从:“不……不行,等……等你……好……好了……做……做个够。”
第12章 带娃
我有一个认识很久、关系很好的女性朋友,有较长一段时间我们都被默认为是一对。
直到我小范围出柜,她早婚早育,这个“事实”才被击碎。
她今年二十五岁,有个三岁的女儿。
于是周末一大早接了通电话,我就从我家楼下带回了一个扎着朝天小丸子的小女孩。
她叫桃子,她妈叫橙子。
桃子刚见到我时还瞪着大眼睛甜甜地叫了声“嘟嘟”,然后看着她妈的车如弩箭离弦般消失,连车尾气都没留给她的时候,她就开始疯狂啼哭,嘶声裂肺地喊“妈妈”。
我在心里咒骂了她妈一阵,面上还是笑着抱起她,骗她说妈妈很快就来接她。
可惜小孩子没那么好哄,她从楼下一路哭到我家,我都怕邻居出来用锅扔我。
回到家关上门,我干脆把她放下,任她哭去。
她的哭声没有震天憾地,但是吵醒了大结巴。
大结巴顶着一个鸡窝头,满脸写着“我没睡醒”,问我:“哪……哪来的……小……小孩?”
“就那个大橙的女儿,你之前还抱过她。大橙说她妈病了,要赶回去一趟,她老公刚好出差,就给送到我们这了。”
大结巴“噢”了一声,就走过来抱起桃子。
趁大结巴哄桃子的时间,我去厨房拿了个面包,顺便去拿了小熊玩偶。
回到桃子身边的时候,桃子已经被大结巴哄住了。虽然还是眼挂泪水,但已经开始和大结巴玩闹,抓大结巴的鸡窝头。
我把小熊玩偶递到她面前,她笑着抱住,还和我说:“谢谢叔嘟。”
这一幕和谐到让我和大结巴都以为会和她融洽地相处完这一天。
看她的情绪稳定下来了,我们就把她放在我们床上,还给她拿了一些他能玩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