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夫(双性)(4)
“看看姐夫脖子里这牙印……”冯远生怕季南疼得厉害,就想着法子转移他的注意力,“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被耗子咬了一口。”
季南缩在冯远怀里黏糊糊地“喏”了声,双腿绷直前后同时去了一次,柔软的乳肉紧紧贴在冯远的胸口磨蹭,两颗肿胀的乳珠来回耸动。
冯远顶弄了会儿觉得差不多也要到了,就把季南抱出了浴缸,也不擦身上的水,就这么光溜溜地搂着一边走一边顶弄。季南怕跌下去,死死抱着姐夫的肩,屁股被顶得一翘一翘得滴水,或许是紧张的缘故,冯远插得深,他穴道抽得紧,快感铺天盖地般袭来,人还没走几步,季南倒高潮了三四次,花穴喷出来的淫水淌到了冯远腿上,顺着修长的双腿往下流。
冯远眯起眼睛打量季南被情潮晕红的脸,觉得走着插流的水更多,便绕着床来来回回走了三四圈,就是不让季南放松,直把人撞得眼神涣散,淫水四溢才停下,继而把季南放在床边抬起了双腿,自己攥着他的脚踝站着疯狂地抽插。
季南攥着床单难耐地呻吟,冯远滚烫的欲根带出越来越多的汁水,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把被褥喷湿了,可身子已经彻底被情欲支配,酸软的花穴贪婪地吮吸着狰狞的性器,直吃得浸水横流也不肯停下,穴肉更是淫靡地翕动,连宫口都裹住了欲根顶端。
“小祖宗,你舍不得我走呢。”冯远狠狠一撞,滚烫的性器整根没入,继而俯身含着季南湿软的乳肉吮吸,蛮横地冲撞了许久,觉得他又要晕过去才搂着人往床上一滚,把季南压在身下疯狂地抽插了好一会儿,这才沉腰射在湿软的子宫里。
季南的小腿无意识地抽搐了两下,嘴角溢出一丝津液,转瞬流进颈窝里去了。
“多了。”冯远射完伏在季南身上喘息,手摸索着揉他的腰,“撑死你。”
季南被射得腰腹酸胀,小腹都微微隆起,身子又痛又累懒得和冯远计较,就拿手推身上的姐夫。冯远不肯放开他,搂着又是亲又是哄,半勃的性器插在湿热的穴道里说什么都不肯走,没一会儿就又硬了。季南自然感受得一清二楚,情欲消退之后疼痛就弥漫开来,脾气也上来了,敞着腿闹,挺腰胡乱躲姐夫的触碰。
本来冯远还能忍住,可季南这一折腾,性器被柔嫩的穴肉裹着磨蹭了好几下,立刻耐不住了,呼吸加重,扣着季南的腰把人死死压在身下好一顿冲撞,最后又射在了子宫里。
这回季南是真的疼了,含着泪捂住鼓起的小腹蜷缩在床上不说话,冯远可怜巴巴地搂着他的腰求他理自己一下,季南不为所动,半晌眼里溢出一滴泪,浑身发起抖,嗫嚅着喊疼。
冯远心疼他心疼得不得了,也知道自己一下子给得太多,季南这身子承受不了,便攥着他的手腕拉过头顶,哑着嗓子道:“忍着。”说完手掌就按在了季南的小腹上。
“姐夫……姐夫你干什么?”季南惊恐地扭动着身子,刚一低头就见冯远用力按了下去,继而他红肿的花穴噗嗤一声喷出一大滩混着淫水的白浊。
季南浑身都僵了,痴痴地望着自己失禁般喷出的精水,冯远却还没停手,滚烫的掌心不断按压着季南的小腹,让他喷了好几股精液出来才松开手,季南整个人都软了,瘫在床上痉挛。
“舒服了吗?”冯远从他背后把人搂了个满怀,手探到季南腿间揉弄沾满白浊的花瓣。
“舒服……舒服个屁!”季南算是被冯远气蒙了,竟也会骂人了。
冯远忍俊不禁地抱着他,亲了亲季南沾满汗水的颈窝:“可不是把你的屁股伺候得舒服了吗?”
“你……你这人……”季南想抬腿踹姐夫,可浑身上下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就憋着口气怨他,“按……按出去做什么?”
冯远一听这话,觉察出些味儿,托着下巴凑到季南耳边问:“舍不得姐夫的东西?”
“……瞧你那德行。”季南耳根红了,支支吾吾骂了句,然后把脸埋进被子里不说话了。
冯远低低地笑起来,把人抱在身前不撒手,只道:“你这身子哪里吃的下那么多?下回再喂你。”
季南和冯远比起来,脸皮到底还是薄,腿根黏黏糊糊碍着面子也不好意思说,倒是冯远了解他,拿着帕子擦干净之后又找了件自己的衬衣给季南。
“晚上睡觉别着凉。”冯远见他乖乖穿了才把人重又搂回身前,“生病了可得心疼死我。”
季南初尝情事已是累极,含糊地应了,蜷在冯远怀里打瞌睡,却听他又说:“下次别骗我。”
“哪儿骗你……”季南小声嘀咕。
冯远隔着衣服攥住他的乳肉揉弄:“还说没骗我?”
季南被姐夫的掌心烫得惊叫起来,乳珠立刻翘挺抵住了冯远的手掌:“不……不骗了……”
“仗着我惯你就胡闹。”冯远松了手,亲了亲季南湿漉漉的鼻尖,见他困得睁不开眼便哄他睡觉,“不早了,明天还要去学堂呢。”
季南的下巴若有若无地点了一下,脑袋往冯远颈窝里一歪睡着了,连自己睡在姐姐屋里的事儿都没顾得上想。
冯远见他睡了,披着大衣起身,坐在床边把床头灯给拧亮了,拿了些账簿细细地看。季南睡得不安稳,裹着被子滚到冯远腿边,冯远无声地笑起来,揉了揉他的头发,又轻轻抚平他微皱的眉。
后半夜的时候窗外传来汽车的鸣笛声,冯远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窗边把帘子掀开瞄了一眼,见是自己的车就叹息着往屋外走,关门前恋恋不舍地望着床上模糊的人影,犹豫了半晌还是走了。
季南他姐姐站在门边脱大氅,见了冯远也不打招呼,冷冷淡淡的模样。冯远也是如此,坐在客厅的桌子边,一边喝茶一边揉眉心。
“你把赵家那公子哥给打了?”
“那个王八羔子……”冯远放下茶碗嗤笑起来,“还想碰小南?”
“得,你就惯他吧。”季南的姐姐也坐在桌边,吹散了茶碗里飘着的茶叶,“迟早有一天惯坏了。”
“早惯坏了。”冯远忍不住笑起来。
季南的姐姐凉凉地哼了声:“看他嫁人了谁还惯着。”
“我根本就不乐意他嫁。”冯远蹙眉道,“你们季家有我们这一门亲手还不够吗?干什么要把小南往火坑里推?”
“说得轻巧……”季南的姐姐苦笑着摩挲着茶碗,“我不是怕我们婚事的真相败露,季家落没,小南一个人没处去吗?”
冯远把茶碗往桌上一磕:“我能不管他?”
“谁知道呢……”季南的姐姐叹息着仰起头,瞧着自己卧房的门幽幽道,“他睡了?”
“累着了,早歇下了。”冯远一提季南,神情就柔和下来,“明早我估摸着要帮他请假,去不了学堂了。”
季南的姐姐讷讷地“哦”了声,仰头把茶喝了个干净,起身往客房走,刚走了几步就停下了脚步:“我签字了你知道的吧?”
“知道。”冯远靠在椅背后叹了口气,“不是上周就签了吗?”
“上周吗……”季南的姐姐愣愣地理着发髻,踌躇着站了会儿,走到客房里歇下了。
冯远放下茶碗赶忙回到卧室,摸黑凑到床边捏了捏季南温热的小脸,听他不满地轻哼才含笑松开手,蹑手蹑脚爬上床把人搂住睡了。
第六章 被姐夫带去码头边吃干抹净的弟弟(没啥特别的H)
季南醒的时候去学堂早就迟了,冯远坐在床边捻着根烟递在鼻子下闻。
“想抽就抽呗。”季南噗嗤一声笑了,开口才觉得嗓子哑得厉害,他也不在意,脚尖钻出被子踢姐夫的腿,“忍得不难过?”
冯远扔了烟扑到床上把季南抱住,拿手指刮他的鼻尖:“你不爱闻烟味。”
“你也没少抽。”季南懒洋洋地翻了个身,腰腹酸痛,腿也疼得厉害,好在花穴边感觉还很清爽,应该是冯远帮他洗过的缘故。
冯远搂着他不说话,季南睡醒还是觉得累便也不吱声,他们安安静静地躺了会儿,季南终于开了口:“说吧,怎么补偿我?”
“还惦记着这事儿。”冯远嘴角温柔地勾起来,“不是说了多喂饱你几次的吗?”
“说正经的。”季南又踢了姐夫一脚。
冯远闻言还真的严肃起来,把额前的发往后头一捋:“谁和姐夫抢你,姐夫就一枪崩了他。”说完狠狠地补充了句,“尤其是赵家的那个王八羔子……”
季南听得心里泛起点甜,却还是嫌冯远说的话难听,伸手把他的嘴捂住了:“得了吧,到时候该嫁还得嫁。”
“我看他敢娶我的人?”冯远冷哼一声,伸手捏着季南还没消肿的花瓣揉了几下。
季南疼得脸色白了不少,颤颤巍巍叫了声“姐夫”,冯远顿时心软了,搂着他把好话说了一个遍,见季南神情好看了才试探地亲上去。
季南还是喜欢和冯远亲吻,仰着头和他亲了片刻。
“等改天我和你姐说,把你接去冯家养着。”冯远吻着季南含含糊糊地说,“没人敢欺负你。”
季南兀自不信,只笑道:“……美得你。”
“真的。”冯远松开他,俯身与他额头相抵,“姐夫养你一辈子。”
季南躺在床上怔怔地看了冯远许久,眼睛里涌现出一丝一毫的笑意,须臾笑意忽然散了,水汽氤氲开来,看得冯远的心猛地攥紧,可季南拼命眨了几下眼睛像是把哽咽都咽了回去。
“我等着。”季南抬手捏了捏冯远的鼻子,移开视线去瞧窗外化了大半的积雪。
“别老看,晃眼睛。”冯远忍不住把掌心覆盖在季南眼前,不多时手掌就被泪水打湿了。
“我的小祖宗唉……”冯远叹息着把脸埋在季南的颈窝里,“你让我心疼死了。”
“死着呗。”季南的声音闷声闷气的。
“死不了,心里有你。”冯远偏头吻他的喉结,滚烫的舌带起一连串战栗。
季南哑然失笑:“净会说些好听的哄我。”
“哪里是哄你……”冯远把手小心翼翼地抬起来,季南那双眸子果然满是水汽,映着窗外明晃晃的光,像一池子破碎的冰,割得冯远心如刀绞,“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季南咬着唇没说话,胸腔剧烈起伏了几下,起身披着衣服把床头的烟盒子摸到手里,抽了根塞到冯远嘴边:“火呢?”
“不抽。”冯远把烟攥在掌心,“你不爱闻。”
季南垂着头在床边爬来爬去,到底还是摸到盒火柴,也不和冯远商量,呲啦一声擦着了,然后重又拿了根烟塞冯远嘴里点上了。
火柴头那簇腾起的火苗转瞬即逝,倒是烟头的火光忽明忽灭一直没熄。
冯远连吸都不敢吸,含着烟往床后头坐,怕呛着季南。而季南抱着膝盖望着冯远,视线隔着层若有若无的烟,姐夫的脸被隔得朦胧了几分,瞧着倒比平日温柔不少。
冯远没抽几口就把烟掐了,抬手擦季南眼角的泪:“你还没在我面前这样哭过。”
季南这才察觉出自己满脸都是泪,伸手搂住冯远的脖子扑过去,半晌忐忑地说:“姐夫,我不想嫁人。”
“怎么说,我都不想嫁?”冯远故意逗他,把人抱着坐在自己大腿上。
季南不哭了,眯起眼睛沉默许久,忽然拖长声音“哦”了一声,了然道:“你不舍得我嫁给别人。”
冯远被戳中心思哭笑不得,曲起手指弹他的额头:“真把你惯坏了。”
“活该。”季南志得意满地笑起来,一边把纽扣系上,一边从冯远腿上往下爬,“你帮我请假了?”
“请了三天。”冯远坐在床边聚精会神地注视着他。
“这么久?”季南系纽扣的手一顿,微微叹息,“又得补课。”
冯远见他把衣服穿了个七七八八,便搂着他的肩膀凑上去:“带你出去玩儿,不用看书。”
“哪有力气。”季南嘴上这么说,还是跟着冯远走了。
倒也不是真的玩儿,就开车去了趟冯家的码头,冯远一边开车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逗季南开心,实在是心情好得不得了,车停下的时候直接把人从座上抱起来走了几步,直到季南恼火才松开手。
码头刮着满是铁锈味的风,冯远把大氅脱了搭在季南肩上,叼了根烟在嘴里含着,季南瞟了他一眼,心知姐夫想抽,碍着自己拼命忍着,暗自好笑,也不戳穿就这么跟在冯远身后慢吞吞地走。冯远的大氅上其实也有烟味,季南闻着不舒服,但一想到姐夫便什么都忘了,心里身上都暖和起来。
远远的传来几声吆喝,冯家的家业比季家大多了,该是工人们在卸货,季南踮起脚尖瞄了一眼,心道怪不得冯远年节里忙,这么多事他一个人担着可不得多费心?
“爷,您怎么来了?”不知从哪儿蹦出来个冯家的伙计,看上去和冯远熟得很,掏出火柴盒就要帮他点烟。
“去你的……”冯远笑骂着作势要踹,把烟扔了,道,“今儿开始戒烟了,你们谁都不许抽。”
伙计的神情顿时垮了,绕着冯远转了好几圈,终于发现了杵在旁边的季南,眼珠子一转立刻凑上去:“爷,这就是你宝贝得不得了的那个季家的小少爷啊。”
“就你话多。”冯远把季南搂进怀里,“没事儿献什么殷勤?”
伙计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舔着脸对季南挤眼睛,拼了命地做着吸烟的动作,他又哪里知道是季南怕闻烟味,只想着让这公子哥帮自己求求情。
季南暗自好笑,抬腿踢了一脚冯远。
“怎么了?”冯远低头帮季南把大氅裹紧,怕他着凉。
季南抿着唇憋住笑:“你不抽干嘛还拦着别人抽?”
“这不是怕你以后来这儿闻着难受吗?”冯远俯身与他耳语,含笑的话烧得季南耳根都红了,“到时候也得发脾气。”
季南抬腿又想踢冯远,顾及着在外人面前要给姐夫留点面子,忍了,就把冯远推开兀自往前走。
“哎呦我的小祖宗……”冯远追上来拉住季南的手腕,“瞎跑什么?”
他们打打闹闹没一会儿就到了渡口,工人们见了冯远都停下手里的活计叫一声“爷”,也有叫“老板”的,冯远并不嫌脏,过去清点了些货物,觉得风又冷了几分,就把季南带去了岸边临时歇息的小屋子,喊人端了几个火盆,然后把手洗净了才去摸季南的手,觉得温温热热的终于放下心来。
季南虽然从小在没落的季家长大,到底还是个公子哥,从没来过这些地方,稀奇得很,岸边的小屋子也很简陋,不像是给冯远这种人住的。
冯远却不以为然地解释:“忙的时候在这儿歇歇就行。”
季南若有所思地“喏”了一声。
这屋子小得只摆得下一张小床和一张桌子,多了火盆就觉得拥挤,季南倒不是嫌弃,只觉得冯远和他遇见的别的公子哥都不一样,也怪不得冯家的家业一直红火。
冯远坐在床边托着下巴看季南微红的脸,心里痒起来,低声唤了声:“小南。”
季南看也不看冯远,却把大氅脱了又去解衣扣。
“这是……”冯远惊着了,伸手把人揽进怀里。
“你那点心思我还猜不到?”季南跨坐在姐夫腿上把上衣脱下,整整齐齐叠了放在床头,“装什么。”
“真没白疼你。”冯远勾起嘴角,坐在小床边把人裤子扒了,飞快地脱了衣服,没怎么做前戏就挺腰撞了进去。
季南眼里冒出一点泪,搂着姐夫的肩轻喘,却也没第一次那般痛,只是酸胀得厉害。
也冷得厉害。
这里不比季宅,刚端进来的几个火盆还没烧旺,就冯远的身子带着热气,季南胸口贴着姐夫是暖的,后背却冷得不行。
冯远插进去之后满足地舒了口气,掀开被子和季南一起滚了进去,还是怕冻着他,没插几下,手倒是把季南的身子摸了个遍。
“不疼了吧?”冯远舔弄着季南的耳垂问。
“……不舒服,太大。”季南头蒙在被子里闷闷地抱怨。
冯远一听就乐了,掰开季南的臀瓣狠狠往里一顶:“是这儿吧?姐夫让你舒服舒服。”
季南的腰猛地弹了起来,攥着被子扭动着身子,眼里弥漫着湿漉漉的雾气,微张着嘴喘息。冯远撞的那个刁钻的角度他最受不了,就像被人拿住了命门,无论轻重,只要碰着了身子立刻就软成一汪春水,连句话也说不出来,敞着腿被冯远顶得哽咽起来,猛地挺起胸搂住姐夫的脖子,花穴喷出粘稠的汁水。
“这会儿可不会疼了。”冯远把季南抱起来,让他跪趴在床上,然后挺腰又顶了进去。
季南不喜欢这个姿势,看不见姐夫的脸,翘着屁股还丢人,可冯远进入得极深,他挣扎着往前爬,冯远就跟在后头随着他的动作抽插,直插得花穴噗嗤噗嗤冒水,还伸手去揉鲜红的花核。
“不行……不行了……”季南双腿一软,瘫倒在床上,冯远笑着压过去,滚烫的掌心覆盖在他的手背上,手指寻了指缝插进去十指相扣,挺腰撞进湿热的穴道,含糊地唤了声“小南”,欲根顶进了软小的子宫。
“你今儿主动的。”冯远觉察出季南的颤栗,亲着他的后颈哄他,“我太高兴了。”
“……又……又欺负我……”季南趴在床上瑟瑟发抖,花穴被冯远狰狞的性器贯穿,酸涩与情潮交替叠加,折磨得他神智愈发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