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太子爷(SM)(6)
虽说是为了保护两个家族的利益,但是看严正均真的吞了药,他们不是没感觉。尤其是在他吞了药之後说的那句话。
──你们逼我死,我不怪你们。
任何话都可以是假的,任何漂亮的话阿君也说得出来,只有那瓶药是骗不了人的。在明知道自己快要死的时候,还能对逼死自己的人说出这句话,这让锺禾闻和方天诚终於明白,原来在乎对方的人,不只是他们而已。
而从阿君那拿来的资料,也让锺禾闻和方天诚明白,阿君不是没有反抗的能力,他只是不想反抗。
──你们救了我爸爸,我会用一辈子来报答你们。
一个13岁的孩子许下的承诺,一直尊守了12年。默默的承受,不去怨恨,只记得他们的好。只是他学不会撒娇讨好、只是他不会花言巧语、只是他们总是不能真正的理解对方。
“我们……是不是太过份了?”方天诚抹了把脸。看见阿君和沐澈吞药的时候,他一点也没有为阿君选对了路而高兴,他心里很难受,说不出来的难受。
“至少,他可以过回他想要的生活了。”锺禾闻的心里也很不舒服。明明一切都很圆满,阿君证明了他的忠诚,沐澈也证明了他对阿君的感情,他们也不用亲手杀了自己从小养大的人。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最皆大欢喜的结果。可是只要想到最後的那个情景,心疼、他真的觉得心疼。即使阿君拼命的反抗,最後他们亲手杀了他,锺禾闻都不会觉得这麽心疼。偏偏阿君一句怨恨的话也没有,即使“临死”还在想著不要害他们。心口就像被什麽堵住了,闷得很难受。
方天诚又抹了把脸,沈声到,“回头那小子肯定会来报复的。”说完又忍不住苦笑了起来,说是报复,可是最多也就是气得他们跳脚,让他们帮点小忙。他知道,阿君不会真正的去伤害他们,阿君跟他们不一样。
“随便他吧,说不定一转眼就跑得远远连影子都找不到了。都说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我看阿君也差不多了。”
可能……他们真的就这样失去他了吧……
不想再说这个郁闷的话题,方天诚又问到,“那个星光,你准备怎麽办?”
星光……也有好几天没有去理会过了。这几天一直在为阿君的事谋划著,原本就打算在阿君的事解决之後再决定星光的事。现在想想,其实从一开始他就觉得阿君已经背叛了他和方天诚,所以连带得把星光也当成了是阿君阴谋的一部分。
但是现在,知道了阿君没有恶意,而且星光也只是搞怪,往好的方向说,也是在讨好他、想引起他的注意,并没有损害他什麽。如果真的爱上了,也是他自己的决定──如果他真的要发疯,别人拦也拦不住。
其实捌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不说,星光本身的条件还是很合他的胃口的,无论是长相、做爱的技巧、还是那些小小的顽皮──只是小小的顽皮的话。
锺禾闻突然有点想见星光,想看看那个总是想出新奇古怪花样的家夥,现在又在做些什麽?大概又会把自己气得想吐血吧?
☆、(12鲜币)十一、灵性的星光
来到地牢外的时候,被派来监视的人正守在卧室的电视前。其实不只是地牢,这套房子里各个地方都跟地牢是一体的,就像卧室的电视也可以连接地牢的监控,监视里面的情况。
地牢里的人穿著白色衬衣黑色长裤,耳边却传来一阵古韵的旋律。随著大鼓和古筝两种完全不同的刚柔之风奇妙的融合为一,屏幕里的人影忽而跳起飞舞、忽而盘地而屈……在这举手抬足之间,锺禾闻就仿佛完全看著另外一个人。那个人有时刚毅冷傲,有时却柔情似水,那鼓声和古筝就似他的冷傲和柔情,却在乐声中、在舞动间,透出一股冷漠的疏离,明明就在眼前,却好像遥不可及。
锺禾闻就在屏幕前静静的看著,认真的好像要把这一个回转一个挥舞都看得清楚。
忽然间,静静低伏的人抬起了头,一双黑眼就像感觉到了某人的存在,在汗湿的流海下直直的对上了他正看著的监控。
很漂亮,那双黑眼,非常的漂亮。
律灰曾说过星光在各个俱乐部做领舞,那时锺禾闻只以为他会跳些街舞随便扭两下,却没想到会是这样。
也许,谁都没有真正的了解过星光。
当锺禾闻走下地牢的时候,星光却盘腿坐在地上,一只手正闷热得在扇著风。
看见锺禾闻,星光不满的嘟起了嘴,“主人,好热噢,我想喝水。”
锺禾闻示意看管的人给他水,一边淡淡到,“舞跳的很漂亮。”
“我都快无聊死了,我无聊的快发霉了快长毛了,连蘑菇都快长出来了。”打开瓶盖,星光大口大口的喝起了水,来不急咽下的清水全都溢出了嘴角。
原本就只扣到胸口下的衬衣,露出了里面大片细嫩得皮肤。从嘴角溢出的清水顺著仰起的下巴一路滑落,在蜜色的肌肤上划出了一道诱人的水痕。
锺禾闻挥了挥手,示意其余的人都出去。
“啊!好舒服!”星光却像完全没注意到锺禾闻露骨的眼神,喝饱了水之後还是觉得闷热,为了舒服干脆把余下的水从头顶浇了下去,享受著冰凉的快感,然後如狗儿般的用力甩头,四处飞溅的水滴顿时淋了锺禾闻一身。
“你是故意的吧?”喃喃低语著,锺禾闻低身把星光从地上拉了起来,低头就封住了星光的唇。
“唔!”
炽热得吻,吻得星光措手不及。耳边是充满了情欲的低喘,锺禾闻已经毫不客气的撬开了他的嘴,霸道得闯进了他的口中,急不可待的就纠缠住他的舌,用力的吸吮舔弄著。
太过热情的吻几乎让星光窒息,这时候一只有力的手掌已经在他的屁股上用力的揉捏了起来。过大的力道让屁股都痛了起来,星光却因为这粗鲁的对待而瞬间被挑起了情欲,反抱住锺禾闻就啃咬了起来。
好不容易一吻结束,锺禾闻的眼底涌动著熊熊欲火,低哑的说著,“你是故意在勾引我吧?”
“不想勾引主人的奴隶不是好奴隶!”即使情欲被勾起,星光依然顽皮的回到。
“那就做个好奴隶,好好伺候我!”转身把星光压到了床垫上,锺禾闻双手一分就撕开了星光的衬衣。原本就充满弹性的年轻肌肤,此时更是被汗水浸润的格外诱惑。
很快衬衣和长裤全都会扔在了一边,锺禾闻只解开了自己的长裤,帮星光稍微做了点润滑後就冲进了那具结实有力的身体中。紧窒的肉穴湿润又柔软的包裹著自己的性器,对於早已身经百战的锺大少来说,这样的情动却是已经很久都没有体会过了。
一口气冲进了星光的身体中,锺禾闻却不急著操弄,而是俯身看著自己身下的男人。男人的脸因为情欲而展现著诱人的神情,被自己吻到红肿的唇也湿润得张著。但是锺禾闻知道不对,这不是那个诱惑了自己的男人。
看著那双黑眼睁开,情欲在眼中流转,直勾勾得送著秋波引著情欲,锺禾闻轻轻的抚上了星光的脸,“你是故意的吧?”
一瞬间,锺禾闻看见星光的眼底闪过嘲弄的冷笑,但是立刻又变成了赤裸的引诱,“主人!”
那一闪而逝的眼神却没有逃过锺禾闻的眼睛。这个男人,果然从没有顺从过。
低头狠狠吻上了星光的唇,随後锺禾闻就快速的在那具身体里冲刺起来。暧昧的呻吟不断的从星光的口中溢出,大张的双腿也努力迎合的挺动著。
快速得抽送使两个人连接的部位异常的炽热起来,带著一道道的电流在双方的身体中流窜。情欲的快感让两个人都忘情的只能跟从著本能,一次次得顶入深处、更深处。
终於,在两声低吼中两具身体紧绷著,积蓄到极点的快感一起喷射了出来。
高潮过後,锺禾闻躺在了星光的身边,低喘著感受高潮的余韵。星光也低喘著,脸上还带著诱人的潮红,衬得那张白净得脸颊更加的细嫩诱人。
“不胡闹了?”锺禾闻低声的笑问。
“闹了也没人理,多没劲!”
“你这麽胡闹,就为了让我多注意你?”
“主要是因为无聊!你说被关在这麽个地方,没事做总要找点事给自己解解闷吧?正好这里道具齐全,弄坏了也不用我赔,其实我真的早想这麽干了。”
“……”锺禾闻静静瞪著星光三秒,说到,“谁说不用你赔的?”
“……”星光也静默三秒,试探到,“让我卖身还债吧?”
“那我损失岂不是更大!”锺禾闻惩罚性的在星光的屁股上又捏了把,然後笑著又吻上了那张诱惑自己半天的嘴。
“唔……”没有废话,直接抱住、拥吻。
一吻结束,锺禾闻才从床垫上站了起来,然後伸手把星光也拉了起来,“走吧,跟我出去。”
星光一愣,又笑到,“我可以领遣散费了?”
“是怕你把我的娱乐室拆了,所以决定还是带你去祸害外面的世界!”拍了拍星光的头,锺禾闻难得好心情的说,“先去洗澡,我带你出去吃饭。”
看著星光快乐的跑去角落洗澡,当中还很挑逗的跳了两下大象舞,锺禾闻不禁失笑,转身回了上面的房间。
做了场运动出了一身的汗,锺禾闻也在上面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这里是他的秘密娱乐室,当然也准备了他替换的衣物。锺禾闻也让律灰下去给星光送了套外出的衣服,等他洗完没多久,星光也换完衣服上来了。
刚看见星光换上衣服的那一刻,锺禾闻突然有种陌生的感觉。
星光的体形跟律灰差不多,所以换的是律灰的衣服。修身的条纹西装、白色长裤,里面是冰蓝色的衬衣,衬得星光别有一股风情,就像哪家风流不羁的有钱少爷,又称“脑残富二代”。
星光本身就有一股特殊的气质,介於灵动和顽皮之间。那双黑亮的大眼总是一闪一闪的充满著好奇心,却又让人觉得充满灵性。原本觉得星光就是一小白,但是看过星光跳的舞之後,锺禾闻才发现那双眼中充满灵性。
“想吃什麽?”
“唔……”星光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大排档!”
喜欢给他出难题的恶趣味还是一点都没变,锺禾闻却连眉都不皱一下,笑到,“没问题!”
☆、(15鲜币)十二、星光使用说明
锺禾闻现在很想要一本《星光使用说明》。
他跟星光完全就是两种人,实在无法理解星光的脑袋里面在想什麽。本来不理解也可以,但是他却不小心触到了星光的机关,竟然别有一种乐趣──一种抓弄人的乐趣。
那天晚上带星光吃完饭,锺禾闻并没有立刻带星光回地牢,而是带他去逛了商场。以星光的性格,肯定会喜欢逛街买东西,尤其是还有他这个大金主陪著的时候。
果然,一进商场星光就兴奋的冲进了地下的超市,琳琅满目的货架让星光的双眼就像真的有星星在闪一样。不过跟锺禾闻预料得不同,星光是喜欢逛,而不是喜欢买。在他把四个大货架上的东西都挨个对比完之後,锺禾闻宁愿连货架都买回去也不想再陪他逛了。
“黄色是牛奶味的,绿色是葱香的,红色是蕃茄味……”
尼玛!一个饼干而已,你又不买,你管他是什麽味道的!!
但是星光就像完全没感觉到锺大少想杀人般得眼神,每看到一个系列的食品、用品就要认真研究。终於在四个小时後,锺大少暴走了。
暴走的锺大少暗地里命令律灰去订做两管润滑剂,不管是里面的东西还是外面的文字排列全都要一模一样,但是装饰得色块一个要桔色一个要蓝色。
你不是喜欢研究麽?我让你研究个够!
第二天律灰就把锺禾闻要的东西放进了地牢,然後……星光的大脑就死机了……
坐在电脑前,锺禾闻很有想大笑的冲动,却又觉得很无语。看著星光抱著那两管润滑剂从色、香、味全方面研究,甚至还露出屁屁挨个试用了,还是找不出两管润滑剂的区别,坐在床垫上百思不得其解,已经两天了还没从死机状态中恢复过来。他竟然就被这麽个白痴每次都气得暴走……
但是不能否认,看星光被自己耍得大脑死机的样子,心底别有一种得意和乐趣……真的很有趣!
第三天锺禾闻一进地牢,星光就像一个好学的好学生一般,捧著两管润滑剂迎了上来。
“主人,这两管东西有什麽区别啊?”
“颜色不一样。”
“……”星光又低头望望,继续问,“为什麽颜色不一样?”
锺禾闻伸手拿走了两管东西,“哪来那麽多为什麽,印的时候用的颜色不一样,印出来的颜色当然就不一样了。”
“那为什麽要用两种颜色印呢?”
“……”就是为了耍你啊,到现在还没发现麽?
“为什麽啊?”看锺禾闻看著他一脸无语,星光坚持不懈的追问。
“……”锺大少突然又开始郁闷了,“就为了耍你。”
“噢!”好像强烈得好奇心终於得到了满足,星光“原来如此”的“噢”了声,随手就把两管润滑剂扔了,“原来如此!”他说怎麽都一样呢。
“……”锺禾闻突然觉得自己才是被耍的那个。
对润滑剂彻底失去兴趣的星光很快又小狗般的蹲到了锺禾闻的脚边,“主人,今天我们玩什麽?”
难道他堂堂锺大少就真的治不了这个小白?
星光,原名辛雨光,89年出生於S市,3岁进入XX托儿所……
身高178公分,体重72公斤……
屡战屡败的锺禾闻让人找来星光详细的资料,一方面好奇到底什麽样的环境能长出星光这样的奇葩,另一方面他一定要想到办法对付星光!
虽然他是主星光是奴、虽然星光被他关在地牢里可以任他为所欲为、虽然就算不关在地牢里他也能让星光走投无路。但是他要的不是这些,他不屑於用身分用权势用钱去压迫星光,他要星光输的心服口服,输得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就好像一个小孩子,你可以打他一巴掌让他闭嘴,也可以跟他讲道理让他明白。
正在他想著的时候,桌上突然响起了律灰的内线。
“老板,销售部的锺经理找您。”
锺金权?
“让他进来。”
很快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律灰开门把锺金权送了进来。
锺金权,锺禾闻的大伯,也是销售部的经理。五十多岁的年纪,却保养得像四十刚出头,硕大的身形不在高度上占优势,宽度上却是绝对的当仁不让。锺禾闻光看这体形就能想到这麽多年锺氏把他养得多好了。
“禾闻,在忙呢?”锺金权径自坐到了锺禾闻的对面,扫了眼他手上的资料,笑问。
锺禾闻却是没给他什麽好脸色,“锺经理有事麽?”
锺金权依然笑容满面,“听说锺总在查销售部的帐,是出什麽问题了麽?”
“噢?你听谁说的?”脸上不带声色,锺禾闻心底却感到了异样。律灰从小就跟著他,做事向来稳妥有分寸。这种还没证剧的事律灰肯定不会声张,那麽锺金权又是怎麽知道的?
“反正就是这麽听说了。其实锺总什麽地方有疑问的,完全可以来问我,反正也没什麽不能说的,也省得律秘书还要花时间精力去查。”
说得真好听!锺禾闻自然也不客气的问到,“那麽锺经理,上两个月有几种药的销量有所回落,这是怎麽回事?”
“哈哈,我就知道你是在疑心这个。虽然说销量有小幅的起落都是正常,不过一般销量回落的时候都有原因,这次却是莫明其妙的少了,我就猜你会怀疑。其实这事说来是我不好,是我扣著几家的单子不让送货,所以这两个月的销量才少了点。不过这事我心里有数,绝对不会损害公司的利益的。”
“不发货?”锺禾闻扬了扬眉,“扣著哪几家了?”
“全是善业的单子,也不是全扣下了,只是少发了一半而已。”
善业药业,对锺氏来说那不过是一个很小的一级代理,分销的比例连10%都不到。不过虽然只有锺氏的10%,对规模远不如锺氏的善业来说却要占到60%。而且药品的利润不但丰厚也很稳定,对善业来说锺金权卡掉他们两个月一半的货,等於是卡掉了善业每个月40%的利润,这还不算对以後的影响。
这分明就是要至善业於死地,逼死他们。
“善业似乎也有意往成药发展,最近跟我们在争一个新药的代理权。我这麽做,也是为了帮公司给他们一点压力。”看锺禾闻只是看著他不说话,锺金权自觉的解释到。
会这麽好心?锺禾闻也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到,“新药的代理权有专门的部门负责,不需要锺经理费心。锺氏会有今天的成绩,靠的就是大家的共同合作,各伺其职。如果有需要,公司自然会要求各部门的配合。在此之前,锺经理只要管好销售部的事就可以了。”
“好吧,既然锺总这麽说了,就当是我多管闲事好了。”锺金权也不生气,依然笑到。
锺禾闻也露出了一个淡而冰冷的笑,“锺金权,不要以为你是我大伯,我就不敢把你怎麽样。你做的那些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不过是不想去惊动爷爷而已。我劝你,安份点,还能在锺氏养养老。”
“呵,不愧是金翔的儿子,连脾气都一模一样。”说完,锺金权也不多留的站了起来,“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