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有治了(96)
顾煊松气,紧接着觉出问题:“不对,这是试用期!”
石安宴用膝盖抵开他的双腿,低头吻了吻他,暧昧问:“都这样了还试用?”
顾煊经他一提,只觉刚刚忽略的酸疼感顿时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某个地方更是一阵一阵地发疼,怒道:“你昨晚和谁喝的酒,把名单给我!”
“……”石安宴道,“我会去查的。”
“不,我要自己查,老子饶不了他们!”
石安宴:“……”
凌希和某人通完话越想越觉得有意思,便翻出邓文泓的号,估摸这人应该在忙,否则顾煊会直接找邓文泓,而不是他。他想了想,最终发了条信息,只有一句话:关于某人的事,咱们赌对了。
他勾起一抹微笑,相信对方会看明白。
邓文泓是将近中午联系的他,笑眯眯地问:“你怎么知道的?我看你是早晨发的短信,你们应该碰不见,他总不能特意打电话通知你吧。?”
“你猜对了。”
“哦?”
凌希便简单说了说,问道:“他父母什么性格?”
邓文泓坐在剧组休息区的椅子上,笑得浑身都在抖,半天才止住:“他父母其实很开明,应该没事的。”
凌希嗯了声,听见办公室的门被敲了敲,不禁抬头望过去,瞬间对上沈玄一双含笑的眸子。他微微一顿,对着话筒说了两句,很快挂断,温和道:“怎么进来的?”
“爷爷派人和你的助理打过招呼,说我可以不用预约随时来找你。”
凌希暗道你叫得真熟,沉默一下问:“有事?”
“找你吃饭,”沈玄笑道,“中午想吃什么?”
凌希看一眼时间,站起身:“随便。”
“那就听我的了。”沈玄拉着他出去,淡定地顶着众人的视线进了电梯。
在这层工作的几个人过了半天才回神,齐齐震惊,特么刚进来时不是科普说小老板是不婚主义者么?特么不是要打一辈子光棍让人不要有多余的想法么?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辣木帅气又多金的老板眼看就是别人的了,真是——悔、不、当、初!
话说回来,这年头帅哥都配帅哥了,还给不给人活路了?
几人咬着手绢,简直羡慕嫉妒恨。
沈玄自从和凌希进入试用期,便打定主意要抓紧一切机会和凌希发展,最好能让凌希对他越来越习惯,于是他陪凌希吃过饭便又拉着他回去,一直进了人家的休息室。
凌希看着他:“你想在我这里午睡?”
“我看这床足够大。”
凌希沉默两秒,不想这人又耍什么新花样,干脆认命。沈玄顿时满意,抱着他惬意地度过懒散的午后时光,然后下午则把车开到公司扔给保镖,与凌希坐一辆车回家,晚上亲昵地将人揉进怀里,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时间除去必要的应酬,他一直是这个路线,生活不知不觉变得规律,他们的相处也越来越自然,大半个月一晃而过,这天凌希接了个电话,看着某人:“我出去一趟。”
沈玄问道:“怎么?”
“和小泓他们聚聚。”
沈玄不想独守空房,拉着他亲了一口:“不介意再加一个吧?”
凌希道:“你随意。”
二人便很快到了熟悉的环城俱乐部,不过令人意外的是除去顾煊和邓文泓,陆沉竟然也在,凌希略微挑眉,含笑走了过去。
第66章 快递
酒吧内缓缓流淌着悠扬的钢琴曲,由于俱乐部只对会员开放,因此这里相较于外面那些地方要安静,今晚来的人并不多,他们选在了靠窗的位置,抬眼眺望,城市如同一片巨大而璀璨的星海。
沈玄自始至终都牵着凌希的手,走过来和他一起落座。
陆沉的目光在他们之间转了转,微微有点诧异,但掩饰得很好。邓文泓笑容不变,完全不觉得意外。顾煊则先是怔住,接着惊讶:“原来你们竟然是一对!什么时候的事?我都不知道!”
沈玄被“是一对”这三个字很好地取悦了,笑道:“前段时间。”
顾煊嘀咕了一句原来如此,他最近都没怎么见他们,自然也就不清楚这件事,于是心里那点“老子的眼光难道真有这么差吗”的小质疑很快被安抚,捧着杯子喝了口酒。
凌希将他的表情变化看进眼里,没有打击地告诉他事情都是有一个发展过程的,陆沉和他们不熟,无可厚非,你看小泓就淡定多了。
不过二哈的智商一直这样,都让人习惯了,有个词是怎么说的?
对,人艰不拆。
他微微一笑,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向后靠在沙发里。
钢琴曲的最后一个音符恰好落下,两秒的停顿后,中央表演区响起流畅的小提琴声,女歌手早已准备就绪,略带沙哑的嗓音显得有些空灵,让人不由得跟着静了下来。
邓文泓即将跟随剧组去外地拍摄,要一个多月才回c市,趁着这两天休息便干脆把他们叫出来聚聚。陆沉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巧合,但毕竟他们几乎都是一个圈子的,能聊的话题很多,因此气氛倒还不错。
凌希偶尔发表几句看法,多数时候都在静静聆听,双眼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直令人赏心悦目。
沈玄在暗色的光线下打量他,只觉那眉目温润华贵,越看越喜欢,痴汉属性不知第几次被狠狠戳了戳,忍不住拉过他的手慢慢把玩,片刻后,伸胳膊搭上他的肩膀,又过了片刻,向他靠近了些,干脆将他整个人都圈进怀里,顺便在腰上摸了两把。
凌希:“……”
凌希侧头看着他:“你就不能坐直了稍微离我远点?”
沈玄笑着将他搂进怀里:“不能,你可以当做我在治疗我的皮肤饥渴症。”
凌希神色不变,视线却移开了,不想再和他沟通。
沈玄知道凌希很能忍,笑了笑,看他一会儿,终究没有当众亲过去,而是愉悦地继续吃豆腐。
凌希按住他放在腰上的手,紧接着察觉被他反握住,无奈地在心里叹气。
自从进入试用期,某人的小动作就开始成倍递增,搞得他甚至恍然有一种还处在植物状态的错觉,不过他很快发现自己实在太天真,因为活蹦乱跳比沉睡时似乎更能激起某人的兴趣,所以只要凑在一起,他就免不了要被这人动手动脚。
唯一让他欣慰的是某人在床上的时候很安分,至今没有触到他的底线。
桌上的几人没有注意他们的动静,仍在聊天,顾煊忽然把关注点放在了陆沉身上,好奇地问:“我一直想问你,你和小泓以前是怎么回事?”
陆沉和邓文泓的表情一瞬间都有些微妙,前者脑中闪过的是邓文泓喝醉酒在他面前脱衣服的画面,后者则想象了一下原主摔倒时扒掉陆沉裤子的镜头。
不过好在二人的道行都很深,立刻掩饰掉眼底的那一丝波澜。邓文泓笑眯眯,神色甚至有点无辜,一副“你们说的我完全听不懂”的模样。
陆沉下意识看一眼邓文泓,知道他失忆了,说道:“没什么,一场误会,他如果愿意回来,我随时欢迎。”
“快死心吧,”顾煊伸爪子搭上好友的肩膀,“他这辈子都是我们星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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