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灵魂呐喊后我怀孕了(21)
“那你也就为她破格过!”江棉心里太多委屈了,哭得直接破音,“我他妈那天被你按在墙上的时候就笃定你肯定是把我当成哪个女的了!后来一想到你可能把我当成楼明雪我简直要死了好吗?!”
他当初自虐了那么久,结果岳漓喜欢的是他!!
江棉现在整个人都炸了,鸡皮疙瘩泛了起来,浑身冒汗,激动到自己都在害怕自己的身体反应!
岳漓:“……”
他实在又是噎又是气,想敲江棉的脑袋,又不舍得,只好捏了捏江棉的脸,没好气道:“我怎么没发现你会想这么多呢?”
“你想象不到的事多着呢!”江棉恨恨地吼。
岳漓:“……”这还了不起上了?
岳漓无语片刻,看江棉哭成这样又心疼,思绪一转,眯起了眼。
他凑近过去道:“江棉,你说我为了她人设崩塌,那你知道那天晚上之后我干了什么吗?”
江棉喘着气,红着眼睛瞪着他,语气很凶,声音很软,鼻音很重:“什么!”
岳漓低声:“我用你的照片定制了几个抱枕。”
江棉定住了。
岳漓:“等身的。”
江棉愕然。
岳漓微笑,一派正气地做了最后的变态补充:“每个都留了个洞。”
江棉收起愕然,无声地望着他:“……”
岳漓说起这事就觉得不对劲,他明明为了江棉才叫真的人设崩塌好吗?于是他掰着手指数了起来:“我从来没洗过床单,那天亲手洗了,那些痕迹每一处我都搓了很久,一边搓一边回味,对了,洗之前我还拍了照片,你也看到我做成表情包了,我活到现在什么时候做过这么傻的事情?”
江棉陷入了沉思,仔细想想,那些事情确实比楼明雪那个还要崩岳漓的人设。
岳漓又想起了什么,冷冷笑了笑:“呵,话说那几个留洞的等身抱枕每次弄脏了也是我亲手洗的,简直跟洗内裤一样每天都要洗一遍。”
啊啊啊啊啊啊!岳漓坏掉了!!!!
江棉涨红了脸捂住了岳漓的嘴,岳漓挑眉看他。
江棉快羞晕过去了,他不敢置信地问:“你、你家里人也看到那些变态抱枕了?!”
岳漓的嘴巴在江棉的手掌下动了起来,声音闷闷,刚正不阿:“我最近都住在自己的公寓里。”
江棉松了口气,抹了把汗。
岳漓又似笑非笑:“为了每天都能用抱枕消解下,只能出去住了。”
江棉:“……”
他要受不住了。
被岳漓这么一打岔,江棉已经忘记哭了。
他的大脑慢慢冷却了下来。
放下捂着岳漓嘴巴的手,江棉吸了吸鼻子,闷闷道:“你、你那天全程都没叫过我。”
要是当时岳漓叫了他的名字,他就能知道岳漓根本没认错人了。
岳漓沉默片刻,说道:“就算是在梦里,我也不敢叫,我怕一叫梦就醒了。而且你不也没叫我的名字吗?”
江棉缩了缩脖子:“你是醉的,我是清醒的,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发现跟你做的人是我啊!”
两人默然对望片刻。
所以他们两个人是心照不宣地完成了一场所谓的酒后乱性吗?
下一秒,两人都笑了出来。
岳漓坐到了地上,向后捋了把自己的头发,笑着说:“江棉啊江棉,你刚才哭成那样,就一丁点都没想过我也是喜欢你的吗?”
江棉也低头笑着,用手背抹着眼泪道:“……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啊。”
岳漓的动作一顿,笑容凝固住了。
江棉没意识到,又打嗝似的抽了口气,还在说着:“我都喜欢你多少年了,从来没想过你会喜欢男的,更别说我了——”
江棉话还没说完,下巴就被擒住了。
紧接着,一双唇覆了上来。
江棉睁大了眼睛,而他的眼底倒映着的,是岳漓的一双眼眸。
他凝望了九年,恋慕了九年的眼眸。
此时,这双眼睛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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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014
一楼客厅中。
容貌美艳的女人脱掉了风衣,露出了底下一身红色连衣裙,细腰酥胸,火辣性感,瞬间就连在场的女生也嫉妒不起来了,毕竟完全不在一个级别。
男人更不用说,眼神直接黏在对方身上撕不下来,只可惜——
“哎哎,岳漓人呢,怎么电话都不接了?”丁子晏忙活着。
——只可惜,这么一个尤物,已经有主了吧。
这么想着,周围嘀嘀咕咕的声音响了起来。
楼明雪理了理头发,瞥了周围一圈,方才她刚到时那整个别墅都起哄的场景和这会儿的议论纷纷让她挑了挑眉。见丁子晏一脸尴尬地走过来,她很快收回了注意力,弯了弯红唇,轻笑着递出了礼物:“寿星,生日快乐呀。”
丁子晏惊讶地接过:“谢谢谢谢,其实不用带礼物过来的!”
“那怎么行,”楼明雪又瞥了瞥四周,声音慵懒,“……岳总不在?”
丁子晏连忙道:“我再给他打个电话哈,你等等!”
楼明雪微笑。
而二楼房间中。
两人的唇静静贴了片刻。
江棉的脸红透了。
岳漓的脸好近,那双桃花眼就这么近距离地凝视着他,他被看得害羞了。
江棉垂下眼帘,不知所措,小声道:“别、别看了……”
一说话,两双唇便细细摩擦了起来,江棉颤了颤,闭了闭眼,害羞到缩起了脖子。
岳漓眸色暗了暗。
他捧住了江棉的脸,保持着这么亲昵的距离,低声道:“别说那种话,有什么不可能的?我今天本来准备了很多,打算好好跟你表白的。”
江棉一愣,复又睁开眼。
也是这时,他因为嚎啕大哭而塞住的鼻子通了,依稀闻到了幽幽花香。
江棉懵懂地眨巴了下眼睛,就看到岳漓退开一点,从旁边一抓,抓了一把什么东西,挪到他的头顶上撒了下来。
纷纷扬扬的红色花瓣,一片一片落在了江棉的发顶,擦过江棉的睫毛、鼻尖、嘴唇,搁浅在了他的锁骨,亦或没入他的衣领内。
江棉接着花瓣,有点不知所措。
岳漓又抓了一把,撒在了他的身上。
江棉很快就被岳漓的花瓣给淹没了——他这时才看清楚,靠近床边,有一个打开的木盒隐没在门缝光线之外的阴影之中,里面全是玫瑰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