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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桃秘ABO(3)

作者:无人执笔 时间:2020-04-05 10:39 标签:生子 短篇 ABO HE 破镜重圆

  闻阮听见门响,才有些嫌弃地动了动身子,黏糊糊的触感还没彻底消散,空气里一股甜腻腻的巧克力味,惹得闻阮差点没吐出来。
  还真是,各个方面都不称心……


第4章
  闻声礼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睁开眼时有些恍惚,他仰面躺在铺着毛毯的地上,上方是吊顶的乳白天花板。他费力地侧过身,一米外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外面是连亘的山丘。房间的四周安静无人,只有巨大的赫姆勒时钟在书柜旁滴答作响。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离开了监狱,被随意地丢在一个别墅的书房之中。这个地方阔大整洁,就连他身上都被换上了干燥宽大的衬衣棉裤,只有青白色的脚赤裸着。
  睡得太久,全身都酸软无力起来。他尝试着动了动,却发现右手被牢牢地缚在桌腿上,顿时心跳漏了半拍,连忙去摸自己的后颈,指尖下是一个柔软的凸起,隐藏腺体的保护膜被人撕掉了。
  他隐隐猜到了带走自己的是谁,不由得紧张起来。闻声礼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再见过宋宪启了,他甚至记不清对方的样子。
  但他没来得及记起宋宪启的脸,时隔久远的情欲便先结结实实的发作了。
  持续的热浪席卷着身体,连脚趾都泛起了嫣红,闻声礼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被注射过抑制剂和伪装素的解药。
  他已经能闻到,自己蠢蠢欲动的白桃信息素弥漫在空气中。如此肆无忌惮地释放着,充斥在房间的所有角落。
  会怎么样?被轮奸?还是被处理掉……
  闻声礼认命地闭上了眼,尽量将自己蜷曲起来,妄想逃避即将发生的事情。
  可惜身体的每一处反应都无不证明着,他终究是个omega,一个即将迎来迟到近10年发情期的老男人。
  不过一个上午,闻声礼的裤子便被后穴流出来的水层层濡湿,淅淅哒哒地淌了一地。
  刚开始的时候,闻声礼还能勉强保持清醒,维持着自己的尊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来愈强烈的空虚与渴痒疯狂地折磨着他,他逐渐将那些呻吟从喉腔里软软的吐出来,幻想着alpha粗大的阴茎一插到底,顶开他脆弱的久不生育的宫腔,射个满满当当。
  他将还能活动自如的左手伸进了衬衣里,迟疑的附上了自己的奶头,几乎是在施虐般搓揉起来,直至两颗淡粉的乳尖红肿,发烫,不可忽视的挺立在棉软的衬衣下磨蹭充血。
  不够,还不够,他的全身都因欲望在颤抖,像只在玻璃瓶中挣扎碰撞的蝶。
  可惜他潜意识里无比清楚的知道,宋宪启不会这样轻易的放过他。
  果然,除了中午时,有人送进来了补充水分和营养的维生素,强迫他咽下后,便再没有人进来过。
  就像是忘记还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般,放任他在情欲中挣扎,自慰,丑态毕露。
  宋宪启推开书房门的时候,闻声礼已经发情近一天了。
  被抑制了许多年的本能发作的又快又狠,就连衣裤都被自己扯的一干二净,他也浑然不知。
  右手被粗糙的麻绳捆的很紧,单薄的手腕在挣扎中磨破了皮,露出一片猩红。同样泛红的还有闻声礼的眼睛,显然是哭过,黑色的瞳仁迷茫而热切。见到宋宪启的那一刻眼里带着晶亮的笑意,仿佛只记得眼前之人是旧情人,却忘记了他是造成自己这个丑态的主谋。
  但宋宪启只是平静的,从他身上扫过,依旧是刚毅从容的姿态。他和门口的守卫交谈了一会儿,才不紧不慢的走进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
  宋宪启绕过躺在地上的闻声礼,移开座椅坐在桌前处理公务,对满屋的白桃味视而不见。
  闻声礼感到了一阵绝望,他拒绝不了宋宪启的信息素,撑了一天的身体比他的内心诚实。
  于是他慢慢的支起上半身,晃晃悠悠地向宋宪启的两腿间爬去。淫水从股间淌下去,滑溜溜的泛着光,他握住宋宪启分开的脚腕,努力地仰起头,喘了喘,问到。
  “我给你口出来,可以吗?”
  宋宪启没说话,钢笔沙沙写字的声音却停了。
  闻声礼知道,他这是默许了。于是伸手想要抽出宋宪启腰间的皮带,却被座椅上的用手拍开。
  “用嘴。”宋宪启吩咐道。
  闻声礼僵硬了一下,但很快便又动了起来,他顺从的将脸贴了上去,用牙齿咬着拉链往下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alpha的敏感部位,宋宪启四角裤内的阴茎却始终不曾硬过。
  面对眼前的一堆软肉,闻声礼感到无比的难堪,他闭上眼睛口舌并用的覆上去,围着马眼吸吮打转,舌头舔过筋络滑向底部,将其全部吞了下去。
  宋宪启终于有了反应,直棱棱的抵着闻声礼的咽喉,开始抽插。
  他伸出左手随意地握住了身下人纤细修长的喉咙,微微用力,不出所料地听见闻声礼因窒息而呛出鼻腔的喘息,痛苦而凄美。
  他看见他的眼神逐渐涣散,双手无力的垂下去,像只濒死的鹤一样发出悲鸣,才施舍般放开手,任他瘫倒在地上剧烈的咳嗽。
  闻声礼知道宋宪启不会杀他,不为别的,只为那人还没尽兴。
  不等他缓过劲来,宋宪启突然俯身,抱起赤裸的闻声礼丢在床上。
  闻声礼因缺氧被摔得头晕眼花,还没来得及反应,宋宪启便欺身压下说到。
  “你知道为什么过去在部队我仅仅是闻到你的白桃味就会发情,而现在却能安然自若地在你发情的屋子里呆这么久也不为所动吗?”
  宋宪启在部队时受过最严苛的训练,即使是进到全是发情omega的屋子里也可以丝毫不受影响,但他们在一起的日子里,宋宪启总是一闻到自己的味道便不由自主的硬起来,哪怕只是一点点。
  闻声礼怎么猜不出,他本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不过是宋宪启提前用了镇静剂,宋宪启却非要把残忍的事实说出来。
  “因为我不再爱你了,闻声礼,我对你就只剩下恨了。”
  确实是非常非常恨的,闻声礼在被反复操弄的时候想。
  闻声礼的发情期足足有一整周,宋宪启大概没有安排其他的事情,或是交手让别人去做,总之闻声礼醒着的时候,他们都在做。
  除了必要的进食和补充水分,闻声礼没有离开过那张过大的床。
  他的身上永远都是脏兮兮的,干涸的精液,体液,唾液把他变成了宋宪启的所有物。
  一股一股浓稠的精液从生殖腔内流出来,两腿之间沾的一塌糊涂。
  做到后面闻声礼实在是动弹不了了,他已经不再年轻,有着用不完的体力做爱,生闻阮时又遭了罪,忍耐力差的要命,被宋宪启弄几次就软成一团,无法继续。
  宋宪启却几乎每次都顶在最里面的那个地方开始射精,做完后又迟迟不肯抽身出来,无非是打定主意要他怀孕。
  闻声礼无法,最后几次是不得不用嘴巴给宋宪启含出来,他的唇色向来很薄很淡,被耻毛和阴茎一磨,病恹恹地泛着红。
  “我要你遭我遭过的罪。”
  他迷迷糊糊快晕过去的时候,听见宋宪启这样说。
  随便吧,闻声礼无声地动了动嘴,没发出音来。
  我太勤快了,我要懒一些才是……


第5章
  闻阮在第三次打开又关上手机后,突然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从像蛋糕一样柔软的席梦思上面掉下去,跌坐在光溜溜的木纹地板上。
  他没来及收力度,臀部摔得十分痛,于是才想起来,晏析的公寓里面没铺家里那样柔软的,带着绒毛的地毯。
  他按着屁股坐直了身,愤愤地踹了那张单人床,捡起毛茸茸的拖鞋穿上,一边走到卫生间洗漱。
  闻阮好几天没出过门了,三餐都是靠外卖解决,身上只套了件松垮的棉质卫衣。他只小猫一样溜进衣帽间,手上还蹭着点没褪干净的肥皂香味。
  这点气味在干冷发亮的皮革间跃来跃去,中午的阳光也沙沙地在绿化树上晃荡。
  闻阮的心也像春光里的柳条,跟着荡悠起来。刚才师兄发消息告诉他,今天“野玫瑰”会在地下诗驿举办新诗集的签售会,限量发售,还可以签名合影。
  他对布尔什维克和赛博朋克诗派的大叔们没有任何兴趣。那些人写切尔诺贝利,写赫鲁晓夫的玉米,还有那些几近悲伤的仿生人……凋零的北方一派,丢掉了俄国大师的气度,如同货架上生动的土豆,在政变风暴中沥干了最后一滴水分,再达不到泰斗们的荣光。
  他更喜欢鲁米的诗歌风格,仿佛生命就是用来相爱相恨的,放肆,傲慢,如同自己的君王。
  今天签售的野玫瑰里就有一位,他特别崇拜无比欣赏的诗人和作品。
  他来来回回试了各式各样的衣服,从款式到色调,再到上身效果,最终选择了一件简约的卡其色风衣,搭着一条墨绿针织的围巾,衬得闻阮的脸越发的乖巧白净,像个学艺术的大学生。
  临走前他记得拿了伞和他的口罩,又在楼下的水果店买了一袋橘子。
  公交站台在菜市场的入口处,闻阮挤进车厢里,巴巴地倚着窗户站好。
  有鱼贩在站牌对面处理鳝鱼,离闻阮很近,能看见沾满血槽的木板上,一根黑黝黝的拇指钉子从滑腻的鱼肉上凸起来,血腥味似乎穿过了公交玻璃。
  闻阮吓了一跳,他摸了摸自己的脸,确信口罩是戴好的。
  “Don’t call my name~ don’t wait for me……”
  “I‘m always there,for trust to see.”
  诗驿的旁边有一家朋克风格的废弃停车库,有流浪乐队在里面搞live show,气氛炸裂,闻阮听得耳膜发麻,甚至体味到了一两丝Live at Bizarre Festival的疯狂感,仿佛被人灌了一杯烈性酒,回到了他还无所拘束的日子。
  他从侧门偷偷溜了进去,野玫瑰坐在餐吧的原木长桌旁,正跟展方喝酒,周围零零散散都是人,看上去签售已经结束了。闻阮着急地摘下口罩,慌慌张张扒拉着书架上剩下的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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