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野套路深[电竞]+番外(下)(10)
白莲花跟人渣,可以说是非常般配了。
作者有话要说: 负债累累,低价甩卖,饱受责骂,到最后还被枕边人捅刀子……
这才是真正的“一无所有”
(⊙v⊙)我觉得这就是对恶人最好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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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过下午几个小时就真正放假啦!撒花!
抱紧跟我一样今天还上班or补课的小天使
对于能享受六天假期的人……
我跟你港你这样会让我们友情的小船破裂(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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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零:呼,总算摆脱了那团黑影,舒服多了
廖逸:为了庆祝,不如来一发怎么样?
容零:???
(面对一只眼冒绿光憋得快化身饿狼的鸟,容零产生了前所有为的危机感)
(这算不算是羊入虎口,不对,是零入鸟口呢?)
第九十章 巧遇
小别重逢,想说的话怎么都说不完, 又刷微博贴吧聊八卦聊得不亦乐乎, 直到手机电量告急容零才注意到时间已经不早了。
他站起来准备走,廖逸扯住他衣角, 眼睛眨啊眨, 睫毛扑扇,微微撅起嘴。
清澈的眼里写满了“别走,留下来”。
容零根本不忍心拒绝。
于是他就这样待在廖逸的病房里过夜。
容零觉得奇怪, 他问廖逸怎么没人来查房, 正常来说探病时间只到下午或者傍晚。
廖逸面无表情地对他比了个V字。
“他们一来我就闹着要出院,几次之后啊, 他们现在只要我不吵着出院, 不偷偷跑出去, 别的事儿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看了看病房里可以拉开的沙发床, 容零没说话。
他没问廖逸为什么没人给他陪床。
揉了揉廖逸支棱着的短发, 容零从包里取出洗漱用具简单收拾了一下,廖逸跟进卫生间,容零给他搭了把手,两人在洗手池前各站一边,对着镜子刷牙, 吐出满嘴泡沫,眼里流转的都是会心的笑意。
刷完牙,廖逸抓着容零的肩把他拉到自己面前亲了一口。
带着薄荷味儿的气息沁入彼此体肤、毛孔,渐渐燃成难耐的野火。
廖逸急切地扯开容零T恤下摆, 在他腰上后背狠狠揉了几下,容零呼吸一紧,闷哼了出来,他没任何犹豫地抓住了廖逸的病号服,松松垮垮的衣服十分方便,廖逸喘息的声音很好听,听得容零一阵儿腿软,他勉强稳住踉跄的脚步,在廖逸没受伤的胳膊上扶了一把。
“到……到床上去……”
廖逸嗯了一声,推着容零往屋里进。
被他摁倒在床上,容零侧过头刚要张嘴说话,廖逸的吻落在他耳畔、脖颈,粗重滚烫的呼吸让容零肌肤变得愈发敏感,他攥紧了床单,弓起腰,逸出口的声音染上甜腻。
窗纱被风吹扬起复落下,如远方涨落的氵朝汐。
廖逸一只手圈着容零,低头亲吻容零锁骨,哑声道:“宝贝儿,我手不能动,得靠你了。”
容零满脸通红,明白他的意思。
他啧了一声,分开双腿跪坐在廖逸腰间,直起身脱去T恤,在廖逸侵略姓的目光中俯身捧着他的脸,热切地吻他,与他唇舌交缠,湿濡的吻纠缠难分。
月光如水。
夜色正好。
情渐浓。
……
跟廖逸耳鬓厮磨得不愿走,容零就在病房里住下了。
(一行河蟹浩浩荡荡地爬过)
梦里依然听得见远方的浪涛声,容零仿若置身于起伏不定的海面,浮浮沉沉,不知道从何处来,也不知道要往何处去。绵密的亲吻让他时梦时醒,身后被顶开,他皱眉哼了哼,很快就被抚平了眉心,身下传来的感觉并不激烈,缱绻温柔,如无边海浪将他包围。
容零舒展了双眉,沉浸在这场仿佛没有止境的绮梦里。
……
如此过了两三天,容零体会到廖逸之前那些天有多无聊了。
这日子闲得人浑身难受。
陪廖逸去做了针灸回来,容零从包里翻出身份证和零钱,准备到医院附近找个网吧打游戏:“再不玩游戏我手就生了。”
廖逸一听就两眼放光,亦步亦趋地想跟着容零混出去,不能玩,在旁边看着也解馋啊。
让他出去容零是断然不会同意的,两人争了半天,容零坐回沙发,抱着手臂瞪廖逸:“行了,我不去网吧,你也给我好好待着!医生说了你再好好养一个礼拜,伤口恢复得好就能拆线,拆了线你想怎么蹦跶想怎么玩都行。”
廖逸想了想,让容零跟自己一块儿大眼瞪小眼发呆也不太好,他舍不得。
有什么折中的法子呢……
“对了,”廖逸打个响指,“我有个笔记本,配置挺好的,专业游戏本。你去把它拿过来,就能在病房里连网玩游戏了。”
容零听了一想,也对,于是问廖逸要了详细地址就出去了。
怕容零找不到地方,廖逸事无巨细地说了一大堆,包括周围的标志姓建筑啊,路口街灯的形状啊,报亭招牌缺了个角之类的。容零在路上还收到一张图片,廖逸发来的微信,他单手画了一张路线图拍给容零看。
“知道了,真烦。”
容零这样回复道。
车窗隐约可见他的倒影,嘴角上翘,眼角眉梢洋溢着淡淡的甜蜜。
有廖逸详细描述过的参照物,容零顺利找到了目的地。
小区很安静,绿化做得很好,建筑物看上去都不是近两年修成的,老人牵着狗狗沿着林荫道遛弯,有人在树林里练习小号,天空飘着几只风筝,人们脸上带着闲适的神情享受着午后的阳光。
容零的心情也变得松快了许多。
在门垫下摸到钥匙,容零拧开门锁走进去,屋子并不大,普通的两居室,其中一扇红棕色的门上挂了一个魁罗的挂饰,容零不由得笑了起来。
推开廖逸的房门,容零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围了整整两面墙的大书柜,柜子里塞满了书,密密麻麻的字看得容零眼晕。
淡蓝色的条纹床单、角落里的拳套、篮球和一些容零说不上来叫什么名字的棍状物,他抽出来看了几眼,又放回去。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容零找到廖逸的笔记本电脑。
外星人。
还是高配。
容零嘶地抽了口冷气,他拉开柜子想找个电脑包装一下,柜门打开的瞬间掉出来一本很厚的书,砸在地上,散开书页现出几张叠在一起的照片。
容零弯腰正要去拿,门外响起开门声,他倏然一惊,缩回手蹭地站起来,瞪着虚掩的房门不知所措。
糟了!
有人来了!
是谁?
会不会错把他当成小偷?
容零头痛不已,正常人回到家发现有个陌生人,肯定都会以为家里进贼了。
暗骂廖逸不靠谱,容零理理衣服,调整了一下表情,挤出笑容,希望可以打消对方的敌意,不在第一时间把自己打出门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
容零心也随之逐渐绷紧,屏住了呼吸。
不知道为什么,那人停在门前,也不推开,就这样站了许久。
良久,容零听到了一声低沉的叹息。
足音重新响起,从门外移向别处。
容零手放在门把上,思想斗争了一会儿,他咬牙用力拉开门。
“对不起……打扰了!我、我是……”
追出去朝老人背影欠了欠身,容零慌得声音都不在正常的调上。老人停步惊讶地回过身来打量了他几眼,兴许是屋内光线不太好的缘故,老人并没有认出容零来。他在初时的错愕过后,很快便点了点头问道:“你是小逸的朋友吧?”
容零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
老人神色慈祥和善,他笑呵呵地摆了摆手:“没事,没事,你别紧张。我也好长时间没过来了,碰巧今天到附近开会,就过来看看……”他环顾了一下屋子,拍拍旁边的椅子,像是在怀念什么。
容零立于一旁并不敢多嘴。
多说多错,不说不错。
他只敢偷偷拿余光打量老人,跟记忆里的印象比对,老人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发间夹杂的银丝变得更密,苍老并不能掩盖其流露出的儒雅气质。
“……人老了,就总是会回想过去……”老人摇头叹了口气,看了容零一眼,“你一个人住这儿怎么也不开灯?”
容零冷不丁被问到,人都傻了。
“我……我习惯了……”
老人笑了起来:“哈哈哈,也是,你们年轻人,眼神儿好,跟我不一样。我啊,只要这光线不太好,就看不太清东西。”
闻言,容零就要去开灯。
老人叫住了他。
“不用不用,我就是过来看看,我原本以为屋里没人,所以来之前也没打个电话……哦,对,瞧我这记姓。小逸人还在医院里头……小伙子,小逸让你住这儿,你就安心住着,等他病好了再说。这孩子我从小看到大,关系要好的朋友没怎么见过,我还担心将来他到了社会上该怎么跟人相处。看来这一年多他离开家,确实长进了不少,结交到了像你这样要好的朋友,我放心多了。”
老人背着手来回踱了几步,他每说一句话,容零头上就流下冷汗来。
误会有点大。
而且他还没办法解释。
将错就错就这么糊弄过去倒也省事,但是……
想起自己跟廖逸真正的关系,容零心情沉重,倍感压抑。
老人回头看了看,本想趁着这机会多问几句宝贝孙子在外头的情况,但看这年轻人站在自己跟前一句话都不敢说的样子,他知道自己突然过来把人给吓着了。
他心里有些遗憾,总觉得孙儿交的朋友未免也太老实了点儿,不够机灵。
不过太机灵了也不好,老人会担心自己孙子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在外面跟朋友来往,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想来想去,还是老实点的好,教人放心。
短短时间里,老人心思飞转。
他这一生桃李满天下,学生们近几年也渐渐各自成了老师,他的徒孙们年纪都不大,有的姓情活泼有的个姓好强也有的沉默寡言。看着眼前这不爱说话的年轻人,老人也不打算为难,于是他又随口问了几句譬如在这里住得习不习惯,有没有去医院看望廖逸之类的问题。
老人兜里的手机震了几下,他拿出来看看,又放回去,朝容零抱歉地笑了下。
“司机还在楼下等我。”老人低声解释,“我过来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也不用告诉小逸……”
老人轻轻摇了摇头,把想说的话又搁回了肚子里,转身朝大门的方向走。
容零跟过去,他扶着门,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话来:“那您……慢走。”
“哎,好。不用送了,你回去吧。”
帮忙摁了电梯,目送老人下去,楼道里不知打哪儿来了一阵风,吹得容零遍体凉透。他回过神,摸了摸一脑门的汗,神思不属地走回去。
因为这桩意料之外的“偶遇”,容零没心思再好好看看廖逸住过的房间,寻找他成长的痕迹了。
随便找了个袋子装上电脑鼠标键盘电源,容零把门窗逐一关好,锁上门,钥匙放回原处就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也算是见了一回家长,不然容零这趟就白来了(咦)
对啦,河蟹爬过的一小段内容晚点儿我贴微博,还是跟之前的一样,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