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选我我超乖[电竞](33)
狮队的团战是他见过最强的,如同是以秦聿白为首的狮群,逮住最弱的人狠狠撕咬,撕开铁板上最薄的一块儿。
眼看诸尧就被逮住了,South迅速破开狮队阵型,只可惜还是慢了一步,秦聿白的拳风重重落下来。
正当他以为South会死时,打野大招的弧度微不可察歪了歪,“凑巧”将South推离原有的位置。
细腻到发指的微操!
秦聿白的大招落了空,战局从这时发生改变,South转身回到战场,直接杀死两人!
四人!
五人!
小乔看不到弹幕,但他相信直播间一定沉默了,以前就很厉害了,怎么能比以前还厉害。
比赛胜利后他向打野发去一个问号,过一会儿对方回他一句。
【Snake】。
????!!!
小乔的脑子一阵天旋地转,他发誓他只是随便问问,为什么他队长真在这个队伍啊!!!
—
比赛赢得比想象中轻松,宁南洲接了杯水,慢悠慢悠打开官方直播间。
他之前不看是懒得和傻逼理论,现在当然要看傻逼破防了。
[狮队不是上的全队吗,怎么会输啊!!!]
[是不是对面作弊了]
[星球杯反作弊系统很牛逼的,不是作不了弊,而是你愿意花上百万作弊吗?]
[可怎么也想不通啊,对面只有两名职业选手,有个季后赛都没进去过,这样的队能打败狮队?]
[对面野辅看着平平无奇的,如果不是运气好推了South一把,谁胜谁负还不好说]
不过BO1有很大随机性,两名野辅也可能是绝活哥,众人只是惊讶而已。
宁南洲以前的直播间热度在五千上下,赛后热度达到了十万!
他随意打开耳麦:“这样的队能打败狮队?爸爸打败儿子不是很正常吗?”
[你还真想秦队叫爸爸啊?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主播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直播间怎么又来奇奇怪怪的人,秦聿白先污蔑儿子开挂,用实力证明自己叫小人得志?]
[秦队为国出征的时候主播在哪儿,没说不能用实力证明自己,但不能选择这种侮辱人的方式吧]
宁南洲眼也没抬,只是看到最后一条弹幕眨了眨眼:“为国出征?你是说S5世界赛那次?”
“打电竞就打电竞,不要说得像绑着炸|药包上战场,而且就算是S5世界赛,狮队半决赛就淘汰了,拿冠军的也是我老公啊。”
老公两个字他说的坦坦荡荡,颇有我老公是公务员的味道。
而且他的确没说错,即便在狮队最如日中天的时候,国际比赛从没赢过,有次还输了外卡队。
[不要脸!!!]
[儿子还是6]
[这就叫不要脸了?劝你速速离开直播间,不然会被South言South语吓晕]
秦聿白的粉丝在直播间不依不挠,想把他维护权益打为小人得志,他对秦聿白自觉履行赌约不抱什么希望,思考要不要把直播间名字改为秦聿白老父亲。
下一秒游戏内收到一条消息。
嗓音硬邦邦的男人正直叫了声:“爸爸。”
不仅如此——
秦聿白还在自己直播间道歉了,教育粉丝不要去直播间骚扰自己,比起之前装死的秦勇粉丝,他对秦聿白的印象没那么差了。
但鉴于狮队和FKW的关系,只是改观了一点点。
他关上电脑去睡觉。
因为比赛前洗了澡,他洗漱完就上了床。
为了防止又被亲,他特意背对着池予睡。
两人盖着一床被子,后背直挺挺立着,冷风从后背灌入,吹在不算厚实的睡衣上,皮肤瞬间颤了下。
他其实一个很怕冷的人,可比起被亲肿,他宁愿裹紧被子。
他努力裹紧羽绒被,他的眼皮不停往下坠,忽然身后的人贴近自己。
对方大概是睡着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颈边,冰凉的唇无意识划过自己的耳垂,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找不到又停下了。
他渐渐放松了,今晚应该能安心睡觉了吧?
他这口气还没松下去,下一秒对方找到珍宝。
第32章
宁南洲的大脑嗡地一下一片空白, 以至于挨上的一瞬间,他的背脊骤然缩了下。
他下意识想挣开,可这个姿势太危险了, 对方紧紧抱着他,黑色的长发勾在胸前薄薄的纽扣上, 凭借本能在边缘打转。
他的皮肤本就敏感, 又软, 轻轻一压便会发红,现在更是红得不像话, 软成一滩水。
他僵着身体转身,这次倒没贴上他了, 取而代之的是对方低头咬住他, 动作格外娴熟。
他习惯成自然闭上眼, 甚至还往外送了送。
第二天,宁南洲睡眼惺忪起床,睡衣格外凌乱,揉了揉眼睛走出房间。
他大脑没有完全清醒, 只记得昨天睡得不太舒服,又忘了为什么不舒服, 看到池予当场清醒!
昨天的记忆原封不动在他脑子里呈现,耳根冒出滚烫的热气, 可对方压根不记得梦游的事, 衬衫系得一丝不苟,鼻梁上架着薄薄的金丝边眼镜, 细长的眼镜链垂在衣襟处,散发出格外禁欲的气息。
男人细长的手指在桌沿搭了搭:“宁宁过来。”
想到昨晚发生的事,他根本没勇气过去吃饭, 偏头编了个理由:“我有只耳机落客厅了,我先去找找。”
说完他就去了客厅,在茶几和沙发上没看到耳机的踪迹,瞄见沙发下有个白色的东西,半伏在地上开始找。
客厅就在餐厅旁边。
池予看着少年穿着他买的睡衣往前伏,纤瘦的腰若隐若现,睡裤后还有一截毛绒绒的兔球尾巴,伴随少年的动作起起伏伏,显得浑圆越发挺翘。
偏偏少年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系着兔球的屁股高高翘起,时不时还扭一下。
他抿了抿淡色的唇:“不用找了。”
宁南洲只差一点就能够着白色的东西,没听池予的话继续往前,身体扭动的频率更大了。
他终于够到沙发下的东西,拿出来却不是他丢失的耳机,是一颗平平无奇的白色珠子。
这时一只冰凉的大手搭在他腰上,轻易把他捞了起来:“耳机我帮你收起来了。”
他努力往下扯了扯衣服,怪不得找了一圈没找到,他还趴着看了半天,原来是被对方收了起来。
那怎么现在才和他说啊?
宁南洲当然不怀疑对方的居心,以为对方才想起来。
他压下念头去学校,今天课不算多,上午只有一节实验课。
他穿上白大褂走进实验室,本科实验没什么难度,无非就是注意细节,他第一个完成实验走出教室。
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果不其然白大褂还没脱,戴眼镜的辅导员叫住他:“不知道你家里出了什么事,你妈妈联系不上你很着急,这次带了很多东西来看你,你和她好好谈谈吧。”
齐以丹从辅导员身后走出来,手里拎的东西比上次更多。
宁南洲印象里的齐以丹意气风发,即便当年和他爸爸离婚,干练的短发依然打理得一丝不苟,如今的齐以丹有些憔悴,眼下乌青得能看到细细的血管。
辅导员说罢便离开了,他面无表情脱下白大褂,齐以丹焦急递来东西:“小洲,我是真心想补偿你。”
宁南洲从口袋里摸东西,没摸到后扯了扯唇角:“不来就是补偿了。”
见宁南洲不为所动,齐以丹想说什么忍住了,下定决心般开口:“你一个人在外面住——”
她的话还没说完,少年笃定打断:“不是一个人。”
齐以丹想起上次见的那个男人,有些顾忌地改口:“不管你和谁一起住,我放心不下你的身体。”
“你叔叔有个朋友是开私人医院的,离你们学校也很近,如果你愿意去那儿体检,我以后再也不来找你了,不过这件事别和别人说,因为那家医院是预约制的。”
不远处的同学投来打量的目光,宁南洲垂下眼嗯了一声。
他下午去FKW继续整理资料。
工位上堆着各种各样的小零食,除了池予放的,还有小乔他们放的,他精准剔除榴莲味可乐。